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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澤坐下時,路渺身體整個都僵硬了。

    他位置和她靠得近,她幾乎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力,雖然已經時隔半個月,可如今再看到他人,路渺總不大自在,也不太敢看他,扭頭假裝和小小喬玩。

    喬澤也沒看她,坐下後便隨手拆了副筷子,邊和旁邊的沈遇閑聊。

    老七不知道路渺和喬澤的事,也沒人和他提過,喬澤過來也沒多想,隻當他隨便找的空位,和喬澤打過招呼後注意力還是落回路渺身上,還特別熱情地和路渺套近乎:“你叫路渺是吧,我叫沈奇,排行老七,大夥兒都叫我老七。”

    “……”路渺有些莫名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你好。”

    喬時和沈橋不約而同地瞥了眼老七,再瞥了眼喬澤。

    喬澤始終麵色淡淡,兩人看過來時還回了他們一個平靜的眼神,看得兩人趕緊撇開了頭,假裝沒看到。

    老七沒察覺幾人間的微妙,跟個傻大個似的,因為路渺這聲吻好,越發來勁了,還遞了張名片過去:“這是我名片,上麵有我電話,有空常聯係。”

    路渺:“……”

    她窘窘地接過了名片,不大自在地扯了扯嘴角:“謝謝啊。”

    也不太敢看喬澤,撓了撓頭,把名片反壓在了桌子上。

    喬澤也像沒看到似的,掃了眼桌子,看到她旁邊還有個空杯子,手肘碰了碰她:“杯子給我。”

    路渺訥訥“哦”了聲,將空杯子遞給了他。

    之後兩人便沒再有什麽交流。

    大夥兒難得聚在一起,都聊得開心,喬澤話不多,但和大夥兒都熟,偶爾還是會插一兩句話,但泰半時候隻是看著眾人熱鬧。

    路渺更不用說,她本來就話少,旁邊還坐著個喬澤,心裏總有些別扭,多數時候也隻是安靜地看眾人聊。

    老七像是怕她不好意思,不時找話題和她聊,他越刻意,她就越尷尬,除了幹笑就是“嗯”,“哦”的單音節詞,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連沈橋都看不過去,桌子下偷偷踢了他一腳。

    老七有些莫名地扭頭看他:“怎麽了?”

    沈橋輕咳了聲,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喬澤。

    喬澤平靜看了他一眼。

    沈橋手擋著臉轉開了頭。

    老七依舊懵逼中,看喬澤看過來,就端起酒杯敬他。

    喬澤衝他笑笑,給自己倒了杯茶:“我一會兒要開車,以茶代酒吧。”

    和他一幹為盡,而後拿過一邊沒開封的高濃度白酒,給他滿上了一杯。

    老七酒量一般,一看到那白酒心裏就開始犯怵,喬澤也沒管他,很客氣地用茶水敬了他兩杯。

    兩杯白酒下肚老七就不行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喬時忍不住偷眼看自家大哥,又偷偷看了看路渺,也沒看出喬澤吃醋的跡象,但也沒曖昧,尷尬倒是看出來了,路渺全程不是低頭吃飯就是偏頭逗她女兒,看著很忙的樣子。

    她記得路渺前一陣還對喬澤挺坦然的,反而是比較怕她女兒,沒想到這會兒完全反過來了,直覺兩人有貓膩。

    她也不戳破,隻是輕咳了聲,假裝不知情,看向對麵被灌得暈頭暈腦的老七,開玩笑問他:“老七,沒事獻殷勤,非盜即奸,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渺渺了?”

    一句話說得路渺甚是驚悚,還沒來得及應,幾杯黃酒下肚的老七已笑嘻嘻地接話:“對啊,五嫂要做媒嗎?”

    “這得問我們渺渺啊。”喬時似笑非笑地看向路渺,“渺渺,你的意思呢?”

    路渺:“……”

    喬澤看了眼喬時,而後偏頭看向路渺,特別的平靜。

    沈橋看熱鬧不嫌事大,頗為不滿地瞥了眼喬時:“五嫂,你這怎麽問話的,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拒絕老七吧,怕抹了老七麵子,不拒絕吧,要是心裏不樂意呢?”

    停了停,又繼續道:“應該說,渺渺妹子啊,你有男朋友了嗎?”

    說著就眼巴巴地看向了路渺,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路渺有些窘,但還是老實點頭:“沒有。”

    沈橋馬上一拍桌子:“這不就結了嘛,男未婚女未嫁,各自無主,讓他們自由發展唄。”

    喬澤也沒說話,隻是端著茶杯,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茶,不緊不慢的,完全沒事人般,也沒去看路渺。

    再看看路渺,她臉上雖還帶著些許被調侃的窘迫,但已經自然許多,也是不緊不慢地吃著飯。

    沈橋也沒轍了,他和喬時都唱雙簧了,結果就他們獨自熱鬧,兩個當事人都沒在狀態中,也沒了意思,沒再去消遣兩人。

    晚餐後是切蛋糕時間,沈遇和喬時抱著小壽星站在蛋糕前,握著她小手讓她切蛋糕,眾人圍在蛋糕前,拍照的拍照,逗小小喬的逗小小喬,閑聊的閑聊,各自熱鬧著。

    路渺和喬澤並肩站在人群外,看著眾人熱鬧,也不說話。

    路渺原來還有些窘迫,但一整晚下來,看喬澤也像沒事人般,人也慢慢放鬆了些,但獨自和他待著還是有些不自在,也就拿出手機,湊熱鬧拍照,一晚上很快在熱鬧中過去。

    晚上回去時路渺坐喬澤車子回去的,一路上喬澤始終平靜開車,除了問了她幾句工作的事,也沒提別的。

    路渺忐忑了一晚上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剛從外地回來,直接從機場去的沈遇家給小小喬過生日,行李箱還帶著。

    下車時他推著行李箱和她一塊進的電梯,兩人依舊像往常一樣各據一角,也不說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般,誰都沒主動提起那一夜,但到底還是有些尷尬在,路渺學不來他的坦然,一進屋和他道了聲別就下意識往自己房間去,剛踏出一步,衣領突然就被拎住了。

    路渺奇怪回頭看他。

    喬澤也正看著她:“你就沒話對我說?”

    路渺一下就忐忑了起來:“什……什麽話?”

    喬澤鬆開行李箱,腳尖抵著,一腳把它踢到了角落,拎著她轉了個身,長腿逼近一步,當下將她逼靠在了牆上。

    他手臂撐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居高臨下地看她:“你說什麽話?”

    路渺背不自覺地緊貼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戒慎地看他。

    喬澤看著她不動:“嗯?”

    路渺被他逼得快哭了:“嫖……嫖.資啊?”

    喬澤:“你說呢?”

    “那……也該我收錢啊。”路渺聲音低了下來。

    喬澤:“到底是誰伺候誰啊?”

    路渺:“……”

    她不說話了,就差沒摸出兩百塊,甩給他了。

    喬澤掐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她抿著唇,眼神戒慎又緊張,看著就讓人想狠狠欺負。

    他也欺負了下去,低頭就想吻她,嚇得她手掌往他嘴巴一擋:“我不要你伺候了。”

    喬澤慢悠悠地將她手拉了下來:“沒事,換你伺候我也行。”

    突地就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拋扔在了她床上,人也沒急著壓下去,隻是站在床邊,不緊不慢地脫了外套,扯開領帶,自上而下,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紐扣。

    路渺心髒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兩手肘撐著床榻坐起身,緊張地後退了幾步,然後趁著他沒注意,一骨碌翻個身就想跳下床,腳踝突然被扣住,拉著微微一用力,她被拉趴在了床榻上,他健實的身子也隨之貼著她後背壓了上來。

    “跑了第一次,還想跑第二次?”他嘴角貼著她耳朵,輕聲反問。

    路渺整個被他壓趴著不敢動。

    他也沒理會她的緊張,手掌貼著她小腹滑入,在她小腹上來回摩挲了圈,突然就往下,覆住了某處。

    路渺身體瞬間僵硬。

    他輕吻著她臉頰,偏頭看向她:“呆渺,你是真不明白嗎?”

    “呆渺”兩個字讓她有些窘,忍不住小聲反駁他,“你才呆。”

    “不呆,你跑什麽跑,嗯?”他問,看著她不動,“真怕我找你討錢?”

    路渺別扭著不敢吱聲。

    “睡了就跑,半個月連個電話也沒有,一見麵就和我裝陌生。”他看著她眼睛,“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和我裝傻充愣到底?”

    路渺有些窘:“我什麽時候和你裝陌生了?”

    “那怎麽一句話不說?”他問,“一看到我就跟見了鬼似的,我就那麽嚇人?”

    路渺不敢應,人被他壓著不舒服,尤其他的手……

    她手掌別扭地推了推他:“你先起來。”

    喬澤稍稍撐起了身子,卻還是緊壓著她不放。

    “怎麽不說話了?”他問,手掌突然動了下,驚得她呻.吟了聲,扭著身子想逃開,被他掐著肩膀壓著不放。

    “什麽叫你單身?”他繼續問,覆在某處的手掌突然動了起來,她本能收緊了腿,他也不管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看著她眼睛,“人都被你睡了,你還想不認賬是吧?”

    路渺被他逼得不行,又羞又窘,身子輕顫著,使勁兒想推開他,他偏不讓,壓製著她不放,問她:“你說,你要怎麽對你我負責?”

    “……”路渺覺得不對,她明明才是吃虧那個。

    她越不說話,他撩她就撩得越來勁,非逼她說出口不可。

    路渺被他弄哭了,手死死抓著他手臂不讓他再亂動,他也不理她,換另一隻手動。

    “說啊,你要怎麽對我負責?”他問,聲音已漸漸暗啞,卻又異常執著。

    路渺無論體型還是體能上都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壓製得完全動無可動,也退無可退,人都被他逼哭了,他偏偏無動於衷,隻執著地逼弄著她,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負她,男人的劣根性全被她別扭的模樣挑起。

    “你別這樣……”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拚死想抓著他的手,卻又被他弄得很舒服,快意一陣接著一陣,人都快被他逼瘋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本能地扭著身子。

    喬澤被她磨得終是沒忍住,吻住了她,掐著她腰將她身子翻了過來,重重吻了她一會兒,分開她腿,人就這麽進去了。

    人一碰到她就有些失控,尤其看著那處隨著他的動作抽搐張合著,徹底失了控,等彼此都滿足過後,她已經哭啞了嗓子,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卻猶不滿足,摟著她不肯放。

    體力慢慢恢複過來的路渺也來了脾氣,手肘重重撞了他一下,扯過被子就想推開他下床,他連人帶被地摟入懷中,看著她脖頸上的緋紅和汗水,沒滿足的地方又有些蠢蠢欲動。

    “呆渺。”他手掌輕輕抓著她汗濕的長發,撥到另一邊頸側,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吻,“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