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付留形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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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金作宣說到動情處,一臉愁苦和悲憤,竟讓天樞子也憫心大起,收回了天蛇剪,問道:“你看到了什麽!”金作宣道:“我看我的金家堡並沒有半dian荒敗,而且還人聲熙攘,不過時守堡護堡的人,都換成了新麵孔,和我金家沒有了半dian幹係,在城堡門樓上立著一人,滿頭白發的老者,顯是近百歲的人,我並不識得他,但是看他對周圍的人指指diandian,都聽他的,明顯他是頭目。△小,o”

    天樞子道:“這有什麽難想象的,可能是你逃出金家堡,奪寶的強魔也離開了,堡空了,另外的人見是空堡,便占了,魔界中,這事了常見。”

    金作宣道:“當時我也這樣想,隻是突然之間,我看到風影流轉,聚成人形,正是魔盜付留形。隻見他來到那白發老者前,施了一禮道:‘絕師,這裏可布置好了麽?’”

    戴天遠遠地也聽到了,心裏忖道:“絕師?定然便是縱派天三絕了。哦對了!這魔盜一直和絕化和絕融關係緊密,從他嘴裏叫出‘絕師’最為合理,隻是金家堡是怎麽回事?”

    聽那金作宣繼續道:“接著便聽那白發老者dian頭道:‘這裏已經布置好了,現在這堡完全在我們的控製之下,你那邊呢?對那金作宣的追殺如何?’付留形道:‘正追得那金作宣沒有落腳之地,現在另外的人聽說他手裏有寶貝,也加入追殺行列。’”

    聽到這裏,任誰也明白了,周圍這台上的看客們,看去金作宣的目光,便不是羨慕了,而是憐憫。魔盜送給他的寶貝雖然是真,但是卻害得他家破人亡。

    天樞子也道:“原來你是被坑了,倒是我錯怪了你!”那金作宣苦歎一聲,dian了dian頭:“是的,我是落入了付留形的圈套中。聽那白發老者道:‘這樣也好,如果追得那金作宣緊了,倒顯得我們奪堡不自然,如果讓另外的人起了疑心,前來搶圖,倒對我們不利……’”

    戴天聽到這裏,瞳孔放大:“搶圖?難昨是魔圖麽?”便更加仔細去聽金作宣所說。

    金作宣道:“’……我這次被老祖蠱召喚出關,就是為了這件事,如果辦砸了,定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所以你還要把握住,你這魔界第一大盜,一聲精心策劃,盜來了這座城堡,但是後麵如果做不好,就把你的‘魔盜’之名也砸了。’”

    戴天更加聽得皺起眉來,心裏暗忖道:“那白發老人所說的祖蠱,定然便是上次曾和我對戰過的拜平門,而那白發老人是剛剛出關,先前也曾聽說,縱天三絕中,隻有大絕師絕蠱正在閉關,而付留形又稱他為絕師,難道便是絕蠱麽?怎麽拜平門會讓門下弟子去坑騙金家堡?而且還有‘搶圖’二字,難道在金家堡中,也有魔圖存在?”

    便讓戴天心裏久久琢磨起來。而那金作宣接著道:“又聽那付留形道:‘絕師放心,我會把握好分寸的,我自己的寶貝還在他手裏,一者是不能讓那金作宣修煉,再者也不能落入別人手裏,而且要讓他手裏有寶貝的事,讓天下人皆知,這樣我們占這城堡,才會不被人起疑。’我聽到這裏,心裏既恨且痛,我幸福的一家人,被害得隻有我一個,而且金家堡也被落入賊手,隻因為我太過貪心。

    雖然我心裏作恨,但是要讓我衝出去找他們拚命,卻是不敢,我聽付留形稱他為絕師,定然全便是縱天門的三絕之一,我如何能是對手,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縱天門作對。但是我卻立下誓願,我縱然沒有膽量去和他們拚命,也一定不能讓這寶貝再回付留形手中。

    當時我便離開了金家堡,明知付留形不會給我修煉的時間,便也索性不修煉了,又聽說了這裏的比寶大會,便潛等來了這裏,隻要是別人把和我交換寶貝,哪怕再次,我也和他交換!”

    聽到這裏,戴天身邊的孟千秋道:“我說‘玲瓏手’那麽一等一的寶貝怎麽會落入錢三兩手中,原來是這個原因。”想到了“玲瓏手”被蕭淩搶走,又讓他好生心疼。

    戴天卻皺起眉來,心道:“蕭淩搶去了‘玲瓏手’付留形定然不會善罷幹休,會不會有縱天門的人來追殺蕭淩?”因為戴天心裏覺得虧欠近月城蕭家,所以雖然蕭淩時時想要殺他,此時他卻替蕭淩擔心。

    聽那比寶台上金作宣又道:“剛開始我還以為你是付留形派來的人,因此惡意衝撞了,請勿見怪,既然這寶貝就是你家的,現在歸還與你!”說著,來到桌邊,把那本“借魂集”取來,雙手奉到天樞子麵前。

    天樞子接在手裏,也愧意道:“剛才一時之氣,出手中了,慚愧慚愧!”一邊說,便用手去翻開那本“借魂集”,但是一番之下,臉色大變,叫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再轉回頭來,瞪目對那金作宣道:“竟敢如此汙辱於我!”一邊說,單手一揚,那天蛇剪再次飛起,往金作宣而去。

    金作宣嚇得連忙跪地拜起來,口裏道:“怎麽前輩又突然如此發火!”天樞子怒道:“如你不把‘借魂集’還我,我還沒有這般生氣,卻又故意使用這方法來掉換,分明是戲耍與我!”把那“借魂集”甩到了金作宣麵前時,書麵也都抖開來,金作宣去看時,也心注不得“啊”地一聲,連著翻了全書,都是白紙,叫起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天樞子卻不理會他,隻顧把天蛇剪剪下來。那金作宣明知躲不過,仰天嗆呼:“付留形,你害我不淺,不但害死我全家,奪了我的堡,竟然現在還換了真書,讓我死於他人之手……”

    看著他怪異神情,天樞子竟然沒有剪下去,止住問道:“你說什麽?”金作宣並不以饒命而驚喜,也不回答他,而是向天指道:“付留形,你雖出手無形,但是我也知道這‘借魂集’是被你換去。你這魔盜,定然難得好死……””

    戴天所占的長亭,離比寶台並不遠,剛才也看到那書頁上都是白紙,現在又聽金作宣如此嗆呼,便也想明白了,定然是在那書在桌子上的時候,就被付留形暗中換去,他既被稱為魔盜,即使是在眾人眼皮底下,他也有這本事。既然這樣,那付留形也必然便在附近,我便悄悄地探尋他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他。

    心裏這樣想,便把魔脈悄悄地向外釋放而去,本來他的魔脈之體,推進起來就輕,無形無色,又沒有任何聲音,即使在其他的一些大魔身邊掠過,因為周圍眾觀寶的眾人,都在注意比寶台上的天樞子和金作宣,所以沒一個注意到戴天的魔脈。

    戴天的魔脈一番探查,先在船屋上掠了數遭,雖然在四周的亭台樓閣內,人員眾多,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也沒有發現付留形。便又把魔脈向四周擴散,四周的房舍之內,及天空上,也都慢慢地掃過。

    突然在天空之上,發現了一朵雲彩甚是奇怪,戴天又細細使用魔脈去探,那雲彩倒是真的,隻是感覺在那雲彩之上,有風速在緩緩繞動,再使用魔脈挨到近處,便看清了,隻見是一團輕風聚成了人形,而那人形,若是肉眼相看,如何也難看得出,也隻有在魔脈和魔魂探尋之下,才能顯身,也虧得載天的魔脈運行的輕,雖全挨著了那風聚的人影,但是他仍然沒有發覺,抱著雙腿,蹲在雲彩之上,向下看著,臉上還露諷刺的笑容。

    早在擴宗大會上,戴天就見過付留形,現在產看,雖然模糊,但是也能知道,他必然便是付留形。因此悄悄地把魔脈卷著魔圖猛然罩過去。連那風聚人影和雲彩一起罩住。

    “誰!”仍然之間,聽那風聚的人影一聲叫道。戴天去聽時,正是付留形的聲音,更加肯定了。四周的魔圖向裏一收。那付留形在魔圖之內,雖然也揮動魔魂,想要爭膠出去,卻哪裏掙得動?

    一者是戴天的魔圖奇特,再者是這付留形也隻是在偷盜和隱身上有特長,真要論魔魂攻殺,如何也難和此時戴天相比。因此沒掙得幾下,便被魔圖困緊,動彈不得了。

    經過上一次的交集,戴天知道這魔盜見隙便能逃走,此時便也不敢大意,把魔圖連著裹了數層,縱然魔盜通天的本事,也難逃得走了。

    比寶高台上,天樞子看到那金作宣正在指天叫罵,心裏也在暗暗的思索,他也聽說這付留形的大名,猜測道:“難道真是那魔盜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借魂集’換走了麽?”

    正這裏,突然身邊一聲轟響,落下一物來,去看那物時,竟然是絲絲麻麻的一個球體,明滅是虛物,而在那球體中間,還裹著一個模糊人影。突然戴天在長亭之內跳過來道:“此人就是魔盜付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