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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沐染到嘴邊的話終究沒問出口，默默的咽了回去，萬一和南慕離情況一個，她豈不是“出口傷人”？引他回憶起痛苦。

    “我想想，你讓我好好想想，好好的想一想。”她沉浸在自己思考的世界，手在包裏翻找手機，心思卻早已飄遠，壓根忘記了手機就在手上。

    梁沐淩見此，倒沒說什麽，體貼的沒有點破秦沐染的失常，“恩，你先回去吧，回頭再聊。”

    “恩恩。”

    秦沐染頷首，讓司機開車，嘴裏念著手機去了哪裏，腦子卻滿是關於梁沐淩的事情。

    還是司機提醒了她一句手機在她手裏，她這才回過神，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夫人，需不需要通知先生？”盡管是司機，但先生對夫人的在乎程度他看在眼裏，出了事情，無論好與壞，他自當想到先生。

    “不用了，我們回家吧，等他不忙，我再和他說。”秦沐染故作鎮定，微微一笑，心裏卻在躊躇要不要和祁敖講，如果要和他說，該怎麽開口。

    “是的，夫人。”

    秦沐染和陳嵐先到事先約好的小吃店，點了各自的飲料還不見季若雪來。

    “我給她打個電話？”秦沐染猶豫著。

    陳嵐用吸管攪和果汁，抬頭看了眼秦沐染，“會聽到不該聽的。”

    秦沐染一怔，隨即撲哧笑出聲，懂了懂了，陳嵐就是這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那還是等會兒吧，最多遲到會兒，不至於放我們鴿子。”秦沐染忽然笑眯眯的盯著陳嵐看，“你家那幾個寶貝呢？”

    “我們回來，老爺子不肯撒手，那麵還要上學，就留下了。”

    “老人們都一樣，才和珍珍一天不見，就想了。這幾天應該要在我媽那過了。”

    秦沐染和陳嵐同感無奈，不過自己都不能在老人身邊，有孩子相伴起碼讓老人們心中有個寄托吧。

    秦沐染想著，許是因為珍珍的關係，母親不似從天那般愛出門義診，除非情況緊急，不然母親大都留下陪著珍珍。

    “不然，一會兒若雪到了，我們晚上一起去慧姨那看珍珍。”陳嵐提議，轉而一想，又道，“還是算了，我們一去，慧姨又該忙前忙後，帶孩子已經夠累了。”

    “到底要不要去？我可以當大廚。”秦沐染撲哧一笑，放下手裏的水飲。

    “不了。”陳嵐態度變得堅決。

    秦沐染揚揚秀眉，笑問，“都這麽多年了，我的手藝有長進的，別擔心啊。”

    “不敢使喚你，我怕祁敖和我拚命。”陳嵐搖頭。

    “……”

    大約二十分鍾後，季若雪姍姍來遲。

    秦沐染原本想打趣季若雪一番，但見季若雪眉宇間透著凝重之色，她把服務員送來的熱果汁推到季若雪麵前，問，“若雪，出了什麽事嗎？是不是顧衡又氣你了？”

    不是她挑撥，而是顧衡這個男人多少有點小幼稚，不如祁敖和傅銘成熟穩得住氣，季若雪一直調理身子準備要孩子，總不能兩人時常因為瑣碎的事情鬥嘴置氣吧。

    她承認自己有偏倚，認為這個時候顧衡就應該多讓著點季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