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誘惑曹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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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壞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羅夫這老廝居然拿他跟歸寒打賭。難怪這麽激動。許壞倒不會因此生氣,反而好奇羅夫與歸寒到底賭什麽。

    耐下性子問了問,許壞不由笑了。

    跟羅夫打這種賭。歸寒這是要栽呀…

    正愁著怎麽威脅歸寒從此以後乖乖地呆在太虛殿幫他好好護持太虛殿。羅夫跟歸寒打這個賭,真可謂是瞌睡來了有人給送枕頭,及時雨,及時雨啊。

    一時之間,許壞頓覺羅夫這老廝可愛極了。

    許壞眼珠子一轉,功法轉變為天水神則,一股子醇厚水元之力氣息夾帶著淡淡的水係法則威壓自身上散發出來。玄妙的一掌驟然翻開,反複是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直震羅夫。

    羅夫猛的身軀一震,抬起頭來,眼中露出了一股強烈的震撼。竟是忘了躲閃,直接被許壞一掌再度拍翻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但這家夥居然不叫疼不叫苦,坐在地上瞪著倆鴨蛋般的眼睛,呆若木雞。

    “哈哈…”

    許壞這才得意一笑,跨出許園,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許壞消失了好一會兒。羅夫才打了個激靈醒來,“草,水元之力,真的是水元之力,那小子的全水係玄奧竟然也如此誇張…”

    他猛的站了起來,狂笑一聲,“哈哈,歸寒…”

    咻的一下,直接躥出了許園。他打賭贏了,他非要第一時間去刺激刺激歸寒不可。不把這個整天擺著一張冷酷臭臉的歸寒打擊打擊,羅夫這心裏實在不舒坦啊。

    許壞沒去看望別人,直接出了太虛殿,回到了公主府。步入大廳,他臉上便再度露出了玩味的笑意。曹灹竟然在,隻是坐在大廳裏明顯有些忐忑,如坐針氈,不時悄悄打量公主府,一副這裏隨時有人會弄死他的樣子。

    “我不在的時候,羅夫他們肯定嚇唬了這個姓曹的。”許壞聰明絕頂,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但也猜到了一些關節。

    不過他並不在意,麵對狂都錢莊可不能一味服軟,一位服軟隻會讓人覺得公主府是軟柿子。

    這軟柿子可誰都愛捏啊,隻有那種腦袋有坑的人才會喜歡挑硬的人去碰。

    太虛殿要想在丹雲星默默地發展壯大,必須得稍稍顯露一些實力,讓狂都錢莊不敢輕舉妄動。

    縱使沒有羅夫等人做的一些事,此次許壞出關以後也是要找機會嚇唬嚇唬狂都錢莊的。

    不過現在看來,許壞是不用多此一舉了。看曹灹的樣子分明已經嚇壞了,再也經不起多少驚嚇。過度驚嚇的話隻會起反作用。

    隻是曹灹如此驚嚇,若不趁機做點什麽的話,未免有些浪費了。

    許壞心裏一閃,忽然計上心頭。

    腳下的步伐突然加快,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啊,許先生…你出關了?”

    這公主府大廳裏,人並不多,也就藍沁、晴空、老渢以及廳外的護衛白城四象以及曹灹。

    但論警惕性最高的無疑還是曹灹。因為公主府表現出來的那種一天之間跨越三十億公裏輕易殺死天血錢莊總管塔斯洛的實力,曹灹對公主府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他人在公主府大廳裏坐著,卻時時警惕著公主府中那種人所不知的可怕殺機。

    自然的,也成了第一個發現許壞出來的人。曹灹幾乎是本能地一陣驚惶,下意識地站了起來,腳步向著廳外微挫了半步,似乎隨時準備跑出公主府。

    “呀,這不是曹總管嗎?咱們好像有四年沒見了吧,曹總管風采依舊啊,叫兄弟我甚是想念啊。”許壞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曹灹臉皮頓時一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在他看來,公主府內的高手一天之間取走塔斯洛的性命,肯定就是許壞暗中策劃的。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許壞肯定也事一清二楚的。

    許壞沒找他算賬已經給麵子了,怎麽可能會想念他?要想念也是想念美得跟畫似的藍沁與晴空吧?

    不過雖然知道許壞言不由衷,但見許壞笑臉迎人,曹灹心中還是不知不覺地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就害怕許壞跟他計較前次在公主府心急出手對付藍沁公主的事。

    隻要許壞不計較這些事,那就好了。他也可以借機探探情況。這公主府的情況一天不知根底,他就一天寢食難安,飽受折磨。

    “是是…是啊,在下也十分想念許先生。四年不見,許先生越發虛懷若穀了。”

    曹灹微微彎腰,一邊笑著恭維,一邊壓製心裏的震驚。他駭然地發現,四年之後的許壞竟比初次見麵是變化得太多了。

    初次見麵時,他雖覺得許壞水係修為十分強大。但畢竟許壞隻是同參四種水係玄奧而已,威能有限,真的打起來未必就怕了許壞。可如今他雖然仍然可以隱隱約約感應到許壞身上水係的氣息,可卻看不清楚修為了。

    感覺許壞雖然就站在眼前,也就區區三步距離。卻仿佛是三千公裏外雲山霧罩一團飄渺水氣,神秘無比,深不可測,叫人無法看清楚深淺。

    曹灹有一種感覺,現在的許壞要殺他,或許一招就夠了。

    曹灹不由感到膽寒。

    他不知道,其實在四年前,許壞要殺他的話,同樣隻需要一招。而今許壞要殺他的話,或許連招都不用出。隻以無形的氣勢鎖定,恐怕便能震裂他的真靈。

    二十八級的全火係、二十八級的全水係、十七級的虛空係兼具一身,更有三係玄奧融合之威。別說在中千位麵找不出第二人,就算是將整個放逐之地倒翻過來找,順便在無量位麵裏翻翻,恐怕都難以找到許壞這般的絕世妖孽。

    “嗬嗬,曹總管說笑了,什麽虛懷若穀,在下哪敢當得這樣的形容。在下就是一粗人…咦,曹總管你好像很緊張啊,幹嘛這麽緊張,咱們又不是不熟,也不是什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姑娘,來了我這裏就坐嘛。”

    許壞嘿嘿一笑,走過去拍了拍曹灹的肩膀。曹灹下意識地要躲開許壞的手,可誰知許壞的手看似隨意,卻有無盡玄妙,曹灹根本就躲不開,輕而易舉地便被許壞拍著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坐在座位上,看起來就像是許壞客氣地請曹灹就坐似的。

    這一下可把曹灹嚇得魂飛天外,這…這一下要是摘他腦袋的話,豈不是說沒就沒啊。

    太恐怖了,這太恐怖了。

    許壞卻似乎沒發覺曹灹的反應,轉過身嘻嘻哈哈地左右摟住的藍沁與晴空,旁若無人地在兩女的俏臉上一人親了一下。惹得兩女直是嬌嗔不已。

    許壞不以為意,張口喊道:“鎮天象,你們四位兄弟也別老站在這裏了,回去修煉吧。老渢你也回去。”

    老渢轉身點頭,許少都出關了,那就沒他什麽事了。恭敬地行了禮之後,便帶著神情激動的白城四象走進了內院。大廳裏便就剩下了四個人了。

    許壞讓晴空重新給曹灹端上一杯茶,便閑聊了起來。不提任何不快的事。其實是許壞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多少事。可在曹灹看來,那是許壞故意裝作不知道,越是這樣曹灹心中便越覺慌亂。嘴上一邊與許壞搭著話,心裏卻越發著急,不知道該怎麽樣探到許壞究竟如何殺掉塔斯洛的過程。

    忽然,冷不丁之間,許壞有意無意地轉了話鋒,隨意地說道:“曹總管,噢不,應該是曹兄。我心裏一直有個疑惑,本來是不該說的。不過我想我與曹兄也算一見如故,說出來曹兄應該也不會太過介意,對吧?”

    曹灹心亂如麻,思維比平時慢了好幾拍,聞言後隻是下意識地一震,便接口道:“那是那是…”心中甚至隱隱為許壞稱他為兄而有些淡淡的竊喜。

    許壞暗自笑了笑,正色道:“不瞞曹兄,在下也算是走南闖北,見識了不少妙事的人。八大錢莊的掌櫃我也見過不少。可要我說那些所謂的掌櫃不管是修為,還是禦下手腕,待人之道,都是不及曹兄你。這丹雲星的掌櫃我雖然沒見過,但想來也不比曹兄高明,怎麽曹兄隻是屈居於總管之職呢?”

    曹灹聞言,頓時心神劇震。因為驚惶而有所遲緩的思維,似乎也被當頭一陣霹靂給劈了回來。

    他可不是傻子,許壞這是話中有話。而這話中透出來的深意,卻足以令他感到心潮翻湧。

    腦子裏不禁想到藏在密室裏的那位大掌櫃薛林。要說他心裏頭對這個薛林還真沒有多大的忠誠,有的不過是畏懼罷了。再者,薛林對他動不動就罵,有時候甚至出手便打。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不是沒想過取而代之,可是心裏卻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一來是實力不濟,二來是沒有機會。

    可如今許壞卻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讓他心裏起了幾分意動。如果有這深不可測的公主府暗中幫忙,保不準還真可以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