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300幸福番外(三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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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汐懷孕這件事,最先知曉的當然是兩人微博上的米分絲了。

    還有嘛,便是靳老夫人和左光耀。

    有些地方風俗使然,孩子沒滿三個月,動靜不宜鬧得太大,讓所有人知曉。

    左汐和靳司晏自然是沒有這個忌諱的。

    反倒是靳司晏,似乎更熱衷於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懷孕了似的。

    發現她發表的那條微博之後,第一時間進行了轉發償。

    】

    怎麽瞧怎麽覺得他話中有話。

    小寶兒見到這句話時,難得一針見血地指出重點——“大寶兒,大晏好汙!”

    一大一小兩個男的,還真是有種你懂我我懂你的革命友誼。

    左汐抽了抽嘴角,決定忽略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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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靳老夫人匯報自己懷孕了這一重任,是左汐自告奮勇的。

    老太太期盼了那麽久,怎麽著她都得表現表現不是?

    至於向左光耀匯報的工作,則是由靳司晏完成的。他好歹是人家的女婿,這種事情,當然得首當其衝地報喜。

    靳老夫人和左光耀的態度簡直如出一轍。

    一個激動地當即就要飛過來並且一個勁地囑咐她需要注意的事項,另一個則親自逮了左牧,風風火火地去采購一係列小孩子玩意兒,又去請了有經驗的月嫂待命。

    這些,左汐和靳司晏自然是沒有親眼目睹。

    但卻能夠想象得出來那場麵的……混亂。

    自然,左汐也沒忘記和賈斯文針對於她的體檢問題進行深入溝通。

    以前他總是諱莫如深,一副“讓你做檢查是為你好,沒見別人家都是定期做檢查才能夠延年益壽嗎”的高深莫測樣。

    在那天婦產科時他一個勁詢問沈醫生情況時,她又起了些狐疑。

    當然,對自己的身體她是有信心的,畢竟做了一係列檢查,確實是沒什麽問題。

    隻不過賈公子那態度,讓她覺得……不對勁。

    天台上,左汐慵懶地曬著太陽,邊給他打電話。

    身上是一件冬日裏的居家服,毛絨絨的,腹部還搭著一條毯子。戴著耳機,她雙眼微閉,神態愜意而懶散。

    “別逼我,惹急了我我還真的得和趙雪玫好好坐下來喝杯咖啡品個甜品,談論談論你以前的豐功偉績。再不濟帶著小寶兒到你家老爺子跟前一唱一和幾句。”

    赤果果的威脅!絕對的!

    賈斯文有些憋屈,太特麽憋屈了!

    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麽就隨隨便便就能被人拿捏住把柄呢?

    隻不過,左小汐說他壞話向來是毫不嘴軟,老爺子聽了她的話肯定要一頓鞭子下來。還有趙雪玫那女人,現在可懷著孕呢,聽了那些話如果氣得出了個好歹,他的兒子豈不是沒著落了?那老爺子豈不是要扒掉他一層皮?

    想想,便頭皮發麻。

    相比於賈公子的氣憤,左汐則顯得勢在必得了些。

    針對這件事,心裏頭的疑惑越來越重,便越是讓她不得安寧。

    懷孕的女人本就禁不起那種猜猜猜的遊戲,很容易便陷入死循環。所以,為了自己以及肚子裏的孩子,她選擇快刀斬亂麻。

    “還記得你六年前,不,現在應該是七年前了……你那會兒出了點事嗎?”

    賈斯文不提醒,她恐怕要永遠將這段記憶塵封了。

    那一次,造就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也正是如此,她曠課了長達一個月,險些無法碩士畢業。

    如果是這件事,那麽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我這不是怕你真的出現什麽隱形問題,所以不放心嘛。”

    賈公子忙為自己貼上關愛基友的標簽,為自己的熱情體貼點讚。

    左汐沒再多問:“那現在確定我能夠懷上孩子,身體也沒有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出現任何問題。你這擔的心是不是該放回肚子裏去了?”

    “左小汐,話可不能這麽說。你該注意的地方可得好好注意些,千萬不能在懷孕的時候還讓靳司晏逞了獸、欲知不知道……”

    baba,喋喋不休。

    為了能得個清淨,左汐果斷掛斷。

    “你發生過什麽?什麽叫身體也沒有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出現任何問題?”

    冷不防,一道犀利的聲音傳了過來。

    陽光下,靳司晏徐徐踏步而來。逆光中,麵容籠罩上了一抹朦朧的虛幻,似乎在壓抑著波動的情緒。而他的身後,還屁顛顛地跟著晏寶。

    左汐暗道自己太不小心了,隨即坐起了身。

    見她起身,靳司晏三兩步走了過來,細心地扶起她,將她有些微亂的發絲拂到耳後。

    這兒的頂樓天台,本就被靳司晏設計得極具匠心,細心打理。

    紫藤花倒掛在藤架上,舞動著紫色的瑰麗與芬芳。一旁的休閑吧台處,還置放著左汐的營養飲料。

    查出有孕後,靳司晏這個煮夫的責任就發揮得淋漓盡致。第一件事便是給她製定出了營養食譜。完完全全便頂替了營養師的位置。

    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他帶著她,走向一旁的花房。

    那裏,有著他精心打理的花草。

    不同於在郡元府邸時陽台空間有限,這邊別墅的頂層空間極廣,花房麵積也極大,裏頭的盆栽,自然也更加多。

    左汐不得不歎服靳司晏的耐心和精力。

    身在高位,每天忙著那麽多的事情,還有閑暇來打理他的花草。

    不得不說,他對花花草草們絕對是真愛啊!

    望著這滿室的新鮮活力,她被他執著手,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噴壺,然後,便遊走在那片天地中。

    然而,靳司晏握著她的手堅定有力,可他的執著,卻並未停止。

    “到底是什麽事,連我都不能告訴嗎?”

    按照他的性子,他本就尊重個人*。即使是兩夫妻,他也願意給予她私人空間,讓她保有自己的秘密。

    可他潛意識裏卻覺得那樣的*,他應該介入。那樣的秘密,許是他無法參與著的屬於她的過去,許是他如今想來頗有些後悔的她的過去。

    從剛剛她的話來看,她的過去,明顯者有著她所不願意回想的傷害。

    是……與他有關嗎?

    如果是如此,他更應該知曉,讓他明白他當初將她傷得有多重。

    她願意原諒他,願意重新走入他的懷。

    那麽,他唯有將自己的懷抱敞開,將自己的懷抱營造得更溫暖,更讓她舒心,才能對得起她對他的愛。

    所以,他想要知道……

    迫切地……想要明白他未曾參與過的過去——屬於她的過去。

    *

    左汐猶記得那一年的九月底,繁花似錦,酷熱難當。

    在她拉起了小橫幅將秦覓的豐功偉績宣傳得人盡皆知之後,後者在梁女士的安排下羞憤出國留學。至於秦覓劈腿的另一半,她讓自己老爹出麵將他給阻在了國內。

    那個人,便是張盛。

    恰逢靳司晏在當年的六月底便已經出國,她一度還以為人家靳司晏是為了挽回秦覓,去千裏追女友了。一度覺得他太過於欠揍。她辛辛苦苦幫著他揭發那對狗/男女,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還拆她的台,打算重新追回那女人。

    好在後來她才知曉,是她誤會了。

    人家靳司晏雖然也同樣是出國,去的卻是溫哥華,根本就沒有和秦覓同一個國度。

    不過,秦覓出國了,張盛千方百計想要陪著她一道卻不能,他的火氣,便全部蔓延到了左汐這個始作俑者的身上。

    她,在那個舉國都在籌備著國慶到來的喜慶日子前,遭受了她此生的最大厄運。

    那場厄運,一度令她被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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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七年前發生的事情,我微博梳理了一下當年那些事情發生的時間線,有助於揭開那些疑惑,可去一觀。切記:隻需要對當年發生的事情時間線謹記就行,其餘的時間切勿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