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前世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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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廳門本就寬大,戴天在廳內也能看得到外麵,應著冉在那話聲,隻見他的身體也飄飄落在當院。所以殿主及狂殿弟子,都對他跪伏下拜,口裏稱道:“拜見先祖。”

    戴天心裏暗道:“在風聞館的風牆上看到奇魔榜時,對於這位狂魔的描述不詳,隻是說他曾經殺了很多魔界高手,而殺人時,他會說狂魔冉在,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沒想到,這狂魔竟然是狂殿的先祖。”

    其實這狂魔殺人時,口裏所說的是“狂魔然在”,而飛天族的探子,隻是在空中看到,聽到他所說,便以為廳然在”是他的名字,便把“然”歸於“冉”姓,因此才被稱為“狂魔冉在”。

    那冉在見到周圍下拜場景,一臉的不解和無奈,擺手道:“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神經病一樣的,早說了我不是他們先祖,卻你們見我一次,對我跪拜一次,我們隻是鄰居而已,用得著如此麽?”

    所有殿主和弟子們沒有辦法,隻得起身,也不說話,垂手立在兩邊。那冉在大步到廳中來。卜羅頭一見,也連忙對著跪身,但是不及跪下,卻一頭撞到頁晶牆上。

    原來是那@ding@dian@小@說,♀△o冉在一掌向外柔柔推出,魔魂凝結,在卜羅頭麵前立起一麵晶牆。讓他拜不下。雖然卜羅頭撞得疼痛,但是卻沒半分生氣,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這位先祖複活之後,自己就多次向他行這樣的禮節,除了第一次他愣神之時,跪拜成功,之後每次下跪,他都是使用這招,擋住自己下跪。

    聽那冉在道:“你這老先生,大我這麽多歲,每次都對我施以大禮,折殺我麽!”說時臉上滿是不屑和不滿。

    戴天看見,心裏暗暗吃驚,自己一路足來,高手大魔也見過不少,但是無一個能把魔魂使成晶體實質的,縱然上次和拜平門對戰,他的魔魂也沒有這般,他如此魔魂,別說在狂殿中,縱然是在殿外,自己幾個加起來,也難是他對手。他在奇魔榜上排第三,那麽上麵兩位,是不是比他還要高?

    戴天心裏連連猜測不住時,隻見那冉在也向他看過來,指手道:“你,名叫戴天是麽?”戴天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裏怯怯的,dian了dian頭。冉在接著道:“你的行事我倒佩服。隻是我最恨負心人,因此你仍然要死,剛才讓你逃脫了,現在我再給你個機會,是你自盡而死,還是由我動手?”

    孟千秋猛地站起,擋在戴天身前,道:“休傷我徒兒!”戴天連忙把他推開,又重新按在椅子上。再向冉在道:“我情知負她良多,但是我想在死前再見她一麵,那樣,我死也安心了。”戴天說這話倒是真的,這些天來,他無日不思念婉玉樓,想到他她以前對自己的好,想到她對自己的處處保護,心裏既愧且慚,隻要能讓婉玉樓不傷心,縱然是死,他也甘心。

    冉在哪知他心意,叫道:“又要狡辯,便也隻有我自己動手了!”說間,撲手前推,“叮叮”聲作響,水晶一般魔魂推出去,直擊戴天

    卜羅頭在一邊看到,心裏大喜,暗道:“眼下不是我要為難你,看你戴天還有什麽辦法,隻要戴天一死,我身上的蠱也自解!”

    那水晶魔魂向戴天而來時,晶晶相聚,便已經組成一支水晶大劍,在魔界,雖然魔魂凝物也不是稀奇事情,但是水晶組成的魔魂兵器,卻是第一次看見,那劍未到,冷風倒已經逼到胸口來。

    孟千秋、白玄朗兩人同時大叫:“啊!”白少載叫道:“休傷戴天!”但是明顯阻攔不及,而且也阻攔不住。隻見戴天伸手出去,魔圖揮出,向前直抵,雖然是三塊魔圖合在一起,但是仍難抵得住,眼見那水晶大劍,分過魔圖,劍尖便已經抵在了胸前。

    戴天把眼一閉,心想:“果然是狂魔厲害,我竟然一招也難抵擋得住,看來這次我命難活了。”因為他聽白少載講述海棠經曆,對於這位狂殿先祖,自然也知道來曆。

    哪知,他剛剛把眼睛閉上,便聽見一個女人聲音叫道:“你若是殺他,便把我也殺了吧!”又聽得“叮叮”亂響之下,竟然胸口沒有半dian疼痛,睜開眼來去看,隻見身下碎了一地的水晶,而那支大劍卻已沒有了,又往胸前去看,一道海棠花枝斜伸而來,擋身到自己胸前。

    原來是海棠聽白少載叫道:“休傷戴天!”便想戴天是白郎的至親之人,而且戴天又是他最後魔化成人的魔化師,自然也要保護,但是他情知狂魔之力厲害,雖然不是昔日狂魔之星,但憑她能力,也難抵擋得住,情急之下,也隻有舍身去擋,同時喊出了那句話。

    冉在一時聽見這聲音,但覺得十分熟悉,隻感覺已自己十分愧對這個聲音,這份愧對讓他覺得可怕,又細看那桃花時,宛然印出一張美麗麵龐,雙淚橫流,一雙既怨且憐的眼神看他。

    他怕極了,心神一失,再使不住魔魂,這才碎了魔魂的水晶大劍。怔怔看了那海棠花枝多時,腦海裏莫名蹦出一句話來:“狂魔我恨你,縱然你出手殺了我,也沒讓我這般恨……”

    隻想到這裏,後麵的便再想不出,與其說想不出,倒不如說是他不敢想,大驚著兩眼指過去道:“你……你……你是誰……”

    戴天答道:“我是戴天!”雖然戴天如此說,但是聽在冉在耳裏,卻幻聽成另外一句話:“我是最恨你的人,最恨最恨……”那冉在再不敢直視,連驚帶懼的飛跳出廳外。

    卜羅頭、八大殿主及狂殿弟子個個叫道:“先祖、先祖……”連連叫了多聲,竟然那冉在沒有一句回答,“啊啊”叫著逃去了。

    孟千秋等人才算長出一口氣。這時,那海棠花枝早也抽了回去,白少載撫著花枝道:“海棠,你不要性命了麽?”海棠道:“放心,我有把握,當初他星隕之後,他的後人收集星體灰塵時並不全,因此他複活了,狂惡之性不全,而我又是他前生的愧疚,見到我的氣息,愧疚之下,他不敢下殺手!”

    海棠說出這話來,隻為安白少載之心,但是卻沒想到老殿隱便在一旁,被他聽到,心裏道:“對呀,先祖不認我們這些後人,不是他因,而是因為他星體隕塵不全,吸此屬於他的記憶沒有加到身上,若是能把他當初星隕時的星塵全部收集,便能讓他的記憶全部恢複,自然也記得我們是他後人,而那時,憑我們先祖的能力,魔圖之內,哪個又能是對手,縱然是拜平門,恐怕也難敵得!還不是狂狂魔統一一魔界!”

    心裏打定了主意,又去看白少載手裏的海棠花,心道:“原來那海棠真是我們的聖母,但是現在竟然去護戴天,看來被白少載忽悠得不清,想來她對先祖記憶恢複有幫助,定然要奪下我們聖母來!”

    想到這裏,便向白少載招手道:“還我們聖母來,隻要你把我們聖母留下,你們幾個便可出狂殿!”白少載哪裏肯依,越發把那海棠在懷裏抱得更緊了。

    卜羅頭叫道:“不把我們聖母交還,縱然是拚得狂殿弟子死光,你們也休想出狂殿!”這話他可是說得出做得出,因為他想到了恢複先祖記憶的方法,隻要狂魔之星記憶恢複,什麽魔圖,什麽玲瓏手,他全然不在乎,隻要有先祖一人,便可統一魔界。

    突然見到卜羅頭氣衝鬥牛,孟千秋、白鳳歧等人臉上,也滿是驚懼,雖然在這卜羅頭身上中下了“孔雀蠱”,但是這卜羅頭不顧一切,便是兩敗俱傷,在這狂殿中,一個普通的弟子都比任何人能力高,都能輕易把自己殺死。

    因此,紛紛眼光都看向了戴天,明顯是想勸戴天,那意思是說:“依了他也好,這樣我們能出狂殿。”隻是看到白少載在一邊,都沒有說出口。

    忽聽戴天“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狂殿弟子便死光吧!”

    “你……”卜羅頭指手叫道,明顯是戴天的舉動大出他意料之外。沉了沉氣,再指手道:“好,既然你樣找死,便怪不得我們狂殿!”再轉頭向狂殿八主道:“聚集所有弟子到這裏來,把戴天層層包圍,讓他dian燃魔蠱好了,不管我們狂殿付出多大代價,隻要有一個弟子未中蠱,也要殺死他們,奪回我們聖母!”

    八大殿主應了一聲,剛要轉身去出廳,突然卻見一個狂殿弟子慌慌張張闖進廳來,到在卜羅頭身前跪倒稟道:“稟殿隱,大事不好,許多隻機關飛船突然撞進狂殿裏來,一路衝殺,因那飛船詭異,已經殺死我們無數弟子了。

    卜羅頭皺眉道:“機關飛船!”那弟子應聲道:“對,是能飛的船,船上有人操作,都是千機門的人!”

    聽得卜羅頭皺眉,一時不解,前些天,也聽到稟報,說有千機門在殿外行事,欲要進攻,後最又退了回去,當時還沒怎麽在意,怎麽現在又攻入狂殿裏來,而且憑千機門的能力,如何能攻進狂殿?

    孟千秋等人聽見,才算恍然大悟,上次戴天魔魂外探,遇到千機門之時,也曾對他們說起,剛才看到戴天有恃無恐,又說要讓他們狂殿弟子死光,竟然是有千機門的外援。隻是一時難解,千機門雖然在機關上麵有特長,但是斷也難攻入狂殿,更難殺死許多狂殿弟子?他們怎麽做到的。自然是他們不知,戴天早就為千機門留下了製作飛船的圖紙,而這都是那攻擊飛船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