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殘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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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戴天苦思不得其解時,孟千秋帶人闖入房裏來,戴天和那兩個魔化師一番打鬥,響動過大,自然也把孟千秋等人驚動了,到戴天房中尋他不到,聽到戴天話聲,便進到這個房裏來。
看到房上躺著的金作宣,讓孟千秋不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戴天簡略把金作宣的遭遇又說一遍,最後又道:“這兩個魔化師極是奇怪,我大小魔化師也見過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魔化手法,他們施在金堡主的魔化我竟然解不開,直到現在也讓他動身不得。”
聶參兒走過來道:“讓我試試!”走到金作宣身邊,把玲瓏手舉起,釋放出八彩之光,往他身上拂去,隻見那八彩之光在金作宣身上來回掃了一遍,卻聽得金作宣突然叫道:“好個暢快!”竟然能從床上折身起來。
看得戴天心裏感歎不已,心道:“還是玲瓏手厲害,我花了那麽長時間沒有解開的魔化,在玲瓏手之下,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真不知道把風難兒複活,會有什麽樣的能力。”
看著金作宣突然跳起,孟千秋道:“看這手法,倒像是橫派魔化師的作為!”聽得戴天一時瞪大眼睛,對於橫派來說,戴天早就聽婉玉樓說過,隻是一者婉玉樓不是魔化師,再者她離開師門尚早,對於橫派的魔化手法,也難說得詳細,現在突然聽孟千秋說是橫派的魔化手法,怎麽不讓戴天感興趣?
孟千秋接著道:“雖然我不是魔化師,一者我掌管煉魂院多年,對於天下消息也知道一些,再者也空有一番年紀,倒也聽得兩派魔化上的區別。縱派的魔化師,主要是以蠱、融、化三位一體,對於生命魔化的時候,或者動刀,或者是直接把不同的生命融合到一起,當然在蠱上麵,也是有最好的建樹的!”
聽到這裏,戴天一時為難起來,在他認為,魔化就是對於生命來進行改造,而在改造的時候,不就是這些手法麽,而蠱、融、化三種手法,都被縱派占盡,而橫派又和他們有所不同,又是什麽手法?
孟千秋接著道:“橫派的魔化手法,★ding★dian★小★說,2£3o↙< s=”arn:2p 0 2p 0”>
“啊,還有這樣的魔化手法!”戴天禁不住問道。
孟千秋diandian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金堡主定然感覺身體封閉,雖然身有魔魂,但是卻難釋放得出來的感覺,而且因為身體的經脈被阻,身體想動半分也難,是不是!”
金作宣連忙dian頭:“正是正是,當時我感覺到那兩個魔化師魔魂細小,沒有什麽大不了,便和他們交手,哪知,他們魔魂剛剛接觸到我,我便身體一麻,似乎我身體上麵的皮膚似是被蒙了一層油一般,不但讓我的魔魂釋放在不出去,而且經脈也難運行得開,因此就被製住了。”
“這就是了,這是身體穴位被封的原因。”孟千秋道。
戴天心裏也暗暗道:“我的魔脈和那兩個魔化師接觸之時,身體也有這樣的感覺,幸好我抽魔脈及時,才沒有被他們製住,看來魔化上麵還真的有一種以魂控穴法。”
但是心裏又一時不解,問道:“世人早傳,橫派隨著開門祖師奉行趨離去,而解散了麽,更多的都加入了縱派,怎麽還有橫派的魔化師存在?”孟千秋歎一聲道:“可能是橫派的忠實弟子吧,雖然橫派落陌,但是他們不忍離散,但是又不敢正大光明的說自己就是橫派的魔化師,生怕被縱怕加害,因此才偷偷的過活。”
金作宣猛地醒悟道:“哦,對了,我說他們不敢大聲張揚,而且在追蹤我時,還鬼鬼祟祟的,似乎比我還害怕,這麽說,他們定然就是橫派的魔化師無疑。”
孟千秋道:“聽人言,雖然縱派的魔化手段高明,但是比起橫派的魔化來說,倒也遑讓三分,橫派能通過人體的穴位轉移,從而能讓人體發生改變,這樣不但能讓魔化師的痛苦減少,同時也能在魔化上麵,達到最好的疊加,戴天徒兒如果是能學一學他們的魔化手法,定然會對你在魔化師大會上的表現有益。”
戴天連連dian頭:“隻是讓他兩個走了,真不知道如何還能遇到他們!”金作宣道:“要不,我們再去那個破院落中,看看能不能遇到他們!”
戴天dian頭:“也隻有這樣一個渠道了!”金作宣道:“現在現在就去。”戴天應道:“好!”
當時,一行幾人,悄悄離開了客棧,架起魔魂,ding著夜色,直向西北而去,遠遠看到群山中,果然有一個荒山村,其他的房子都倒塌了,隻有一處尚立著,但也是ding上七八處漏雨,壁上五六處透風。
看著那院落,幾人落下身來,金作宣道:“就是這裏了!”便要領先往裏衝,戴天道:“且住,那兩個魔化師,可能以為我是縱派的魔化師,再加上我施出的蠱也讓他們懼怕,因此他們也怕我,若是再驚走了他們,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幾人一致dian頭,便在牆外找了處黑暗角落,藏住了身,細細去聽破院落中的動靜,聽了多時,除了夜風秋蟲,再沒其他聲音,戴天低聲道:“難道他們兩個沒有回來這裏?”
便把魔脈輕輕運行,悄悄院落向裏探去,小心著探測了一遍,果然一個人影也沒有,隻是在一個牆過的角落處,看到了生火做飯的鍋灶,而且去看那鍋灶時,又十分大,定然不是兩人吃飯的灶,心道:“看來在這裏不隻住著他兩個,難道也是橫派的魔化師?”又向屋內的角落處去看,隻見亂草中,有一些破被爛衣,又像是被多人睡過的模樣。
連連探測了一番,收回了魔脈,對孟千秋等人說了院中情況,再道:“他們能在這裏吃睡,定然不會長時間不回,我們在這裏暗暗且等一等。”
孟千秋一心想讓戴天的魔化能力提高,自然dian頭稱是,陸節兒等人也不多言,金作宣想到戴天兩次出手相救自己,自然也甘心和戴天一起相等。
這夜過得也快,眼看等到了東方日出,背著那東方朝霞,有一個人影,順著山道向這邊走來。戴天躲在暗處去瞧,見是一副生麵孔,並不是夜間相遇的那兩個魔化師,一身破衣爛衫,宛如乞丐一般,因為怕驚動對方,便也不敢使用魔脈去探測他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魔化師。
隻見那人一路走來,連連四下裏張望一下,最後走入那破院落中。金作宣道:“我們現在就進去,向他問那兩個魔化師的去處。戴天史子有魔蠱,不怕他們魔魂。”剛要站起身,卻被孟千秋接住,低語道:“能有一個回來,便他們都會回來,且再耐心等一下。”
金作宣也隻得停下了身。過了一時,隻見進入那人,又人從院落中走出,四下裏張望眨眼,便順原來的道路走開去。
一時讓戴天不解:“怎麽他又走了!”孟千秋道:“可能是迎他們同伴去了!”一行人便又忍下,但是直等到日上三竿,也再沒見一個人回來,而且剛才走的那人,也再沒有出現。
讓戴天幾個遲疑不疑,難道是他們發現了我們,怕我們是縱派的魔化師,因此走開,相互通知,便再不回來了?戴天道:“不對,我再使用魔脈到院落裏去看!”
把魔脈伸展開去,再到破院落中探測了個遍,仍然和剛才一樣,沒有任何區別,即使是剛才進入那人,半dian東西也沒有碰,一時讓戴天既不解,又失望,暗道:“看來是等不到他們了!”便要抽魔脈回來,但是魔脈一轉,卻注意到正堂破敗牆上寫著一行字,連連探測了兩遍,都是注意地下,卻沒有注意到牆上,隻見那牆上寫的字是:“傳言金家寶有魔圖,殘橫兄弟見字到金家堡會合。”
這時戴天方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都不再回這破院落中,原來是他們在牆上留下了字,隻要看到字就到金家堡,而剛才進來那人,也定是看到了這字,才離開不回的。
想到了金家堡的魔圖,又讓戴天一時興奮,雖然沒有找到橫派的魔化師,但是他們都說金家堡有魔圖,可能便是有了,而且先前也聽付留形講述過,拜平門就說金家堡上空雲呈異樣,似是有魔界生命以外的力量,這些橫派的魔化師都去了金家堡,自己對魔圖誌在必得,如何不去?而且現在還有金家堡的主人金作宣跟在身邊。
但是退回了魔脈,向孟千秋說了廟內字跡之事,孟千秋道:“按日期來算,趕到魔化師大會,時間還來得及,倒不如先去金家堡!”一邊說,便把眼光看向了金作宣,那意思是希望他也同行,因為他是金家堡的主人,對於那裏的地形定然十分熟悉。
金作宣先是歎一聲,接著再道:“好,你們都是大本事之人,和你們在一起,我便也多了幾分安全,我便和你們一起,再回金家堡看看!”說這話時,臉色黯然,自然戴天等人也能想到,那裏原來是他的家,但是一時之間,家破人亡,此時要回,不免讓他有一番傷感。
幾人便再回客棧,算了房錢,收拾了行裝,一起上路,架起魔魂,往金家堡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