第十八章 白家有女名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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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師首領對白疏願的實力很是忌憚,聽白疏願這麽說,與其它幾位靈師對望一眼。然後看向那三個因為白疏願的話竟顯出幾分開心模樣的二世祖,搖了搖頭。
“三位少爺似乎並不樂意我們的幫助,那我們何必在這裏拚死拚活,還要受人白眼!”
他們本來就不是家奴,不過是收人錢財保護這三個二世祖而已。近日看他們三人胡作非為,壞事做盡,早生離去之意。
既然大家都做得這麽不開心,他身為他們的首領怎可再因區區多出的傭金而讓兄弟們被人戳著脊梁骨做人?
“這位公子,山水有相逢。今日多謝公子手下留情。若有機會,我兄弟定報公子今日免死之恩。”說完揮揮手,帶著這場對戰中最有實力的一撥人消失在街頭。
白疏願很滿意靈師首領的表現,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若有機會,我會去找你們的!
靈師首領的離去似乎對康陽三人並無影響,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這幾人雖奉命保護他們,但基本不聽他們的命令行事。他們三人早打算找機會將其趕走,如今有人替他們做了,他們可是感謝還來不及呢。
白疏願將三人的表情看在眼裏,不由嗤笑:三個不知所謂的笨蛋!
……
“你……你想幹什麽!你……你可知……本少爺是何人?”看著突然朝他走近的白疏願,康陽心中寒意陣陣,心想著果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今天終於踢到一塊鐵板了!
“等等!等等,你剛才說你是誰?”慕易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顯然在他的印象中,帝都絕無人敢對他們動手。
“白疏願!!!”白疏願並不怕對方知道她的身份,因為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怕!
“白……白疏願?白家的那個廢物?!”
“花癡?!”
“醜女?!”
三人都是一副被天雷劈到的表情,然後齊聲道:“在帝都有男人叫白疏願麽?”
“貌似沒有!”
“好像沒聽過!”
“有人敢和那花癡白癡醜女加廢物,同名同姓麽?”
三人自言自語,隨即異口同聲,“怎麽可能!”
白疏願唇角噙著笑,玉手一指,帶著幾分挑釁,“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打敗我的機會!”
白疏願知道在帝都能請得起一群靈師修為的人當打手的,絕不是一般的貴族子弟。再看三人著裝及作派,白疏願想到了白疏語跟她說起的帝都七大豪門。
風間、歐陽、白、楚、康、納、慕!七家在帝都幾乎掌控了政治、軍事、經濟及武力的三分之二。
其中風間家在政治及經濟方麵絕對堪稱第一,當然這是白疏願在知道斯雅是隸屬風間家暗勢力之後。
其二占優的便是白家,在白家呆的時間興許不長,但白疏願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比如白家在軍事方麵幾乎有著一呼百應的影響力!
其三便是歐陽家,榮國侯府同寧國公府一樣是紮根東臨數百年的世襲大族。與風間家不同的是歐陽家並不在哪個領域有特殊地位,反而均有涉獵,即不依附於其它家族,也不特殊地讓皇家忌憚。
在白疏願看來,歐陽家中庸的處事哲學才是世族真正長遠生存的最大保障!
其四是楚家,楚家在靈力修為方麵其實應該算最弱的,但他們在醫療領域方麵不僅是東臨的主導,還是全忘川的主導。
楚家世代出過的煉藥師名列東臨之首,忘川前三,更在這一代出了一名聖藥師級別的煉藥師。這使得楚家在東臨的地位將康、納、慕三家遠遠地擠在後麵。
在忘川大陸這個魔獸橫行的地方,一名聖藥師會有什麽樣的身份、地位及威望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比起馴獸師及煉器師,其實煉藥師在更受歡迎一點點!
白疏願在聽到白疏語這麽說時,撇了撇嘴,貌似前世她還是一名神藥師來著。怎麽感覺受到的關注度還不如一個聖藥師?
接下來便是康、納、慕三家,這三家近年來可以說是在不著痕跡地刮分著另四家在東臨的勢力分布。
不論是在政治、軍事、經濟及武力方麵都占有一席之位,而他們之所以能刮分這四家在先前比他們更為強大的家族卻是東臨皇族默許並極力提拔的。
因為皇家的插入,另四家多數在私下與這三家明爭暗鬥。
大家心知肚明這是皇家的製衡之術,上四家實不好壓得太狠,下三家有皇家力挺當然越發賣力地擴充自己的實力。
白疏願在想,連風間家都懂得隱藏實力將斯雅這張底牌僅僅地抓在手裏。歐陽家、楚家是不是也有大底牌是別人不知道的?
“你說話算話?”康陽麵色一喜,他就不信憑他們三個會打不過白疏願一個!
“如若不信我們可以立字為據。”白疏願收回思緒,笑著回。
若不是因為這三人便是康、納、慕三家的二世祖,她才不會費這番心思。如果他們的家族沒有列入七大豪門,白疏願可以像對付那群家奴一樣將他們打到無還手之力。
偏偏這三人是康、納、慕三家的嫡係,白疏願若將他們打殘打廢了必會給白家帶來無盡的麻煩。
立下字據生死不論,將來這三家的家主來算帳時,白家才好對付。這才是白疏願真正的打算!
“生……生死不論?”康陽大筆一揮簽過那張所謂的‘字據’後,納元輝剛要簽字,忽地發現了字據上所寫的內容。
“今日東臨、白氏、長房、三女、疏願同康、納、慕三家長房嫡子於東臨商業中心白華街展開生死戰。生死戰宗旨:拳腳無眼,生死不論!簽:白疏願、康陽……”後麵還有一堆的空白等著納元輝和慕易簽字。
“怎麽,有問題?”白疏願倒沒想到這個納元輝竟會比康陽細心上幾分,細細地將‘字據’看了個清楚明白。
“當……當然有問題!我們為什麽要跟你簽生死戰?”開什麽玩笑,這個白疏願可是當著他們麵將他們的家奴和打手一一摞倒,還好好站這兒呢。
“不錯,簽字可以,但不能傷及性命!”慕易一雙眼亮晶晶地閃著光,“可以改成輸者可由勝者任意提一個要求,且不管勝方提什麽要求,輸方都必須答應!”
說完還對著康陽和納元輝死命的眨眼,在他眼中白疏願已經是必輸無疑的一方了。
康陽看慕易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可是如果真能把白家的這個小娘們壓在身下。那感覺……哈哈,一定非常地爽!
康陽想著想著,便大笑起來,急忙應道:“沒錯,這樣才有意思。而且你想想,我們是什麽身份?如果真的傷及對方性命,對各自的家族都不好交待吧。”
白疏願暗道,這兩人死到臨頭,居然還想那些風月之事。最主要的是居然敢肖想她!不過聽康陽一說,白疏願倒是也想到了這麽一個問題。
七大豪門明爭暗鬥,相互攻奸,倒還沒有到真正撕破臉的時侯。如果此刻她白疏願真將三人怎麽了,雖有生死狀為據,但那三家必不會善罷幹休。
到得那時,她不成了把白家推上風口浪尖的罪人?
她雖與白家人初識,其它人待她確實不怎麽樣,但白老頭為了她還特地找來了君無戲教授她武技;白疏語對她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
單憑這兩個人對她的所做所為,她白疏願更加不能讓白家陷入危機。
何況康陽所提出的方案其實更有可取之處,不是麽?勝方可以對輸方提任何要求,輸方不得有疑議。
如果她勝了,她可是可以對三個人提出她的任意一個要求;反之,便是她輸了,這三個人頂多隻能對她提一個要求。
雖然他們提的要求可能極其猥瑣及不要臉,但她白疏願豈會那麽容易輸!
“可以!你們想改,那便這麽改:畫地為牢,出線即為輸。若白疏願勝,康、納、慕三人需無條件答應白疏願條件各一個且三人共同承擔;若康、納、慕勝,白疏願則無條件答應三人一個請求!”
白疏願說完直接在四人的位置上畫了一個圓以此為對戰地點,並重新寫了一份戰書將勝負所要負的責任重寫了一遍簽上了大名。
三人麵麵相覷,依然由康陽首先簽字,接著慕易搶過筆亦簽了字,納元輝還在猶豫。他仔細將新規定看了又看,方接過慕易塞過來的筆簽下了字。
雖然他們三輸了得應白疏願三個請求且責任共勉,但他們以三對一還輸的話那他們還有什麽臉在帝都混?
四人在這邊的動靜早已經康、納、慕三人所帶的家奴慢慢的傳開,不久連在穿月樓等三人到來的眾多貴介子弟也聽到了消息。
沒多久,每月十四必最清靜的白華街竟齊集了大量圍觀的人群。
白青堂同君無戲本在接待風間無香的,隻是沒多久便聽下人來報靜竹居被毀了一半,急急忙忙趕去還沒弄清怎麽回事呢。
結果白疏願與康、納、慕三人在白華街的比鬥便傳了過來。
白華街因突然湧現的大量圍觀群眾已不適合這場比鬥,因此有人提議去靈師工會借個比試場地,亦可請靈師公會的人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