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撒謊就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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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蔣天禦也不在,我打算去見一見這位素未謀麵的好心人。
我們約在廣場。
天寒地凍的,約在那種平實的地方見麵,可見那位好心人應該是正經人。
我不知道對方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當我坐在廣場的長椅上,迎麵走來一位年齡偏小的小姑娘。
或者說,她長著一張娃娃臉。
“請問,你是蘇如,蘇小姐嗎?”
小姑娘問道。
我輕輕頷首,“對,我就是蘇如,朊翠萍的外孫女。”
我簡單的向小姑娘介紹自己。
我們一直在聊外婆的事,但是非常有趣的是,這位小姑娘告訴我,當天去見過我外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我的腦袋疼了起來。
這都是什麽事兒,一個人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
她說,她願意幫我去醫院裏找監控錄像,我心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這麽熱心的幫我這個忙,應該是家裏有什麽急事兒需要花錢的。
後來,我讓她給了我一個銀行賬號。
我覺得我回去後在床上和蔣天禦談錢的事,他估計會同意。
畢竟,我一個月三萬的零花錢這項製度並沒有取消掉。
我看我出來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心想蔣天禦說過,他會很快回去離園,我這邊的路段回離園是反方向。
此時此刻,我心底深處祈求他不要過早到達。
他的醋勁太大,假如知道我坐在嚴寒中一個小時隻是為了去見陌生人,可想而知他會向我發脾氣,而我需要暫時表現的乖巧一些,為了外婆的事,我得做出一些小小的犧牲與容忍。
何況,就算平常我在床上不和他談及錢的事,蔣天禦想要的時候,一樣不會顧及我的感受。
他的霸道,他的強勢,我領教過。
回到離園,我踏進玄關,一隻杯子朝著我用力擲過來,我嚇得一聲尖叫,玻璃碎屑濺起,掠過我的臉龐,我隻覺劃過一絲短促的微疼,稍後一縱即逝。
“去哪了?”蔣天禦淩厲的嗓音從前方傳來。
我站在原地,略微垂著眼瞼,能感受到他的生氣和怒意。
有病嗎?杯子砸過來萬一玻璃碎屑紮進我的眼睛裏怎麽辦。
“出去見了一個從鄉下來的朋友。”我硬著頭皮撒謊。
蔣天禦緩步朝著我走來,薄唇微勾,黑瞳直勾勾地凝視著我,那黝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他最大的特點是別人猜不透心裏的想法。
就好比是現在,我不知道他是頻臨發怒的邊沿,還是已經放下心裏的成見。
總之,我不敢動,更不敢開口。
“跟我上樓。”他冷冷地命令道。
我沒有遲疑跟上蔣天禦的腳步。
我們進了臥室,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我站在圓床邊不敢上前。
“過來,怕我吃了你嗎?”蔣天禦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
我緩步上前,與他隔著一張茶幾站著,我不想靠他太近,免得被吃幹抹淨。
他陰鬱的冷眸睨著我清澈的杏眼,雙手抱臂,眼神邪氣的厲害,薄唇微掀的開口,“在沙發上好像沒試過對嗎?”
我知道他想做。
“把衣服脫了,我不想動手。”他深邃如海的眼停留在我身上,“別考驗我的耐性。”
我沒有猶豫,當著他的脫掉羽絨服,我發現連身裙的隱形拉鏈在背後,根本夠不著。
我杵在他麵前,淡淡地道,“裙子的拉鏈在背後。”
蔣天禦二話沒說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我的身後拉下我裙子背後的隱形拉鏈。
他又折回去坐好,幽冷的目光深深地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脫掉裙子,地板上全是我衣服。
蔣天禦沒有放過折磨我的機會,他的吻落在我柔軟的唇瓣上,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沉浸在他一遍又一遍猛烈撞擊中迷失了自我。
我沒有想過他的手段會如此激烈,也沒有想過他會那麽的強悍,在他麵前我猶如一隻小小的螞蟻,弱勢卻又無助,被操控在手掌心裏,捏一下就能捏死,命比紙薄,脆弱的不堪一擊。
那天晚上我被他教訓的很慘,從沙發上到地板上,再被抵在牆上。
我的身體雖然很痛,可意識是清醒的,蔣天禦最擅長的就是在我身上強取豪奪,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事後我隻聽到一句話,他要我以後少撒謊。
周一的早晨,我頭痛欲裂的坐在餐桌前,回想昨晚的事,我最感到懊惱的是沒有向他提到錢。
臉上的傷不知道什麽時候處理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蔣天禦幫我擦的藥,要不是他,誰又能進來這間臥室呢?
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給顆甜棗,變態。
我咬了一口土司,清澈的冷眸睨著他,聲音不輕不重的道,“能不能給我五萬?”
我想那個小姑娘需要的數額應該不大,畢竟是年紀輕輕地孩子,對錢也沒有太大的數目概念。
五萬塊在鄉下可以修理一棟房子,並且過上一陣子富足的生活。
“上班的時候去我辦公室拿。”他嗓音陰沉的道。
又是去他辦公室。
我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裏被他欺負個夠,結果得到關於柯凡u盤的資料是需要密碼的。
這件事一想起來我就一肚子的火氣。
“知道了。”我語氣很衝的開口。
對他不需要什麽好臉色。
不過,蔣天禦不問我要錢的原因,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上班路上,他換了一輛車,是一輛科尼賽克,我看到那輛車想到了他們撞車的那一天,我的馬自達不知道修理的怎麽樣了。
“你那輛車我賣掉了,錢幫你做了基金投資,三個月後取出來會翻倍,到時候我開支票給你。”
蔣天禦說道,打開車門人坐進車裏,動作流暢,一氣嗬成。
我想他要不是個惡劣的變態,魔鬼,我應該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他。
有顏有錢有地位,即便是結了婚,這種男人也會有女人想貼上去勾搭。
我坐進歐克來開的車裏。
雙休日上班的那位司機已經不知去向。
如常,我在路口下車,走到部門的時候看到辦公桌上又放著像小山一樣高的文件堆。
那個吳楚琳簡直就是打不死厲鬼,陰魂不散。
我強忍著一肚子鬱悶,放下包包後蔣天禦的發信發了過來。
「我在辦公室了,你過來。」
他的語氣依然霸道,命令式。
我推開椅子起身,乘著電梯去頂樓找蔣天禦。
我走到辦公室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發現吳楚琳在哭,至於蔣天禦,他沉著英俊的俊龐優雅的坐在那裏。
他們居然在一起,我有點意外,我認為我的出現有點不適時宜,極有可能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不知道處在這麽尷尬的時間點叫我來上來算什麽意思?
“總裁,我一會兒再來。”我淡漠的道。
蔣天禦憑什麽讓吳楚琳在場還喊我過來一趟?是要我難堪,還是想存心當場羞辱我?
我對吳楚琳沒有太大的好感,他這麽做隻會增加我對他的厭惡。
“你不必走,吳部長你可以出去了。”他冷眸陰鷙,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其實,在我聽來,蔣天禦的那句“吳部長”,和我喊他“總裁”是一個道理,沒什麽任何的意義。
假公濟私。
吳楚琳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眼神若有似無的往我身上瞟,我無視她的眼神。
她要給蔣天禦生孩子是她的,我沒有辦法離開蔣天禦身邊一步,不是不想走,是他不肯放我走,昨晚就晚回了一個小時,下場,我現在想到仍會腿軟。
我在想,吳楚琳的哭代表著什麽?
思來想去出了懷孕那件事之外,我想象不到她和蔣天禦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這是五萬的支票,你到時候自己去櫃台兌換,你要是不嫌現金太沉,我可以讓財務去準備。”蔣天禦把支票推到辦公桌的前端,冷眸抬起,薄唇微掀。
我伸出手要拿走那張支票,放在辦公桌上的小手被蔣天禦的大掌扣住,他眼角高挑,冷眸陰鬱的說道,“我達成你的願望,難道你不該表示表示?”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不要太過分。”我慍怒的道。
“一個吻不過分。”他的理直氣壯令人發指。
蔣天禦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我,靜等著我的同意。
隻是一個吻,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五萬塊錢不是白拿的。
我想到我外婆死的時候,我求他借點醫藥費他怎麽也不肯,現在無關緊要的關頭,他卻鬆了口。
我有時候覺得命運真愛和我開玩笑。
我繞過辦公桌站到蔣天禦麵前,他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我踮著腳,吻,小心翼翼的落在他唇形好看的薄唇上。
那個吻如同蜻蜓點水,柔柔軟軟的。
我正要離開,他的大手扣住了我的後腦勺,吻如同狂風掃落葉,席卷而來。
我想要那張支票,隻好硬著頭皮回應他。
蔣天禦是個接吻高手,我不得不承認。
一個吻撩撥的我有了想要的衝動。
萬幸,一吻安然無恙的結束。
“晚上回家在收拾你。”他嗓音沙啞的道。
我收起支票,走出總裁辦的時候手腕被人攥住,那人把我拖進了茶水間,緊接著是巴掌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