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女兵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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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讓她知道哪個混蛋選的號碼,她一定去戰鬥一下!
阿史那一枝還站在桌子前,她端著水杯也快步蹭了過去。
事關手機號碼的恥辱大事,另一張床上的步媚媚,快速挪到了子桑傾床上。
“快看看到底是誰選的號碼!”
‘滴滴!’
“不知道,還沒回……”回答著阿史那一枝的子桑傾,話還沒說完,信息聲又傳來了。
看到子桑傾以感歎號結尾的信息,東陽西歸知道,估摸著子桑傾有些火了。
原本挺直身板忙著工作的東陽西歸,聽到信息後,拿起手機就舒服的靠在椅背上。
‘滴滴!’
阿史那一枝連喝了好幾口水後,預感不太好的詢問道。
“應該不會是東陽教官選的吧?”
子桑傾發完信息便把震動給關了,來條信息就一震一震的,手感一點也不好。
“東陽西歸!”子桑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念出東陽西歸的名字,“我問他號碼誰選的。”
“和誰發信息呢?火氣這麽大。”
一旁的步媚媚見子桑傾連回信息時,眼神都自帶殺氣,便問道:
子桑傾:‘別告訴我號碼是你選的!’
子桑傾一看到東陽西歸回過來的信息,簡直想把手機另一端的東陽西歸給一把拽出來,然後暴打一頓!
東陽西歸:‘你猜。’
急於知道答案的子桑傾,連忙打開。
信息來了!
‘滴滴!’
對於子桑傾的問題,東陽西歸快速打出了一串漢字,剛準備發送出去,猶豫一瞬,他又刪除了句子。
東陽西歸是嘴角帶笑的看著信息,他都能想象得到子桑傾神色清冷的小臉。
他估摸著子桑傾應該拿到手機了,便發了條信息過去,沒想到這麽快就回了過來。
此時,東陽西歸正坐在辦公室裏。
東陽西歸肯定知道號碼的事情!
子桑傾趕緊回了一條信息過去。
‘有什麽習不習慣的,就這樣。手機號碼誰選的?’
子桑傾看完信息去看手機號,一看就知道這個熟悉的號碼是東陽西歸。
陌生號碼:‘手機用得還習慣嗎?’
子桑傾揚了揚自己的手機,隨後查看起信息來。
“我的。”
阿史那一枝起來倒水喝,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信息聲。
“有信息!誰的?”
子桑傾剛躺下,抓在手裏的手機就輕輕震了一下。
‘滴滴!’
雖然不願接受,但無力改變事實的子桑傾,往後一倒又躺回了床上。
事已至此,這個手機號肯定會伴隨著她們直到軍旅生涯結束了。
不用說了,這聲音一聽就是畢寺的。
幾人鬱悶間,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咆哮聲。
“我艸!1804是什麽鬼!”
什麽玩意兒!
要用公家的東西,果然是有代價的!
阿史那一枝也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號,她的尾號是03,她氣得隨手一扔,小紙條就飄在了半空中,隨後緩緩下降。
“……這麽獨特的手機號應該很貴吧,部隊可真大手筆!”
誰選的手機號!
王八羔子!
他媽的!
“……”看著手機號,子桑傾頓覺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子桑傾1801。
子桑傾也坐起身,拿起盒子再拿起充電器,果然發現底下壓著一個小紙條。
其他宿舍傳出來的還是歡呼聲,估計她是第一個發現小紙條的人。
步媚媚緩緩坐起,她看著手中的小紙條,有一股衝動非常想要撕了它。
“充電器底下壓著的小紙條,看看你們有沒有。”
什麽鬼東西!
有這樣的手機號嗎!
這是什麽手機號!
另一張床上的阿史那一枝,被刺激得一下坐起,不敢置信的看著步媚媚。
“我去,什麽鬼玩意兒?那麽多三八!”
子桑傾正在嚐試著連網絡,想看看能不能上網,乍然聽到步媚媚嘴裏的一連串三八,她眼皮直跳。
“……”
薑三冬說她們的手機號是連號,步媚媚急於求證,要是隻有她的手機號這麽多三八,看她不找薑三冬算賬去!
“子桑,你手機號是1801嗎?”
那麽多三八是想時刻提醒她們,她們是女兵嗎!
誰是三八了!
哪個王八蛋選的手機號!
他媽的!
步媚媚仰躺著,舉著小紙條低聲默念著手機號,念得她臉色漸漸發黑。
“1802。”
小紙條上麵寫著她的名字以及一串數字,數字不多不少剛好是十一位。
步媚媚拿起充電器想充電,發現盒子裏有一個被忽略的小紙條,她拿起一看。
子桑傾、步媚媚、阿史那一枝都躺在床上搗鼓熟悉著手機,誰都沒有出聲。
所有宿舍中最淡定的,要數最角落的那間宿舍了。
女兵們回到宿舍後,就跟瘋了般,一間間宿舍充滿了歡聲笑語,聽得從宿舍外路過的男兵,以為女兵們瘋了。
他現在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是吧!
他娘的!
牧陽被堵兩眼一瞪,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反駁薑三冬了。
“……”
薑三冬瞥一眼牧陽,心裏沒鬼的話,牧陽犯得著這麽緊張,一看就有什麽歪心思!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說什麽了嗎?明明我什麽都沒說!”
薑三冬這眼神分明是在詆毀他的名譽!
他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一樣都沒做!
牧陽燦笑的臉一收,就和薑三冬理論起來。
“我怎麽了?我怎麽了!教官的本職工作難道我沒做好嗎?我哪裏沒做好了!”
薑三冬說到最後直接用鄙視的眼神,上下掃描著牧陽,未出口的話殺傷力太大。
“看上沒看上又怎麽樣?我將教官的本職工作一點一滴都做好了,哪像……”
牧陽大搖大擺的走在薑三冬身旁,一副你別裝了,我都知道的神情。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這麽多女兵,你就沒一個看得上眼的?鬼都不信!”
他早就知道牧陽為什麽會成為女兵的教官了,不就是缺了個女朋友嗎!
“反正誰跟你誰遭殃!”薑三冬輕哼一聲。
“此愛非彼愛!”牧陽見薑三冬要走,連忙追上去解釋。
薑三冬沉默了一秒,隨後唾棄了一句。
“……你愛得過來嗎!”
牧陽臉一正,一臉嚴肅的說道。
“美女我都愛!”
薑三冬有些訝異的看著牧陽,沒見牧陽多關注貝冬妮呀。
“你看上的該不會是貝冬妮吧?”
牧陽滿臉懊惱,就好像閨女長大被豬給拱了的老丈人一樣。
“我就說長得漂亮的肯定都有男朋友了!”
薑三冬一聽就認出了誰的聲音,眸光看向人群中連背影都在大笑的貝冬妮。
“貝冬妮。”
在牧陽印象中,留下來的三十名女兵除了子桑傾之外,其他都是單身的,什麽時候蹦出個男朋友了。
竟然有男朋友了!
看到女兵們這麽高興,牧陽本來也挺高興的,但他耳尖的聽到了一道異常興奮,他聽在耳裏卻不太和諧的聲音。
“剛才說要給男朋友發信息的是誰?”
女兵們拿著手機就轉身,一個個低頭拆著盒子搗鼓著手機,還不忘興奮的囔囔著,完全無視了她們身後的薑三冬和牧陽。
“……”
“還有指紋解鎖!這麽高科技,我還以為會給我們一個老爺機用呢!”
“哇塞,白色的!這手機長得還挺帥的!”
“我好多天沒給家裏打電話了!”
“哈哈哈!我要回去給我男朋友發信息!”
一聽到解散二字,繃著臉聽了幾十秒講話的華靖彤,興奮的蹦了一下。
“啊——有手機用了!”
“解散!”薑三冬大吼一聲。
女兵的這一聲沒有,比今天的任何回答都來得響亮。
“沒有!”
薑三冬知道女兵們興奮,他也沒有估計拖延的意思。
“有其他疑問嗎?”
雖然女兵們軍姿颯爽的挺立著,但她們的心顯然不在薑三冬的講解上了,一個個恨不得現在就奔回宿舍,好好的研究一下剛到手的新手機。
女兵們不用開口,薑三冬就已經知道她們在想什麽了。
“充話費可以到通訊室。”
但是,話費不能為零,她們到哪裏去充話費?
肯定不關機!
她們終於可以用手機了!
絕大部分的女兵都興奮得很。
“明白!”
瞧她們的眉梢眼角高興成什麽樣了!
小樣,一個手機就把這群女兵給收買了。
薑三冬嚴肅的強調著。
“還有!這個手機必須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手機卡裏的話費必須不能為零!明白沒有?”
薑三冬這話肯定是針對她說的!
他乃乃個熊的!
“……”畢寺的臉一下垮了下來,眼神略帶幽怨以及憤怒的盯著薑三冬。
“話費不報銷!”薑三冬恰巧看到了畢寺發亮得眼神,瞬間猜到畢寺想法的他,不緊不慢的補充了一句。
難道部隊會每個月給她們充很多話費?
隨便打多少電話!
薑三冬說到‘打多少電話隨便’的時候,畢寺欣喜的眼睛都亮了。
“你們可以用手機給家人打電話,打多少電話隨便你們。”
薑三冬講解著使用手機的注意事項。
“手機已經裝好手機卡了,你們三十人的號碼是連號,不準使用其他的手機卡代替!”
基地再大也就這麽大,各個出口還有士兵站崗,她們能散落到哪裏去。
原來是擔心她們走丟,或者不知道野到哪裏去嗎。
聽到薑三冬的解釋,女兵們心裏頓時了然。
今天的訓練教官,隻有薑三冬和牧陽兩個,牧陽太懶,他隻管訓練上的事,到了需要說話訓斥女兵的時候,基本都是薑三冬在發言。
“給你們發磚頭,是為了你們在課外之餘散落在基地各角落時,方便聯係的一個工具。”
以前也不見薑三冬對她們多好,乍一下扔個這麽大的禮物過來,她們有點受寵若驚。
不會就是個擺設吧?
這手機真的能用嗎?
挺胸立正站好的同時,不少女兵在心裏想著。
對於部隊竟然給她們發手機這件事,女兵簡直不敢相信。
“立正!”薑三冬見已經有女兵拆開了盒子,發現是手機後一臉的驚喜。
牧陽拿起一個又一個盒子,女兵們接連領到了薑三冬嘴裏的磚頭。
子桑傾挑眉,部隊不是不讓新兵使用手機嗎?
這是手機?
一個國產手機品牌的標誌。
而且,子桑傾在盒子正麵除了看到她的名字外,還看到了一個標誌。
子桑傾入列站好,她垂眸看著手中方方正正的長條形盒子,不算重,肯定不是磚頭。
畢寺偷瞄著子桑傾拿在手裏的盒子,還沒看清楚是什麽,便快速出列了。
“到!”
“畢寺!”牧陽又拿起一個盒子。
從牧陽手裏接過所謂的磚頭,子桑傾轉身準備入列時,牧陽喊出了下一名女兵的名字。
“到!”子桑傾清脆有力的喊了一聲,便出列上前。
“念到名字的上來領磚!”牧陽也不廢話,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盒子,見上麵貼著一個標簽,標簽上寫著子桑傾的名字,“子桑傾!”
從透明袋裏看進去,雖然牧陽提得東西疊得整整齊齊,挺像一堆磚頭的,但明顯不是磚頭好嗎!
女兵一陣汗顏,能不能好好說話!
“……”
薑三冬指著牧陽提在手裏的袋子,依舊嚴肅。
“好事就是,給你們每人發一塊磚頭!”
薑三冬剛說完好事沒幾秒,提著一個袋子的牧陽,就跑到了操場一角的女兵麵前。
就薑三冬這誰都欠他幾百萬的嚴肅臉,能發生什麽好事!
哼!
畢寺身姿筆挺的站在隊列裏,她看著一上訓練場就虎著臉的薑三冬,心裏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薑三冬站在女兵隊伍前,說著有好事的他,虎著臉顯得特別嚴肅。
“同誌們!今天有一件好事要發生!”
烈陽當空,這天下午,訓練課快要結束時,女兵提前集合在了一起。
子桑傾懷疑,洛寒舟應該和她們一樣,每天晚上都在加練體能。
每當她們十二點起來拉練時,總能在操場上遇到洛寒舟孤單的身影。
這段時間,子桑傾發現了一件事,她們夜間拉練的時間不固定,有時十二點,有時一點、一點半、兩點。
晚上再怎麽加量訓練,早上起床她們依舊精氣神十足。
但再怎麽加量,對體能日益增長的三十名女兵而言,負擔也不算太重。
夜間拉練也在慢慢加量,從十公裏加到十一公裏、十二公裏……十五公裏。
夜間十公裏的武裝越野,對她們而言閉著眼睛都能跑完了。
一段時間下來,女兵倒也習慣這樣的生活作息。
老兵是一覺到天亮的睡一段長覺,女兵卻每天晚上都被操練得,隻能睡兩段短覺。
可這都一個星期過去,哪裏兩三天夜間拉練一次,分明是每個晚上都要拉練!
子桑傾明明記得當初阿史那一枝跟她說的,是每兩三天就要夜間拉練一次。
打從這一晚後,女兵每個晚上都能聽到雷打不動的三長兩短哨音。
子桑傾住院後回到基地的第一個夜晚,就是這樣忙碌過來的。
一夜折騰下來,四人幾乎沒怎麽睡。
於是乎,剛被罰完二十公裏輕裝越野的子桑傾、步媚媚、畢寺、阿史那一枝,穿戴上裝備,又一次踏上了剛離開沒幾分鍾的操場。
子桑傾跟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一起,三人衝出宿舍又跑向了後山操場,身後跟著陸陸續續衝出宿舍的女兵。
同樣節奏的哨音,薑三冬連吹了三遍,吹完他就轉身走了。
‘嗶——嗶——嗶——嗶嗶——’
“……”大半月沒參加訓練,子桑傾現在才知道她錯過了挺多的。
阿史那一枝換上長褲軍鞋,快速打著背包的同時,語氣也非常快速的解釋道。
“薑副教以前說過,半夜聽到這個三長兩短的哨音,不管幾點,必須起來完成十公裏的武裝越野!”
宿舍外麵傳來第二遍的三長兩短哨音。
‘嗶——嗶——嗶——嗶嗶——’
深夜聽到哨音,肯定是要緊急集合的,子桑傾反射性挺身而起,直覺這個哨音有特殊的含義。
“怎麽知道是要拉練?”
除了子桑傾外,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聽到這道熟悉的哨音,一下就挺身而起。
“夜間拉練!”
在女兵宿舍外擾民的是薑三冬,他鼓著臉頰猛吹哨子,有節奏的吹著三長兩短的哨音。
‘嗶——嗶——嗶——嗶嗶——’
但是,渾身汗濕累得剛躺上床的四人,合上眼睛還沒休息幾分鍾,宿舍外麵便響起了哨音。
罰跑跑完後,子桑傾四人拖著沉重的雙腳回到宿舍。
子桑傾四人跑二十公裏,洛寒舟也跟著跑了二十公裏。
洛寒舟跑十公裏也夠本的了,但他見子桑傾四人還在跑,想著他一個男兵怎麽能女兵弱,便又繼續跑著。
隻跑十公裏的胡靈靈和張小文,跑完就先走了。
深夜偌大的操場上,遠遠近近的有幾個人在奔跑著。
子桑傾的意思不就是說,她和步媚媚在瞎鬧嗎。
“……”畢寺撇撇嘴沒搭話。
愛情,感覺很重要。
任何一個人,別人覺得再怎麽好,自己對那個人沒感覺的話,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憑著和東陽西歸的關係,子桑傾就自己的經曆簡單的總結了一下。
“不怎麽看。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們再怎麽助攻都沒用,他們有沒有火花,以後就知道了。”
畢寺並沒有去追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而是和子桑傾慢悠悠的跑在後麵。
“子桑,這件事你怎麽看?”
讓她以後怎麽麵對洛寒舟,多尷尬呀!
她都說她不喜歡洛寒舟了,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麽!
“……”阿史那一枝一點反應都沒有,最起碼她麵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
步媚媚就是想告訴阿史那一枝,前路艱辛,一切因素都不確定,她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壞消息就是,目前來說,洛寒舟沒有喜歡你。”步媚媚擔心阿史那一枝太過傷心,連忙又補充道,“好消息是,但他也沒有不喜歡你!”
她費了那麽大勁追上洛寒舟問出來的結果,不告訴阿史那一枝豈不是白追了。
“你別跑!”步媚媚抬腳就追,“你不想聽可我想說!”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步媚媚,光從步媚媚的神色上看,她就知道準沒好事。
阿史那一枝眉心一動,剛停下沒幾秒的她,便又繼續往前跑。
“都不想聽!”
步媚媚抬手撩了下額前的劉海,笑意盎然的看著阿史那一枝道。
“有一個好消息和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一追上步媚媚和畢寺,阿史那一枝不等她們兩人開口,就率先提問道。
“你們都幹了些什麽事?”
阿史那一枝越想越後悔,早知道她先前就一起追上去了,好歹也能製止一些不該談論的話題。
步媚媚和畢寺,不會跟洛寒舟說了些對她形象不利的事情吧?
阿史那一枝遠遠就看到步媚媚和畢寺站在前方,她突然就有些擔心起來。
洛寒舟又不像明玄鳴什麽事都寫在臉上,要想知道他心裏真正的想法,肯定沒那麽容易。
步媚媚先看看洛寒舟越跑越小的黑影,再回頭看看快要追上來的子桑傾和阿史那一枝,她也不確定。
“我怎麽知道?誰知道他怎麽想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阿史那一枝就完全沒機會了。
畢寺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問不問!我突然想起洛寒舟是個和尚,你說他是不是想當一輩子和尚呀?”
開什麽玩笑,洛寒舟自己猜到是另一回事,她們肯定不能問得這麽明顯,不然把阿史那一枝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步媚媚擔心畢寺真會追上去問,連忙伸手抓住了她手臂。
“不能問!你一問就把一枝花給暴露了!”
雖然洛寒舟現在還俗,但誰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莫非他想當一輩子的和尚!
她怎麽把洛寒舟當過和尚這件事給忘了!
突然之間,畢寺想到了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
機率這麽小,洛寒舟不太可能是一百個人裏的那個異類吧?
在部隊這麽個堪稱和尚廟的地方,畢寺覺得,如果阿史那一枝主動送上門,一百個人裏肯定有九十九個都不會拒絕的。
畢寺看著這麽一會兒功夫,已經跑出去好幾十米的洛寒舟,猶豫道。
“我還想問他覺得一枝花怎麽樣的,要不要現在追上去問?”
而且,洛寒舟的確不像說謊的樣子,頂多有點不太好意思。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洛寒舟沒必要騙她們。
步媚媚的想法和不太一樣。
“十之八九吧。”
畢寺看不透洛寒舟的真實想法,她總覺得洛寒舟這個答案不太靠譜,因為他回答的太快太堅決了。
“媚媚,你覺得洛寒舟說得是真的嗎?”
這一次,步媚媚和畢寺沒有再追上去了。
擔心步媚媚和畢寺再。問下去,不定會問出什麽限製級問題來,洛寒舟抬腳就飛奔,趕緊逃離此地要緊。
他當兵又不是為了談戀愛的,再說了,三十歲前他不打算考慮感情的事。
前幾秒還想有所保留的洛寒舟,脫口而出的說出真相後,便也不好再繼續隱瞞了。
“真沒有!”
就算走在大街上,男人都喜歡多看美女幾眼,洛寒舟不至於這麽眼戳吧。
畢寺不太相信,部隊多少男兵衝著阿史那一枝的顏偷看,難道洛寒舟不覺得阿史那一枝長得很美嗎。
“真沒有?”
沒事幹什麽問這個,閑得發慌嗎?
可是,洛寒舟看到步媚媚和畢寺沒半點閃躲的眼神,不像是喜歡他的樣子。
洛寒舟的視線左右快速一瞥,不會是步媚媚或者畢寺喜歡他吧?
莫非……
還有,洛寒舟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為什麽要問他這個問題?
步媚媚的神情太過若有所思了,洛寒舟一見步媚媚誤會,下意識的澄清道。
“沒有!”
如果洛寒舟心裏沒人的話,直接就坦坦蕩蕩的說沒有了,他這麽猶豫不決,應該是有喜歡的人了吧。
一直在一旁察言觀色的步媚媚,似乎嗅到了點什麽不同尋常的味道。
“就問問,所以是有了嗎?”
要說也得跟苗亦少他們說,步媚媚和畢寺好歹也是女兵,這種事情怎麽能跟她們說。
洛寒舟雖然心裏坦坦蕩蕩的,但他顯然想對自己的感情有所保密。
“你們問這個幹什麽?”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多簡單的事,有必要想這麽久嗎!
畢寺見洛寒舟跟個木頭似得杵著不說話,她便急了。
“到底有沒有?你倒是說個話呀!”
問得還是感情方麵的事,這是他的私事,他有權不回答吧?
洛寒舟臉色一陣紅一陣黑,他現在是被逼問了嗎?
“……”
隻要洛寒舟對阿史那一枝有想法,她就不信阿史那一枝還會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她對洛寒舟的感情。
畢寺也頓時兩眼放光,她對這件事有著極大的興趣。
“對對對,你有喜歡的人嗎?”
如果沒有,那就趁阿史那一枝陷得還不深,趕緊拉她懸崖勒馬。
如果洛寒舟也對阿史那一枝有好感,這是再好不過了。
感情的事其實也沒那麽複雜,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不在一起。
她不希望阿史那一枝重蹈她的覆轍,不想阿史那一枝在感情方麵經曆太多波折。
步媚媚把阿史那一枝當成了自己人,好姐妹。
阿史那一枝的性格太溫和了點,就算是喜歡,她也不太可能主動出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敢肯定,阿史那一枝肯定是有些仰慕洛寒舟的。
一般情況下,步媚媚是絕對不會這麽多管閑事的。
步媚媚見畢寺摔不成狗吃屎後,便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
“你還沒回答我,你有喜歡的人嗎?”
“不客氣。”被畢寺拍了下肩膀的洛寒舟,似乎不是很自在的聳動了一下肩膀,客氣的回應道。
虛驚一場咆哮完的畢寺,抬手就拍了掌洛寒舟的肩膀道謝。
“謝謝哈!”
洛寒舟的手一離開畢寺,心裏咆哮著好險的她,嘴上就立馬咆哮出聲了。
“靠!差點摔死我!”
然後,她就安穩的站在了地上。
緊接著,畢寺的視線瞬間天旋地轉般的淩亂著。
等摔的畢寺剛剛閉上眼睛,手臂一緊的同時,就被一股猛力一提。
左手抓著畢寺的左臂,右手抓著畢寺後背上的衣服,洛寒舟抓著畢寺就用力往上提。
霎那間,洛寒舟的兩條手臂快速前伸。
一旁的洛寒舟憑著他的眼角餘光,也很快察覺到了畢寺的狼狽。
步媚媚跟著洛寒舟停下腳步,回視著洛寒舟的她,引入眼中的還有畢寺帥氣前撲的身影。
又不是沒摔過!
不就摔一跤嗎!
仿佛連夜風都在諷刺她的撲麵而來時,快速前撲的畢寺認命般帥眼一閉。
畢寺的雙手在虛空中抓扒著試圖抓住什麽,但周圍連棵樹都沒有她怎麽自救。
畢寺帥眼一下大睜,心理素質還算不錯的她,重心不穩的徑直往前撲倒時,她並沒有扯著嗓子驚呼出聲。
沒注意到腳下有個小坑的畢寺,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踉蹌,身形歪斜的往前撲去。
慢一步追上來的畢寺,乍然聽到步媚媚如此直白的詢問,她驚得不輕。
洛寒舟跑著跑著,步媚媚的問話一出,他驚得一下停下腳步,驚訝的偏頭看著步媚媚。
阿史那一枝要是跟了他,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畢竟洛寒舟一看就特別男人,特別有擔當的樣子。
總得來說,步媚媚覺得洛寒舟還行。
雖然看起來又呆又正經沒什麽情趣的樣子,但身在部隊條件有限,有情趣也沒法浪費。
洛寒舟長得還不懶,夠高夠壯身材也好。
現在仔細一看,雖然大晚上的光線不太好,但步媚媚也能看出洛寒舟的五官挺器宇軒昂的。
步媚媚細細的打量著洛寒舟,她和洛寒舟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不多。
“你有喜歡的人嗎?”
萬一說問的是軍事機密什麽的問題,他肯定不會說的!
“你說。”洛寒舟堅定的目視前方,暗想著步媚媚會問他什麽。
她又不會吃了他,緊張什麽跑什麽。
洛寒舟人高馬大的,沒想到還會害羞。
“我有話問你。”步媚媚追上後洛寒舟,張嘴就道。
步媚媚和畢寺一直粘上來,到底想幹什麽?
真切的聽著身後猛追上來的腳步聲,洛寒舟心裏直犯嘀咕。
三人本來均速並排前進,洛寒舟這一跑,明顯有排斥她們的意思,步媚媚不滿的呼喊著又追上去。
“你跑什麽跑!”
於是乎,洛寒舟腳下的速度突然加快,試圖甩掉步媚媚和畢寺。
但不管步媚媚和畢寺要幹什麽,洛寒舟都直覺不是什麽好事。
步媚媚和畢寺追上了他,後麵還有其他人並沒有追,誰知道步媚媚和畢寺要幹什麽。
男兵與女兵相比較的話,洛寒舟比較喜歡跟男兵打交道。
他身強體壯思維清楚,怎麽可能有病!
“你才有病!”洛寒舟眸光沉穩的淩了畢寺一眼。
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算了,還出來跑步,不是有病是什麽,嫌白天的訓練不夠辛苦是嗎。
乃乃個熊的!
因為太激動,畢寺還手指著洛寒舟,再配上她臉上的震驚神色,黑夜裏,她瞪大的雙眼顯得有些扭曲。
心中想法不巧被驗證的畢寺,帥眼一瞪,嚴重懷疑洛寒舟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我去!你真是自己加練的?你沒病吧?”
他不但要加練,還要一點點加量,爭取在體能上壓倒一大片的海軍陸戰隊戰士!
既然東陽西歸都這麽說了,準備一鼓作氣向近距離戰鬥隊衝擊的洛寒舟,怎麽可能不加練!
東陽西歸還說了,這種事全靠自覺他不強迫,更不會突擊檢查,就看他自己夠不夠自覺了。
東陽西歸告訴他,每晚十二點起來加練十公裏的武裝越野。
但洛寒舟沒說的是,這加練不是他主動要求加的。
他又沒犯錯,怎麽可能是被罰。
“加練!”洛寒舟理所當然的回道。
這簡直是有毛病的人才這麽幹吧。
千萬別告訴她,洛寒舟是睡不著主動出來加練的。
畢寺更是驚訝,帥眼不敢置信的盯著洛寒舟。
“那你大半夜的跑出來是幹嘛?”
他們班是有老兵私藏了點酒,但他沒幹過這事,也沒偷喝過酒。
洛寒舟連忙搖頭,嚴聲證明著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罰跑!”
步媚媚瀟灑一揮手,不打算繼續討論她們偷喝酒的事情。
“你呢?你為什麽也被罰跑?不會也是因為偷喝酒吧?”
果然是基地裏的生活太枯燥了,需要偶爾尋找點刺激。
女兵也喜歡偷喝酒?
三人腳步不停的往前奔跑著,寂寥的夜風也沒吹走洛寒舟心裏的驚訝。
“偷喝酒?”洛寒舟滿眼懷疑的看著左側的步媚媚。
喝都喝了,罰都罰了,回去還要抄一百遍的軍紀,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們偷喝酒被發現了。”步媚媚倒是一點也隱瞞,特別坦蕩的回答道。
“……”畢寺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她們被罰的原因,太丟臉了。
洛寒舟轉動著腦袋左右一看,他看起來很震驚的樣子。
“你們怎麽也在跑步?”
他也知道身後有人追上來,但一直都沒回過頭的洛寒舟,沒想到是步媚媚和畢寺。
洛寒舟跑上操場後,就看到操場上有其他人了,但夜色太暗距離太遠他沒仔細觀察,也沒去留意,不知道是認識的人。
步媚媚和畢寺一左一右跑在洛寒舟兩側,兩人儼然一副審判官的架勢。
追上來後,畢寺看著背著大背囊又挎著槍的洛寒舟,下意識的摸了把自己額頭的汗水。
“洛寒舟,你這是犯了什麽錯?大半夜的這麽折騰?”
追得比較近後,步媚媚才發現洛寒舟是武裝越野,跟輕裝越野的她們完全不一樣。
要是洛寒舟對阿史那一枝不感冒,她就勸阿史那一枝趁早放手,免得阿史那一枝的情路太過坎坷。
步媚媚頭也不回,正好她替阿史那一枝探探路。
“沒跟上來更好。”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疾跑中的畢寺回頭一瞅,子桑傾和阿史那一枝依舊不快不慢的跑著。
“媚媚,子桑和一枝花沒跟上來。”
再加上洛寒舟速度本來就不慢,這樣硬追上去消耗的體力太大了,跑到後麵會累趴的。
她們的任務可是二十公裏!
其實,子桑傾沒跟著加速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們和洛寒舟最少間隔八十米。
“嘿嘿,你知道就好。”子桑傾嘿嘿暖笑了一下。
她和洛寒舟明明那麽清白,結果現在都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還是子桑傾最理智,最看得清事實的真相!
鬱悶中的阿史那一枝,突然發現一旁的子桑傾,還跟她跑在一起並沒有追上去,她頓時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嗚嗚,子桑,還是你最好了。”
“……”阿史那一枝汗顏,她一追上去,肯定又要被畢寺取笑了。
於是乎,步媚媚和畢寺就龍卷風似得往前飛躥了起來。
步媚媚特意瞅了一眼身旁的阿史那一枝,飛跑著拔腿就快了不少。
“走!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