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132隻有如畫是香的〔為新進群書友@陶煜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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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醉氣熏熏的,離開太子妃的寢宮。可是心中卻很生氣,怎麽可以那麽臭!
這麽晚了,剛才自己被撩撥起的小火苗,還沒有釋放,這個時辰,去找誰?
太子跌跌撞撞的,向太子妃寢宮旁邊的宮殿走去,抬頭一看,是“君華殿”,這是側妃慕容君兒的寢宮。
慕容君兒,是一個靈秀聰慧的妙人兒。
但是好像,自己有日子,沒來這裏了攖!
太子一個箭步走上前,走到慕容君兒的屋前,用力一推門,裏麵別著的門栓,哢嚓一下斷成兩半,應聲落地!
“誰!”慕容君兒緊張的問,這麽晚,她正在更衣,已經熄了燈,準備睡下了償。
夜色下,太子推門進來。
映入太子眼簾的,是慕容君兒一襲光滑如水的肌膚,不著片褸的香肩,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芒下,透著如玉的光澤。
太子的眼都看直了。
“爺?太子爺?你……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慕容君兒正要發怒,但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忙披上紗衣,迎了上來。
“噓!”太子醉醺醺的,把手指放在慕容君兒的唇上,說:“如此美的月色,如此美的皮膚,怎麽能讓紗衣蓋住!”太子輕巧的,解掉慕容君兒的紗衣,細細的用手撫摸。下一秒,太子一下子打橫抱起慕容君兒,向床榻上走去。
“爺,你……討厭!”君兒倚在太子的懷裏,嬌嗔的說。
合著大半夜來,是專門找我瀉火的?
慕容君兒的肚兜,被太子一把扯碎。
太子翻身而上,直接就要向著慕容君兒身上耕耘。
但是!又是一股惡臭!
噗!
惡臭撲麵而來。
太子一下子趴在床邊,幹嘔了起來,剛才在太子妃的寢殿,都把能吐的全吐光了。
這會兒,太子能吐出來的,隻剩下吐膽汁了!
可是,這是怎麽回事?
慕容君兒,也是臭的?
不可能啊,餘淼淼和慕容君兒,不能都臭啊!
以前,她倆也沒有這個毛病啊!
太子一邊幹嘔,一邊奇怪的想。
這是怎麽回事?
“爺,你怎麽了?”慕容君兒奇怪的說。好好的,正要拉開大戲,怎麽突然就提前謝幕了?
太子翻身下了床,才止住想吐的衝動。
太子擦擦嘴邊的穢物,心中奇怪,卻不敢再提惡臭的事情,隻說:“今晚喝多了,肚子不舒服。看來今晚,是辦不成了。你早睡吧,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了!”
太子說完,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慕容君兒納悶了,這突然來了,又突然走,是幾個意思?
這自己剛被點燃的火苗,就這麽一把冷水,澆滅了?
太子鬱悶極了,太子妃和慕容君兒,都臭烘烘的。
自己聞了就想吐,就別說其它的了。
但是自己心中的***,還跟小手撩撥一樣,燃燒著小火苗。
還能去找誰?
還是去找顏如畫吧!
太子的心中,仿佛一萬個聲音在喊,顏如畫的名字,回蕩在他的腦海裏。
顏如畫的寢殿。
“娘娘,熄燈睡了吧!小鄧子早就來說,今晚太子在太子妃那裏安寢了。”蝶羽勸道。
“不用。”顏如畫隻淡淡吐了兩個字,仍然在鏡前安穩的畫著指甲,那指甲早已畫的完美光滑了,但是主子還是在一遍一遍的塗著丹寇,好像在等著什麽。
“娘娘,您這丹寇,顏色真豔麗!”蝶羽看著如畫指甲上鮮紅的紅色,那顏色,鮮豔的,像血!
顏如畫淡淡一笑,什麽也沒說。
“娘娘,用蝶羽幫您塗嗎?”蝶羽問,以前在顏府,這種事兒,都是她做的。
“不用!”顏如畫還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沙漏的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
如畫的纖纖十指,越發嬌豔。
哐當!
門被推開了。
應該說,門並沒有關,是虛掩著。
如畫頭也沒抬,對蝶羽擺擺手說,“你下去睡吧,把燈媳了。”
蝶羽看看進來的太子,又看看主子,這主子,真是神了!
這是主子料定太子爺今晚會來?
太子看著坐在鏡前微笑的如畫,一把抱住她,說:“畫兒,想死我了!”
如畫歪過頭去,堵著太子的嘴,皺著眉說:“又喝酒了?臭烘烘的!”
太子咧嘴一笑,:“在別人那兒,都是我嫌棄別人臭,到你這兒,你倒是嫌棄開我了?”
如畫撅著嘴說:“那誰不嫌棄你,你去找誰啊!”
太子把如畫抱個滿懷,嬉皮笑臉的說:“就找你!就找你!你嫌棄我,我可不嫌棄你!”
如畫嬌嗔的說:“討厭,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嗎?幹嘛又來找我?”
太子刮著如畫的小鼻子說:“吃醋了?你這一晚上亮著燈,不就是等著我回來嗎?!”
“切~自作多情!”如畫啐道。
如畫繼續說:“你來了,明兒個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麽罰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麽專寵,什麽恃寵而驕之類的了!”
太子笑著說:“她敢!她再說你,我貶了她,封你做王妃!”
“爺?此話當真?”顏如畫驚喜的問。
“自然當真!”太子點點頭。
“爺,你真好!顏如畫摟著太子的脖子,撒嬌說。”
如畫伸出纖纖十指,問太子,“我畫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動情的說,“就你最好看!”
說完,太子一把把如畫抱起來,雙雙滾進床上。
太子趴在如畫的身上,把頭深深的埋進如畫的頸窩裏,深吸一口氣。
啊!隻有如畫是香的!
如畫身上的味道,滲入到太子的五髒六腑裏,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饑渴的聲音。
內心那些鼓噪的小蟲,仿佛都得到了慰藉和滿足。
太子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撩撥,一把撕碎如畫的紗衣,紗衣之下,如畫什麽也沒穿!
如畫嬌笑著,看著太子,一雙鮮紅丹寇的纖纖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滿意的抱著如畫,發力。
蛟綃紗,女兒紅,一夜雙鷓鴣。
眉如斯,更漏長,丹唇豆蔻香。
大月國。
蕭成俊和蕭逸軒的軍隊,當天就抵達了大月國。
這一天,是大月國老汗王出殯的日子。
以吊唁為名,蕭成俊和蕭逸軒並沒有被阻攔。軍隊,駐紮在5裏外的綠洲裏。還有一隻機動軍,就潛伏在不遠的山坳裏。
今日,名上,叫給老汗王出殯。
實際,則是一場鴻門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羅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馬,就都聚集在周圍。劍拔弩張,幾乎勢均力敵。
蕭成俊對蕭逸軒耳語說,“一會,我找個借口,挑撥他們的關係,他們一定會爭吵起來,然後,我以摔碗為信,咱們就動手,以護老汗王的靈柩為由,殺他們片甲不留!”
蕭逸軒點點頭。今天,將有一場惡戰!
出殯,是要大宴賓朋的。
人都已經到齊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長老,最尊貴的,就是蕭成俊和蕭逸軒了。
席上,支塔和大妃以及大妃這邊的長老,坐左側;支布羅和小妃的人,坐右邊。人數相當。
蕭成俊和蕭逸軒,分坐中間兩頭。
支塔端起碗來,斟滿了馬奶酒,一抱拳說:“今日,父汗出殯,幸蒙各位掛懷前來,在此,特別感謝蕭國使者前來吊唁,來,咱們連幹三杯!”
說完,帶頭,連幹了三大碗。
蕭成俊和蕭逸軒,也跟著喝下。
蕭成俊站起來,為難的說:“支塔大世子,本王有個疑問,還望大世子明示。”
“好說好說”支塔說。
“這老汗王已故,這新汗王,是哪位啊?”蕭成俊看看支塔,又看看支布羅,麵露難色。
支塔嗤嗤笑著說:“自然是本世子!我是大世子,母妃又是大妃,這還用說?”
支布羅卻譏笑的說,“沒有婆羅神的認可,你,什麽也不是!”
“你!”支塔氣的站起來,指著支布羅說,“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
支布羅也一下子站起來,唰的拔出劍,指著支塔說:“誰走不了,還說不準呢!”
哐當!蕭成俊把碗一摔,大喊一聲:“你們幹什麽!在老汗王麵前,竟然動武!飯了這是!”
蕭逸軒一個信號放出,然後拔出劍,站在老汗王的靈柩前,大喊:“為老汗王護駕!誰敢亂動!殺無赦!”
支塔的人,也迅速的上來,把蕭成俊和蕭逸軒團團圍起來。
蕭成俊剛要運功,卻突然覺得渾身的真氣一點也提不起來,強行提運,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驚恐的指著支塔說:“你!你下了毒!”
蕭逸軒也一驚,趕緊調運真氣,果然!真氣如掉進了棉花裏,完全是散的!
“哈哈哈,不要慌,不是什麽毒,不過是化功散,讓你們3個時辰之內不能調動力氣罷了!怎麽,也要等我們把殯出完再對尊貴的客人下手啊!”支塔好整以暇的說!
“你在酒裏下了毒?”支布羅皺皺眉?
是酒?
可是,這酒,自己並沒喝啊!蕭逸軒想。
“酒裏?那太明顯了!酒是好酒!”支塔喝了一碗,把碗摔在地上,高興的說:“我不過,是在你們的碗筷上,抹了毒!”
竟然是碗筷!防不勝防!
蕭成俊和蕭逸軒,渾身癱軟,跌倒在地上。
支塔對著兩個美女說:“去,貴客遠道而來,路途勞頓。去把兩個貴客,請進內屋,一人一間,讓貴客休息休息!”支塔驕傲的說:“哦,對了。別忘了給貴客捆的舒服點。”
蕭成俊和蕭逸軒頓時被捆起來,扶著進了裏麵的蒙古包。
支塔對著支布羅說:“好了,現在這裏,沒有外人,咱們兄弟倆該好好算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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