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帶你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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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事情到底沒有和自己的盤算發生太大的衝突,華兮綰點頭,接受了眼前一人一狐奇怪的說辭。
    “那麽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我和禦禊的行蹤的?那次在律元郡中見麵的時候,你是假裝不敵逃跑的?”她挑眉確認道,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些底。
    “我之所以能夠一直尾隨著你和禦禊,其實一是時機湊巧你們也沒有刻意隱瞞身份,二則是倚靠大人對華姑娘你氣息的追蹤。至於律元郡中見麵的時候,我倒不是故意逃跑的,花姑娘你實在是有些太低估禦禊了,那個人,不論是心思,武功還是歧黃之術,都比你想象中遠遠強出許多。”故櫟聞言苦惱的撓了撓頭,眉目間有了慎重的神色,“記得,是不論你的心裏如何評判他,他一定是比你想象中的要強上無數倍!”
    他真摯的情緒感染到了華兮綰,華兮綰的心裏一緊,有些事情也許不是自己多想了…….
    “如果不是我太無能,連禦禊那一柄‘圖窮’的一擊也無法抗下,就不必勞動大人前去救援了,還因此舍下了一條尾巴。”故櫟一歎,顯然對自己有些懊惱和不滿起來。
    華兮綰看著眼前的故櫟,沒有說話。
    這個叫故櫟的男人,自己每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見到的都不是本身麵目的他。
    華兮綰討厭極了這個樣子,就好像是身後有一張隱藏在黑暗處的大網,一直靜靜的等待機會,將自己收在網中,而她卻連網眼會有多大都猜不出來。
    而關於律元郡胡太守府中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將事情翻出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隻能過去,她不是胡品元,眼前的人也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不提才是最上之選。
    “好吧,我要問你第三個問題了,你為什麽要擄走我,還特特的將我引到了青丘村。”華兮綰氣道。
    他們一路上的形成看似不經意,實際上卻都是被故櫟在暗中推動著,就算是她和禦禊兩人買來的情報上,看似是讓他們前往交州,實際上也是將他們指向了這裏。
    這條線索顯然是故櫟,或者故櫟身後的人將其放出來的。
    一直緊張的看著華兮綰的故櫟,在聽她問完這個問題後,居然反常的輕鬆起來,甚至還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爽快的答道:“這個問題就算華姑娘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
    “我之所以要擄走華姑娘,不是為了別的,隻是想跟華姑娘講一個故事,並且在華姑娘聽完這個故事後,如果願意,那麽就帶你去一個地方,見見‘那些’人。”
    那些人?什麽意思?
    華兮綰娟秀的眉心緊蹙,事情怎麽越來越複雜了,“你說的‘那些’人,還有那個地方,包括你說想要講給我的故事,是不是……”提到有關母親遺物的消息,她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華兮綰舔了舔紅豔的唇,盡量平靜的道:“是不是有關……有關於南宮世家的事情!”
    南宮世家?
    故櫟一愣,搖頭道:“南宮世家又是什麽?”
    華兮綰也怔住了,故櫟他,居然不知道南宮世家的事情?
    那為什麽要引導她來青丘村,又讓她正巧看到了狐仙圖騰石像上的,那一方清晰的圖紋,按照洛宣的解釋,那圖紋分明是來自於南宮世家的族徽。
    如果故櫟要告訴自己的是別的東西……華兮綰決定先將他要說的東西緩緩,她有一個更困惑的事情需要別人解答,而恰巧,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這個問題上,就是她目前為止所能接觸到的,唯一一個可以為她解惑之人。
    “那麽,我還有第四個問題要問你,這也是最後一個問題。”
    華兮綰豐盈飽滿的紅色菱唇一張一合,無聲地對他說出了深藏心底的那一句話。
    ——你對禦禊了解多少?
    ……
    話真正問出了口的那一刻,華兮綰才留意到自己的手腳有多麽冰涼,她的唇無力的合了合,看著對麵臉色同樣在一瞬間褪了血色的故櫟,相對無言。
    “哈哈,華姑娘也是,不是知道我和禦禊是相見眼紅的仇人嗎?居然來問我關於禦禊的事情,就不怕我滿口無言的詆毀他?”
    故櫟幹笑著,半晌才說了這麽一番話,華兮綰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兩步,看著對方的眼睛,篤定的道:“你不會的,況且想要了解一個人,沒有誰會比他的死對頭更懂他。”
    故櫟卻接連後退了許多步,退開了離華兮綰過近的距離,那使他不安,他很快調整好了情緒,恢複了先前的樣子,“我對禦禊沒什麽好說的,隻是不管是他還是毒絕,我都不會放過的,總有一天我會與他們一決勝負。”
    華兮綰看著他咬緊的牙關,還有說這話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嫉恨的光,心底有些困惑了起來。
    她確實是在試探故櫟的,這麽一詐看著他現在做出的反應,難道禦禊沒有問題?和故櫟之間真的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的關係……
    華兮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轉身退了幾步,彎腰將仍然懶散的瞌睡著的白狐狸醉赤,抱緊在了自己的懷中。
    “醉赤啊……想我了吧?”
    華兮綰的聲音是極致的溫柔和煦,她帶著眷戀和想念的揉著懷中毛茸茸暖呼呼的白狐狸,明顯的感覺到了狐狸本來十分放鬆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她看著那本應該有一條蓬鬆的,長滿白色毛發的狐狸尾巴的地方,此時光禿禿一片,隻有短短狼狽的一截斷尾,華兮綰無聲的彎了彎唇角,心想,如果醉赤的尾巴還在的話,這個時候尾巴應該已經僵硬的豎在那了。
    華兮綰二話不說,左手依然將白狐狸醉赤權抱在了懷裏,右手卻動作嫻熟的在狐狸背部撫摸了上去,她發出愉悅的輕鬆的笑聲,笑著道:“怎麽了,一段時間不見,被別人叫了幾聲大人,就真的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