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升華
字數:3523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凶猛鬼夫愛上我 !
敷藥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指尖老碰到我,我邊咬唇忍著他指尖碰觸到皮膚產生的酥麻,邊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如常,問他:
“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我問完,感覺到男人敷藥的動作頓了下,旋即繼續,說:“你仇還沒報完,還不能告訴你。”
我聽他這話怎麽像在鼓勵我努力複仇呢?
難不成他把自己名字當成獎勵了?
想著哼鼻衝他說:“切,不說拉倒,你最好永遠都別說,唔嗯……”說著我喉嚨裏忍不住發了個羞死人的奇怪聲音,都是他的錯,他剛才肯定是故意的,居然……居然……居然賤賤地玩起了擦邊球——這臭流氓!
跟著我感覺身後他那股清新的氣息拂來,身影壓下,低沉曖昧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這樣子很舒服麽,嗯?”
“臭變態,死變態,上藥你就給我好好唔……”嚶嚶嚶……羞死人了,我想找個洞鑽進去不出來了,他個大混蛋,還不住手!
“我怕你這裏也傷著,給它倆也塗點……”他聲調在我耳邊帶著氣若遊絲的呢喃,溫熱的薄唇隨著說話張閉若有似無地碰觸著我的耳緣。
我羞紅臉衝他用激將法問:“是誰說自己清心寡欲的?”耳邊除了聽到他的呼吸節拍,還有我如雷貫耳的心跳,和加速脈搏。
“有時候不想清寡……”男人說著薄唇癢癢地落在我耳緣上,像惡作劇一樣,我感覺自己的力氣瞬間消失,無助地癱軟在晶石床上。
“你別亂來,我可是有夫之婦,還沒離婚呢,再說,我隻是借了這個身體,複完仇會還給你的,到時候你要如何不想清寡隨便你,現在請你忍耐,我不是她……”我的道德底線絕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
男人是長得很妖孽養眼,但在我內心深處,仍然對宋司轅懷著忠貞,發生這麽多事,我依舊對他還有著感情,曾經愛得那麽深,怎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其實,撫心自問,我仍然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聽到的就是真的,畢竟司轅被捉走的那段時間裏,發生過些什麽事,我無從得知。
或許等複仇完後,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吧?
等等,宋傲天法力深厚且強大,那我身上的詛咒會不會就是他下的?tqr1
想到這,我就隱隱犯起不安,如果是他下的,會不會在下次戰鬥的時候利用詛咒?
但上次他並沒有利用,那麽說來,這詛咒隻是有一半可能是他對我下的。
“唉……無趣。”耳邊突然聽到男人歎了口氣,我回神看向他時,他已收起藥轉身離開。
“……”我一時間沒明白他這是怎麽個回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受挫了?
不過,他能停止下來,我鬆了口氣。
他給我上完藥後,不久,我眼皮沉沉又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多久,才蘇醒過來。
醒來時我身上的衣裳已穿戴好,身體躺在晶石床上,我見著眉頭皺起,心知這肯定是他給我穿的,想著立即坐起身,乍然間我發現脊骨好像沒事了,回手按了按,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痛楚,還能清晰摸到腰脊上一節節骨頭,起身,試著扭了圈腰身——恢複了!
真神奇,換作是凡界尋常人,宋傲天那一擊,粉碎了腰骨,肯定會立即身亡,以前看過一集特工電影,就是那個女特工在一個男人背後偷襲,摳起他一塊骨頭,男人立即就死了。
好了,不扯以前了,眼前才是首要。
我起來的時候,男人並不在,我試著朝他上次往的方向走,走了沒多久,我隱約聽到有流水聲,可能我要走出去了吧?
沒想到拐了個彎似的,看到不遠處栽有一大片草藥,有石台,製藥的儀器,稍往前走了段距離,看到一處灰白岩石處水從雲霧裏下來,岩石下是一汪偌大的清澈見底的池子。
我看到隻應龍身影在水裏遊來遊去,不時還撲撲翅膀,乍看,有點像鴨子遊泳。
突然,身後一個黑壓壓的影子襲來,我剛轉過身,迎麵撞見一片掛滿水珠的蜜色胸膛,肌塊棱色分明,彌漫著陽剛氣息,夾帶著清新。
出於本能仰頭,我忍不住艱難地咽了咽唾液——我這是在作死!
男人濕轆的頭發,幾縷貼附在側臉,額頭,看起來性感,眼神似要勾魂攝魄,我趕緊低下頭,結果看到不該看到的……
我頓時臉發紅發燙,轉身想逃,他大手突然抓住我手臂,往他懷裏一收,我整個人重重撞到他胸膛上,碰觸到他身上的濕意,他深邃的鷹眼危險地眯起,湊近,衝我低沉地說:“偷看完就想跑?”
“不不不是,我並沒有想偷看你的意思,我我我……我隻是好奇這邊會有些什麽……總總之,你千萬別誤會……”嚶……好要命,怎麽會變成這樣,搞不好要長眼針了。
男人卻沒打算鬆手的意思,衝我邪邪勾起妖孽的笑臉說:“你也好久沒洗澡了,不如一起……”
“no——”
我壓根沒反抗的餘地,尖叫跟“嘩啦——”一聲,我被他他推進了池裏,水花濺起兩三米高。
我落水的同時,好似聽到應龍“嗤嗤”偷笑了兩聲,然後撲著翅膀飛走了——我好想求求它留下!
池子裏水不深,剛沒過我胸脯,男人氣息再度襲來,我嚇得趕緊躲到一邊,可池裏水壓讓我行步困難,加上裙子太長,走沒幾步就把我給絆住,一個措手不及栽進了水裏,水刹那從口鼻灌入,冷不防嗆著喝了幾口水。
男人走來把我從水裏撈起來,扳過我正身向著他,我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眼睛剛睜開,他俯首就親了下來……
他濕涼的柔軟接觸,卻恰巧相反似火,把我渾身點燃,耳邊是如雷貫耳的心跳,還有我血液逐漸沸騰節奏。
他結實的手臂把我囚禁在懷裏,我用手抵住,試著跟他保持距離,可他抱著的臂力卻越發收緊。
我告訴自己不可以,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雖然很清楚,他吻的人是這個身體的本尊,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