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縱橫掌門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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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千秋和飛豆豆等人也聽得出神起來,頭向前伸著,唯恐聽漏一個字。魔界之中,一縱一橫兩大掌門決鬥,這可是魔界中的大事,怎麽不讓他們心切?

    奉行趨聲音歎聲道:“那一次我勝了,但也敗了!”聽得戴天不解起來,問道:“怎麽個意思,勝了也敗了?”奉行趨道:“我兩個各施魔魂和技能,一路打鬥,直戰到了七天七夜,雖然那拜平門厲害,又是星體之身,但是卻敗在了我小小的‘借魂決’之下!”

    戴天疑道:“‘借魂決’?”隻是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猛地想起,在飄萍集,天樞子所說的然字就是‘借魂決’,本是蒼引項的魔魂修燒方式,怎麽這奉行趨卻也會,而且他還說是“小小的借魂決”?

    突然心裏又一閃念:“‘破天槍’和‘斬天刀’也都是橫天門的東西,怎麽卻在蒼引被盜了去?奉行趨會借魂決,他在橫天門上遭難之時,把這兩樣重要的寶貝交給蒼引ding處置,難道這奉行趨和蒼引ding還有關係!”

    雖然奉行趨的魔魂厲害,但是此時也難知戴天心理,隻是“嗯”也一聲,接著往下講述道:“雖然‘借魂決’不是太高明的魔魂方法,但是卻能以彼之魂,攻彼之身,所以拜平門發出魔魂越多,回擊得他越厲害,因我在魔階上和他相關不多,他一時想不出破解的方法,終於支持不住,被我一魂擊中前心,打散了他的人體之身!”

    戴天道:“正是因為那一次,才會讓他的魔魂進入那個石山之中的麽?”奉行趨的聲音道:“對,但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我才知道了他的真正來曆!”

    戴天奇道:“真正來曆,難道那拜平門還有不尋常的來曆?”奉行趨再“嗯”一聲,道:“是的,當時我雖然打散了他的人體之身,但是他魔魂卻沒受麽大損傷,便一路逃去,我本想追上他,再把他魔魂打散了,除去這一個禍患,便緊追他的魔魂回到了縱天門,看他進入了那石山之中。

    我去看那石山之時,便覺得不同尋常,若是一般的石頭,即使是魔界的奇石,也隻是靜止∵ding∵dian∵小∵說,≈o♂< s=”arn:2p 0 2p 0”>s_();石頭而已,不會向外有黑煙溢出,而且那了石山,還會有自循環的功能?”

    “自循環?”飛豆豆和戴天同時問道,雖然他兩個都見到拜平門的石山之體,但是也都沒有近處觀看,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dian。若是正常的石頭,縱然是霸天星君的右道魔圖,表麵上看上去,和正常的石頭也沒有什麽區別。怎麽拜平門那石山會自循環呢?

    奉行趨再道:“對,那石山四周都有一條小溪,那石山的石頭總是不停地向外溢出黑水,而且在黑水流出之時,也會把石頭衝擊成密密麻麻的小孔,但是那小孔剛剛形成,便吸入周圍的黑氣,而黑氣進入之時,剛剛形成的小孔便被修複了,再有新的小孔出現,如此這樣來往的循環。”

    讓戴天、飛豆豆、孟千秋等人聽得都愣了起來,世上有生命和靜止二物質的區別,就在於一個能自我循環,一個就是靜止的,而那石山竟然能自我循環,也說明了他本是一個有獨立生命的東西。

    奉行趨接著道:“蒼引經曾載:‘黑天之界西北,有一星體,名曰天戾,星體以黑水黑氣循環,其光腐黑,身後拖殘煙行跡,以吸食他星能力為己所用,所到之處,黑水一片,萬物難活。”

    “你是說,那拜平門就是天戾星,我也曾聽說過,但也隻是遙遠的傳說,現在東北天際,並沒有那顆星體。”孟千秋問道,他年高識長,自然聽過這類的傳說,但是小輩們隻以為是會說,信的就少了。

    奉行趨道:“蒼引經中又載,突然一日,霸天之星星損之時,那天戾星也跟著不見了!”聽到這裏,戴天道:“這就對上了,早在虹天煉魂院,就曾聽拜平門親口講述,說他本是一顆小星體,卻因為白魔霸天和黑魔混載相鬥之時,餘波濺他他身上,竟然傷了他的星體,也一同損落下來,但是奉行趨怎麽說是蒼引經上載呢?蒼引經應該是蒼引ding上的經書。

    奉行趨道:“蒼引經中還載,天戾星本性凶暴,又是排惡之星,他到哪裏,哪裏便有來ding之災,其煙彌世,其水覆世。眼下之所以沒有為惡,是因為他介的星體之身還沒有完全修複,還沒有正式恢複他的星體之氣,隻要讓他完全恢複,必然會吸收魔界生氣,世間恐怕再無生靈,而且他會排出黑水,強大腐蝕之下,恐怕世間萬年之內,也難再有生命!”

    聽到這裏,下麵那近千人個個都驚:“這是要滅世的節奏呀,原來眼下這麽強大的拜平門,離他的ding峰還遠呢!”

    奉行趨道:“魔界之中,有兩大可怕之水,一個是弱水,一個就是天戾星身體循環排出的黑水,名為戾水,弱水能腐蝕萬物,但是因為弱水能容於水,而且非弱水之體,不能把其聚攏,所以也不能為害世間,但是戾水卻不同,能碎一切固體,能消一切液體。”

    “啊,這麽可怕!”所有人聽見,都叫出聲來。戴天、飛豆豆、孟千秋曾親眼見到過弱水之力,而戾水能和他齊名,和其他物質隻能相毀,不能相容,恐怕世間便真的難有生命了!”

    奉行趨再道:“不過你們眼下不用怕,因為那拜平門還未修複,他排出的戾水隻是自己循環而已,雖然有些能流出,但是卻難成大事,但是隻要讓拜平門星體身體修複,就是魔界的大災難,自從當初和他一戰,到現在又有二十年了,恐怕離拜平門星體之身全部修複,也為時不遠了!”

    說到這裏,奉行趨歎了一聲:“唉!”

    戴天問道:“眼下以你之力,能不能戰勝拜平門?”奉行趨道:“他經過了二十年的星體修複,恐怕我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而且我也被他種了蠱!”

    “啊”殘橫四大長老及殘橫弟子,也都驚叫出來,在他們眼裏,奉行趨是不可戰勝的,無論是在魔魂攻殺上麵,還是在魔化上麵,都是不可能被占用的,怎麽他也被中了蠱?

    戴天暗道:“這奉行趨直到現在,從來沒有露過麵,他被中蠱,是不是和這有關係!”他在心裏猜測之間,便聽得花女怨道:“你說這些和我父母沒有半dian關係!”

    “有關係,聽我慢慢說!”奉行趨長出一口氣,再道:“當時,我到在石山身體之前,便想出手毀了那石山,隻要那石山一毀,拜平門的魔魂沒有在依存,仍然不是我的對手!”

    我連連施出魔魂,對那石山打擊,但是連擊了數魂,卻仍然沒有傷那石山裏分毫,隻是一陣一陣的被蕩出黑煙來,突然便聽拜平門的聲音自石山之中傳出:‘奉行趨,沒有用的,相信你也看出我是什麽星體了,天戾星自成循環,自然沒有那麽好毀!’

    因為我從蒼引經中,把天戾星了解透了,自然也認同他的說法,一般的魔魂打擊,真的奈何他不得,我要想新的方法,也正是在那一次,我才有了魔化‘破天槍’和‘斬天刀’的想法。”

    戴天暗道:“原來那兩件寶兵器,竟然是在這樣的動機之下魔化出來的!聽天樞子言道:‘這兩件兵器使出來,能橫挑宇宙。’若真是這樣,這兩樣兵器使出,縱然是拜平門的石山之體獨特,也難逃一死結局。”

    奉行趨道:“正在我心裏想如何毀掉他星體的方法之時,聽拜平門又對我道:‘既然你現在也拿我沒有隻辦法,倒不如我們打個賭。’我胡亂的應他一句:‘什麽賭?’拜平門道:‘就拿我們縱橫之爭來賭,我賭你們橫天門兩年之內必然破滅!’

    我當時氣憤以極,雖然他是星體之軀,眼下我毀不了他,但是他要讓我們橫天門兩年之內滅,卻又怎麽可能?當時便應下了他的賭:‘好,我應下你的賭!’

    拜平門道:‘兩年之內,若是你們橫天門不滅,我拜平門便自暴星體,你也不用擔心縱天和你們競爭,更不用擔心因為我而有來世之災。可是若是你敗了呢?’

    我當時笑道:‘怎麽可能?’拜平門道:‘若是萬一呢?還是下些賭注為好,這樣吧,若是你們橫天門破滅了,你就受我一蠱!’聽到拜平門說話的聲音陰惻惻的,雖然有些打鼓,但是想到一旦我勝了,他便自暴星體,但還是應下了他。

    接下來他又道:‘這等賭法也不公平。’待我問時,他道:‘你現在對我們縱天門的實力都有所了解,我門下最為出色的三大弟子,分別為絕蠱、絕融、絕化,但是我對你們橫天門卻沒有半dian了解,你也要讓我知道你門下兩個出色的弟子,那樣,我也好針對你們橫天門來布下戰局。’

    當時我也沒有在意,便道:“我門下有兩大最為出色的弟子,一個是我的兒子奉其上,一個是執法長老印心心。”

    藥女聽到之時,心裏道:“終於提到我父親和母親的名字了!”

    奉行趨接著往下道:“那拜平門道:‘印心心,好像還是個女孩名字?’我dian了dian頭:‘不錯!’那拜平門道:‘哦,這樣就好,我們的已經打定了賭,你便請回吧,你也做子準備,不要讓我輕易把你們橫天門攻破了!’

    我怎麽肯信,便氣憤憤地離開,回去了橫天門,自從回去之後,我便開始著手魔化‘破天槍’和‘斬天刀’,但是突然有一天,拜平門的千裏傳音,直接傳進了我的魔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