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在家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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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洛宣向雲初國發動了戰爭,而在北溟的幫助下勢如破竹的攻進雲初國。而今的雲初國,除卻皇帝這個空架子已沒有可用之人。而雲初國最驍勇善戰的北溟選擇了不作為,直接將洛宣的軍隊放到了眼前來。
外麵打仗打的熱火朝天,北溟王府裏卻寂靜的好像所有的兵荒馬亂都不曾存在過一般。
北溟每日也不上朝,直接就窩在王府裏陪著華兮綰吃飯,看書,有空閑暇時賞賞花,聊聊天,小日子過得極其愜意。這幾年的太平時光讓華兮綰都快生出一種錯覺來,好像將外界所有的事情撇除之後,他們就跟真的歸老一樣。‘白頭偕老,與子偕老’,這句最美的誓言,好像從來就在眼前,距離彼此很近、很近。
“北溟,你說要是我們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啊!”
華兮綰窩在北溟的懷中,兩人躺在軟塌之上,她手上握著本話本子在看,北溟就就著她的手,仔細的在念話本子上的字。他的聲音低沉沉穩,仿佛那一曲優雅的小提琴似的,低沉而婉轉,有種莫名好聽的語調在其中。她聽得仔細,膩歪在他的懷裏,直覺的周身舒暢到都不想起了。
“話說那位張公子分明看上了李家的小姐,卻不好意思表明,每日裏隻是殷勤地去探望,隻期望能借故多探望佳人一眼便足矣”聽到華兮綰的話,北溟忽然頓住話頭,低頭捏了捏她高挺的鼻尖:“兮綰,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華兮綰沒有回答,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大約眼前這個人秘密太多,藏的又太深。很多事她雖都猜的明白,但她更希望他能說出來。而不是把她當做是個小女人,一輩子躲在他身後,隻需要享受現世安穩的女人。隻是這話,對狂傲的北溟來講,他未必能夠理解。
她笑了笑,翻了翻身子問他:“我方才聽你講,這位張公子確實有些急人啊,就他這樣的呆子,在現實生活中哪裏追的到女人啊?隻怕也就在話本子裏,才有這樣庸俗的劇情,讓那位李小姐被他癡情所感動,最終曆經磨難,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華兮綰雖是在笑的,可卻想到她同北溟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心裏卻是有些沉悶的。穿越這種神奇的事情發生之後,大概有些東西,也並非全部都是空穴來風,但真正能夠終成眷屬的人又有幾個呢?
“兮綰,我不是張生,對我來講,我要的就必然要得到,對你,我終生難棄。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如那張生一樣,相信什麽‘是我的總歸是我的’這種鬼話來。我命由我,不由天。兮綰,你就是我的命。你必須屬於我,也隻能屬於我。”北溟忽然奪走華兮綰手中的話本子來,翻身壓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眸睨俯視著眼前的女人。揭開麵具的麵容此刻清晰無比的落在眼睛裏,他長的很好看,眉眼俊逸英挺,輪廓分明,符合所有女人心中的男子模樣,而且超出預期來。
華兮綰抬眼仔細地看著北溟那雙眼睛裏的自己,忽然就笑了,抬手摸向他的臉:“我知道。”
彼此都好想明白有什麽事情要來臨似的,都在熱烈的回應著對方的感情。可北溟越是這樣講,華兮綰心中的不確定就更加深刻。她甚至有的時候,都開始覺得,對比之下,她的愛並不如北溟的深刻。她的愛,也要比北溟要自私很多。
“王爺,皇上有請!”
門外有人敲門,是夜宴的聲音,打斷兩人的視線。北溟翻身從華兮綰的身上起來,他身姿利落、迅速,下一秒已經取過旁邊的麵具,又重新遮住那張已經完整無暇的臉。他朝著外麵走,華兮綰忽然叫住他:“北溟。”
北溟回頭看向她:“等我回來!”
這句話含義很多,華兮綰的心中忽然一抖,她當然知道北溟這樣厲害的人物,也知道北溟籌劃到如今這般久的時間,等的就是今天,又怎麽會出事。想到自己‘關心則亂’,笑了笑,不讓北溟擔心:“嗯。”北溟這才轉身離開。
衣憐就在外麵,北溟叫她過來,又吩咐了句:“照顧好王妃!”
“是。”衣憐知道,現在孟陽國的洛宣如今已經兵臨城下,雲初國即將國滅。而距離王爺報仇的時候也該到了,接下來是最關鍵的時候,難免不會有人渾水摸魚,挑準王爺的軟肋王妃,用來威脅王爺。
洛宣已經兵臨城下,守在皇城外圍的兵將,最多隻能撐兩天。北潦有最驍勇善戰,戰功赫赫地兒子北溟。可這個兒子卻在關鍵的時候,直接撂挑子。甚至可能是此次幫助洛宣如此順利攻進皇城的助手,他一直都沒尋思明白,難道他當初讓洛盈下嫁給北溟,就是個錯誤嗎?
“皇上,北溟王到了!”
北潦心煩意亂地揮揮手,示意身邊侍奉的人全部退下。他已經三天未曾梳理過,如今略顯英挺的眉目已經消失不見,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變成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大殿內四處地上散落的都是被北潦生氣扔到地上的各地送來的兵報,卻沒有一條是捷報,全部都是戰敗的消息。如今雲初已經四麵楚歌,不堪一擊。
他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幾步並前,掠到北溟的眼前來。他的眼神淩厲,可眼前的北溟絲毫未動,如同過去的一般,絲毫未曾將他這個父王放在眼裏半分:“北溟,這就是你見朕的態度嗎?”
北溟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他這個父王還在擺皇帝的架子。難道他以為如今他還是過去那個一國之君?“看來父王你還沒有覺悟啊,如今你早就是喪家之犬,人人喊打的亡國之君。”
“胡說,隻要外麵的軍隊一天未攻打進皇宮來,朕依舊還是雲初國的皇帝,你就依舊還是朕的臣民。”北潦的聲音在北溟幽冷的眸光下變得越來越低,不知道為什麽,他有種本能地對北溟心生懼怕。如果當初不是因此,他完全不會順從北仟鈺的話,陷害這個他最優秀的兒子。
北潦依舊在做垂死掙紮,北溟卻懶得在同他辯駁。自從此前調查出來的真相之後,他對眼前的人的最後一絲情感也都泯滅了幹淨。當初北溟用自己的命救了他,唯一的條件便是‘幫我報仇’,如今這幾年的蟄伏終於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