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十三章 你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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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瑜紅已經喝了不少,有點頭暈了,正尋思著怎麽逃避懲罰呢,逮著這麽個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也跟著拍桌道:“說的沒錯!小鍾,這把牌你得承擔主要責任!這最後兩支酒,你看著辦吧!”

    鍾近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心說王柏我不好得罪,可是我也不能讓魏瑜紅這小娘們占我便宜啊。

    “得得得,我跟你一人一半行了吧!”

    讓他全喝掉估計是不太可能,多灌一瓶是一瓶吧,魏瑜紅這麽想著就接過他遞來的一個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然後喝起來。

    王柏看著他倆把酒喝完,心說:抱歉啊,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們倆要是出點啥狀況,別怨我,就怪唐旖琴那娘們去吧。

    “我去看看小唐,你在這兒等等,我去去就來。”他拍了拍鍾近民的肩膀說了句,然後便留下這對迷迷糊糊的年輕男女離開了包廂。

    出門王柏就點了一支煙,把門口的掛牌翻成請勿打擾,抽了兩口之後,愜意地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這時鍾近民的手機響了,唐旖琴問他魏瑜紅喝酒了沒有,他說喝了,然後補充了一句:“另一瓶是我解決的……嘶,怎麽這麽熱呀?”

    “啥!誰讓你幫王柏喝酒的!”唐旖琴掛斷電話之後馬上急匆匆地衝出洗手間,想要趕去把小鍾拖走,免得鬧出大事。

    鍾近民撂下電話的同時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嘀咕道:“空調是不是壞掉了……”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魏瑜紅一眼,覺得她的眼神有異,散發著母狼一樣的目光,不由結巴道:“你。你瞪著我幹啥……”

    話音未落,一陣香風撲鼻而至,魏瑜紅猛撲了過來,鍾近民下意識地抬手擋去,兩團軟綿綿的物件應手而入。緊接著兩隻滿嘴酒氣的嘴巴就碰到了一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鍾瞬間起了反應,抓揉著單衣下沒有"xiong zao"遮擋的柔軟胸部,與她瘋狂地親熱起來……

    當王柏從包廂門口走向洗手間的時候,被一個黑臉大漢不巧看見,那人起初以為是認錯人。再定睛一瞧發現的確是他,心頭不由一喜,立馬招來弟兄吩咐了幾句,然後找了一個地方撥通了老大的電話。

    這個黑臉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前陣子在廣林丟了麵子的薑勇,而他聯係的人便是前天剛剛回國的任居明!

    昨天。薑勇已經見過任老大,當著他的麵把自己在廣林的遭遇添油加醋地這麽一說,隱晦地表示王柏這個年輕人沒怎麽把任老大放在眼裏。

    任居明當時便道:“哼,如果他窩在廣林那片也就算了,要是敢到向陽來撒野,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場麵話,薑勇好不容易碰到找回場子的機會。總得給老大一個發揮的機會吧?

    他當機立斷地聯係任老大,通風報信一番,任居明聽說王柏正在他的場子裏泡吧,而且沒帶什麽手下,有點拿不定主意。

    雖然王柏在他眼裏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流氓,問題是這小子和李四道、吳雲天的關係都不錯,他和王柏素無仇怨,犯不著為了一個便宜小舅子惹上這種大麻煩吧?

    昨天他這麽應付薑勇,也不過場麵話而已,誰想到這麽快就有機會兌現了。任居明心裏暗自覺得有些騎虎難下。但是又不想在自己的小弟麵前露怯,便道:“把他叫到凱勒來,我在二樓的包廂等他。”

    我是可以替你出頭找點麵子,可能不能把人叫來是你的事情,如果人家不鳥你。那我也沒辦法。

    任居明跟薑勇耍了個小無賴,把那小子氣得不輕,暗想這鳥玩意昨天還氣勢洶洶,這會兒就認慫了?尼瑪……以為我真的不敢去叫麽!反正是以你的名義,就算得罪了那人,那也是你頂著!

    唐旖琴急匆匆地從洗手間裏出來,往左一拐直奔走廊,在半路上被一臉玩味笑容的王柏給攔住了去路。

    “唐小姐,我很想知道,剛才你在酒裏到底放了什麽藥?”

    居然被他發現了?難怪小鍾著了道,替他喝了那支酒,嘖……唐旖琴麵色微變,沒有理睬他,想要趕回包廂去阻止可能發生的大事。

    “這麽著急?看來不是安眠藥,是春藥了?”王柏繼續阻攔著她,然後做出靠譜的猜測,隻是心裏依然有些不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那個魏瑜紅是我惹不起的女人,所以她想借此坑我一把?

    唐旖琴狠推了他一把,奪路而走,王柏嗤笑了下亦步亦趨地跟著,來到包廂門外,她正要開門進去,被王柏一把抓住了手腕,提醒道:“船都已經進碼頭了,你這時候去阻止還有意義嗎?”

    “你明知道酒有問題,為什麽還要讓他們喝?”唐旖琴怒目而視問道。

    這件事釀成的後果是無法預計的,有可能很好,也可能很糟。如果魏瑜紅事後要小鍾負責,魏家和鍾家成了親家,肯定不是唐家希望看到的。

    除非魏、鍾、唐三家就此聯手,否則的話,唐家在鍾家身上出了那麽多力氣就等於白費了,完全是為他人做嫁衣。

    “你為什麽要我喝那瓶有問題的酒呢?”王柏反問她道。

    唐旖琴忿忿不平地瞪著他,並沒有作答,就算她不說,王柏也能猜到一個大概,肯定是為了盼盼。

    大概包廂裏的那個女人和她一樣有著類似的大背景,隻要自己和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肯定逃不脫負責的命運,到時候盼盼之類的女人就得跟他分開。

    唐旖琴的如意算盤被王柏猜了個大概,他覺得這妞實在傻得可愛,如果自己真的搞了那個女人,就一定會想辦法搞定她,不會讓她借著家裏的權勢指手畫腳。他可不是那種為了一棵樹寧願放棄一片森林的人。

    就算那棵樹很高很大,他也要看看適不適合移到自己的園子裏。

    涉及軍方、政要這種家族的女人,因為家族地位的緣故,最是眼高於頂,也容易自以為是,所以他是不喜歡這種女人的。

    成功調教這樣的女人固然可以得到很大的滿足感,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也可能會給自己帶去很多麻煩。王柏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他更不希望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會受到什麽影響。

    所以,對於唐旖琴的一番“好意”他敬謝不敏,像魏瑜紅這種有背景的女人,還是交給鍾近民這種有背景的男人去應付吧,這才叫門當戶對。

    唐旖琴抽回了手,看來她已經放棄衝進去阻止那場多半已經開始的戰鬥了,“給我支煙。”

    王柏笑著遞給她一支煙,替她點上火,兩個人就背靠著包廂的門,聽著裏麵隱約傳出的浪叫默默地抽著。

    “如果事情鬧大,你是共犯,別想跑。”她如此警告。

    王柏並不在意:“隨便……不過話說回來,原來你不是小鍾的女人?我一直以為你和他同居了。”

    唐旖琴瞥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現在住的地方的確是鍾家的房子,但是除了我之外,隻有一個保姆住在那裏。”

    王柏了然地點點頭,大致了解了她和鍾近民之間的關係,應該僅限於朋友。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男人,知道他在搞另一個女人的話,想必這妞無論如何都會衝進去阻止的。

    抽完一根煙,唐旖琴問道:“說實話,你真的隻有一個女人?”

    看來她對我和盼盼在飯局上演的那出戲念念不忘啊,王柏為此失笑道:“剛才我不是說過了,我是練童子功的,其實我還是處男呢。”

    “呸!”這話實在是太假,唐旖琴自然不信,“我親眼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去賓館開房,你唬弄誰呢?”

    “開房就一定會做嗎?”王柏詫異道,“你又沒親眼看見我和女人上床,憑什麽以為我就一定做過那種事呢?”

    他的話唐旖琴還真沒辦法反駁,沒有親眼見證的話,隻能憑借假想,而她也的確聽說過一些練內功的講究,如果想確保內功進境快速的話,二十歲之前最好守住童子之身,否則很難有成就。

    難不成他真的是練童子功的?這麽說來,不僅是盼盼,上次在韓國餐廳見過的那個大波妹其實也是他的備胎咯?這貨既然練童子功,還保留這麽多女人想幹嘛?等到開葷的時候可以一次吃個夠嗎?

    “既然你不能給盼盼性福,幹嘛還霸著她不放?”唐旖琴念叨了一句,對他這種預存備胎的做法很是不滿,心裏又有些暗喜,看來盼盼還是純潔的啊,沒被這小子玷汙。

    王柏嗤笑道:“我不能給她性福,難不成你可以?哈哈哈……走了!”

    唐旖琴神情複雜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他最後一句話似乎意有所指,莫非他已經察覺一些事情了?怎麽可能?我有暴露過自己的企圖嗎?

    大概是因為自己的百合傾向被一個男人發覺,讓她不由地有些羞惱,俏麗的容顏浮現一抹複雜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