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吃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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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昏黃的燈下,芙蓉麵更豔三分,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水霧彌漫,聲聲鶯啼叫的身邊之人愈發動情。

    馮輕從不知情到濃時的水乳交融竟是如此勾魂攝魄,她亦不知看似瘦弱的相公竟有如此耐力跟凶狠時候。

    直到嗓子沙啞,天邊漸亮,上方之人這才重重歎口氣,翻身到一旁。

    輕柔地撥開娘子額上汗濕的發,方錚將人攬在懷中,低歎“娘子,是為夫孟浪了。”

    憋了這麽久,一朝解了禁,難免會失控,加之娘子如此嬌柔直白,方錚食髓知味,真真是欲罷不能。

    馮輕嗓子沙啞,她哼了一聲,“渴。”

    披上衣裳,方錚替自家娘子倒了杯水,扶著人坐起來,“娘子別喝多,喝一口便可,為夫給娘子去燒些熱水。”

    “不用。”馮輕靠在方錚懷裏,渾身一陣無力,她手軟軟地抓著方錚的外袍,臉在他光裸的胸前蹭了蹭,“相公陪我。”

    “好。”

    方錚自己喝了一口,待口中的水溫熱了,才傾身,吻住自家娘子,將口中水渡了過去。

    哪怕已經跟相公坦誠相見,這般唇齒相依,馮輕身體輕顫一下,雙手攬住方錚的脖頸,嫣紅的麵頰帶著情事後的餘韻,“相公,你是我的了。”

    輕笑聲伴隨著親吻,“嗯,為夫一直是娘子的。”

    這具身體仍舊有些嬌弱,喝完了一杯水,馮輕已經昏昏欲睡。

    握著她的手,方錚親了親她額頭,低聲說“娘子睡吧。”

    嗯了一聲後,馮輕很快陷入昏睡中。

    等娘子熟睡,方錚這才穿好了衣裳,去了灶房。

    燒了熱水,替馮輕擦了身子,又給她換好了衣裳,再將人抱起來,一隻手艱難地換好了床鋪,這才重新將人放在床上。

    期間馮輕哼了幾聲,模糊著要醒來,每每這時,方錚便會湊到她耳邊,輕聲哄勸她繼續睡。

    直到置身在新換的被褥上,馮輕翻了身,再次徹底睡熟。

    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方錚躺下後,將人抱在懷中,也閉上眼,漸漸睡熟。

    這一覺兩人一直睡到了午時。

    方錚先一步醒來,他悄然穿好了衣裳,出了門之後,直奔灶房。

    “醒了?”方蔣氏正在熱豬食,她看著自家兒子,不知該喜還是該怒,昨夜雖然西屋竭力壓抑了聲音,方蔣氏夜裏睡的不沉,還是聽到了些許動靜,方錚起來燒水時她也知曉,顧忌著方錚的麵子,方蔣氏就沒起來。

    “三郎,你媳婦身子弱,你,咳咳,悠著些。”眼見著馮輕都睡到這會兒還沒醒,肯定是累的不輕,方蔣氏生怕三兒媳那小身板被折騰出問題來。

    哪怕沉靜如方錚,聽了他娘的勸告,還是忍不住紅了耳朵,他點頭“兒子知道了。”

    “鍋裏有粥,還熱的,你快喝一碗。”方蔣氏給兒子盛了一碗粥,“你得讓你媳婦起來吃點東西再睡,這都連著兩頓沒吃,她的身子哪受得了?”

    方蔣氏句句都在關心馮輕,方錚自然聽從。

    他三兩口喝完了粥,再盛一碗,端著回屋。

    馮輕是被方錚喚醒的。

    “娘子,起來喝些粥再睡。”方錚將人抱坐在腿上,親了親她仍舊有些紅腫的唇,“娘子乖。”

    眼皮似有千斤重,馮輕勉強睜開眼,張嘴,嗓子還有些啞,“相公,何時了?”

    “剛過午時。”方錚親了親她同樣有些腫脹的眼皮,“是為夫不好。”

    昨夜三回都失了控,明知道娘子身子怕是撐不住,方錚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卻瓦解的徹底,不管娘子如何求饒,他都無法停手。

    “若是知道我這般,相公會不做?”馮輕掀了掀眼皮,問。

    “不會。”哪怕知道自己錯了,他知道若回到昨夜,自己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

    打了個哈氣,馮輕又往方錚懷裏靠去,她有氣無力地說“那不就成了,我休息兩日就好了。”

    說完,她不適地動了定,覺得渾身被車碾過了一般,酸疼的厲害,馮輕無力地揪了一下方錚的側腰,傲嬌地命令,“快給我按按。”

    “等娘子喝完了粥,為夫替娘子按。”方錚一勺勺喂她。

    馮輕也是實在沒力氣,就由著他。

    喝完了粥,胃裏暖和了些,馮輕又打了個哈氣,眼睛半眯不眯,嘴裏咕噥,“相公,快按按。”

    見娘子還有精神跟自己撒嬌,方錚鬆口氣,輕笑一聲,將人放下,按照先前在樹上看過的圖解,開始一點點給自家娘子按揉。

    不得不說,方錚在學習上是真的有天賦,他手所到之處,身子一陣舒適,等按完了全身,身體已經輕鬆許多。

    舒服的歎氣,馮輕腦子又開始放空,再次睡了過去。

    方錚放輕了力道,直到將馮輕全身按了一遍,這才收回手,替她蓋上被子,自己端著碗出了門。

    等再次醒來,已經夕陽西斜。

    睫毛顫了顫,馮輕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看書的方錚。

    她伸出手,扯了一下方錚的長衫。

    這一動,才發覺身子比午時那陣輕鬆許多,她笑了笑,“相公按了許久?”

    “不久。”放下書,方錚扶著自家娘子坐起來,替她揉捏太陽穴,“娘子醒醒神,不能再睡了。”

    聞著方錚身上的書香味,馮輕嗯了一聲,半眯著眼,舒服的喟歎,“相公啊,你以後不當官的話,也是可以去做個大夫的,手藝真好。”

    “為夫這手藝可隻會在娘子身上施展。”方錚雙手轉移了位置,替她揉捏肩頭。

    因為動作,馮輕的裏衣被扯開些許,露出脖頸,肩頭,及胸,前的紅痕,馮輕膚白,紅痕顯眼曖昧。

    瞳仁深了些,方錚不好痕跡地將她的衣裳理好。

    娘子太累,無法再承受哪怕一回。

    馮輕正愜意地受著自家相公的按摩,不知自家相公良心發現,她逃過一劫。

    等馮輕徹底清醒,方錚這才拿過襦裙,替她穿好,束好腰帶。

    由方錚牽著,兩人往門口走。

    還沒出門,馮輕腳步頓時,她拉著方錚,後知後覺地撓頭,“相公,我這一天沒出門了,我沒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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