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他給的無情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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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見完吳楚琳的時候,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周末的大街上。

    每一個路過的街景在我的眼裏是一場虛幻。

    街上人多,熙熙攘攘,吵得我頭非常痛。

    最後,我選擇打的回到離園。

    可是,當我想去離園之前,突然心生一個強烈的念頭,我想去華府天庭那邊守株待兔。

    到底一星期沒有出現的蔣天禦去了哪裏?

    我打車來到華府天庭,或許是以前在這裏住過,下車的時候有保安認識我。

    向我打招呼,我並沒有回應。

    然而,當我想進去的時候,腳步又停下了。

    我憑什麽進去?

    就好像蔣天禦說的,我們不是合法夫妻,他去哪裏不需要向我解釋,而我也沒有資格過問他的去向。

    周末的節日裏,我不想回到那個冷冷清清的離園。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陳阿姨。

    她讓張瑤開車過來接我。

    我從總會的後門進入,前往休息室呆著,一個人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可我看到他們進進出出的忙碌身影我反而覺得心裏很踏實,很安全。

    我想到吳楚琳的那句話,還有收藏在包包裏的驗孕單以及那張b超,我情緒上湧莫名的哭了出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滾落。

    蔣天禦,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我心裏恨極了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溜走,我的情緒莫名的悲傷,我向陳阿姨要了一瓶酒,她怕我喝烈酒太傷身,給了一瓶她自己的私人珍藏,是紅酒。

    我心裏有些惱怒,反正這個孩子我沒打算生下來,喝酒又怎麽樣?

    最好,孩子能夠一夜之間流產。

    免除了我去做人流的痛苦。

    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我記得我有吐,好像還發了酒瘋,又是哭又是鬧的。

    醒來,我躺在離園的那張圓床上,我轉頭,臉龐拂過溫熱的鼻息,我睜開微腫的雙眼,眼前那張放大的俊龐不是蔣天禦的又是誰呢?

    他打著赤膊趴在一旁,我看到他露出的背脊上有很明顯的抓痕,手臂上還有被咬過的牙印。

    蔣天禦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我沒有印象,還有我又是怎麽回到的離園?

    宿醉讓我的腦袋痛的發脹。

    我的腦海裏不合時宜的竄入一個畫麵,那就是吳楚琳說她懷孕的事。

    懷孕。

    對,我也懷孕了。

    今天是周一,需要上班,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蔣天禦,想下床去洗澡。

    結果,小手剛碰到他精瘦的手臂,長臂一伸霸道的把我撈進了他的懷裏。

    他睜開雙眼,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盯著我,我不動,也不吭聲。

    我感受到他在蹭我,而且我能輕易的感受到那是什麽。

    “神經病,現在是周一,上班時間。”

    我冷冷地道。

    拒絕他想要的溫存。

    把我當成了什麽?想啪就啪,啪完了就走人。

    一走就是一周,姿態張狂又囂張,無情又冷酷,一字不留,一條信息也沒有。

    就算我是小三,那小三也是被金主寵上天的,哪有做小三做的像我這麽落魄又可悲的。

    獨守空閨也就算了,關鍵還要隔三岔五的應付他的那些女人團。

    無恥。

    “我幫你請了假。昨晚的賬,現在趁著你清醒好好算一算。”

    蔣天禦不由分說把我從床上抱起來。

    我半坐在他身上,他修長的手指沿著我的脊椎線一路往下,我的身子依然毫無反應。

    那些茶他不在的一周時間裏我都有喝,一天也沒有漏下。

    他開始吻我的唇,我不回應,因為我毫無感覺,身體是麻木的,根本沒有動情的跡象。

    “該死的,蘇如,你到底在自己的身體裏動過什麽手腳?”他慍怒的低喝道,冷眸陰沉的嚇人。

    我勾唇冷笑道,“如果你對我沒有興趣了,或者是不想要我了就放了我。”

    我不想繼續留在他身邊,我感到疲累。

    他的眼睛看到床頭櫃上的那隻陶瓷茶壺,他想到我那陣子一直在喝茶。

    “s-h-i-t,蘇如,你果然做了手腳。”蔣天禦勃然大怒,大掌掐住我的脖子,“怎麽,和我在一起讓你感到羞恥?好,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身體誠實,還是你的骨頭硬。”

    他打開了抽屜,我看到他拿出一個罐子,擰開蓋子,把裏麵的膏狀體抹在我的身上。

    “你想要的話就爬過來求我。”他嗓音淩厲的道,突然翻身下了床。

    我躺在圓床上,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後來身體逐漸變得熱起來。

    房間裏盡管暖氣很足,可也不會暖和到讓身體感到像火在灼燒。

    “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強,並且嘴硬的女人,蘇如,你可真有能耐,挑起了我的興趣。”

    蔣天禦的腰間圍著浴巾,他坐在沙發上氣勢如王的用陰鷙的冷眸睨著我,冷冷地道。

    我的身體出現了變化,燥熱的讓我感到難受,喉嚨很渴,像火在燒,身子也很熱,骨頭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

    “唔……”我輕輕喚著。

    我很難受,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可以求蔣天禦。

    我用牙齒咬住嘴唇,直到我的嘴嚐到一股鐵鏽的味道,用理智拚命的頑強身體裏的熱源。

    我的意識變得渙散。

    “蘇如,藥膏有很強烈的作用,就算你是貞潔烈女也一樣忍不住。”蔣天禦惡狠狠地道,“這是懲罰你不聽話不乖的下場。”

    “蔣天禦,你混蛋。”我用僅存的理智斥責道。

    他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眼眸陰鬱極了,勾唇冷笑道,“求人是這種態度嗎?還是你認為冷水可以讓你變得清醒?別做夢了。”

    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隻想快點得到解脫,是這個該死的膏狀物害我變得不像我自己。

    我從圓床上滾落,摔在地上,然後朝著他爬了過去。

    那一刻我覺得我很卑賤,我覺得我沒有尊嚴,我覺得我已經變得不像我自己。

    我的手抓到他的長腿,蔣天禦用他的另一隻腳踢開了我的動作。

    “站不穩嗎?”他的嗓音陰冷至極,“連站都站不穩的女人,我沒興趣取悅。”

    我強忍著心酸與痛苦,選擇了一條最不願意選擇的路,就是向他低頭,妥協。

    那一天我從頭到腳,上上下下被蔣天禦狠狠地折磨了一遍,那種感覺用生不如死來形容都不為過。

    再次醒來,是晚上,我渾身痛的連睜開眼都感到費力,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勉強能抬眼皮,臥室裏充斥著甜膩的氣息,歡愛的餘味提醒我被蔣天禦折磨到哭,折磨到死。

    臥室裏非常安靜,靜的隻能聽到我一個人的聲音。

    這一刻,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兩邊滑落。

    說好的複仇,說的生孩子,為什麽事情到最後變成了如斯田地?

    我躺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神清氣爽的蔣天禦,我沒有看他,目光渙散,呆呆地望著窗外的天色,月亮高掛在空中,被烏雲遮住了皎潔的光芒。

    他坐在床尾,從腳後掀起被子,我無法動彈,知道一隻手抓住我的腳踝,我忍不住皺眉,“嘶……”

    蔣天禦擰開拿在手上的膏藥蓋子,擠出一些透明狀的膏體,他往我身上塗著。

    “蘇如,你有現在的下場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他冷聲說道,“撕裂的痛現在嚐到了,下次記住,這就是撕裂的痛,不要違抗我,否則你知道苦果的。”

    撕裂的痛?

    這個變態,他居然這麽狠。

    我不說話,我壓根不想說什麽。

    “這周休息一星期,等傷好了在上班。”他道。

    我安靜的躺在那裏,終於我忍不住開了口,“為什麽是我,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選擇我來替你生孩子,秦明士玷汙了我,這樣我你要來又有什麽意思?”

    “我覺得有意思就行,這些你管不著。”蔣天禦陰冷的道。

    我閉上眼,眼眶一熱,但是沒有哭出來。

    “我收到信息,有人說想起我外婆臨死前見過誰……”我淡淡地道,“蔣天禦,你知道嗎?你害死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

    “我恨你,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我放肆的大吼道。

    繼而我冷冷地笑了起來,“忘記告訴你了,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是秦明士的,怎麽樣很諷刺吧?”

    現在開始,我要他痛苦,我要是不好過,我也不想讓他好過。

    蔣天禦英俊的俊龐緊繃著,擰著英挺的劍眉,磁性的嗓音淩厲的道,“如果有了就打掉。”

    “我偏不……”我和他唱反調,“你回你的華府天庭,去找你的新女伴,去慶祝她的懷孕,不要再來招惹我。”

    他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我,嗓音陰沉的道,“蘇如,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你敢做還怕我說嗎?是個男人就要敢於承認自己的種,不要隻圖播種時候的舒爽,不顧搞出人命的後果。”我厲聲吼道。

    這個混蛋,我恨透了他。

    “你知道華府天庭住著別人的事?”他冷冷地反問道。

    現在連他自己都承認了,證明我並沒有汙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