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男生女相(十更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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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脈震蕩之下,向外釋放的電波之網也盡數向外擴張,比起先前足足擴大了一倍。
戴天不住修煉,卻感覺那身體的魔脈一層一層的加厚,起到加厚到最後第九層,戴天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僵硬,九層合一,又慢慢變薄,雖然變薄了,但是比起原來,去有了很大的耐衝擊力。即使戴天奮力驅動魔脈,也沒有任何要炸體的感覺,如果以前,戴天如此,自己經脈早受不了了。
婉玉樓在畫卷中探出上半身,一邊看著,一邊口裏讚道:“好,很好,現在已經晉入二階魔脈,戴天聽在耳裏,心裏暗喜,這麽說來,自己已經不是小角士了。”
有了成就,修煉也更加有了動力,雖然此時疲憊,但是也顧不得,仍然修煉不停,隨著九層經脈合一之後,又感覺經脈之界又慢慢升起一層薄壁,真實隻是黏膜,但是最後慢慢的變成實質化,而在那實質化的中間,又升起一層,接連兩層出現,現在的戴天,就是二階二級,就是二級鬥士。
終於,戴天停下來,一邊強忍著勞累向胸前去看時,隻見胸前隱隱透出一團雙層經脈來。
一邊看間,戴天叫道:“我這裏有經脈顯示了。”婉玉樓道:“那是正常顯示,魔魂之體的修煉,都是表現在皮膚上麵,而魔脈之體,卻是表現在經脈的層數上。”
知道了這胸前展示,是自己的修煉成果,戴天禁不信欣喜,一邊撫摸著,一邊低頭欣賞。卻聽婉玉樓道:“記住,這裏不可隨意示人。”戴天住欣喜,自然明白婉玉樓說這話的意思,隻要是別人看到了自己的修煉成果,就知道了自己是魔脈之體。
雖然心裏因為不能向其他人炫耀而遺憾,但是想到現在自己也是二級鬥士,還是讓它有些興奮,或者再向下進行修煉,自己就成為了魔化師,想到這裏,突然又問道:“姑奶奶,那於青隼讓自己和魔獸融合了,是不是就是魔化。”
婉玉樓卻是嗤笑一聲:“他算是什麽魔化,隻是魔魂尋找的一個宿主而已,魔魂因為沒有本體,雖然能運動,但是也有極大限製,所以要找一個宿主,但是如果隻是一般的小魔,難以發揮魔魂力量,而這於青隼為了能有力量,便找了個魔獸作為宿主。魔化哪如這般,是最為精妙的存在,日後成為魔化師時,自然就能體會。”
戴天聽了個既好奇又糊塗,也沒有多問,眼看看西邊天色已晚,還要趕快回城。但是唯一一個讓戴天不滿的地方,就是它現在的言談舉止還是女性化。但是自己出來了兩天,必然要回。
無奈之下,戴天隻得在心裏默默禱念,但願一路上能快些正常化。因此又背起獸皮包,扶正了背後畫卷,提起天蛇劍,扭捏著身子順山道往回走。幸好,山中清靜,沒有人看到戴天殺獸時的奇怪姿勢,偏偏他的衣服也被獸血濺紅了,再加上自己這樣的行為,遠處看他時,真像是蠻壯婦女。
一路往回走時,沿途又找了一些小魔獸,殺死,取了血液,灌到魔皮袋中。
天色黑下來之時,戴天回到慕南城。本想直接去陸節兒那裏交差討好,但是自己那一幅身態還是沒有退去,仍然是娘聲娘氣的說話,手裏掐著蘭花指,走路時也是扭腰擺臂。這樣一幅身姿,去見了大小姐,還不讓她笑話死。
一邊心裏感歎著果然這次時間太長,一邊遛著背影裏走,回到自己房間,緊緊關上房門,忐忑坐了一時,又覺得無聊,便點亮了燈,把山裏采集來的竹管再次擺上桌麵。
忙忙碌碌正在鼓搗間,突然門外一聲喊喝炸開:“你這小魔奴,兩天見你不回,剛剛我特意去城外相迎,卻不料你偷偷回到房間裏。”聽見這聲音,戴天先是一個哆嗦,再就手中無措起來,先是忙著去收那竹管,想到自己此時的身姿習慣,又覺得不對;才又故作鎮靜去做到床上,又感覺不妥。
他在房裏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門外陸節兒聲音又吼道:“知道是我來了,還不開門,看我怎麽教訓你。”一邊說間,“咣咣”踢門。連踢兩腳,讓房裏的戴天更慌了:“大小姐稍等,容我穿衣服。”口裏一邊應承,一邊扶胳膊納腿想要糾正,但是糾正多下,站起來走向門邊時,仍然扭扭捏捏。卻也沒有辦法,大小姐外麵催得緊,也隻得拉開房門。
“你這魔奴,純心偷懶,天剛黑便睡到床上。”陸節兒逼進房裏來,當頭便罵。
戴天也不敢應言,隻是努力掂著步子,向後蹭去,一直蹭到床邊,不自然坐下來,感覺雙手雙腳沒有放處。
陸節兒還以為戴天是在怕她,心裏才平衡了三分,定睛又看見戴天那一身血紅衣服,緊張叫道:“怎麽這麽多血?不是說麻狐都是小魔獸嗎,是不是又遇到大魔獸了,不是給你說遇到大魔獸要跑嗎……”
陸節兒一邊責怪著,又把戴天袖子托起來觀看。戴天也不敢反抗,隻是緊把手往袖子裏縮。
“你倒是說話呀!”見自己問了那麽多,戴天也不應答,陸節兒又氣起來。
戴天哭喪著臉,連清了兩聲嗓子,才不陰不陽地叫道:“也不是多大的魔獸……”隻說了這一句,後麵便再沒勇氣說下去了,因為這聲音太像女人了,越是拿捏,越是起反效果。
陸節兒也吃了驚,愣愣地道:“怎麽了,你怎麽說話這個腔調?”戴天暗忖起來:“怎麽辦,難道要對大小姐實言相告嗎?姑奶奶可是說,我和她的秘密任何人不能知道的。”
一番思忖之後,戴天便又用起撒謊的本事,帶七分娘氣地道:“是,是半天雌。”
“半天雌是什麽?”
“是一種魔獸。”戴天臨時發揮,信口胡說起來:“他魔獸本來攻擊力不大,但是它的血很奇特,若是那血濺到人身上,若是女子,便能盡顯媚態,若是男子,便會女性化,可憐我,雖然殺了那魔獸,但是卻被那血濺上,變成了現在模樣,因此沒敢去見大小姐。”
陸節兒倒不懷疑,聽了戴天所說,再忍不住,捂住小腹“哈哈”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原,原來還有,還有這種魔獸,這魔獸也太可愛了,也太好玩了。”
戴天也暗暗長舒一口氣,暗道:“幸虧這個謊言騙過了她。”但是剛一得意時,心裏便又再緊張起來,因為他看到了陸節兒瞧來自己的眼光。那眼光裏,充滿了好奇與嘲弄。
果然,陸節兒看他多時,最後,身上勾著手指頭,半笑道:“起來!走兩步。”戴天現在最怕起身走動,那樣就會媚態畢露,連忙哭喪著臉乞求:“大小姐,求你……”
陸節兒現在高興,哪裏肯依他,怒嗔著臉,喝道:“起來!走兩步。走兩步。”戴天深知這位大小姐脾氣,被逼著也沒有辦法,隻得怯怯站起來,在那房間裏左搖右擺,婀娜走起來,雖然他努力拿捏,但是走出那步子來,卻越發如風如柳。
一副蠻壯身軀走成這樣,終於陸節兒又控製不住,坐在戴天床上,拍著膝蓋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半天雌魔獸真是太好玩了,哪天我也要卻采集些它的血來。”
“嗬嗬嗬!”另外一個女子的笑聲也在這房內傳來,聽得陸節兒一愣:“怎麽這房裏還有外人在嗎?”四下裏看時,隻見牆上她自己的畫像,正也忍不住,張口羞笑起來。
“我的畫像也會笑嗎?”陸節兒好奇起來,來到它那副畫像前,仔細看起來。戴天卻緊張起來,心裏暗道:“這位姑奶奶笑點也太低了,現在被主人發現,卻怎麽是好?
陸節兒卻看那畫像多時,都是靜靜的沒有任何變化,最後疑惑道:“定然是看花眼了,可是明明剛才聽見有另外女子笑聲。”猛地轉身,一雙眼睛灼灼看著戴天:“難道你在這房裏藏了女人。”
戴天暗暗叫苦,連忙解釋:“大小姐說的什麽話,我不過一個魔奴,哪個女人願意讓我藏?”
“說的也是,敢背著我私藏女人,我讓你……”陸節兒也暗暗吃了自己一驚,他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說出這話,自己會對戴天藏女人有如此反應,難道……
太可怕了,想到這裏,一抹紅暈晚霞罩上臉來,隻感覺心裏跳得“咚咚”響,麵上如火燎一樣,在戴天麵前再站不住,背過臉去道:“麻狐之血可曾采集到了嗎?”
見她不再糾結那畫,戴天才放心下來,答道:“采集到了。”
明日帶上,陪我們一起去煉魔場。隻說完這一句,陸節兒便風一樣逃開戴天房間,到了沒人處,連番撫胸喃呢:“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看到陸節兒走出,婉玉樓也再控製不住,自畫上飄落下來,一縷魔魂幾乎要笑得叉氣:“笑死我了,別怪我,真是我沒有憋住,原來我的魔魂上身也這麽好玩,看來日後,我要沒事多上你的身來玩玩。”
戴天連忙又向這位姑奶奶哀求:“姑奶奶,求你不要,一個大小姐就讓我吃不消,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