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莫虛子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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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聲處,一個聲音回答。
戴天順聲去看,就見麵前一道虛影飄動,隻見那虛影,凝聚成人形,借著劍光,也看清了,正是莫虛子模樣。
“正要找你,便在這裏和你拚鬥!”戴天挺劍上前。
但是那虛影卻不近前來,而是把手裏一個瓶狀東西拋了一下,再道:“既然你要上峰尋死,我便在峰上等你。”
“還我的瓶子!”戴天高叫一聲,那瓶子裏裝著血公子的魔魂,原來剛才感覺一隻手接觸到自己,卻是去吞天裹裏掏了這隻瓶子。
“他是我的徒弟,被你殺死,我隻是取回魔魂而已。”莫虛子那虛影,隻是說到這時,整條魔魂就向上飄去。
“還我……”
“別追了,隻是他的一道魔魂而已,你也追不上。”婉玉樓在戴天背後阻止。
“竟然使用魔魂偷我東西!”戴天雖然心裏氣憤,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對方是大魔化師呢?突然又想到,對方是大魔化師,會不會他師父會讓血公子複活呢?那家夥可是恨自己入骨,如果複活了,真不知道如何來報複自己……
“有可能他師父能幫他複活,但是以你的能力完全在他之上,自不必擔心他來報複你!”婉玉樓感覺到戴天心理,回答道。
戴天便不在這事上糾結,帶著眾人向峰上走時,也更加小心了,生怕路上再有莫虛子派人殺來。
莫虛峰上那座大廳內,莫虛子閉目在床榻上打坐,隨著一道淡淡魔魂掠回到身體之內,手裏便多了一個白色瓷瓶,舉起那瓶子,睜開眼來,對著歎息道:“唉,我這可憐的徒兒呀!”
把那瓶蓋打開,血公子那縷細小疲憊的魔魂也飄出來,對著莫虛子雙眼含滿委屈淚水,哽咽道:“終是師父開眼,把徒兒救下來,徒兒再拜師父大恩!”
說著就在空中施了跪拜之禮。
“唉,起來吧,苦了你,我的好徒兒,受到這般折磨。”
“還請師父為徒兒報這片入骨仇恨,那戴天,他把我擒住,而且還處處折磨我……”便哭著把自己在戴天手裏遭遇連連說了一番。
“放心吧,為師保證,你所受之苦必讓那戴天數倍償還。”莫虛子皺著老眉道。
“這,這是……”對麵石椅上坐著的華陽看到,不解起來,指手問道。
“這是我最小的徒弟,本是東直國國主的兒子,天生二魂合一的體質,但是沒有合好,體內湧血不停,因此交到我名下,讓我為他改造身體,我讓它在百裏坡一邊練習魔化,一邊為自己補充精血,不料,卻被那個魔脈之體殺了,收了他的魔魂,剛才我驅動魔魂,在峰下把他取了來。”
華陽聽完,也歎息道:“好可惜,二合一的魔體,卻這樣毀了。”
“這倒不是什麽大事,憑我魔化的能力,完全能為他再造一副身體,讓他複活。”莫虛子答道。
血公子一聽這話,連忙又跪地謝恩。
“果然是莫兄魔化本領高強!”華陽隻是奉承了一句,就又轉換話題:“你是說那魔脈之體帶著那條魔化已經到在峰下了。”
莫虛子dian頭,“華兄放心,縱然那魔魂強大,但是到在這峰上和我們對戰時,完全不似在穀裏。”
“何以見得?”
“這些年守著穀裏的魔陣我也不是一無所得。”
“哦!”莫虛子這樣一說,倒是勾起了華陽興趣,一個當初魔祖魔宗爭天時的魔陣,不隻是他,任何人都有莫大興趣。
莫虛子也得意起來,伸手向著窗外指去:“華兄可在意我這峰上建築了麽?”
華陽順他手指處向外看去,借著廊簷下挑起的盞盞燈籠,也能看得清,亭台樓舍,套著道道院牆,錯落排列,如果不注意看時,就是一般的園林住所設計,但是卻dian線相連,又能組成一種奇怪圖形。
“這,這是……”華陽看了年似懂非懂,指手疑問道。
“對,這就是我這些年來,我對那穀中陣法的領悟,看似是無意間的建築設計,但是我隻要把那處假山之石移到那座亭子旁邊,這個陣法就會啟動。”
“果然有這麽神奇麽?”華陽不可思議起來。
“嗨!”莫虛子有意要顯擺一番,暗喝一聲,把手隔窗揚出去,隨著他那手揚,一道淺淺魔魂自手掌湧出,向著遠處水邊的一塊假山之石而去。
那石應著魔魂驅使,平地呼地路起兩兩三丈,平移著向一座亭子邊飛來,到在亭邊落下。
隨著那石在亭邊落下來,就見整個院落裏發生了變化,本來隻是數十丈大小一個院落,卻無盡放大起來,原來的一個石頭,變成了大山,原來的一座房屋,也變成了天宇一般,人工湖也成了汪洋大海……一切的一切,雖然和剛才的格局相同,但是卻事我都最放大了,原來看起來很美觀的建築,現在卻充滿莽莽殺人之氣。
“啊!師父,師父,我們……”在門外守著的弟子,突然感受到空間放大,恐懼大叫起來。
原來,當初莫虛子選擇在這峰上落腳,就是為了那穀裏的神秘陣法,這些年下來,不斷下穀裏去探究,死了無數弟子,自然也發現一些規律,因此在峰上也以陣法建成。
華陽看在眼裏,卻在臉上不住擦汗,“原來是我無意間卻走入這麽可怕的殺人陣中。”
“華兄放心,隻要是我不啟動,它就是平常居住的院落。”一邊說時,莫虛子又揚手一道魔魂,把那亭邊之石移開,剛才窗外不如莽莽山林,現在卻又回複如初。
“這陣法雖然不如那穀中深奧,但是我把它組成一幅奇怪狼頭圖形,和那穀中之陣又有不同,那魔脈之體,雖然能在穀中控製那些原始陣法,卻未必能控製得了這座,因為這圖形是我自己所創。”莫虛子連連解釋間,也是一臉的得意。
華陽連連dian頭:“果然莫兄了得,終於能把這陣法參透。”說這話時,他臉上也是無盡羨慕。
“隻要能把那戴天擒住,把他所知道的陣法也逼出來,恐怕我會擺出更為深奧的陣法。”莫虛子想想預料中情景,不覺臉上笑容也浮現出來。
東邊那道這黎明再次推開霞光,這夜又過。
戴天等人,順著山道往峰上來,已經走了整整一夜。
一路走上來,倒是沒有其他任何障礙,莫虛子也沒有派任何弟子阻攔他們,所以走得也順,背著東邊那道霞光,就走到一個大平台上來。
站在那平台上,戴天四下裏去看,隻見這一道平台隻有幾百丈方圓,地上也都是平平的石地,周圍還有一排排樹木圍著。
又向遠方去看時,平台另一端,是一道向上的石階,能容得下兩三人並排來走,那石階向上鋪開去,足足有百十階,通到座廊院前,過了那廊院,再向上去去看,就能看到座座建築依崖盤繞而建,錯錯落落,有的懸空應險,有的立峰挺拔,有些居平而雄。
戴天連連看了多時,讚道:“倒是一處好所在,一如世外桃園,又如天上仙境,在這裏居住,倒也自在。”
並未在這平台上麵多留,帶著身後人,穿過那數百丈平台,踏上那道石階。
順著石階一路向上來,走完了那百十道台階,戴天對身後眾人使一個眼色,自己也把天蛇劍挺起來,搶先一個跳入那廊院內。
身後陸節兒等人自然也懂得戴天意思,也都把自己手裏兵器亮出,紛紛跟著戴天,躍入裏去。
本想著,跳入廊院裏,就能見到莫虛子弟子,那樣定然會有一番砍殺。
但是進入裏麵之後,卻發現,空空廊院裏沒有一人。
戴天奇怪道:“怎麽一個人也沒有,難道是莫虛子把所有弟子集中起來都練早課支了麽?”一邊心裏猜測著,小心舉著劍,走完了那廊院,踏入一道穿廊裏。
那白石穿廊,彎彎曲曲,繞著地勢山形,內鋪緩緩台階,又向上去。
順那穿廊又走了幾百步,麵前又閃現出一個大院落來。
去看那院落時,卻也奇怪,整個大院落,除了坐南朝北的一排大殿之外,其他再沒有任何建築,對了殿前十幾丈外,是一排垂柳,垂柳下一道淺淺溪水“嘩嘩”流過,拂風吹過,柳舞水響,倒也是一番情境。
在那穿廊出口看了多時,戴天道:“這個院落裏也是空空沒有一人,而且這院落入口在這邊,出口卻在對麵那座大殿一側,好好的一片院落,卻要建一座背陽向陰不見陽光的大殿,好是奇怪。”
戴天雖然心裏疑惑,也是也沒有太過在意,帶著眾人,信步踏入院落裏。
剛一踏入,卻“嗡”地一聲,整個院落的空間卻發生了變化。
原來還是一排一兩丈高的垂柳,現在卻了變得高入雲裏,柳下那條淺淺小溪,也成了隔阻的大江;南邊那一排大殿,也變成了天府一般。
“不好,這是陣法。”在莫虛穀中,屢次見識了陣法,自然知道這樣的變化,就是踏入了陣法裏,因此戴天搶先一個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