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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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潤如玉的感覺順著我的小腿一直往上,就像是有一隻手在撫摸我的肌膚一樣,讓我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就在我整個人覺得舒服到極點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想要清醒過來,結果還是晚了一秒打了個冷顫徹底舒坦了。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本以為自己已經畫地圖了,誰知道被子和床單除了有點臭以外並沒有不明液體,反倒把我給整懵了。

    難道我真的睡覺睡迷糊了?

    雖說沒有畫地圖,但渾身酸軟感覺身體被掏空的感覺是真實的。我扶著腰慢慢下床,誰知道睡覺前放在桌上的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繡著竹子和火紅小鳥的手帕。

    在離開古董店之前付陰匪還特意囑咐我要把那幅畫給保管好,鬼知道要是那幅畫丟了會發生什麽事?

    我拿起手帕揣進兜裏,忙裏慌張地推開門跑出去,誰知道院子裏除了在晾衣服的鄭欣以外,我爸媽和爺爺居然都不在家。

    “夕哥,阿姨出門前把飯菜都給做好了放在廚房裏,你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拿飯菜來吃飯。”

    看樣子我媽還真沒把鄭欣當外人,這家裏不留人看著點兒就算了,竟然連廚房的門也不鎖。要知道我爺爺以前收了不少古董罐子就放在廚房裏,雖然被我媽拿來泡菜用,但隨便一個古董罐子拿出去賣那也是天價啊。

    鄭欣好像完全就不知道這些事情,和個小媳婦兒一樣把一個又一個熱騰騰的飯菜端出來放在石桌上。

    此時的鄭欣已經把白天穿我的睡衣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了一邊,自己則是穿著一套新的粉紅色排扣睡衣忙裏忙外。

    也不知道是這妮子心大還是怎麽的,她這一身睡衣雖然和暴露扯不上邊兒,但整套睡衣都給人一種修身的感覺,不僅在她忙上忙下的時候會時不時地露出一小截白潔光滑的小腹,在側麵的時候更是完美地展露出了‘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美景,搞得我鼻子一熱差點就在她麵前出糗了。

    本以為鄭欣擺上飯菜就會回房間忙自己的事,誰知道她拿出兩雙碗筷盛飯後坐在我對麵,紅著臉咬著嘴唇不說話。

    靠,這是什麽情況,我吃飯還要陪著?

    我有些尷尬地問道,“鄭欣,你也沒有吃飯嗎?”

    鄭欣點了點頭伸手把耳邊的一縷頭發撩了下說道,“我之前也不餓,想著就等夕哥你起床一起吃了,免得先吃留下來的飯菜不好看夕哥你嫌棄。”

    鄭欣話一說完還抬起頭嬌羞地看了我一眼,這水汪汪的小眼神看得我心髒撲通撲通地直跳。我的媽呀,你讓這麽個女人和我住在同一屋簷下,這不是明擺著讓你的兒子犯錯誤碼?

    鄭欣長得本來就漂亮,再加上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我的身上,我相信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抵抗這種小美女對自己的好感,更不要說從來沒有戀愛經驗的我了。

    要說我心裏不高興這就太裝了,但我是真的不敢對鄭欣下手。一來是我覺得和一個女孩兒談戀愛就等同於結婚,而這結婚就是兩個人一輩子的事情,而鄭欣真的算是我良配嗎?二來是現在的女孩兒都太浮躁太隨性了,要是到時候我投入了真感情她把我甩了,那我豈不是很尷尬?

    基於以上種種理性的思考,我最終還是抑製住了自己體內蠢蠢欲動的獸性,這一頓飯吃下來頭也不敢抬隻是老老實實地吃飯。

    等到要收拾碗筷的時候我更是不給鄭欣和我更多互動的機會,拿起碗筷就主動往廚房走,想著趕緊洗了碗去古董店上班,問問付陰匪那幅畫到底有沒有什麽毛病。

    我才剛剛用洗潔精把碗筷洗了第一遍,廚房門口傳來一陣冷風,吹得我一個激靈就知道肯定是鄭欣那妞又跟進來了。

    我這心裏暗暗叫苦,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看來這話是真的有道理。就鄭欣這種投懷送抱的主動勁兒,那誰頂得住啊。

    我頭也不回地說道,“我這兒沒幾個碗,不需要幫忙。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被我爸媽看見不好。”

    我話才剛說完,鄭欣就從後麵把我整個人給抱住了。感覺到背上有兩團綿軟貼著,我手一抖差點沒把碗給摔了。

    “夕哥,你看不出來我很喜歡你嗎?在你來我們店吃飯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歡你了,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次奧次奧次奧,你他媽手別亂摸啊!

    我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抓住鄭欣的兩隻手不讓她亂動,哭笑不得地說道,“這不沒喝酒怎麽就說起醉話了,聽夕哥的,趕緊回去休息,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的。”

    “人家是認真的。”鄭欣湊到我耳邊吐了一口熱氣,激得我一驚把她推開轉身就要跑。

    誰知道鄭欣這妞像是完全豁出去了,我這才邁開步子她就又衝上來一把把我給抱住了,更要命的是她的睡衣紐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解開了兩顆,這掙紮間我一低頭就能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別!鄭欣你冷靜!我不是不喜歡你,隻是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進展太快了!你想啊,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難道不應該是先談戀愛,然後再進一步確定關係嗎?你這一上來就整這麽刺激的,我家裏人會怎麽想你?”

    可能是她真的比較在意我家裏人的想法,我這話硬是讓她猶豫了一下。不過也就一下而已,很快鄭欣的眼神就變得堅定起來,她抬起頭目光火辣地盯著我說道,“我不管,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我這輩子都賴定你了。我不管別人怎麽看我,隻要你也喜歡我就好了。”

    “姑奶奶,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你沒給我時間去喜歡你啊,喜歡是需要慢慢培養的。”

    “我們現在就培養!”

    看來這次鄭欣是鐵了心的要把我給吃了,更要命的是我這種毫無經驗的鋼鐵直男在鄭欣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本來堅定的立場也逐漸變得動搖起來。

    眼看我就要把持不住犯錯誤的時候,一個女人清冷地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哼,賤婢。”

    接著鄭欣就和觸電了一樣雙眼一翻癱倒在了地上。

    “誰!誰在說話!”

    我很肯定自己剛才絕對沒有出現幻聽,而且鄭欣的突然暈倒可以證明的確有我不能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我把鄭欣扶起來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態,發現她好像隻是暈死過去了,氣息什麽的都還算平穩沒有什麽大問題。我趕緊把她抱回房間,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思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在外麵坐著吹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冷風,我媽提著菜籃子鬼鬼祟祟地從外麵回來,見我坐在院子裏一愣,又瞥了眼鄭欣的房間驚訝道,“這麽快?”

    我的嘴角抽了抽,咬著牙問道,“老媽,你是不是在飯菜裏放了什麽東西?”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媽眼神躲閃道,“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懂,飯菜裏能放什麽東西,不就是鹽和味精之類的?”

    “我們家做菜什麽時候開始放味精了?”

    “啊?哈哈,那是我記錯了記錯了。那什麽,你在這裏坐著,我去廚房熬湯了。”

    我就說今天的鄭欣怎麽看起來那麽不對勁,感情真是我媽在飯菜裏動了手腳!

    別的人不知道,但我實在是太清楚了。我媽的娘家人我是沒見過,但我媽的師父是圈子裏赫赫有名的紅泥師太。說是師太,但紅泥做起事來根本就沒有點兒出家人的樣子,一向都是看不慣誰就打誰,覺得什麽事情不公平就一定要出手自己把它給弄公平了。

    可以說紅泥師太這種人放在民國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土匪,也就是近幾年她的性子收斂了不少,好像是找了個山隱修沒有再出來禍禍人,要不然圈裏一些喜歡裝逼的老前輩落在紅泥師太手裏恐怕臉都要被打腫。

    我媽的性格就完全繼承了紅泥師太,一向都是膽大妄為想起什麽就做什麽,根本就不考慮後果的。

    從我十八歲成年的時候我媽就一直念叨著讓我早點談戀愛把女朋友帶回去,說是她想要抱孫子了。如果不是我爸和我爺爺在家裏還鎮得住她,我甚至都覺得她會上大街拐一個女人回來和我一起生猴子。

    萬萬沒想到我媽竟然會對鄭欣下藥,我這握著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覺得在家裏待著也不安全了。

    好在我媽前腳才剛進廚房,我爺爺就哼著小曲兒回來了。我剛準備和爺爺說畫卷的事,誰知道爺爺看了我一眼後臉色就沉了下來,一巴掌直接拍在我頭上惡狠狠地訓斥道,“說,你又跑到什麽地方去鬼混了,怎麽還招了個寄生靈回來?”

    “哈?寄生靈?”

    爺爺的話說得我有些蒙圈,一想到之前帶回家的那幅畫和剛才在廚房裏冷哼的女人聲音,我的心裏不由自主地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