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關於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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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溟的吻很強勢,也很霸道,就像是要用盡全部的生命來將她揉進到骨血之中。曾經聽過這樣的話,愛的極致麵是恨,而恨的極致麵卻依舊源於愛。無愛不會生恨,無愛也就不會有任何波瀾。
    好像在此刻,華兮綰才終於感覺到北溟對她的情誼,那種深深地留戀、深深地不舍之中所蘊涵的滔天情緒。他的愛似乎又重來不會比她愛他的少。而相比之下,她更像是那個負心人,屢次的誤會、屢次的不堅定,都令她覺得深深地愧疚北溟:“對不起”說到底心底最不堅定的人並不是北溟,而是她。
    北溟的唇正停留在那嬌嫩白皙的脖頸處,動作微頓,他從她的胸口處抬起頭來,那樣俊逸的臉龐此刻綻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眉梢微挑,笑意濃烈:“怎麽,終於察覺到對不起我了?”
    “什麽對不起啊,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分明是你對我不好,你總是懷疑我,傷害我好吧!”華兮綰埋下頭,臉紅了大半,嘴上依舊不肯認輸,但這樣的強詞奪理又顯得有些理虧,沒了底氣,聲音軟軟的,有幾分在撒嬌。
    北溟好笑地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將她緊緊地摟進懷裏:“是,是我對不起你,你以後不要在逃了好嗎?”
    箍住肩膀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力道,北溟的性格向來如此,霸道,強勢,但此刻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帶著小心翼翼地顫抖,以至於要很用力才能聽得清楚,但華兮綰同時也感覺到北溟這話用了怎樣的力道和心思。
    她伸手同樣攔住他的腰身,兩人緊密相貼在一起:“我以後不會走了,北溟,我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
    “真的嗎?”
    北溟低頭吻上華兮綰的額頭,蜻蜓點水的碰觸,但卻帶著十足地珍視。他在問她,更像是在向她討要一句承諾,承諾‘再也不會離開他’。
    華兮綰撇嘴,‘看來她現在在北溟的心中,信用值已經為負數啊!’笑了笑,覺得千言萬語都不行動來的快速,然後翻動身體,雙手抱住北溟的腦袋,獻上紅唇。
    北溟難得見到女人這樣主動的模樣,嬌豔地紅唇,經過方才的肆虐之後,此刻彷如正在盛開嬌豔欲滴的花朵,美的有些動人心魄。他心中已然情動,覆上前去。
    一夜貪歡,許久沒有在經曆這樣的事情,彼此都很配合對方。隻是華兮綰到底是個女人,對比北溟的不知饜足,她就顯得要疲累的多,直到後來她受不住的昏睡過去。北溟才終於放過她,吩咐人進來安排浴桶,抱著女人沐浴清洗了一番,才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然後兩人相擁沉沉睡去。
    華兮綰醒來的時候,北溟就在旁邊,閉著眼睛,還沒醒來。北溟尋常都帶著麵具,後來她把他的臉治好之後,他也很少會解開麵具,用這幅真實的模樣示人。
    但不得不說,戴上麵具的北溟,隱藏了他原本麵具之下的溫和,讓人將對他樣貌的注意力,全部用來感知他周身的冷冽氣質,不怒自威。而北溟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他付出的努力,他個人的氣勢也有很大的成分。
    她的心底裏對北溟有佩服、有欣賞,當然也有戀慕。她愛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心底的聲音告訴她,她很愛他,希望將來的一輩子都是由這個男人來牽著她的手走過.
    不知道何時她的手慢慢地撫向他那俊挺地眉目,然後順著那樣的五官輪廓來回臨摹,就像是要將那樣的麵容,記錄在骨子裏一樣,有種異樣的悲傷劃過心頭,不知是感慨,還是感動,眼淚順著眼眶忽然就流了下來。
    手忽然就被一個有力道的手緊緊握住:“怎麽哭呢?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還是要離開是嗎?”北溟的聲音很冷,仿佛受到傷害之後的困獸,正在在本能地反擊。
    華兮綰的手被猛地握緊,力道很大,她本能地想要抽身出來,卻聽到北溟這樣的質問,她神色微冷:“我沒有。”
    北溟忽然鬆開手來,眉眼微閉,似乎在思索什麽,長長的眼睫毛遮擋住他的表情。華兮綰猜不透北溟的想法,收回手腕,放在麵前揉了揉,疼痛緩解了幾分,她張張嘴,正要說,我不走,我會留下來三年。
    “我錯了,你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北溟的聲音帶著哀求,大約是之前華兮綰的幾次離開,終於令他感覺到疲憊,這一生的順風順水,所有的一切都是手到擒來,他曾經一度以為,眼前的這個女人,隻要他想要,她便不能離開。但漸漸地他發現,他錯了,是他離不開她,不是她離不開他。
    華兮綰有些感動,同時又有些難過,以前看過這樣一句話,兩個人之中,一旦先認真的那個人,必然必輸無疑。所以北溟明顯比她愛他更深。
    “我不會在走的,至少三年之約還有效。”
    “隻是因為三年之約嗎?”
    北溟期待的看著她,他以為經過昨晚,兩人算作是冰釋前嫌,該破鏡重圓的。
    華兮綰埋下頭,想到古月卿的華,三年後古月卿會來接她,她要去古月族,要去弄清楚關於她娘親,關於她身世的所有真相。可之後呢,她暫時還沒想過。北溟曾經說過,讓她在等他三年。或許這個答案三年之後,她才會明白,到底結果是什麽。她笑了笑,有些轉移話題:“我昨天去了宴楚瀾的院落,還見到了王妃。”
    “你不用理會她們。”
    華兮綰好笑:“我也不是個怕惹麻煩的人,人家找到我的頭上,我自然是要回禮的。我重禮數的這個優點,你應該知道才對!”她頓了頓,笑意加深,眸光停留在北溟的臉上:“說起宴楚瀾,我倒是聽說了另外一件事情來。”
    北溟抬頭看向她,帶著疑惑和審視,卻並沒有說話。
    華兮綰才開口:“你不問問我,到底是聽說了什麽事情?”北溟依舊不順著她的話接茬,不好在那邊故弄閑虛,幹脆就直接說了:“其實這話我還是聽宴姨娘說的,她告訴我了,關於你和她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