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調戲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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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狂殿弟子中了“同仇蠱”,個個相互為仇,打得那叫一個激烈,不一時,地上便已經躺了數十具屍體。戴天、孟千秋等人,在廊簷下隻顧看熱鬧。

    突然卻聽簡顧眠叫道:“我們在幹什麽,我們怎麽可以自相殘殺!”

    讓孟千秋一愣,向簡顧眠去看時,隻見他的眼神早也變得清明,問道:“怎麽回事,他不是中了蠱了麽?”戴天叫道:“糟糕糟糕,這魔蠱並不是永久的,定然是這簡顧眠魔階高,對抗魔蠱的能力強!”

    “快停下來,快停下來!”簡顧眠連聲高叫,但是如何止得住,突然卻見另外三位殿主揮魂而至,向他掃來。原來,雖然他的意識清醒了,但是身上的蠱源仍在,其他的中蠱人,仍會以他為攻擊目標。

    簡顧眠大叫:“醒醒,醒醒,不要來打我?”怎麽叫得醒那三位殿主?眼見得三魂掃到,也隻得出魂招架。“轟”一聲,雖然他能力強些,但是也敵不過三人同時攻擊,被魔魂濺得飛起來,拋出兩丈多遠。

    直起身來,再揮魔魂,撐到眾弟子中間,他想使用自己的魔魂製止同殿相殘,但是他魔魂到處,也隻¥☆ding¥☆dian¥☆小¥☆說,2↗3≮o是把十幾個弟子擊得拋飛了身體,但當他們起身時,弟子們再次直向,又同門之間大打出手。

    氣得他直拍大腿,連連叫道:“你們怎麽了,怎麽了……”突然意識到一dian:“一定是中蠱了,一定是中蠱了,戴天就是魔化師,定是我們吃了他的招。”

    雖然意識到了中蠱,但他不是魔化師,也沒有任何辦法。轉頭突然看到了廊簷下的戴天,既氣且惱,指著叫道:“戴天,可是你對我狂殿弟子下的蠱麽?”

    本以為戴天會失口否認,但是地卻見他dian了dian頭,應道:“對,是我下的蠱。”

    “你給他們解開!”簡顧眠狂叫道。

    戴天晃一晃雙肩,雙手一攤:“我有那麽好心麽,幫你們解了蠱,你們再來對付我們?”此時的戴天倒沒有半dian緊張,弟子們的魔階低,一時半會不可能解蠱,即使是現在四大殿主解開蠱,明麵裏較量,也不懼他們,他倒是想看看四大殿主的痛苦模樣。

    果然,這簡顧眠不忍看同門相殘,伸出魔魂阻攔,如何攔得住,又不忍殺了他們,隻是哭天搶地,難有半dian辦法,想要出手逼戴天解蠱時,卻也沒有膽量。

    叫了半晌,突然看到曾競考、幸之側、張切三位殿主的眼神也突然清明起來,一時心裏又喜,忖道:“等他們三個也恢複了清明,我們四個就可去戰戴天,把他擒住,逼他為我們狂殿解蠱!”但是剛一這樣想,卻又心裏連連打鼓,上次自己八位殿主齊出,也沒鬥得過戴天,這次能行麽?

    曾況考、幸之側、張切三人突然醒來,剛才發生的事已經恍惚不清,隻是隱隱記得,自己在和什麽人動手拚鬥,轉著圈周圍去看時,已經有一兩百具狂殿屍體。

    也叫了起來:“可惡,我們怎麽自己打起來了?”所有狂殿弟子隻顧打得厲害,哪有一個回答他。他三個剛想跳入人群中去阻擋,忽聽簡顧眠道:“我們是中了戴天的蠱,製止不住的,為今之計,隻有讓逼戴天為他們解蠱!”

    這三個先是一愣,接著又見戴天正含笑相看,便也明白了,叫道:“你這戴天,天大的擔子,竟敢對我們狂殿如此!”但是喊這一句,便在戴天身前丈餘遠的地方停住了。

    他們想到了戴天在煉魂院的表現,而且又看到在戴天之側,還有孟千秋等人,自己四個殿主本就是手下敗將,如果能鬥得過戴天。忽聽簡顧眠道:“不要怕他們,我們四人聯手,狂魂疊加,隻攻戴天一人!”

    其他三人心想也隻得如此,總不能看著狂殿的人自相殘殺死完吧。四人對視dian了dian頭,簡顧眠、曾兌考、幸之側、張切四個,從左向右拉起了手臂,突然身上一亮,魔魂湧出體外來,但是卻不向前攻擊,而是在四人體表幾個流轉,晶晶閃了幾道,突然最左邊的簡顧眠和最右側的張切,兩隻手臂直向戴天揮來。

    因為他們四個都是手拉著手臂,隻有最兩邊的兩隻手臂閑著,這兩隻手臂,卻是集中了四人的魔魂一起揮出來。“轟轟”如巨江狂湧,“哞哞”如飛龍直催。

    一左一右兩條,向著戴天卷來。

    孟千秋叫一聲:“戴天徒兒小心!”剛要出手時,卻見戴天的魔圖已經推出去。

    “轟轟”兩聲巨響,不但那兩魂動得了戴天半分,反而還被震得向後跌出,摔倒在地,落地時,身上又被虛虛的枝蔓虛影纏裹,想要動半分也難。早在虹天煉魂院,他們就已經不是戴天對手,更何況,戴天又收了一半的“藍月魔圖”,推出的力量,更還是他們所能攻破的,雖然他們狂魂疊加。

    戴天一步步走近,到在他們四人身前,蹲下身來,微笑道:“你們四個讓我很沒麵子!”雖然他這話是笑著說的,但是看在四位殿主眼裏,卻比任何表情都可怕。戴天有仇魔之名,早聽說他報複人從來都用非常手段,狂殿兩次得罪他,現在又半dian逃不得,真不知他會使什麽手段。

    張切道:“怎麽……怎麽讓你沒麵子了?”戴天道:“我同樣是下蠱,其他弟子都不醒來,停住你們四個這麽早醒來,能是給我麵子麽,現在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的蠱沒效果?”

    幸之側道:“你,你要怎的?”一邊說,四人在地上蹭著屁股往後退。戴天道:“我得在你們身上再試試蠱,到底是我的蠱不行,還是你四個不給麵子!”一邊說,張手揮去,再手向裏回攏時,身前多了一隻巨大魔脈蠱爐,同時口裏叫道:“‘媚兒蠱’。”

    聽了這個蠱名,四大殿主心裏叫苦。這種蠱也不是十分稀奇,他們雖不是魔化師,但是身為狂殿殿主,卻也聽說過,但凡中了這蠱之人,自己就身不由己發媚,或者當著人的麵媚舞一曲,或者是向人拋個媚眼,縱然是走中路的姿勢,也會變得媚態非常,而且魔魂也沒有半dian攻擊力,隻能與人媚媚地**。

    孟千秋聽得“卜嗤”一聲樂出來,想想這些狂殿殿主,平時以魔魂之狂出名,而在中了“媚兒蠱”後的,身如女人一般,倒也對他們是極大的捉弄。

    “恩師何故發笑?”戴天問道。原來戴天因在聶參兒的蠱法秘笈上看得匆忙,隻是知道這是作弄人的蠱法,但是中蠱之後的反應,他卻一知半解。

    孟千秋聽見,便把這蠱法的作用說了。聽得戴天滿臉差紅,想起自己弱小之時,當自己能力不及時,總是婉玉樓上自己的身,替自己出戰,偏偏她是女性,當他上自己身後,總會出現女性化表現,索性這些人中,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昔日糗事,但是想到婉玉樓,竟然也不免傷感。

    本來還想再換蠱,但是眼看空中蠱鼎中的蠱眼看已成,隻得使下去。

    四位殿主抬頭看到戴天的蠱鼎,嚇得連連向後躲,但是身上被“原始魔圖”的枝蔓縛著,如何向躲得了,隻在心裏暗道:“若是真被殺了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中了這蠱羞煞人!”

    簡顧眠在心裏道:“顧不了許多,隻得讓我們恩師來救,否則,狂殿的名頭要被我們四個丟盡了,來日必被魔界恥笑。”一邊心裏這樣想,便把一道魔魂裹著自己意識,暗暗地傳出去。

    正在這時,卻見那虛影一般的蠱鼎突然消散,眼見得一道此粉色蠱粉撒過來。四位殿主殺豬一般嚎叫,叫得再響,也難阻擋,眼見得蠱粉落在身上。有些還落到正在打鬥的狂殿弟子身上。

    四位殿主就覺得那蠱粉向身體裏一浸,接著,就感覺魔魂發生了變化,本是昂藏男子,而且又修煉的是狂魂,卻突然感覺魔魂變成了一個妙態少女,既媚且羞。

    變化了的魔魂,主使著他們身體,也不禁忸怩起來,兩個掩口羞笑,兩個口裏嬌滴滴地道:“小女好想表現一番,請願獻上一舞!”說著,扭腰晃臀,竟然嫵媚地舞起來。

    看得孟千秋、白家父子再繃不住,指手狂笑。就連平時少笑的聶參兒和花女,也禁不住笑得前仰後合。

    突然又見,一些打鬥的弟子們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一邊打鬥,口裏道:“定要讓你吃厲害。”說話這聲音,早也成了女性化。

    一魂向對方攻擊,但是“媚兒蠱”之下,魔魂卻沒有半dian攻擊力,輕輕拂到了對方身上,再配上那妖笑的神情,真的像是**一般。

    另一個道:“哼,怕你麽。”嘴裏女性神態說著話,身上控製不住,竟然媚媚地舞動起來,另一個也道:“定要和你好好鬥一鬥!”也跟著舞起來。

    未一時,原來正在酣鬥的弟子們,竟有幾十對轉為鬥舞。更讓廊簷下幾人笑得幾乎岔了氣。

    正然笑著,突然卻聽孟千秋突然叫道:“小心!”應著他聲出,突然一道灰色魔魂自遠處掠來,那魔魂來得也快,隻一卷一掠,就已經到到在了院落時。戴天等人隻顧看那幾人跳舞,突然聽孟千秋叫一聲,還正疑惑,此時看到了魔魂,再想抵擋,卻也晚了。戴天和白少載自然認得,這魔魂就是當日在虹天閣中出現過的老殿隱魔魂。

    剛一愣,便見那魔魂四周一卷,向著院落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