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蔣天禦是索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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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總裁辦後,我拿著一袋藥下樓,裏麵各種都有,什麽頭痛感冒發燒嗓子疼,甚至連婦科藥也在內。
我拉開抽屜,悶悶不樂的把蔣天禦給的那一袋藥丟了進去。
藍咪咪暫時沒有在工作崗位上,具體去了哪裏我也沒有去管,同事之間都在傳她和部長的那段風流韻事。
我想,這些人也挺搞笑的。
既然事情發生了,又何必一直去較真呢?藍咪咪搶的又不是他們的老公男朋友。
一整天的工作,我都在頭痛欲裂中度過。
估計是那個該死的蔣天禦總讓我穿性感內衣褲,應該是凍感冒了。
臨近下班,我快速收拾好書桌,走到路口,熟悉的那輛車已經停在了那裏。
歐克依然是一路無話,車子行駛到華府天庭,我正欲推開車門下車,他轉頭睨著我,“勸你不要愛上總裁,他的副駕座死過一個女孩。”
麵對歐克的話,我整個人坐在那裏一片怔然。
蔣天禦那個不載人的副駕座果然有故事,隻是這個故事要比我想象中悲傷了許多。
我勉強擠出一抹苦笑,對歐克輕描淡寫的說道,“謝謝你的忠告。”
其實我的內心對歐克並沒有產生一定的謝意,相反,湧上心扉更多的是怨恨。
我和蔣天禦又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情人,更不是已婚夫婦,歐克和我說那句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我原本頭痛,現在心情也差了,輕車熟路的乘著電梯來到熟悉的門樓。
輸入密碼,我拉開門走進去,發現滿室漆黑。
這種失落的感覺我想大抵是沒有見到蔣天禦的緣故,我太累了,連晚餐都不想吃,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他的主臥,換掉職業套裝穿上睡衣掀開被子躺下。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怎麽了,但是我知道我有哭過。
醒來已經是半夜,我動了動手臂,發現有些沉,像是被什麽壓著,睜開眼,我才發現蔣天禦竟然趴在床邊。
“蔣天禦,你醒醒,蔣天禦。”我連續喚了他兩聲。
沉睡中的男人掀開了眼皮,長睫動了動,他抬起頭來,首先把手探到我的額頭上。
“燒退了。”
他道。
我躺在床上,全身軟綿無力,正要說什麽時,蔣天禦冷厲的嗓音在我頭頂上方炸響,“蘇如,你又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我默。
“那些藥,你一定沒有吃。”他冷冷地道。
我自知理虧,沒有說什麽。
“蔣天禦,你的婚期在什麽時候?”
我淡淡地問道。
在最不適合的時機,我問出了最不該問的問題。
他沒有隱瞞我,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三天後。”
三天後他會成為別人的新郎,三天後我就是徹徹底底的小三。
說來也可笑,我為什麽要承認我是小三。
我根本沒有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
以後的我是怨婦,一個等待著男人寵幸我的可憐蟲。
“那我祝你新婚愉快……”
我說話時,眼前壓下一張放大的俊臉。
他的舌霸道又強勢的撬開我的貝齒,與我舌尖勾纏,我顧不得那麽多,此時此刻我隻想要他。
“蔣天禦,我要你愛我,狠狠地愛我……”
我瘋了。
我在邀請他,邀請他瘋狂的要我。
他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陰鷙的冷眸緊盯著我的杏眼,戲謔的邪笑道,“如你所願。”
地板上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有我的睡衣睡褲,有蔣天禦的襯衫西褲,我們統統都瘋了,隻想暫短的沉浸在這場轟轟烈烈,無人幹預的歡愛之中。
傾我所有,給他快樂。
那一夜幾近瘋狂,失去了理智,最後我暈在他的身下,汗水和淚水粘合在一起,那一刻我的心是滿足的。
我空虛了26年,是這個男人填補了我的空缺。
原來,愛就像上癮的毒藥,一旦沾上,是人是仙無可避免。
第二天,蔣天禦翹班了,我幹脆又請了病假,這次理由充分。
蔣天禦抱著我洗完澡給我換了睡衣,他穿戴整齊站在床前,俯下身,薄唇印在我柔軟的唇間。
“我要出門一趟,你乖乖在家躺著,別淘氣。”
他語氣寵溺的道,完全把我當成了小孩來哄。
“嗯。”我閉著眼懶洋洋地回應了一聲。
領走前,他不肯放過我的唇,吻的難分難舍。
“唔……唔……”
我快不能呼吸。
“蔣天禦,你這個索吻狂魔。”我氣急敗壞的低吼道,“你想要憋死我嗎?”
我被他吻的差點背過氣去。
蔣天禦神清氣爽的雙手抱臂站在窗前,挑起眼角冷冷地道,“昨晚一戰到天亮,你居然還憋著,蘇如,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貪得無厭了。”
我氣的隨手抓起手邊的抱枕往蔣天禦身上砸去,“滾。”
他頎長的身形敏捷的一躲,避開了我砸過去的那隻抱枕的攻擊。
“午餐我會給你帶來。”關上房門前蔣天禦又叮囑了一句。
我抱著被子,幸福的想笑。
即便這是短暫的溫柔,我也願意當那隻撲火而亡的飛蛾,隻要在蔣天禦的愛情裏當個匆匆而過的過客,這也沒什麽不好。
我躺在床上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忽然,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臥室裏的安靜。
我抓起放在枕頭下方的手機,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地址是本城。
這是柯凡,還是宋漪瀾的新號碼嗎?
在猶豫間我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蘇如。”
通話時間很簡短,有人約我去個地方,我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帽間換了一套外出的衣服。
蔣天禦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衣帽間給我購置了服裝,鞋子和包包。
這男人做事,從來不會告訴我,想做就做,我行我素。
霸道成性,張狂成性。
歐克的車沒有停下樓下,我打的前往。
來到目的地,我付錢下車,這裏就是我上次和蔣天禦一起來過的中國風格調的餐館。
侍應帶我前往上次我和他呆過的那間包廂,我推門走進去,隻見一位長發卷波浪,臉龐蒼白,透著病容美感的女孩子坐在那裏。
“你好,我叫韓芊蕪,蔣天禦的未婚妻。”
她落落大方的報上姓名和身份。
我站在原地當場怔然。
隻見韓芊蕪坐在那裏,優雅的舉筷用餐,一舉一動間,透著她與生俱來的生活素養。
我似乎了解了什麽。
她找我出來見麵應該為的就是蔣天禦的事。
“你請坐。”韓芊蕪放下端在手上的碗,我的心頭突然間湧上了莫名的涼意,“蘇如,我知道天禦要你來幹什麽。”
我洗耳恭聽並沒有打算開口說些什麽。
“你給他生個孩子,然後那個孩子交給我來撫養對嗎?”韓芊蕪淺淺一笑道,“可是蘇如,孩子畢竟是你生的,我萬一虐待他呢?這問題,你想過嗎?”
說真的,韓芊蕪以上所述的狀況,我真的沒有想過。
如果孩子真的懷上了,按照蔣天禦的性格,我必須得生下來。
到時候正如韓芊蕪所言,她要是虐待那個孩子辦?
“離開天禦。”韓芊蕪終於說出了我們之間見麵的主題,她打開包包掏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拿著這些錢去其他城市生活,我知道你鄉下還有個外婆,要是讓她知道,你在做……”
“夠了。”
我厲聲打斷了韓芊蕪的下言。
不管怎麽說,我的事情都不該牽扯到我的外婆。
人都是有底線的。
我伸出手把眼前的支票推給了韓芊蕪,“無功不受祿,這錢我不會要。”
我不收不義之財,這是原則問題,和蔣天禦沒有半毛錢關係。
“蘇如,我知道宋漪瀾,所以,你少跟我耍花樣。”韓芊蕪美得不可方物的麵龐浮現陰冷的狠笑,“忘記你先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哪怕你清楚天禦身上哪裏有痣,哪裏有傷疤,我給你機會放你一條生路,你不擔心你自己,總該想想你年邁的外婆。”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個個都不是善男信女。
這個病懨懨的美人,也不如我表麵所見的這般簡單。
“行,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為了我的外婆,我必須得做出選擇。
我走出包廂,回想起那天蔣天禦在這間包廂裏吻過我的唇,當時的韓芊蕪應該是有聽到我們之間的動靜,她今天特地約我在這間包廂裏見麵,這無形之中的下馬威讓我感到渾身戰栗。
這女人實在是高。
深藏不露。
我在回去的路上進了一家藥店,我買了避孕藥,去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扣破藥的包裝紙吃了避孕藥。
蔣天禦要我生孩子,可我卻在吃避孕藥,我能夠想象那個男人知道了,我絕對會沒命。
可是,比起我會沒命,我更擔心我的外婆。
打車回到華府天庭,我打開門進去,發現玄關擺放著一雙擦著澄亮的男士皮鞋,這一刻我感到心虛。
“你去哪了?”
蔣天禦冷冷地問道。
我欲言又止,始終沒敢說出口是去見了她的未婚妻。
我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蔣天禦疾步走上前,抱住我,把我摁倒在沙發上,大手往我身上的衣兜裏掏著。
他找到了我買的避孕藥。
我看到他一張英俊的臉龐頓時變得鐵青,駭人。
“蘇如,你會死的很難看。”蔣天禦咬牙,嗓音陰戾的低吼道。
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