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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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發生了什麽事情?!
雅不知道,似乎我們被包圍了!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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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世界都如同太極圖,黑白交匯化生出看上去是一個世界,實際上是兩個世界的世界。它們相互依存,相互揉和,不可分割。陽力幻化出表世界,陰力幻化出裏世界。內外互補,缺一不可。
裏世界是核心,是原生點。靈氣充盈,孕育著一切可能。生命誕生之後,有的蛻變成為了高階的存在,掌控了裏世界。有的達不到那樣的高度,就隻能被流放到表世界去。久而久之,裏世界裏多為奇人異士掌控的世界,表世界則成了普通人的世界。
初到落霞界幽雲州的時候,君少羽不是沒有對這個世界的構架感到奇怪。後來,去到了上九州才發現原來不是沒有裏世界,而是下十八州的修真界也是被排除在外的一部分。也就意味著,在上麵人的眼中下十八州的修真界和凡人界沒什麽區別。
當然,這和真正的表裏世界還是有區別,得知那隔絕大陣之後便也算理解了。這個世界已經出現了問題,如果不扳回正軌這個世界瀕臨奔潰也就不遠了。還是那句老話,拯救一界生靈的功德那可是非常驚人的,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自然要讓阿寧參與了。巨大的利益也意味著極度的風險,他的阿寧可要加油呢!
“嗯嗯,下十八州的布局果然是不合理的。我就納悶,連末世地球的修士都是與凡人不在一處的,要不是因為末世很多凡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們身邊有修士這種生物存在。遠古混沌,天地初開,萬物一同生長。所以地球才會有那麽多的神話傳說,不過都是過去的大能成仙成聖的事跡變成了故事。
隨著人與修士逐漸分開,過去的一切都變成了傳說,變成了想象。一直到末日之前,變成了小說裏的修仙。其實,不過是遠古的靈魂印記在某些人腦中的反應罷了。似曾相識什麽的,說的就是這種現象。其實那樣也挺好的,人類有人類的生活,修士有修士的地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
咱們這邊就太危險了,這世界大戰隨時可能爆發,那些凡人的性命又有誰來照看。所以在分隔上九州和下十八州兩界的時候,也要把凡人界與修真界分隔開的陣法融進去。一次性把這事做完了,免得越拖麻煩越多。
我找個時間好好的梳理一下,寫個章程到時候和淩雲子前輩討論一下。這件事情我很堅持,才不管會觸動了誰家的利益。”張寧一旦做出決定就很難被人左右,君少羽倒是無條件支持。
兩人繞過一座假山群,忽然就聽到了古琴和竹笛合奏的樂曲。定睛望去,不遠處的白色花海中,一身著雪色紗裙的女子懸浮於百花之上,膝頭隔著一架古琴。她素手撥動琴弦,悠揚的琴聲便潺潺流水傾瀉而出。
距離女子不遠處有幾蓬翠竹,竹下立著一青衣男子正閉著眼目橫笛唇邊輕輕吹奏。竹笛清脆的聲音婉如俏皮的精靈在古琴聲的流水上跳躍嬉戲,好似配合默契,又好似在暗暗較勁。
張寧看了君少羽一眼,後者傳來一道神念。【他們這是在論道,別看一個撫琴一個吹笛好像在合奏,實際上是借用兩種樂器演化出各自的道,然後互相碰撞比拚。麵上一片祥和,實際上步步殺機。這兩位可是一直勤勤懇懇的,入世隨心所欲,出世不染塵埃。在天堂星上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鏡花水月夢一場,所以這一說去往大世界立刻就開始進入狀態開始論道比武。
想必是為了在到達星羅大世界之前將自己的狀態保持在巔峰狀態,所以需要一場拚殺來調動自己的積極性。所以他們二人是十八州年青一代的中翹楚不是沒有道理的,隻可惜同人不同命。一個地位穩固不可撼動,一個則是被迫離開自己的宗門。】君少羽搖了搖頭,感歎了一句世事無常。
張寧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靜靜聆聽兩人的合奏,感受著裏麵道的碰撞交鋒。
飛船忽然劇烈的震顫了一下,然後船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爆響,就像是飛船撞倒了什麽東西一般。
君少羽麵色一沉,抬頭看向頂上透明的玻璃穹頂。張寧也跟著抬起頭來。那邊兩人也及時收了手,然後一同抬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電光流竄、翻滾的烏雲。在宇宙裏出現這樣的情景完全就是不合理的,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了即將有什麽大事要發生。那看起來更像是劫雲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麽玩意。
飛船此刻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牽製住了,無法上前也無法後退,隻能隨著轟隆隆的雷聲微微震顫著,在漫空烏雲之中如同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獸。
“這是怎麽回事?!宇宙屬於真空吧?我們怎麽能聽得見雷聲?”楊秀已經從水裏爬了上來,施了一個淨身咒很快就去除了體表的水分換上了一身道袍。
“別說雷聲了,就那些烏雲也是很奇怪的吧!這看起來就像是發生在星球上的事情,而不應該是宇宙中。莫非我們偏離了航向,進入了未知的空間中?”李雅也很快的換好了衣服隨他一起快步往窗邊跑。
柳森落後了一步,沒有吱聲。卻也還是飛快的收拾好自己,跟著他們跑到了窗邊。
觸目所及的都是烏雲,前一秒還能看到的宇宙星空已經被烏雲填滿。不,正確的說應該是他們的飛船被一團巨大的烏雲給整個的籠罩在了裏麵,所以各個方向看出去都是烏雲。所以,他們難道真的進入了異度空間?!
張寧握著君少羽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他心裏騰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情,背後更是汗毛倒豎。好像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就躲在烏雲後麵,一雙恐怖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將他牢牢鎖定,無處可逃。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張寧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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