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是我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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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憐的話成功地嚇到了胡阿狐,她滿臉地恐懼地捂住嘴巴:“啊,不要!衣憐姐姐,不要,阿狐怕疼。”
    衣憐無奈地歎了口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怕疼你以後就別在胡說,王爺最近心情很不好,說不定你說的哪句話就飄到王爺嘴裏了”
    “王爺耳朵也很靈嗎?同阿狐一樣,有狐仙賜予的能量?”
    “啊呸,我懶得和你講了!”衣憐被氣到不行,不打算繼續跟她掰扯下去。小心地講信收拾好。隻是她想到王爺剛剛的話,忽然又明白幾分。
    她對著胡阿狐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你想不想去找王妃?”
    “好呀,我早就想要去找王妃了,衣憐姐姐你要帶我去找王妃嗎?”胡阿狐滿眼的興奮看著衣憐。
    衣憐點點頭:“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王爺的良苦用心,他必然是覺得王妃自己有自己的打算,雖然他很想把王妃給抓回來,可又覺得王妃向來不是個愛受人擺布的人,於是最終隻能忍痛任由著王妃離開了.我忽然在想,其實王爺根本不放心王妃一個人在外,所以故意告訴我,讓我去找王妃,然後順便保護王妃。”
    胡阿狐撓了撓腦袋,沒怎麽聽明白,尚且還有迷糊:“所以,王爺沒有不要王妃,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王爺不要王妃又是要王妃呢?”
    衣憐:“.”
    連著幾天的趕路,很快華兮綰就跟著古月卿到了南宮家族。南宮家族隱世多年,一直不與外界接觸。以至於北溟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都未曾找尋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華兮綰也是因為跟著古月卿找到入口,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總部地處偏僻,而且還有前麵的障眼法來迷惑眾人。所謂的古武家族是其一,而他們的入口竟然設在一個村莊裏的祠堂。隱秘而又很難讓人察覺。
    在來之前古月卿給華兮綰科普過很多關於南宮家族的事情,但關於南宮家主南宮霖的卻少之又少。她沒細問,心裏大概知道原因。但是到了南宮家族,古月卿領著她直接去見了南宮家主,華兮綰才知道,古月卿帶自己來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南宮家主南宮霖在三年前同南疆巫師的一戰之後,中毒蠱毒如今臥床不起。也是如今,華兮綰才明白三年前為什麽古月卿會突然放棄帶她走,原來是因為南宮家族發生了大的動蕩。
    在她的心裏,早已從古月卿的嘴裏零零碎碎地大概猜到這個南宮家主南宮霖是誰,又同她是怎樣的關係,但是親眼見到的時候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南宮霖臥床不起已經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他之所以吩咐古月卿去接華兮綰過來,也是希望能夠在最後時候見她一麵。
    華兮綰的眸光停留在那個中年男子身上,大概因為病痛折磨所以顯色他氣色十分蒼白,跟想象中的不一樣,他麵向儒雅俊逸,雖是已到中年,但眉眼依舊保持著神采,那種氣質代表著一個人的品行和氣質。即便被病痛所擾,但他依舊不失原本的氣度。
    “你就是綰綰?”
    南宮霖的聲線有些低沉沙啞,並不會像是個正常人的聲音。但華兮綰能感覺的出來南宮霖叫她名字時的溫和,和親呢感。
    華兮綰朝著他走近幾分,但依舊保持著距離。古月卿已經先退了出去,隻留下兩個人四眼相對。
    靜默了一會兒,華兮綰才開口問道:“你認識我娘親?”
    想到記憶裏的那個女人,南宮霖的神情微僵,莫名的有些難受,以致於他的眉眼裏沁滿了哀傷,良久他才勉強收斂情緒,點點頭,看向華兮綰的眸光一片柔和:“我們是故交。”
    故交兩個字意思包含很多,但南宮霖說的故交二字卻分外的沉重,兩個相愛的人最後用這二字來概括彼此的關係,其間聽得出來,心酸頗多。
    “隻是故交?”華兮綰眉梢微調,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來:“也真是奇怪,隻是故交的關係,南宮家主來找我有何事?”
    “我,我我隻是想見你一麵,別無他求。”
    “別無他求?南宮家主倒是好一副雲淡風輕啊嘖嘖,你別無他求的時候,可知道有個女人鬱鬱而終?你別無他求的時候,可曉得有個小女孩被人當作丫頭使喚,活的連個下人都不如,還被人說是個雜種!”
    華兮綰很少發火,也很少會有類似這樣情緒激動的時候,她想大約是因為原本的本尊,早已死去的華兮綰的情緒。這麽些年她們母女所受的苦和痛,隻是這樣一句話就想來安撫.確實有些癡心妄想了。
    可在抬起頭來,看向南宮霖那副愧疚難當的表情,心裏又有點奇怪的想法在作怪。她調整情緒,才心平氣和地繼續說道:“你找我來到底什麽事?讓我給你治病?”
    她現在是醫絕的嫡傳弟子,醫術自然高明的很。說不上最好,但至少也算是有所成的。這點古月卿在找她來的時候就大概提起過,找她來,是為了救她們的南宮家主。
    南宮霖看見華兮綰眸光裏冷漠,心裏仿如刀絞一般地疼痛,但卻不敢表露出來,他搖搖頭:“我隻是想見你一麵。”此時他話語已經平靜、堅定很多,“這些年本就有些累了,早就想要離開了,從你娘輕嫿離開的那刻起,我也早就生不如死了死對我來講才是真正的解脫。”
    華兮綰想到那個早逝的娘親也頗有幾分傷感起來,斂了斂眸光,遮掩住眸光裏的情緒。還沒開口說些什麽,就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竄到南宮霖的懷裏。
    “醉赤!”
    南宮霖將醉赤抱在懷裏,任由著醉赤在自己懷裏蹭了蹭,才抬頭溫和地看向華兮綰:“你和醉赤相識的經過,赤狐同我說過了。你救了它一命,它很感激你。”
    提到醉赤,華兮綰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來,之前故礫稱呼醉赤為大人,那麽也就是說故礫效忠的也是南宮霖嘍!
    “當年你的母親也很喜歡它,他們感情很好,輕嫿那時候年紀小,每日都愛同赤狐玩耍,同吃同寢,感情非常要好。咳可惜後來輕嫿離開了,放出赤狐也要跟去,被輕嫿趕了回來”南宮霖的眸光虛虛地落在別處,整個人陷入了對過去回憶當中。
    仿佛當的晏輕嫿又浮現在眼前,正站在陽光下翩翩起舞。她的笑聲仿若銀鈴一般,清脆悅耳。而他仿佛怎麽也聽不夠似的
    “阿霖,對不起,我爹要我嫁給武進侯,我.你就純粹當我是個負心漢吧,這輩子我們注定有緣無份,是我對不住你!”
    “你是不是嫌棄我如今身份不夠尊貴,沒有武進侯的地位和權利?輕嫿這些以後為都會有的,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會好好的對你,一輩子都不變心,我也會好好努力,成為南宮家主,到時候你就是南宮夫人,好不好?”
    晏輕嫿強忍著淚水一把將南宮霖推開來,“不好,阿霖難道你還沒看明白嗎?你我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我等不及你功成名就,我們注定有緣無份!你放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