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主動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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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簡單點,在海軍陸戰隊,是不是還隱藏著另外一個神秘部隊?”
洛寒舟擔心子桑傾猶豫太久,他接下來的話就問不出口了,他便趁熱打鐵的連忙追問道:
“……”子桑傾慢悠悠的往前走,她看著洛寒舟,思索著她該怎麽回答。
洛寒舟前後左右觀察了一下,他們周身都沒有其他人。
“隊長和肖副隊、牧陽,他們是海軍陸戰隊的戰士,但他們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子桑傾雖然答應得爽快,但隱約猜到洛寒舟想問什麽的她,估摸著洛寒舟的問題,她一個也答不上來。
在海邊生活久了,長時間沒見海,還挺想念的。
“嗯,你問吧。”子桑傾點頭,眼睛貪婪的看著前方的大海。
保密條例看了那麽多,洛寒舟知道,部隊有挺多事就算知道了,也是堅決不能說出口的。
洛寒舟沉穩的雙眸目視前方,壓根就不太好意思去看身旁的子桑傾。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要是能說你就說,要是不能說你就不用回答。”
洛寒舟第一次和一個異性單獨在一起,雖然他心裏坦蕩蕩的,但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在醫院那麽多天,快把她給憋壞了。
子桑傾看著前方的大海,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
沙灘上遠遠近近的散落著三三兩兩的士兵,海風撲麵而來,傍晚的海風挺清涼的,吹在身上很舒服。
子桑傾和洛寒舟兩人,從一大批湧出食堂的戰士身影中分流出來,兩人朝海邊走去。
東陽西歸的形象杵在這裏,她還有機會和未來的共事戰友打成一片嗎。
“……”子桑傾完全不想說話了。
他找子桑傾是談正事,又不是找子桑傾談戀愛,就算東陽西歸看到,也沒事吧?
“……你想什麽呢!”洛寒舟汗顏,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肖順是以為他和子桑傾有個什麽。
肖順看似驚訝的瞪著洛寒舟,其實他心裏一點也不驚訝。
“談什麽?你小心點別被隊長看到。”
子桑傾的雙眉不自禁的一下挑起,偏頭看到洛寒舟一臉認真的神情,便點頭道:“好。”
洛寒舟想和子桑傾談談,不是一時衝動說出口的,他從軍醫院回來後,就一直想到現在了。
“我想和你談談。”激動過後,洛寒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奈何當時水易歡在場,她得死死地繃住。
其實,當子桑傾知道真相的時候,她也是非常激動的。
知道真相的他們,就像是從地獄瞬間上升到天堂的感覺,這種巨大的落差感,不是簡單的喜悅可以形容的。
他們身後是和腳下一樣的平地,並不是萬丈深淵的懸崖。
然後,突然有個人告訴他們。
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一陣大風刮過來,自己就會被吹落懸崖摔得粉身碎骨。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背朝後站在懸崖邊上,腳下無力踩得不踏實。
“……”子桑傾左右一瞅,她理解肖順和洛寒舟。
整了這麽大一圈,原來是倭寇進錯房間,拿錯病毒了!
他還以為他那麽倒黴,第一次跟著東陽西歸執行任務,就要搭上自己的命呢。
“這也太他媽的王八蛋了!”洛寒舟也同樣激動。
他們沒事了!
意思就是他們沒事了?
“艸!什麽玩意兒!”肖順非常激動,從軍醫院回來,他就沒怎麽睡安生過,“說到底就是烏龍一場?”
約莫十幾秒後,肖順率先開口了。
子桑傾簡簡單單一句話,肖順和洛寒舟聽到後,卻都各自沉默著沒說話。
她自己心裏安定的同時,不該讓自己的戰友心裏有陰影。
子桑傾覺得,他們是為國家賣命的,他們是活在太陽底下的正義軍人。
但誰知道這一天會不會到來。
也許日後,上級某一天會想通了,告訴他們真相。
誰的心裏都不敢保證,自己的身體就一定沒事了。
就算他們在軍醫院檢查一翻安全出來。
畢竟當初,倭寇一見病毒破碎就飛也似得逃命,這就足夠說明病毒的危害性有多大。
如果不說清楚,不告訴他們,這件事會成為各自心裏的一個結。
但是,他們都是當事人,肖順和洛寒舟也都感染到了病毒。
關於病毒這件事,上級那麽保密,按理說就算知道無意中探聽到了線索,子桑傾也不應該告訴其他人的。
“危險病毒在隔壁房間,破得是普通病毒!”
見肖順和洛寒舟的眼神有些迷茫,不是太明白的樣子,子桑傾又接著道:
“拿錯了!”子桑傾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句。
見子桑傾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情,肖順和洛寒舟對視一眼,默契的異口同聲道。
“知道怎麽回事了?”
“知道怎麽回事了?”
她追上洛寒舟,就是想和他說這件事。
擔心被走在身邊的其他士兵聽到,子桑傾刻意放低了音量。
“沒事。”子桑傾輕輕搖頭,隨後冰瞳左右一轉,看著一左一右的肖順和洛寒舟,低聲道,“我有事和你們說。”
子桑傾的手勁不小,看來沒什麽大事。
“沒事了吧?”對於子桑傾拍回來的這一掌,肖順就跟沒反應似得,盯著她的小臉關心道。
男兵的手勁本來就比女兵大不少,被肖順這重重一拍,子桑傾的整個左肩都麻了一下。
“拍這麽重!”子桑傾被拍得肩膀往前一傾,不滿得道了一句的同時,也一掌拍了回去。
肖順這一次之所以這麽熱情,是想間接觀察一下,子桑傾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好了。
畢竟子桑傾是女兵,最重要的是,東陽西歸是個醋缸,被東陽西歸看到還不定怎麽整他。
一般情況下,肖順肯定會避免和子桑傾有肢體接觸。
就在子桑傾和洛寒舟說話間,肖順從另一旁走了過來,抬手就一掌拍在了子桑傾的肩膀上。
“身體還挺硬朗的!”
“中午。”子桑傾清冷的回道。
洛寒舟看到子桑傾時,明顯愣了一秒,他以為子桑傾等住好久的院,才能被放回來。
“什麽時候回來的?”
“洛寒舟。”子桑傾跑上前,走在他左側,看著他喚道。
夾在人群中的洛寒舟,獨自一人身旁並沒有閑雜人等。
阿史那一枝想跟步媚媚求助一下,卻見夾在兩人中間的步媚媚撩了額前的劉海,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冷姿態。
什麽亂七八糟的!
“……”阿史那一枝瞪著畢寺不說話了。
畢寺笑得特別賊,她眼光這麽毒,怎麽可能看錯!
“行!當然行!”畢寺點頭,點得非常肯定,“有種以後別和他在一起!”
怎麽到了畢寺那裏,什麽都變味了呢!
阿史那一枝碩大的眼睛一瞪,尊稱懂不懂!
“洛!寒!舟!這樣行了吧?”
阿史那一枝再怎麽否認都沒用,她就不信阿史那一枝和洛寒舟真沒點什麽!
“洛~哥~”畢寺曖昧的眉頭一挑,眉飛色舞的看著阿史那一枝,還拖長了尾音。
估計子桑傾有什麽事要和洛寒舟說,不然不會丟下她們,自己一個人跑上去。
阿史那一枝本想追上去的,見子桑傾朝洛寒舟的方向跑去,想了想還是算了。
“不知道,好像是找洛哥的。”
“她幹嘛呀?”畢寺剛從後麵跟上來,結果就往前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嚇跑了子桑傾呢。
晚飯後,幾人從食堂出來,子桑傾在人群中看到洛寒舟的身影,二話不說就旋風般往前跑。
結果出乎她們所料的是,子桑傾一出手,十公裏武裝越野依舊沒人比她快,跑第一名那個人依然是她。
有幾個女兵嘀咕著,子桑傾這半個月也不知道去那兒鬼混了,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上訓練進度。
半個月沒訓練的子桑傾,回來就照常跟著訓練。
薑三冬看到子桑傾時,也愣了那麽一下,他還沒看到東陽西歸,但估計東陽西歸也一起回來了。
子桑傾竟然就這麽悄無聲息的回來了。
下午的訓練,當子桑傾的身影出現在隊列裏的時候,其他女兵紛紛側目。
在醫院她都快住成廢人了!
又不是她想住院的!
可正是因為她沒有說,她被嫌棄的更深了。
明明她什麽都沒有說!
“……”子桑傾看著快速遠離自己的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落下了滿頭的黑線。
步媚媚也不客氣的拍了下子桑傾的大腿,她也不想理子桑傾了,蹦回自己床上就倒頭睡覺。
“就這點破傷你怎麽好意思住院!”
深深被刺激到的阿史那一枝,轉身就跳回了自己床上。
太欺騙她感情了!
和洛寒舟一起出去,卻沒和洛寒舟一起回來,她還以為出了天大的事。
此時此刻,子桑傾的沉默便代表了默認,阿史那一枝抬手就拍了下子桑傾的大腿,虧她擔心了那麽久。
“我還以為中彈快要死了呢!”
但再被鄙視,她也不能告訴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她是因為感染了病毒才住院的。
從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的眼神中,她知道她已經被鄙視了。
“……”子桑傾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
這麽點長度的皮外傷就住院,在東陽西歸眼裏,子桑傾是不是太嬌弱了一點?
看到此,阿史那一枝也無語的看著子桑傾。
阿史那一枝沒看到子桑傾的傷口,但她看到了步媚媚伸著食指與拇指,比劃出的不到兩厘米的長度。
子桑傾抽回手的時候,步媚媚正好看到她掌心有一條,還沒指甲蓋長的已經愈合好的傷口。
“你就因為這麽點長的一點皮外傷!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的院?”
“一點皮外傷,早結疤脫落了。”子桑傾說著抽回被步媚媚翻來覆去的手掌。
“哪兒呢?”阿史那一枝也跳了過來,和步媚媚一起盯著子桑傾的手掌看。
“受了點傷。”子桑傾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將左手掌攤開在步媚媚麵前。
“你怎麽會進了醫院?”
步媚媚見子桑傾往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她一下站起,直接從自己床上跨到了子桑傾床上,道:
“嗯,都回來了。”子桑傾點頭,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阿史那一枝見子桑傾不瘸不拐還挺活蹦亂跳,心想她應該是真沒事了。
“你回來了,那東陽教官也回來了吧?”
“真沒事!”子桑傾肯定道,她什麽時候騙過她們。
一般的小感冒生病的話,怎麽可能住院那麽久。
估計子桑傾前前後後在醫院的時間,肯定在一個星期以上。
畢竟洛寒舟都回來一個星期了,他回來時就說子桑傾在醫院,這說明子桑傾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在醫院了。
“真沒事?”步媚媚還是有些懷疑。
子桑傾說著還抬起兩條胳膊轉了一圈,展示著她沒缺胳膊沒少腿的身體。
“沒事了,我好著呢。”
洛寒舟把她住院的事情告訴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了?
洛哥這兩個字在子桑傾腦海中轉了一秒,子桑傾才反應過來,阿史那一枝說得是洛寒舟。
洛哥?
阿史那一枝躺著快速將子桑傾從頭到尾打量一遍,緩緩坐起身的同時,驚呼道。
“我去!子桑你沒事吧?洛哥說你進醫院了?”
子桑傾也小小的驚了一下,她動作很輕,怎麽還會吵醒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
“吵到你們了?”
步媚媚的聲音驚醒了一旁的阿史那一枝,阿史那一枝也緊接著睜開了碩大的雙眸。
“子桑!”一看到子桑傾那抹熟悉的清瘦身影,步媚媚驚得一下坐起。
當步媚媚睜開眼時,就看到子桑傾悄無聲息的關起宿舍門。
睡夢中的步媚媚,似乎睡得不太安穩,或者是警惕性提高後,被周圍環境的變化驚醒的。
抬眸看向牆壁上的掛鍾,距離起床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她還可以躺一下。
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正一左一右的躺在床上午睡。
子桑傾推開宿舍門,宿舍還跟她走之前一樣。
左腳踏上一級台階後,子桑傾才慢半拍的想起,她們的宿舍已經搬到一樓了,轉身就朝一旁的走廊走去。
子桑傾走回到女生宿舍時,下意識的想要上樓。
這個時間,基地的戰士們都在午睡。
兩人一前一後,悄無聲息的走出倉庫。
看著平滑的櫃子,他眼中的邪魅一收,瞬間麵無表情了,但他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原本麵對著子桑傾的東陽西歸。
子桑傾一從虎口下脫身,立馬就馬不停蹄的逃之夭夭了。
“下午還要訓練,我先走了。”
卻在話落時,右腳輕輕一抬一跨,清瘦的身影以閃電之姿‘咻’地一下,就從東陽西歸的懷抱躥了出去。
子桑傾猶豫著結巴著,眸光閃躲看起來搖擺不定的她。
“大白天的……不合適吧?”
“……”子桑傾的腦子‘叮’一聲,就跟被人敲了個警鈴一樣,瞬間就明白東陽西歸為什麽這麽反常了。
仿佛子桑傾的回答再讓他不滿意,他就要動手將她就地正法了。
低垂著頭的東陽西歸,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狂霸了起來。
東陽西歸冷眉一挑,眼神突然就邪魅了起來。
“真沒有了?”
除此之外,子桑傾暫時沒有其他的感想。
子桑傾仔細回想了一下,隻想到軍醫院的夥食太難吃了,沒他們基地的夥食好。
這次的任務太坑人了,才收拾了幾個倭寇,就被送到醫院,到了醫院就被軟禁了大半個月。
子桑傾以為東陽西歸是要她對這次的任務做個感想。
“沒有了吧?”
怎麽這一切子桑傾都忘了嗎?
之前在軍醫院的時候,是誰一醒來就那麽主動的撲倒他。
“還有呢?”東陽西歸冷眸一眯頓時犀利了起來,步步緊逼的直視著子桑傾。
手機一開機,就傳來接二連三的信息聲,東陽西歸看也不看就把手機裝進了兜裏。
單單為了屍洞裏一個病毒,倭寇就派出了不下十人的忍者,這說明整個倭寇的忍者數量,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原來倭寇國家養著這麽多的忍者,她以前以為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十人而已。
此時屍洞一行,子桑傾才驚覺到。
“沒什麽感想,就是倭寇的忍術挺厲害的。”子桑傾如是說道。
子桑傾看著東陽西歸悄然靠近的峻臉,小腦袋不由得往後退了一退,後腦勺直接就頂到了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