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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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又見麵了!”陸修的聲音帶著歡喜,明亮的眼神注視著前方的少女。喜歡網就上。
但見前方的少女轉過身子,熟悉的容顏掛著熟悉的冷漠:“你怎麽又來了?”
陸修依然歡喜:“緣分如此。”
女子眉一皺:“緣分?什麽緣分?陸修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夠明白了。”
陸修滿腔的熱情被澆了盆冷水,呐呐的站在那裏,許久才裝作若無其事道:“你怎麽了,昨天不還是好好的?”
“昨天?”納蘭紫又皺起了眉頭,像是不想多說,有些不耐道:“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陸修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臉上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惹到你了,對不起,我向你道歉。”男人一向驕傲的頭顱再次在這位女子麵前低下。
納蘭紫眼裏似有些不忍,隻態度卻是依然堅決道:“你做的很好,沒有做錯什麽,隻是我覺得我們兩人之間應該保持距離。”
說罷,就是一個決絕的轉身。
陸修傷心,雖全身已沒了力氣,卻追了上去:“到底怎麽了,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話未說完,旁邊便突然出現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但見那男子有著一雙深邃的眸子,性感的唇瓣微抿,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怒火中燒:“紫兒說了,讓你走,你是聽不懂話?”
季無澈!看見這男人出現的一刻,陸修心中一驚,他怎麽也來到這了!第一反應,陸修便覺得是這男人過來和他搶紫了,當下雙眼蓧的轉紅,看著男人的目光也帶著怒火道:“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我告訴你,姓季的,在未來我的手段是差了你一些,可是在這裏,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這話說的十分霸氣,也十分有底氣,除卻在納蘭紫麵前,陸修也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尤其是在季無澈麵前,那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當下氣勢更是大開。
但見季無澈也是不甘示弱,當下一使力,一股磅礴的氣勢從他的體內發出。
來的好!看到這裏,陸修在心裏暢快的讚了一句,在自己的地盤上,看這個男人還怎麽囂張!當下毫不客氣的一伸手,隨手佩戴的寶劍輕易抽出,當空一劍,電光閃爍間,陸修手裏的劍毫不客氣的向著季無澈的心髒刺去。
“噗呲!”一聲,陸修的劍完美的入了人的心髒,還沒來得及驚訝,陸修卻是目眥欲裂,一聲嘶啞的大叫:“紫!”
“你怎麽這麽傻!”陸修驚的直接從床沿坐起,直到看清房間裏的擺設,這才知道,原來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惡夢。
還好,還好隻是惡夢,若是發生在現實中,自己錯手殺了自己的最愛,那他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索性跟隨她去了罷了。
陸修靜靜的坐了一會,心神終於安定了下來,想著夢中的場景, 陸修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季無澈這個人的存在,一想到以後的歲月裏,紫會死心塌地的愛著這個男人,陸修的心猶如刀絞。
他緊緊地抓著床沿處,暗暗告誡自己,那種心痛的感覺體會了一輩子已經夠了,若是再來一輩子,隻怕…
所幸現在先機還在自己這裏,想到這裏,陸修的心神才真正的安定下來。
然而安定下來卻不等於徹底放心,經過了這一場夢,陸修再也沒有了睡意,抬眼看了窗外,零星的星光高掛在天空中,夜還很長,陸修卻是起身穿衣,拿起劍在自己的院子裏開始飛舞起來。
清晨的第一抹曙光來臨,苦修了一夜的納蘭紫心情頗好的推開了自己的院門,本是準備眺望遠方,卻是沒想到,視線之處,卻是站著一身玄衣的男子。
但見他清冷的目光灑在自己身上,漆黑的眼眸幽深幽深的,這種夾雜著深沉的目光讓納蘭紫的心中一動,說不出什麽感覺,隻覺得這男子望著她的時候像是極致的悲哀,又帶著喜悅。隔著不遠的距離,納蘭紫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掙紮。一頭銀發傾斜身後,額前也飄過一縷白,這是清晨的霜霧打下來的成果。
納蘭紫由此判斷這位天才應該在自己院門前站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是何時來到這裏,一身玄衣也是早已浸濕。
想到這些天的相處,納蘭紫從心裏覺得這個天才人品還算不錯,有些習性也很相像,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甚至讓納蘭紫有種對方就是自己的感覺,因為兩人有些時候實在是太相像了,不說生活習性方麵,就是對一些事物的看法也是十分接近。
納蘭紫想到這些,腳步不自覺的向前走動,直至走到對方的身邊,眼見著對方依然用似喜似悲的目光看著自己,納蘭紫隻輕輕拉了一下袖子,有些關心道:“站了許久吧,不冷嗎?”
於是, 陸修一顆蒼涼蒼涼的心便被這句不冷嗎,瞬間暖化。
一個月後,納蘭紫的武力終於上升了一個高度,這對於納蘭紫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一連幾天,心情都十分開懷。
她的心情好,連著陸修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這些時日,兩人的關係相比一個月前,又近了許多。
這日,陸修又獨身前來,雙手背在身後,見到納蘭紫的那一刻,沉靜的麵容瞬間變得多彩起來。
納蘭紫聽到腳步聲,轉身看去,毫不意外的見到了陸修,笑道:“你怎麽又來了,我現在是真正相信你天才的名號了。”
納蘭紫的嘴角噙著笑意,心裏卻是有些讚歎的,話說旗尾山脈傳這位天才的名聲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從前她還沒將這位天才的天賦放在心上,隻覺得對方再逆天,自己也不會和對方有什麽差距,這一相處下來,才知道原來對方的天賦真的高於自己,隻說這人從來都沒見過他修煉,然而她能感覺到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弱於自己。
陸修背著手靠近納蘭紫,溫潤的眼眸帶著笑意:“不過是世人謬讚,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我可是很努力的。”這話半真半假,他是努力了不錯,但是憑著他那點修煉的功夫絕對達不到如今的地步,如今能在這麽悠閑的狀態下還能有此實力,還得歸功於他上輩子為了和季無澈做鬥爭,特意尋找到一種秘法,無論他的靈魂到了何人身上,他的功力都不會消失,即便最後身死又莫名其妙回到自己年少時,他的功力也隻是折損了一點,但是相比於自己得到的,那點折損的功力根本不算什麽,若不是他為了心中的女子停下腳步,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出去叱吒四方了。
雖說陸修這話是有些隱瞞了納蘭紫,不過納蘭紫並沒有懷疑,隻淡淡一笑,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要更加努力後,納蘭紫便轉移了話題:“今日怎麽這麽早,難道又是做了惡夢?”納蘭紫抬起頭來看著陸修一臉好笑。
她之所以這樣說,還是因為上次一大早便在小院前看到陸修的身影,當時陸修的眼神十分深沉,甚至讓她以為這個人可能遭遇了什麽大事了,哪裏知道,當她將一臉甘願的男子牽回屋後,又問了原因才知道原來這個男子隻是做了一個惡夢,渾渾噩噩間便跑來了她這裏。
這理由聽的納蘭紫哭笑不得,雖說此刻的她還很年輕,但是膽量卻是不缺少的,當下對於陸修因為一個惡夢而被嚇得渾渾噩噩的事跡自然是覺得好笑。不過笑著的同時,納蘭紫也不忘安慰他,最終,在她的軟語下,男子雖然沒有說出惡夢的內容,卻總算情緒暖過來了。
這件事情雖然過去了一月有餘,納蘭紫卻是並沒有忘卻,她見陸修今日又來的這麽早,便有心調戲了一番。
陸修卻是在納蘭紫促狹的眼光裏紅了臉,半響才將背著的手攤在納蘭紫麵前:“給。”
陸修的手裏是一個十分別致的發簪,樣式簡單卻不失貴重,幾顆珍珠鑲嵌在上方,顯得小巧珠玉。
納蘭紫看到這發簪的瞬間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再定眼看去時,心裏卻是一驚,完全沒想到小小的發簪上還大有玄機,上麵不僅布著些複雜到讓她看不懂的陣法,其間更是環繞著一股活動的靈氣,這哪裏是什麽普通的首飾,分明是法器。
要知道法器在不說在旗尾山脈如何珍貴,就是在這個國度都是十分稀有的,甚至很多修士都不知道還有法器這種東西,也幸好納蘭紫雖然不常出現在眾人麵前,卻是不代表她的見識淺薄,很多時候她甚至會出門曆練,雖道行淺,但是見識已經很不俗了,所以她自然是認出這是個法器。
本欲接過的手卻是停了下來,她的性情雖不矯情,卻還是分得清禮物的貴重,這樣的法器隻怕都能當軒轅家族的鎮族之寶了,這麽貴重禮物她不是受不起,而是不想受。
陸修察覺到納蘭紫的動作,有些不解也有些著急,他還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納蘭紫已經見識過法器,就是曾經的他處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對法器也還似懂非懂,所以見到納蘭紫類似拒接的動作,還有不明白:“怎麽了,可是這個發簪不是你所喜歡的類型?”不會啊,他做的時候特意按照她的喜好來的,愛慕她這麽多年,若是還不了解她的喜好,那他當真是白活了。
納蘭紫淡笑不語,算是默認了陸修的說法,她又不好說出自己看出了原因,否則豈不是讓人知道了她修士的身份,雖說納蘭紫也沒有刻意隱瞞陸修的意思,卻也不想隨意暴露。
陸修疑慮的看了納蘭紫半響,隨著時間過去,心裏是愈發佩服這個女人了,她哪裏是不喜歡這種樣式,分明是看出了這發簪的乾坤。
陸修覺得對於紫無論是哪一世,他心裏的愛慕都不會少一分,即便是成熟老練的他回到了還十分稚嫩的紫麵前,依然深深佩服與迷戀,這個女人就是有這麽大的魅力。
陸修佯裝收回發簪,故意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回去便毀了它,得不到你的喜歡,這枚發簪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
本是想讓紫回心轉意收下它,若是她知道這是枚法器的話,說不定就舍不得毀了它。畢竟這個年頭法器還是很珍貴的。
哪裏知道,納蘭紫聞言,又是一聲淡笑,顯得渾不在意的樣子。
陸修頭痛的捶了捶腦袋,他怎麽忘記了,這個女人呀,她一向有自己的處世原則,對於她來說,她不想接受的事情隻要沒接受到就可以,管這個法器是什麽下場。
想明白納蘭紫的打算後,陸修不在多言,將發簪果斷的收了回去,麵上沒什麽表示,隻心裏卻是打定主意道,不收這個法器,以後他天天打造一枚這樣的法器過來,直到她收下為止。
納蘭紫不知道陸修心中所想,見他不在多言,彎了彎嘴角,也沒在多話。
不到一刻鍾,陸修便率先打破沉默:“我聽說,旗尾山脈之外,有一處秘境將要開放了,聽聞這處秘境的所有者也是金丹期的能者,許多修士已經慕名而去了。”
納蘭紫聽到這裏,注意力開始集中起來:“金丹期的秘境?那好東西應該有很多。”她當然知道秘境,秘境分為天然秘境和人為秘境兩種,天然秘境就是天然形成的秘境,裏麵會長滿了各種珍貴的藥草,以及法器,而人為的秘境則是一些大能的修士在道消命隕之時留下來的遺物。無論是天然的還是人為的,一般而言都不會永遠出現在世人麵前,隻會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故而被人們稱之為秘境。
陸修知道紫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所以才將這些消息告訴她,此刻見她果然來了興趣,便繼續誘惑道:“好東西自然多的是,好歹也是一個金丹期的強者,自然會有不少修士前去探險。”
說好東西還不一定會勾引到紫,但是探險這個詞絕對能讓對方蠢蠢欲動。
果然納蘭紫臉上有些渴盼,雖隻有一絲,還很快掩下去,卻還是被陸修看見了,心下有些好笑,果然紫年強的時候,骨子裏最是向往刺激的生活。
“那你會去參與嗎?”納蘭紫的一雙水眸看著陸修。
這種直勾勾的視線讓陸修有些消受不住,默默在心裏念了幾遍道德經,陸修這才答道:“我現在還在待定,若是你願意與我一同前往,那我說不定會去的。”陸修開始為納蘭紫前去編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納蘭紫卻是嗬嗬笑道:“我一個普通人參與什麽,去了也是拖你後腿。”
話剛說完,陸修便道:“怎麽會,有你在我會更加安心。”陸修的眸子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他開始真正行動了,他知道若是想得到這個女人的心,本就夠難的,若是隻從生活上滲入還遠遠不夠,他要讓滲透在紫兒大道生涯上去,這一路,隻要紫同意,他不僅可以保護對方,同時還可以和她一隻相處,他要慢慢將自己變成紫的習慣,生活上沒有他便覺不安,修煉上沒有他更會覺得不自在,這就是他的目的。
說到底,重來一次的陸修依然沒有把握讓納蘭紫愛上他,隻能慢慢的將自己變成對方的習慣,他從來所要求的不多,哪怕對方不愛他,隻要身邊有他一個位置就夠了。
------題外話------
推新文:《嫡女紈絝,世子多保重!》
小劇場一
帝都萬花樓
某世子一踏進這裏就黑了臉。
三樓隔間,各色俏公子陪在一旁,某紈絝女正樂的自在,門突然被踢開。
一臉陰沉沉的世子站在門外。
“世子怎麽了?”某女紈絝毫無自覺。
“本世子痛心”某世子涼涼的看了美豔公子一眼。
某女的眼神蓧的一亮:“誰惹到咱們鸞國第一美男子了?乖,說出來三小姐給你做主!”
某世子臉又一黑:“三小姐可還記得,聖上讓我負責教導於你。如今,我且考考你,何為…婦德?”
話未說完,某女朝天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我當是誰惹到你了,不是我說你這個世子,你又何必和聖上那個老頭子計較。”
某世子:“……”深深含下一口鮮血,他沒事和那個老頭子置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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