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大肆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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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與自己的生命,你選哪一個?”
氣場同樣冷霸強大的東陽西歸,冷眸犀利的逼視著子桑傾:
東陽西歸也有些生氣了,人質和自己是同一個問題,偏偏子桑傾把這兩者分開來回答。
“子桑傾同誌!請你直麵問題的重點!”
還有,大半夜的,東陽西歸把他和子桑傾叫過來,就是為了問他們幾個問題?
怎麽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不就是一問一答的幾個問題嗎?
然而,洛寒舟不明白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這是怎麽了。
此時的子桑傾,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冷煞的氣場強大的差點讓他挪腳閃人。
洛寒舟雙眸微斂的再一次瞥向子桑傾,心裏突然被震了一下。
因為他突然覺得右側猛撲過來一股強勁的冷氣流。
霎那間,站在子桑傾身旁的洛寒舟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旁邊站著的是一尊冰雕一樣。
子桑傾雙眸微微大睜,幾乎一字一句的回應著,冷然的嗓音比東陽西歸還強勢。
“因為我還不想死!”
東陽西歸依舊放過子桑傾的逼問著。
“為什麽?”
畢竟,隻有活著才能繼續扛起肩上的使命。
可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他們也會拚盡一切全力的努力活下來。
為了完成任務,他們會拚盡一切的全力,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單隻他,近距離戰鬥隊的每一名戰士都是如此。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不想死。
肖順已經記不清楚,他到底經曆過多少次的生死考驗了。
肖順先前還以為子桑傾沒聽明白東陽西歸的問題,但現在,不忍看她和東陽西歸對峙的他,默然的撇開了視線。
說這話的時候,子桑傾冰瞳異常冷冽,一如東陽西歸就是敵人,而她一定會把他撂倒一樣的狠戾。
子桑傾再一次想也不想就堅定的回道。
“不可能犧牲!”
他無法想象如果子桑傾真的在戰場上犧牲了,他會怎麽麵對這件事。
聽到子桑傾肯定的回答,麵上沉冷的東陽西歸卻心裏一痛。
“犧牲了怎麽辦?”
對於敵人,她從來就沒有懼怕過,不管何時何地,她不可能因為敵人的強大而退縮!
就算現在是在戰場上,人,她也肯定會救!
見東陽西歸如此執拗,子桑傾想也不想就堅定道。
“救!”
身為子桑傾的上級,他得知道,子桑傾身為一名士兵,她對這個國家足夠忠誠嗎!
今夜這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東陽西歸以教官的身份,直麵逼問著子桑傾這名士兵。
東陽西歸似乎不太滿意子桑傾的回答,冷眸犀利的再次逼問道。
“救了人質就一定會犧牲!你救不救?”
她想為自己而活,這罪很大嗎?
她會努力完成上級交待下來的每一次任務,但她也真的不想就這樣死!
子桑傾太過明白,這身軍裝意味著什麽,穿上她就會努力穿好。
被逼問的子桑傾,仿佛和東陽西歸杠上了一樣,張口就如此道。
“報告!我會救人質!但我一定不會死!”
被東陽西歸這麽問,子桑傾這下是避無可避了。
東陽西歸竟然沒理他,是他的回答東陽西歸不滿意嗎?
“……”被冷落在一旁的洛寒舟,有些些的傷心。
然而,東陽西歸冷瞥了洛寒舟兩三秒,他什麽也沒說,冷眸就又轉回到了子桑傾臉上:“你的回答呢?”
緊盯著子桑傾的東陽西歸,從子桑傾的冰瞳中抽離了一下,冷瞥著眼一臉正氣英勇就義,仿佛下一秒就要去赴死的洛寒舟。
洛寒舟不知道東陽西歸會不會滿意他的這個回答,但這是他深思後的決定。
“報告!我會同意敵人的交換救出人質!但我也拚盡全力的絞殺敵人,哪怕隻有一線希望我也會爭取活下去!”
在這種越漸尷尬的沉寂中,突然有人開口打破了這種的沉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依舊誰也不認輸的盯著對方,兩人的眼神正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可他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軍人,倘若真有那麽一天,洛寒舟眉頭深深緊鎖,他會怎麽做?
不管是誰,就算是戰士,誰也不想死。
洛寒舟也沒想到東陽西歸會這麽問,他以為東陽西歸是在問他和子桑傾兩個人,他便也沉思了起來。
子桑傾眼也不眨的和東陽西歸對視著,她的眼神很平靜,但她卻唇瓣微抿,似乎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天際‘轟隆隆’又一聲響雷,怒吼的雷聲似乎在評判東陽西歸的問題有些過了。
他怎麽覺得,東陽西歸有點針對子桑傾的意思?
肖順沒想到東陽西歸會問出這麽嚴肅的問題來,心裏驚訝的他,不由得側目看向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緊緊盯著子桑傾,凝聚到她小臉上的冷眸,異常的認真嚴謹。
他這一番話,也正是他猜到了子桑傾的大致心理,而特意詢問出的。
子桑傾太封閉自己了,對於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其實東陽西歸不太清楚,但他多少能猜到一點。
“如果現在有一名人質在敵人手裏,敵人要你去交換人質。但人質若安全換回,而你最終一定會犧牲的情況下,你願意去救人質嗎?”
她會努力當一名好軍人,但自己的命她不想交給國家,她想要留給自己。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不想當一名合格軍人。
這一世,她想為自己而活,不想為了其他的東西輕易丟掉自己的生命。
前世被迫成為特工,她已經活得很沒有自由了。
捫心自問,她真沒有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的準備。
但這次從屍洞到醫院虛驚一場的走一遭後,子桑傾認真想過。
她知道執行任務危險,但以前,子桑傾隻把出任務當成一種鍛煉,一種增強自己能力的一種途徑。
她有自己的想法與目標。
現在的她,還沒有做好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的準備。
但子桑傾說真心話,她還不想死。
這種人,甚至還包括站在她左側的洛寒舟。
她知道,像東陽西歸和肖順這種職業軍人,他們都是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為了國家獻身的人。
子桑傾簡短有力的說道,但她說這話時,雙眸微斂了一下。
“軍人!保家衛國是職責!集體大於個人!”
也隻有東陽西歸會明白,子桑傾為什麽這麽說。
肖順和洛寒舟也許不太明白,想要做好一名軍人,不是挺簡單的嗎。
對於子桑傾說的,努力做好一名軍人。
東陽西歸的語調依舊沒有多大的變化。
“軍人是什麽?”
所以她在努力成為一名合格的優秀的軍人。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富足,任何金錢物質都代替不了。
她也想要一群可以在任何時候都信任對方的戰友。
子桑傾從中得到的感觸挺大的。
這種純粹的願意把自己生命交給對方保管的信任,一個小隊就是一個完整的堅不可摧的整體。
可在這裏,東陽西歸帶著一整個小隊出去,每一名戰士,都是值得戰友把後背全然交給他們的。
還是特工的時候,她真正能信任的人,其實也就隻有一個,全世界僅有的一個!
信任這個詞,在這僅有的幾次任務中,子桑傾感觸挺大的。
而身為並肩作戰的戰士,他同樣有肖順、牧陽等戰友全然的信任。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任務有限,東陽西歸的發揮空間不大。
可是,這幾次任務中,從東陽西歸的表現來看,她也沒覺得東陽西歸有達到,成為別人信仰的絕對強悍的地步。
子桑傾從不否認東陽西歸的作戰能力。
子桑傾不太了解,但也和牧陽他們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
牧陽說過,東陽西歸是近距離戰鬥隊許多戰士心中的信仰。
但子桑傾總覺得這裏麵還有另外一種情感。
軍人,就該以無條件服從一切命令為原則。
雖然這是身為一名軍人該有的職責。
東陽西歸一個命令,縱使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也可以什麽不問就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勇往直前。
因為她發現隻要是東陽西歸的命令與決定,他們從不質疑。
子桑傾甚至覺得肖順、牧陽等人的支持有些盲目。
身為隊長,東陽西歸有肖順、牧陽等戰士全力的支持。
雖然子桑傾一直沒有表露出來,但其實她挺羨慕東陽西歸的。
但是,當兵後的子桑傾心境有所轉變,特別是在東陽西歸潛移默化的影響下。
這就是子桑傾想要當兵的目的。
想要快速變得強大,軍營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曆練地方。
她就是想要自身的能力,恢複到和前世特工一樣的強悍而已。
當初,她之所以想當兵,其實跟軍人沒有多大關係。
子桑傾說這話時,冰瞳裏有著嚴肅,她是認真的。
“沒……”子桑傾本想說沒有的,但轉念一想這樣似乎不太好了,便立即改口道,“我在努力做好一名軍人!”
聽完洛寒舟愛國之情的表述,東陽西歸冷眸一轉,轉移到子桑傾沉靜的小臉上。
“你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隻不過是沉冷中多了一絲犀利與嚴謹,讓他看起來更嚴肅更不好說話了。
其實,東陽西歸的眼神也沒有怎麽樣了,就跟平常一樣沉冷而已。
東陽西歸怎麽用這種眼神盯著他看?
難道他說錯了嗎?
被東陽西歸盯得心裏發毛的洛寒舟,又一次給自己壯膽般吼了起來,聲音比先前更響亮了。
“報告!軍人,隻有不斷提高戰鬥能力,強悍到讓敵人聞風喪膽,才能更好的肩負起肩上的重任!”
“……”氣氛似乎有些微妙,洛寒舟以為東陽西歸會繼續問他問題,可和東陽西歸這樣對視著,他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
但是,東陽西歸什麽也不說,就靜靜的沉冷的盯著洛寒舟。
“……”從洛寒舟漸漸炙熱的雙眸中,東陽西歸知道洛寒舟的情緒有些激動。
這倒不是說子桑傾、東陽西歸和肖順不愛國,愛不愛國,不是光喊喊口號就能證明的。
不管是洛寒舟身旁的子桑傾,還是站在洛寒舟對麵的東陽西歸與肖順,他們三人的神情連一絲變化都沒有。
然而,洛寒舟的激動僅限於他自己。
就像現在,明明什麽事都沒有,他卻知道自己的心情很激動。
凡事一旦上升到家國情懷,他就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血在沸騰。
洛寒舟是愛國的,不然他不會來當兵。
“軍人者!保家衛國,在所不惜!”
於是乎,洛寒舟又猶豫了幾秒後,再一次精氣神十足的大聲道:
其實,洛寒舟在等著子桑傾的回答,但他眼簾低垂往右側偷偷一瞥,發現側臉清冷的子桑傾,似乎並沒有回話的意思。
子桑傾心裏知道,估摸著在這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她能摸到近距離戰鬥隊的門檻在哪裏。
洛寒舟這次沒有急著回答,而目視前方仿佛直視著東陽西歸的子桑傾,更是保持著她一貫的沉默。
東陽西歸神情沒變,語調更不變的繼續問道。
“為什麽要提高你們的單兵作戰能力?”
但洛寒舟直覺東陽西歸的問題,都不是他真正想問的。
東陽西歸的問題,其實很容易回答。
洛寒舟在沉默了一秒後,大聲回道。
“為了提高我們的單兵作戰能力!”
晶瑩的雨滴在睫毛上顫動了一下,又一次掉落在洛寒舟臉頰上,隨即和他臉上的其他雨水匯成一股蜿蜒而下。
洛寒舟眉心微動了一下,濃眉上的雨滴啪唧一下無聲的掉落在他睫毛上。
日光燈從頭頂照射下來,照得洛寒舟臉上的雨水反著光,一雙濃眉也掛著好幾滴閃閃發亮的細小雨滴。
東陽西歸冷眸輕輕一轉,凝聚在洛寒舟濕答答的臉上。
“為什麽要鍛煉你們?”
‘轟隆隆’又一聲雷響,要不是倉庫空曠有回音,洛寒舟的大喊聲就要被淹沒了。
洛寒舟想也不想就扯著嗓子回道。
“為了鍛煉我們!”
對於子桑傾和洛寒舟的回答,東陽西歸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繼續詢問道。
“知道為什麽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帶著你們嗎?”
子桑傾是在回想猶豫,洛寒舟則是真的不知道,今晚是他第二次到這個倉庫。
一男一女兩道聲音,在沉默兩秒後,異口同聲的響起。
“報告!不知道!”
“報告!不知道!”
而且,東陽西歸這神情和以往不太一樣。
但是,今晚就隻有東陽西歸和肖順兩個人,並沒有其他的隊友。
每一次來,都是因為要執行任務。
子桑傾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出任務,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到這個倉庫來了。
來這裏幹什麽?
東陽西歸子桑傾和洛寒舟,沉冷的喚著他們的名字,冷眸異常的犀利嚴謹。
“子桑傾、洛寒舟,知道來這裏幹什麽嗎?”
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子桑傾白皙的小下巴,噠噠的墜落一滴又一滴雨水。
子桑傾立馬定住了往前跑的身子,濕答答的頭發緊貼在額頭不太舒服,豆大的雨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在子桑傾和洛寒舟要跑到東陽西歸麵前時,東陽西歸又是一聲冷喝。
“立定!”
子桑傾和洛寒舟雙臂一抬一屈,小跑著朝東陽西歸和肖順跑去。
東陽西歸麵朝鐵門方向麵對著子桑傾和洛寒舟,下了第二道命令。
“向前跑!”
狼狽濕透的子桑傾和洛寒舟,當即挺身筆直站立。
“立正!”
他們剛想抹把臉上嘩嘩往下流的雨水,東陽西歸卻連這個時間都不給他們,直接就冷聲命令道:
子桑傾和洛寒舟一進門就看到了東陽西歸和肖順,他倆的軍服特別幹,連軍鞋都是幹的,和門邊的子桑傾二人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