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被宋銘破了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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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場戰鬥該是宋銘和唐恩宜精心謀劃的一駒好戲,哪知唐恩宜現在被我困在雷電陣裏受虐……但我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
宋司轅扶我站穩後,金浩自己也爬了起來,光線雖然昏暗,但我仍然能看到他身上有微微的黑塵在彌散——這應該是像活人流血差不多吧。
前方,蜥蜴精一隻守,一隻向宋銘發動進攻,它速度敏捷,前進看似筆直殺去,等宋銘做出反擊的時候,它疾度拐了個彎躲過,我原以為它要逃路,哪知它突然轉身給宋銘吃了個回馬槍!
宋銘避而不及硬生生吃了蜥蜴精一記矛傷,趕緊抽身拉遠距離,隱約我注意到他顧慮地看了眼雷電陣,我猜他想要做什麽?
剛猜,就看到他一個疾手把匕首射入唐恩宜所在的陣裏,眨眼間破了陣!
陣破的時候,我胸口裏一股腥甜上湧喉嚨頂,遏製不住噴出口,旋即兩眼下起了雪花,兩耳產生高原反應,耳膜鼓得厲害,呼吸急促,渾身冒冷汗,難受至極……
“阿妤——”宋司轅和金浩緊張地喚了我了聲,我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麽臉色,隻知道現在的感覺糟透了,連回應他們的力氣也沒有,意誌到了極限。
在我昏過去前,好像看到宋銘救走了唐恩宜,當時我發現唐恩宜的臉跟宋銘一樣一片肉白平整,沒有五官的——怎麽回事?
突如其來的的震驚,讓我清醒了小會,看著先前唐恩宜帶來的紫光剩下寥寥無幾,眨眼幾下遠去,消失在夜色裏。
漸漸地,四周開始安靜了下來,冰冷的晚風若有似無地吹拂向我的臉,讓我腦後陣陣刺痛,加上身上的傷,難受得呼吸幾近窒息,敵人確定走完,戒備一放鬆,我兩眼一黑,意識終斷……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才蘇醒過來,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畫麵是醫院病房,可看著又不大像?!
我兩手正要撐坐起身,床尾那頭立即傳來阿娟著急的聲音:“別起來,別起來,你手還在打著點滴。”
我下意識看了眼左右手臂,都紮了管子,這讓我頓時好無力,居然能多管齊下,我當時到底傷得有多重?
剛感歎完,突然感覺到胸口有什麽東西在動,伸手進被子裏摸了摸,毛絨絨的,稍稍掀開被子看到一隻黑亮的小腦袋,它抬起來,一雙金邊黑瞳的眸子亮起——原來是小黑貓,它怎麽鑽我被窩裏?
它看了我一眼,跟著埋首繼續睡覺。
阿娟走到我病床邊,一邊幫我稍稍調高床背,讓我能坐起身,一邊關切問我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她幫我喊醫生過來。
我試著動動身體,感受了下狀態,已好很多了,阿娟之後告訴我,我已經昏睡了近一個禮拜,大夥急得團團轉,還透露這裏是私家醫院,歐陽南開的……
我聽完滿心複雜,先是別墅,再到私人飛機,現在是私家醫院——我的媽呀,這可是港城以外的城市歐陽南那家夥到哪來這麽多錢?
剛醒的時候,看到房間裏裝潢跟豪華酒店似的,要不是有消毒水的味道在彌漫,又聽到阿娟說我手臂上紮著管子,我還以為自己在酒店裏……
醒來小會,我都沒看到宋司轅身體,倒是金浩先現身在我床邊,問了下我身體情況,聽到我沒事後一臉鬆口氣的樣子,還自責說當時沒保護好我。
我聽完擺擺手給他說別放心上,宋銘太強大,我們暫時還不是他的對手。
小黑貓在金浩現身時,猶豫一下才鑽出我被窩,踩在我肚子上伸了個懶腰,阿娟見到它,驚訝問:“哪來的小黑貓?”她剛問完,小黑貓咻一下靈敏,從金浩衣襟敞口鑽進去。
我看看金浩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小黑貓對他情有獨鍾?
金浩察覺我的目光,衝我露出個莫名的表情。
房門驀然被來人打開,走進來的是歐陽南和白眉道長,五枚師太,看到我醒了,走過來關切慰問我身體情況,確定我沒事後,三人才表露出放心。
聊起那晚唐恩宜突襲我的事,白眉道長說當時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五枚師太也是這麽說的,歐陽南說他當時是看到了宋司轅和宋銘在激烈交手,一直暗處觀察,沒想到我和金浩也出事了。
不過,我慶幸他們當時不在,否則他們肯定要比我傷得更重,五枚師太和白眉道長的實力如今已經在我之下,以前他們對付的都是些普通的鬼魂,除了鬼魂之外,還有更強大的妖魔精怪。
要不是蜥蜴精莫名向我臣服,隻怕宋司轅都不是它們的對手,不過好那天晚止,其中一隻蜥蜴精一招就傷到了宋銘,實力應該很強?又或許當時宋銘因為蜥蜴精的出現,恍惚了下才被刺中?
那晚戰鬥結束時,令我在意的是唐恩宜的臉為什麽沒有了五官,宋銘當時隻是把匕首射入我下的陣法,就破了陣,或許是我實力還太弱,所以陣法的威力也遠不如當初在陰間的那個雷電陣厲害?!tqr1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兩次蜥蜴精對我的稱呼,我都沒聽不清楚,好在意。
想著我伸手摸了摸耳垂,蜥蜴精變成的耳釘還在,到底是什麽原因它倆會臣服於我呢?
話說宋司轅哪裏去了,那天晚上他趕來救我的時候,傷得挺厲害,倒是金浩的傷似乎好了?
想著我問他們宋司轅哪去了?
跟著我看到他們相互暗示地交會了個眼神,搖頭說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我感覺他們有事情蠻著我,宋司轅這次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先前他說過不是宋銘對手的,那晚傷得是不是很重,可我當時都沒看到他身上有黑塵彌散……他到底……
我越想越著擔心,剛要下床,宋司轅眨眼就閃身驚現我眼前,然後我注意到幫家夥相互輕咳了聲,轉身合門離去,留下宋司轅跟我單獨相處——誰能來告訴我這是搞毛線?
我假裝危險地眯起眼睛,問:“怎麽回事?”敢情他們把我當寶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