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以父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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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天順聲去看時,卻認得,正是昨天戰飛豆豆的那個蠻府弟子。+◆+◆dian+◆小+◆說,o對於此人,戴天有極深印象,一者是這人在戰飛豆豆時,能力極強,但是他在昨天帶領南階和其他三階弟子對戰時,又能力一般,甚至有一般的弟子也不如,對此,戴天十分不解。

    正看之間,那蠻府弟子已經飛身而來,雙臂前推,一道魔魂向著戴天就擊。戴天心道:“不知你這次的能力是強是弱!”一邊心裏想,卻把那隻穿雲雁寄出去。

    在第一次的魔階上,戴天使用過一次穿雁,當時因蕭淩到來,讓這雁體內存儲的魔魂用盡,自己跌落下來,後來又得婉玉樓灌入魔魂,已盡這次使用,倒和上次威力一樣,沒有半dian區別。

    “轟”地一聲,穿雲雁噴出一道魔魂,和婉玉樓的魔魂相撞。殘煙湧動,流光四射,竟然震得穿雲雁穿上一個翻身,幸虧戴天看得清,連忙用魔骨空中一劃,引領了氣流,才算沒落下來。

    戴天心裏暗暗道:“看來今天這個蠻府弟子十分厲害,又恢複了當初戰飛豆豆時的戰力!”卻是奇怪,昨天為什麽和其他三階弟子相戰時,他卻連一般弟子也難如?”

    容不得戴天細想,便見那蠻府弟子魔魂禦體跟身再進,再把一道魔魂揮來,直擊戴天。那蠻魂未到戴天身邊時,蠻橫之氣便已經蠻得戴天衣衫向後蕩。

    幸虧穿雲雁“唳”一聲嘯叫屈,一側裏飛來,吐出一道魔魂,橫著去擊,雖然沒有全部擋開,但是總算讓那蠻魂擊得斜了,沒有擊到戴天身上。

    那蠻府弟子心裏大惱,心裏道:“這個東西擋來擋去的,著實可惡,我要先把這個機關飛禽打落了,再取戴天性命!”

    一邊這樣想,便不去動戴天,而是蠻掉轉,去擊那穿雲雁。戴天知他蠻魂厲害,便也不敢讓穿雲雁硬擋,隻是向空中劃著司魔之骨,引領著穿雲雁,隻作迂回作戰。

    魔階之上,“轟轟”連響不住,那弟子和戴天的穿雲雁戰在一起。魔魂轟擊十幾遭,卻見穿雲雁己顯慢慢不支。心裏道:“如此打下去,穿雲雁雖然能抵擋一時,卻最後終難善終,魔階之上,我還要持久作戰,中間不能讓姑奶奶向裏續魂,怎麽失了這個促使的機關!”

    雖然戴天心道這穿雲雁,但是和那弟子戰得緊,一時又收不得,如果強行收了這機關,被他蠻魂擊到自己身上,便沒了自己性命,怎麽辦怎麽辦……

    情急之下,戴天一手揮著司魔腿骨,一手伸到吞天裹裏去,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把手掏出來,對著那蠻府弟子灑出了一把東西。

    “嗡嗡”之聲亂響,又是一群飛天螞蚱飛起來,直湧著往那蠻附弟子而去。那蠻府弟子先是一驚,因為這東西,昨天對付蕭淩時被他看到過,雖然能力小,但是數量多,組成力量也不可小覷。因此,先閃身一道穿雲雁的攻擊,接著又一道魔魂,向那群飛天螞蚱擊去。

    “呼”一聲,飛到前麵的飛天螞蚱被動擊落了。戴天不等他再發蠻魂,接著又邊撒幾把,“嗡嗡”不絕之下,卻把那弟子圍在中間,那弟子驚慌之下,使用魔魂去擊,但是一擊之下,竟然和剛才全然不同,蠻魂雖然厲害,但是卻感覺和那些飛天螞蚱距離遠了,如何也擊不到,而且在其中,他又似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原來是戴天撒出飛天螞蚱之時,使用的正是魔陣的排列之法,圍住那弟子的周遭,已經自成一處隔離的空間。對於這弟子,戴天已經知道了他這次厲害,因此便不敢小覷,所以便使用了這方法。

    那蠻府弟子在螞蚱群中,隻顧驚慌,四下裏擊了幾道魔魂,也沒有效果。正自不解間,突聽背後“呼呼”猛響,回頭看時,一道彌天的魔魂直擊過來,自然是戴天引領著那穿雲雁進入魔陣中,因為外界的攻擊到在已形成的陣中,便會放大,因此本就厲害的魔魂攻擊,現在卻變成了彌天之勢。

    那弟子想要躲閃,已然不及,“砰”一聲,後背上正著。“噗”一聲鮮血吐出,空中再難立得住身體,翻轉著落到魔階上。

    魔階底下人群大驚,個個叫起來,自從這個蠻府弟子昨天戰飛豆豆,許多人就已經知道他厲害,現在已經敗在戴天手裏,自然讓其他人吃驚,那蠻府弟子落到魔階上,指著戴天道:“你……你使用的什麽打法?”想要直身站起,卻晃了晃,終於又一口鮮血吐出來。再次軟到地上。

    “爹!”正在這時,忽聽得魔階之下一聲喊叫,一個魔魂禦體,飛上魔階來。

    戴天去看那人時,頓時愣得看直了眼,因為那人落到魔階上這弟子一樣的長相,竟然難有半dian區別,而且去看那人時,雖然能魔魂禦體,但是魔魂比之個弱多了,好像昨天在四方會戰之上,就是這般的魔魂強度。

    戴天連連看了兩多眼,已然心裏明白,原來他們是兩個人,我說時強時弱,他又叫他爹,這麽說是他們使用了作弊的方法,昨天戰飛豆豆和今天是這父親出戰,而中間,便是那兒子出戰。這個魚目混珠的方法果然是好,竟然騙過了雲魔宗。

    那人飛落到魔階之上,落下身來,扶起那蠻府弟子,叫道:“爹,你怎麽樣了?”剛叫一聲,卻被猛地推開:“誰讓你上來!”

    “爹,我見你……”

    戴天道:“你兩個本是父子,因長相一致,所以便你兩個穿同樣一件衣服,共同出戰,對不對!”

    吐血那們臉上一陣難看,最後狠狠地道:“對,正是這樣!”待到確定下來,戴天便不多言,而是對空中的孟喬三道:“孟執事……”後麵的話也沒說,便指了指那蠻府的父子二人。

    空中,孟喬三魔魂禦體,也看在眼裏,再回想起昨天情形,心裏道:“昨天我便感覺這弟子有問題,剛開始探測他骨齡時,便感覺不對,但是被打入下麵的蘆棚中時,再飄身起來,竟然骨齡沒有問題,就就是了,定然是他們在蘆棚中父子相換,兒子再來,因此我反去探骨齡時,又沒有了任何問題!”

    孟喬三想明白了一切,便也在魔階上落下身來,先對戴天施了一禮。以此承謝。轉過身來,又對那對蠻府父子道:“你兩個說說吧,怎麽回事?”

    那嘴角帶血的父親道:“有什麽好說的,既然事情敗露,任憑處置便是。”

    孟喬三怒道:“你以為雲魔宗不敢把你怎麽樣麽,使用這等瞞天過海的手段,以為雲魔宗是好欺負的麽!”孟喬三本就是監督擴宗大會秩序的,好叫入宗的弟子沒有作弊,他也想到了很多作弊的方法,但是像這樣以父代子的,卻還是第一次見識,本就是他失職,上麵定會怪罪與他,現在一腔火上來,真想把這對父子撕碎了,但是考慮到這事體大,還是忍住了,向魔魂平台上施禮道:“秦副院長,宗下失職,這事我做不得主,請副院長示下。”

    秦恩賈早也看在眼裏,進行久久在盤算,蠻府雖然不是內魔之內,但是他們個個魔魂強硬,如果就此殺了他們的人,一者是在沒落了雲魔宗的名聲,再者也會和蠻府結下這仇,但如果是就此不處置,雲魔宗的威名也墜落了。

    在心裏想了多時,便道:“隻要他們說出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我們雲魔宗便不矛追究,但是戲耍了我宗,又故作強橫,便是視我宗如無我,哼哼……”

    兩聲冷笑之後再無言語,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那意思是如果是他們耍橫,說不得,便讓他們兩個難以活成。

    吐血那蠻府父親在心裏盤算一時,心裏暗暗道:“好漢不聽眼前虧,我便說出我目的來便能怎樣!”便道:“我便是蠻府的三執掌額順……”

    這話一說,魔階之下,所有人個個驚叫了出來,怪不得這人魔階如此之高,竟然和飛天族小族長飛豆豆半個旗鼓相當,原來他是三執掌。群嘖聲中,額順又指了指和他長相一樣的弟子道,這是我兒子額千。本來我們來參加擴宗大會,就是為了能讓我出兒子入宗,但是不巧,卻中途看到了飛豆豆出現,想起了他造謠我們蠻府,整個蠻府的人早恨了他,因此便想殺他,但是奈何我兒子魔魂太低,鬥不過飛豆豆,因我修煉的蠻魂可以回顏,便使用魔魂,讓自己年輕了,和我兒子沒有二般區別,因此便換了我兒子衣服,上來相鬥飛豆豆,這次我本不想出手,但是為了我兒子入宗的名額保住,隻得出手來打戴天的擂。就是這樣!”

    孟喬三聽得一臉怒容,叫道:“虧你想得過這方法,把我們魔雲守家當成什麽了……”

    說時,抬起了手,魔魂湧出。秦恩賈在空中的魔魂平台上製止道:“且慢!”孟喬三隻有停下了手。秦恩賈接著道:“既然他們並不是無視我們宗規,便饒了他們,反正他們已經失去入宗資格,放他們去吧!”

    孟喬三忍住胸中怒氣,背臉擺了擺手:“你們去吧!”額千叫一聲:“父親!”扶起額順,從戴天身邊經過,一雙怨毒眼神看過去,咬牙低語道:“戴天,你等著,如此壞我好事,你和飛豆豆及飛天族一樣,都是蠻府大仇!”說時,被他兒子扶著,走下魔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