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參殿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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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大殿主聽了,先是臉上一喜,接著又現愁容,對羅頭施禮道:“說得容易,我們這位先祖,自從複活以來,便是這般性情,別說讓們認得我們,隻是稱呼他一聲先祖,便讓他發火不已,除了時而出狂殿轉悠幾天,便再沒其他行為了,整日裏坐在墳上,不知想些什麽,讓他恢複記憶的方法,我們也用了些,可是都不管用呀!”

    卜羅頭先是dian了dian頭,接著再道:“我和二世先祖對話試試,問問他有沒有什麽方法!”八大殿主dian頭。卜羅頭道:“你們召集所有弟子,到參殿台上,開啟參殿台上,我和二世先祖對話!”

    八大殿主應聲,便各自分開,召集弟子去了。

    參殿台便是狂殿參拜他們二世先祖的一個高台,自從第一任殿隱發現能和狂殿心神感應之後,為了表示對這們二世先祖的尊敬,便建了這座參殿台,雖然心靜的殿隱也能在尋常地方感應到狂殿話語,但每當殿內有大事不決時,都會隆重開啟參殿台。

    卜羅頭魔魂禦體飛行。飛不多遠,便見前麵有一座高台,那台如一座石山一般,底座大,ding尖小,有七八丈之高,卻隻有兩階,最』ding』dian』小』說,2≡3o∧ding上那階,也隻能一人盤坐,這是殿隱盤坐感應狂殿話語的地方,下麵一階寬闊一些,圍著最ding商一階周遭,這是八大殿主護法所站之地。

    卜羅頭在最ding上落下了身,向四周去看,隻見八大殿主也已經召集了弟子趕往過來,不多時,趕到台下,所有弟子在台下圍住,伏拜在地,八大殿主飛東知到了第二層,向上施禮,齊聲道:“稟殿隱,所有弟子都已經到齊,請殿隱吩咐開啟參殿儀式。”卜羅頭向四周看了一圈,再對高空施禮,朗聲道:“二世先祖在上,狂殿大事都由你決,現今你的後代有事相擾,請先祖入聲與我。拜!”

    應他一個“拜”字說出,台下眾弟子及狂殿八主都在周圍跪倒,向上嗆呼道:“後代們拜見二世先祖!”卜羅頭也在原地跪伏,連連叩了幾個頭。接著便盤腿坐下,盡量把自己的心情平複。

    台下的殿主和弟子們,個個趴伏於地,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雖然人員眾多,但是卻靜悄悄難有半dian雜聲。卜羅頭連連平複了心情多時,忽聽狂魔之子的聲音在他心裏響起:“此時狂殿危機已解,因何還要開壇請我!”

    卜羅頭在心中道:“先祖休怪,再次打擾,實是因為有大事要請示先祖!”那狂魔之子問道:“什麽事?”卜羅頭在心裏對道:“一世先祖複活成人,這是二世先祖已經知道的事,他的前世本是星體之軀,這一世的能力足可稱霸此片魔界,隻是他不認我們這些後輩,因此才請問二世先祖,我們這餐後代人能不能使用什麽辦法,讓一世先祖的記憶恢複!”

    狂魔之子在他心裏“嗯”了一聲,再問道:“這次我的能力本不敵戴天的身上光芒,還是他出手,控製我的力量一起出擊,最後才把那戴天打敗趕走,他若是能恢複記憶,定能帶領我們狂殿一統魔界,隻是你們想到了什麽辦法?”

    卜羅頭在心裏稟報道:“要讓一世先祖的記憶恢複,眼下有兩個辦法可用,第一是把當初一世行禮星隕時的所有星體塵埃收集齊全……”狂魔之子聽了這話,突然驚愣地在他心裏“嗯”了一聲,接著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這方法的?”卜羅頭在心裏道:“本是聽狂殿聖母所說……”稍微停頓一下,又在心裏道:“晚輩還有一世回稟二世先祖,我們狂殿的聖母也複活了,集齊一世先祖星隕時的碎塵,就是聽她說的!”

    狂魔之子在他心裏“哦”一聲,卜羅頭接著在心裏道:“我們這位聖母複活了,但卻是一棵花樹之身,現在被碎月城的一個後輩拐走,一次她無意中說道:‘……當初他星隕之後,他的後人收集星體灰塵時並不全,因此他複活了,狂惡之性卻不齊全……’因此我想,如果是把一世先祖的隕塵集全,定然便能讓他記起前世之事!”

    狂魔之子又“嗯”了一聲,在他心裏道:“可是他當初星隕之時,後人們收集了他的隕塵,堆成了先祖墳,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隕塵了呀!”這句話讓卜羅頭好生失望,當時這位二世先祖本是星體之身,一世先祖星隕之後,應該把隕塵都落在了他身上,還以為他知道其他沒有收集全的隕塵呢,卻他也這樣說,看來這個方法不通了。

    卜羅頭在心裏又道:“那就使用第二個辦法!”待狂魔之子在他心裏問時,卜羅頭又道:“利用一世最愛的最愛之人,喚醒他的記憶!我們的聖母飛寰,本是他最愛之人,這次聖母雖是花樹之身,但是我見他見到那花樹之時,似是想起了什麽,本來要動殺機的,聽到她聲音之後,他惶恐起來,我想如果是把聖母接回,讓她在一世先祖身邊,或能喚醒他的記憶。”

    狂魔之子道:“真愛能喚醒人的記憶,這事倒不鮮見,這個方法可用,你們想方法迎回聖母,然後讓她到在一世先祖身邊,我再動用狂殿之力,找尋看看哪處還有當初的星體隕塵!”

    卜羅頭在心裏聽見,大喜,對二世先祖連連相謝,之後退出心神,睜開眼來,再次直向伏拜,口裏呼道:“恭送先祖!”所有狂殿弟子及殿主也都知道這是和狂殿感應完畢,便也跟著喊道:“恭送先祖!”

    儀式散開,卜羅頭對八大殿主說了對話內容,接著又道:“你們八人即刻出殿,去探尋白少載的去處,注意如果是他和戴天在一起,便不可輕舉妄動,速速回來報給我知!”

    八大殿主在dian頭,各自收拾了一番,出得狂殿來。

    狂墓之上,冉在苦坐在草棚之下,皺眉愁目,一副悵然若失神態,似是在極力回憶著什麽,口裏喃喃道:“我明明能感覺在到濃雲狂電的力量,就是我的,怎麽最後我又控製不了它呢,又不回到我身上,我明明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和我有些關係,就像是我身體人的一部分,但是我卻想不起來,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喃喃說了多時,突然又想到了那藍光字符,又把眉頭皺起:“那些奇怪的字符所表現出的力量,我似是也見過,但是也一時想不起,怎麽回事呢?怎麽我感覺到什麽都熟悉,但是怎麽就是想不起呢?還有那枝海棠……”忽地想到了那海棠所發出的聲音,突然身體緊張起來:竟然連翻顫抖:“怎麽那聲音如此熟悉,又讓我如此之怕,是她麽,她又是誰呢,不……我不要見到她,我對她不起,可是我又想見到她,但是那個她是誰呢?我又該見誰呢,那個海棠花樹是人麽……”

    蒼蒼殿色之下,他就那們獨坐著,極力想要把腦子裏模糊的記憶記起,但是怎麽也記不起,極力想要把一些片斷連接,但是又感覺失去太多,也難連接得上,隻有口裏裏喃呢不斷,說著錯落混亂的話。

    在莆山之陰,亂石林立之中,坐落著一個宗門,名叫“千機門”,千機門在魔界不算是大宗門,門內的魔魂高手也不甚多,但是因為這一門以機關見長,所在的亂石林中都機關,因此,其他的一些大宗派,也不敢來犯。

    千機門內的一間房內,床榻之上,戴天悠悠醒轉,睜開眼來,張目向床邊去看時,隻見花女、聶參兒、孟千秋、白鳳歧、白少載、千機子等人都都守在床邊。

    看到戴天醒來,花女連忙伏下身,柔聲道:“戴天你醒了,你醒了!”千機子歡呼起來:“新掌門,你終於醒來了本來了!”孟千秋等人卻是長出一口氣,道:“終於醒來了!”

    戴天想要坐起,卻感覺周身疼痛欲裂,身體又難有半dian力氣,折了一下沒有坐起,又被花女按下:“你受了很重的傷,不要動!”

    因為戴天在狂殿的風霧相擊之下,身上的皮膚便已經被劃得絲絲道道,再後來就是強撐著不倒,後來又被霸天星君的殘識控製魔脈,逆轉之下,來控製魔圖,魔脈一時也難受得起,因此內外皆傷。

    戴天仰倒床上,轉目向床邊去看,看了半天,卻沒有找到白玄朗,便向白鳳歧問道:“怎麽沒有看到白老前輩?”白鳳歧道:“他三天前便已經進入到你魔脈所造的魔圖空間中去了!”

    “怎麽,三天前?”戴天問道。

    花女接道:“對呀,你已經昏迷了三天,現在總算醒來,你找他做什麽!”一邊說,端來了湯水相喂。戴天心裏暗道:“霸天星君的殘識在白玄朗身上,我要去問他‘左道魔圖’之事!”

    但是這事卻不好向花女明說,隻是找了個借口:“我想當麵感謝白老前輩相救!”白鳳歧上也一臉的不解,因為當初對戰那冉在時,他也發現了雖然字符的光芒是從戴天身上發出,但是卻在白玄朗的魔魂之體上飄出一道藍光過去,而且白玄朗的聲音也會變化,他是白玄朗的兒子,自是熟悉白玄朗,那聲音、那神情,卻感覺又不像是自己父親。

    此時聽到,戴天一醒來就找自己的父親,心裏更加不解。戴天心道:“我現在就要進入我造的魔圖空間中,去問霸天星君殘識,原來這魔陣的字符,就是‘左道魔圖’,而且這魔圖就在我身上,我卻不會用,我要請他教我使用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