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宗主皮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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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愁連翻躲閃,就是為了看戴天魔圖的破綻,終於他發現了戴天那虛影一般的攻擊,卻是有兩個部分組成的,自然就是原始和海域兩個魔圖合成的。£∝小,o如果是向兩個組成的縫隙來進行攻擊,自然就能達到破壞。

    因此,這才一擊之下,讓戴天的魔圖散亂開來。

    戴天向自己的魔圖去看時,隻見原始和海域分裂開來,自從在三角州戰高念塵時合成的魔圖,即使是高念塵那麽大的魔化師,也沒有對自己的魔圖傷害,而今天戰這柳三愁時,竟然再次讓自己的魔圖分裂開來。

    不禁讓戴天大為吃驚。正在戴天吃驚之間,卻那柳三愁接著又一掌拍來,一道魔魂雖細,但是卻綻出黑色亮光,速度也快,眨眼間,便已經到在了戴天麵前。

    情急之下,戴天丟了天蛇劍,一手抓住一個魔圖,重疊著直迎而去。

    “隆隆”兩聲巨響,卻見那一條利劍般的魔魂,穿透了前麵的原始魔圖,又抵到了後麵一層的海域魔圖上麵,雖然沒有擊透海域魔圖,但是卻也震得戴天向後連連退了數步。

    “哈哈,你雖有魔脈優勢,但是卻魔階不高,也是枉然!”柳三愁一邊說,飛身而進,雙手再次推出魔魂來,一左一右,分成兩道,這次的卻是勢如奔龍一般,夾著戴天而擊。

    戴天左右沒有躲處,隻有一手舉起一隻魔圖去抵擋。或是兩個合成起來的魔圖,還能抵得住這一擊,但是魔圖分開,分散了力量,因為那魔魂催到時,“轟”一聲,雖然沒有擊到戴天身上,但是強大力量,卻掀起戴天向空中拋起數丈之高,再落下來,平趴在地上,想要爬起來,但是全身酸軟,吭吃幾下,最終也未站起。

    柳三愁邁步逼近,道:“如何,我的本事足夠殺你立威吧!”一邊說,手前魔魂罩起,向著戴天當拍。

    這一下下去,那魔魂如山,如果擊在戴天身上,真正再難活成。

    突然,淩空裏一聲清嘯:“柳兄且住!”就著話聲,一道猛撲來,橫吹之下,竟然讓那柳三愁手前那魔魂之山吹得散了。

    柳三愁抬頭看去空中,問道:“沈兄因何阻止!”

    話聲落時,又一道清風拂來,一人在柳三愁身前現出身。戴天捏著蘭花指,地上站起,去看那人時,隻見一身灰色寬大衣服,飄飄搖搖,卻也有七分風度,看那年紀,早有八十多歲了,花白胡須飄在胸前,眉分八彩,麵帶和善。心裏道:“這人是誰,因何關鍵時候阻止柳三愁殺我?”

    那老者對柳三愁身施了一禮,笑道:“你到我們雲魔宗做客時,我可是歡迎的緊,怎麽我來到你近月族時,你卻這般惡臉對我?”

    戴天聽在耳裏,心裏暗驚:“怎麽這老頭是雲魔宗的人麽,怎麽會和柳三愁認識?”

    受這老者一問,柳三愁也緩下臉色來,還了個禮節,再道:“沈兄莫怪,三愁失禮了!我剛剛從你雲魔宗回來,怎麽卻你又追了來!”

    “便是為了他呀!”說著,那老者把手對戴天一指。

    戴天心裏也驚,自己和這老者並不認識,怎麽便是為了我?柳三愁,也問道:“一個後生小子,怎麽能得沈兄關注!”被叫做沈兄的老者道:“你在雲魔宗剛走,我弟子韓邦向我稟報了一事,說是他們在三角州得到一位叫戴天的恩惠,又聽說,那戴天奉慕南城主之命,來了近月族和親,因此便也跟著來了,不料遠遠瞧見,你要殺這人,據韓邦形容,這人定是戴天,因此才出手阻止!”

    “不錯,他正是戴天,但是他把柳家人吊在那裏,極盡羞辱,因此我才要殺他立威!”柳三愁一邊說,向著廊簷下一指。

    姓沈的老者看了一眼,又轉頭向戴天道:“戴天小兄弟請了,我是雲魔宗宗主沈匡,小兄弟在三角州惠及我弟子,老朽在此相謝,再有不情之請,還請小兄弟放下柳家幾位,給我一個薄麵!”

    聽著他話,戴天心裏忖道:“原來這位就是雲魔宗宗主,這麽大的人物說話卻極是客氣,但是他提的這個條件,著實是……”

    正在戴天心裏暗忖之間,卻自己嘴不受自己控製,尖聲道:“不行,這柳不曲殺我們慕南城幾十兄弟,慕南城雖小,殺了人命也是血債,怎能憑你一句話,就能抵消得了的?”

    柳三愁聽在耳裏,暗暗不解起來,怎麽這戴天說話聲音突變,聽上去,卻似是一個女人聲音!”

    借戴天之口說話的正是婉玉樓,剛才情急之下,沒及戴天允許,婉玉樓就上了戴天的身,因此,即使不是這沈匡救下戴天,那柳三愁也不可能得手。婉玉樓惱怒的是這柳不曲和曹不煙讓自己中了招,怎能輕易答應。

    沈匡收住了笑容,雖然這老者滿臉笑容,但是能有那麽高的本事,定然也是有脾氣的,自己以去魔宗宗主的麵子賣給一個少年,卻他半dian也不買賬,一時臉上尷尬,心裏也慍怒了三分。

    但還是強行忍住了,抬起頭,轉過臉來,再對戴天道:“你拂我皮麵,我不生氣,可是你也打不過這位柳兄,不是自取其辱麽?”

    “誰說我打不過!”突然戴天一聲尖叫,左臂伸開,在他手臂之上,突然延伸出一道火焰大手,極快速度掠去,劈胸抓住柳三愁,右手起劍,一個弧形長虹掠過,一劍把柳三愁左臂削了下來。

    “啊!”柳三愁另手捂臂痛叫。

    沈匡看得呆了,隻是剛才那一擊,不過半念之間,而且那力量也驚人,柳三愁本是上三魔人物,而且又在虹天煉魂院深造,在那火焰大手抓過去時,他竟然還不得手,躲不得身,縱然早聽戴天英名,但是也難相信眼前。

    柳三愁捂臂原地轉一圈,再瞪著戴天道:“你……你怎麽……怎麽突然變強?”

    此時占據戴天身體的,完全就是婉玉樓,冷笑一聲,長劍指過去:“不是為了給你麵子麽,現在給足了你麵子,受死吧!”說時,舉步上前,長劍便劈。

    卻那沈匡突然跳身,橫身擋在劍前,又替柳三愁求起情來:“戴天小友且住,這柳三愁曾在虹天煉魂院深造,又是沈某至交,已然削下一臂,還情饒他一命!”

    婉玉樓冷冷道:“閃開,剛才那話就是說給你聽的,便是給了你麵子,今夜,凡是柳家之人,必須全部殺死,否則,我這恨難平!”

    沈匡那張臉不好看了,笑容早也收住,陰沉沉道:“我以雲魔宗主之名,向你一個小後生求情,卻你半dian臉麵也不給麽?”

    婉玉樓道:“我橫行大陸時,你們雲魔宗還不知在哪裏飄搖呢!”

    婉玉樓所說這話不假,但是聽在沈匡耳裏,卻極不處在,因為這話是從戴天口裏說出的,他剛剛來到,不及往戴天身上細探,而且他聽戴天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有些近女人的腔調,還以為這就是戴天的本來聲音,如果他真知道說這話的,是二祖爭天時期的大魔魔魂,也不會自覺風有傷皮麵,禁不住喝道:“好狂的小子……”

    待要發作,柳三愁在後麵一把把他推開:“沈兄心意,柳三愁心領了,隻是柳家臉麵,還要我親自找回來。”說著搶上前來。

    戴天不占了自己身軀,總感覺這樣對雲魔宗宗主不好,便在心裏對婉玉樓道:“日後我們要上虹天煉魂院,須要先入雲魔宗,這宗主得罪不得!”

    被戴天這樣一說,婉玉樓也醒悟過來,是呀,在虹天煉魂院還有右道魔圖,而且也要讓戴天進去煉魂,而虹天煉魂院收學生有一個規矩,須要讓學生先入雲魔宗,今天得罪了這姓沈的,來日不好入雲魔宗,看來要先賣他一個麵子了!

    當時道:“看在你一宗之主的份上,我賣你個麵子,答應你,讓你收走這柳三愁的魔魂,但是他這副身軀,必須要留下!”

    “你……”沈匡萬萬沒想到,說是給自己麵子,卻隻是給自己這dian麵子,太不把自己這個宗主放在眼裏了,他哪知,婉玉樓自被喝了眠魂蠱後,感覺被人戲耍了,心裏就窩下了衝天怒氣,答應讓他帶走柳三愁魔魂,已經是她最大底線了。

    “沈兄勿氣,我的事自有我來解決,你閃到一旁,讓我和這戴天單挑!”一邊說,單臂催出魔魂來,向戴天道:“來來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若你勝時,任你處置!”

    “大戰三百合,你也配?”婉玉樓輕嘯一聲,閃身前進。同樣是一副身體,但是在不同人控製之下,卻相差甚遠,不及柳三愁動身,那劍便已經劈下來。

    “哢”一聲響,柳三愁另臂也被劈落,殘臂落地,催到手臂上的魔魂也繚繞散開。

    “啊!”柳三愁雙臂被削,痛得原地轉圈,最後站不住,倒下身來。

    婉玉樓猛地轉過臉來,對沈匡道:“我說到做到,答應給你麵子,讓你帶走他魔魂,便讓你帶走,趕快把他魔魂取走,屍體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