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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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理完一切的時候我才猛然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他一手撐在門框上,雙眼在我身上逡巡,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我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看的渾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這站了多久,跟個變態似得。

    “你,你有事?”

    “你在幹什麽?”

    “打掃衛生。”

    他歪著嘴角笑了一下,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大半夜的,你在打掃衛生?”

    我回避著他的眼神,嘴硬的說:“怎麽,不可以嗎?你管我。”

    “沒什麽。”他走到了我的麵前:“有生意不做嗎?”

    “什麽生意?”

    他伸了伸懶腰說:“當然是按摩,你想什麽呢,總比陪客好吧。”

    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百個白眼,這樣也好,多少可以為戊戌他們拖延一下時間,前麵讓老板娘把手裏的人散了,如今隻能親自上陣。

    我跟著他去了他的那間房,笑盈盈的對他說:“先生,您是要中式的,還是泰式的呢?”

    他躺在床上,眯著眼看著我:“你拿手的吧。”

    聞言,頓時在心裏麵飛出一個小惡魔,既然你說要我拿手的,那可就不要怪我!

    “好,您先轉過身。”

    我脫了鞋,站到了床上,手拉住鋼管,開始往他身上踩。

    “嘶——疼。”

    “嘖,先生,你一定要注意休息,身上會疼,是因為肌肉過度勞損。”

    他保持趴著的動作,不以為然的說:“我怎麽覺得,是因為你太重了。”

    “嗬嗬,幹我們這一行可是要嚴格注意體重的,您覺得有點重的話,我就輕一點。”

    然而,我根本就沒有變輕,反而踩來踩去,就差在他身上跳舞了,原來踩人這麽爽,看他還說不說我是陪客的,王八蛋!

    “你給我下來。”他冷冷的說道,我卻絲毫不理會,仍然踩得愉快。

    “我叫你下來!”

    他突然轉身,結果我手腳打滑,一下子摔倒了床上,好巧不巧鼻梁骨撞到了他的下巴,酸疼的我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摸了摸鼻子,幸好沒有流鼻血。

    他笑了一下,一隻胳膊‘嗖’的搭在了我的身上,他斜著嘴角,陰壞陰壞的說:“我改變主意了,今晚陪我睡。”

    這人、、、不是個道士嗎?怎麽這麽的……色!

    我搖了搖頭,不卑不亢的說:“不好意思,今天不營業。”

    他聳了聳鼻子:“雖然身上有臭味,但是胸還長得不錯,我可以勉強一下。”

    他說完,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胸!

    霎時間,我的怒火一下子衝破頭骨,氣的破口大罵:“你丫的臭不要臉!”

    當即像一隻炸毛的貓,從床上蹦了起來,撿起床上的枕頭,把他的臉死死捂住,然後對著枕頭一頓猛打。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麽孔武有力,硬是把枕頭下的人渣打出了鼻血,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逃之夭夭。

    猶記得,在我拿起枕頭的那一刻,人渣雲裏霧裏的說了一句:“你他媽是不是男扮女裝,還真以為我看的上你!”

    我管他真的假的,總之我的胸就是老虎的屁股,誰也動不得!

    我站在十字路口等了半個小時,才等來了一輛車,並不是來往的車輛太少,而是因為經過的空車明明看到我了卻不停下。

    而且,停在我身邊的司機,在打量了我老半天之後,才打開的車門。

    我一上車就說:“幸好你停下來了,剛剛過去幾個車,明明看到我,卻不停車,有錢都不賺,都快凍死了。”

    司機笑了笑說:“這也不能怪他們,你剛剛站在那裏,是不是覺得很冷,而且還總有風刮過?”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那你剛剛聽沒聽到風刮樹葉的聲音。”

    他話音一落,我就升起一股詭異的感覺,如果真要用一個詞形容那個十字路口,就是陰風陣陣。

    “哎”司機歎了口氣“那十字路口,邪的很,經常出事故,我們一個跑夜車的同事,就曾在那個路口拉過不幹淨的東西。”

    我這時候才猛地抬頭,注意到了司機,隻覺得他臉色蒼白,有些古怪,坐在他的車裏,總是不自覺的發抖。

    “那你剛剛看了我好幾眼,是在看什麽?”我問。

    “我在看——”司機突然把頭轉了過來,眼框裏竟然全都是白眼珠“我在看你適不適合做替死鬼!”

    他猛地踩油門,嘴角興奮的咧到了耳根處,遠處,路得中間,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立著個黑色的大石碑,陰森的就像是地獄之門。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

    我撕心裂肺的喊著,根本無事於補!我抖著手去開車門,可是怎麽也打不開,整個狹小的空間裏都充滿著司機來自地獄的笑聲,急的我心髒都被揪得疼。

    我轉頭看了一下前方,瞬間瞳孔無限的擴大——就快要撞上了!

    ‘砰!’的一聲巨響,我的頭撞在了車上,臉上熱熱的,大概是血。

    我的渾身都在痛,似乎骨頭都碎成了渣滓,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個人把我抱了起來,我睜開被血糊住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清了麵前的人。

    “戊戌……是你嗎?”

    霎時,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任何知覺。

    我被嘰嘰咋咋的說話聲給吵醒,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隻感覺到刺目的白,我皺著眉頭,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宋瑤,你醒了?別亂動,動到了針管。”

    這聲音,我相當的熟悉。

    “禹思瀚,我怎麽了?”意識在最後一刻清晰的時候,我記得我流血了,可是為什麽現在卻半點疼痛也感覺不到。

    “驚嚇過度。”

    “什麽?”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不是出車禍了嗎?我記得我渾身都是血。”

    禹思瀚笑著說:“你知道嗎,那個貨車司機竟然天方夜譚的說你把他的車頭給撞了一個坑,不過說起血,倒是送你來的那個男人流了挺多血的,你沒有什麽大礙,……”

    我已經聽不清禹思瀚在說什麽了,隻覺得思緒越來越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