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階選拔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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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協和老狼也像喝傷了水的蛤蟆,當即傻了眼。尤其是劉協,額頭上汗如石榴。

    “這不可能,不可能,絕對是老師批錯了。”劉協猛地抓過試卷。

    幾個學霸也伸過頭去觀看,不一會他們就確定這是李小劍真實的成績,他們都絕望地看向他。

    劉協哆嗦著嘴突然大叫“假的,假的,你作弊。”他想撕掉試卷,抖動了幾下手卻沒敢。冒犯李小劍無所謂,得罪老師可是就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李小劍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老狼卻“啪”地猛扇了自己一耳光,“跪天跪地跪父母卻不能跪你。我輸了,這一巴掌向你賠罪。這次考試簡單,四階考試時我們再戰,你敢不?”老狼的嫩臉上五個鮮紅指印像被誰非禮了似的。她憤怒地盯緊李小劍。

    “好,我也認賭輸服。不過先欠著,下次四階選拔考試,不,四階終極考試,我們再比個高低。”庶子劉協耍起了無賴。

    李小劍鄙夷地看著她們倆,轉身就要離開。

    “李小劍,你聽見沒有?”老狼見李小劍不理她撒起了潑“你若是不比的話,我,我死給你看。”

    李小劍停下了腳步,這個瘋子難道真是看上了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再也不能和她糾纏不清,否則壞了名聲以後真要打光棍了。

    “如果你贏了,我還是悉聽尊便。如果我贏了,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如何?當然,不能像這次這樣耍賴,要鄭重起誓。”李小劍想好了,若是贏了最好,真要輸了,反正畢業了,他再也不來這破地方了。

    “行”老狼斬釘截鐵地說。而劉協沒敢再摻和英雄救美的事。

    沒有人再懷疑李小劍能通過四階考試,不確定的是他考個書屋做一名文士拉倒,還是選擇書係繼續向學士之路奮進。

    而李小劍更深知自己的斤兩。這次考試他一頭霧水,做完連對錯都不敢肯定。這回若是瞎貓碰個死耗子,下次連個魚刺都不一定能覓得著。

    於是李小劍謙虛低調地快到塵埃裏。

    就這樣保持了一個月,在四階選拔考試時,李小劍卯足了勁放水。《法器初理》直接一半沒做,美美地趴在桌子上做千秋大夢。

    成群的複讀生,尤其是複讀了三五年的老油條,考試之前以過來人的身份對李小劍推心置腹選拔考試是為文士學校做準備,畢業後去省城各大家族做師爺或帳房,我們堂堂書生豈能自甘墮落?

    李小劍喜怒不形於色,既然拚命當然就要搏個大的,這還用你們說。

    剛考完遇見白如老師,美女不顧形象地耳提麵命“放他媽的狗屁。你考得好,選擇才多。想做學士就做學士,想做文士就做文士,沒有強製性,隻不過多次機會兩者取其高而已。”

    那幾個勸說李小劍的複讀生跑得比蹴鞠還快。

    白老師走後,胡月羞和王佳佳走了過來,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說你是蠢豬真是抬舉你,這些話你也信。”

    胡月羞王佳佳大李小劍幾歲,卻和他一樣是應屆生。她們無法相信李小劍竟然憨厚到相信那些老油條的話。胡月羞都後悔和他打賭了,真是太有份。

    李小劍麵無表情。

    “文道不是你這種五大三粗的人所能走的,你還是讓你的家族多尋些偏方秘藥,老老實實在武道上磕絆吧!成不了意士,成個邊防小軍官也不錯。”胡月羞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爽完了嘴就走了。

    蹴鞠輸了後,李小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漸漸獅虎起來。胡月羞似乎理解了李小劍為什麽對他爺爺那麽不孝了。

    王佳佳走之前還指了指腦袋,然後手放在鬢角做出兩隻招風的豬耳朵。

    路過的同窗哈哈大笑。

    幾日後成績下發,苦口婆心規勸李小劍放水的老油條們嚎啕大哭。

    胡月羞同情地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瞥見李小劍在看著她,美滋滋地罵了句“鄉巴佬”就轉過了頭。

    胡月羞成績全班第七,名次不低,可以上一般的書係或者不錯的書屋。

    李小劍則看也沒看,撿起成績單丟進了桌洞。

    下課後劉協又健忘地靠了過來,“李小劍,你考了多少名啊?不好意思說?沒事,我先告訴你,我考了班上第20名,應該可以上一個書屋了。”劉協成績見好,雖不是鐵定書屋,但可能性極大。死皮賴臉幾年的他長舒了一口氣。

    李小劍看看劉協,又看看胡月羞。

    胡月羞也很想知道李小劍考得如何,畢竟上次差點做了他的通房丫頭。想到這,老狼臉一紅。但她又故作矜持,擺出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不是四階考試時再定勝負嗎?這麽急趕著投胎?”李小劍大大咧咧地說。

    “你真會裝,考砸了吧?《法器初理》竟然隻能做一半,說說前幾次怎麽作弊的吧,也許哥哥我四階考試時用得著”劉協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李小劍。

    “什麽?他《法器初理》竟然隻做一半,這也太囂張了吧?”

    “應該是不會做,監考太嚴沒來得及抄吧”

    “好像是那幾個複讀生讓他別做的”

    “怎麽可能?他是豬嗎?別人讓他吃便便他也吃嗎?”

    幾個臭味相投的同窗竊竊私語,他們見李小劍一聲不吭就更加放肆,簡直就是演講辯論。

    李小劍待他們囉嗦夠了,站起來說“他們說得對。選拔考試是為權貴人家做嫁衣裳,萬一被省城或京都大戶看中選做書童,你們去還是不去?得罪的起他們嗎?我們堂堂三階學生,要做就做個高階學士。區區書童小廝算什麽。”

    李小劍說完起身離開教室。

    “他也太狂了,竟然看不上帳房幕僚。”

    “權貴之家的書童,宰相家裏的四品官,他傻了嗎?”

    “聽說他是趙穀城李家的少爺,可李族很小啊,那些大戶人家的帳房比他們族長還要風光。”

    “瞎說,什麽樣的帳房比得上族長。難不成他這個病秧子還想做族長?”

    “聽說他腦子以前受過刺激。”

    李小劍走得老遠了,他們還樂此不疲。

    “他腦子好不好使,看看他的成績單不就清楚了?就在他的桌洞裏”一直冷眼旁觀的王佳佳指點道。

    “對,我要看看這廢物到底有多墊底”劉協說著把手伸進了桌洞。

    同學們等了好一會,劉協隻是拿著李小劍的成績單在發呆。

    “劉協,你怎麽不吭聲?嚇著了?他考得有這麽爛?”

    “就是,快說出來大家一起開開心嘛。”

    劉協卻把成績單一丟,“一次選拔而已,更重要的是四階考試。”

    王佳佳盯著劉協的背影沉思。

    終有好事的同窗按捺不住偷窺的,撿起試卷時麵上剛還戲虐的表情突然僵住,然後問“你們確信他《法器初理》一半沒做?”

    “是啊,那傻子考得這麽爛,全沒做?”大家把頭都伸了過來。

    “什麽,他考了班級第八?”

    “他在一科隻做了半份的情況下,還能總分考班級第八?”

    同窗們感到一陣慶幸。賭博真是害死人,幸虧大家這次隻是吆喝,沒有真刀真槍地實幹。

    過了好久有人重複了句“四階考試才重要,我們好多人都保存了實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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