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敵魔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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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節兒四下裏看了數眼,隻見茫茫水域,隻有一片荷葉載著自己,其他什麽也沒有。疑惑得讓她有些恐懼,心裏暗暗思忖道:“自然是有人把我救了,而且那人又不想讓我見,這人是誰呢?難道是戴天……”
因為戴天在魔化上麵的本事,已經遠遠達到了這一點,他能穿越時空進行魔化,自然也能異地魔化,弄一片荷葉來保護自己。
想到了戴天,便在心裏一陣的痛,一股怨火也升起來,仰天嘶叫道:“戴天,哪裏要你這麽好心,既然你這麽看不上我,便讓我死便了,何必還要這樣……”
向天喊了一陣,隻是有悠悠水麵回蕩,沒有任何聲音應她,她相信,如果真是戴天在保護自己,他的魔脈定然已經繞在自己周圍,自己這樣喊,他也能聽到。
“戴天,我陸節兒不需要你可憐,不需要你來保護,你來保護我,不就是想讓你心裏不愧疚麽,我偏偏不讓你如意!”一邊痛喊嚎叫,一邊雙手也向那荷葉邊上扒去,口裏道:“我死,我讓你永生對我愧疚……”便要往水裏跳。
陸節兒嘴上這樣說,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她真的就是想自己一死來對戴天報複。眼看從荷葉邊緣就要落入水裏,突然便聽見一聲鷹鳴響,“唳”地一聲,一頭巨鷹從天撲下,張開鷹嘴,竟然把陸節兒銜起,再次撲翅,便衝天飛起。
陸節兒嘶叫道:“戴天,你鬆開我,既然你不愛我,因何還不讓我去死……”她真的以為這隻鷹就是受戴天所使,自己所喊的聲音,也會被戴天聽到,所以撒潑打渾的聲音都喊了出來。
但是那隻鷹理也不理,隻是叼著她向前飛行,隻到她最後嗓音嘶啞,喊不出聲來,才算住口。不一時,那隻鷹在一座山崖前落下身來,把陸節兒放到地麵。
陸節兒心裏一陣欣喜,暗道:“總算讓我見到你……”一念不及想完,抬頭去看,隻見那巨鷹身邊盤坐一人,卻不是戴天,也是一名年輕人,瘦長的臉開型,麵皮極黑,如墨如鐵,五官倒也和諧,所以雖然臉黑,看起來倒也有幾分順眼。
陸節兒看了幾眼,啞著聲音道:“你是何人,你和戴天是什麽關係!”本以為他應該是受戴天指使,來對自己進行保護的。但是她這聲問出,卻聽那黑臉人道:“這也正是我要問你的,你和戴天什麽關係?他在哪裏?”
陸節兒想道:“這個戴天,定然是想讓自己脫得幹淨,所以才會讓保護我之人故作不認識我!”啞著聲音笑了起來:“你這戴天,至於如此麽!”她倒在地麵,說這話時,本是對天感歎的,自然眼角餘光也注意那人臉色。
隻見那人聽到自己這樣所說,竟然一臉的茫然,心裏暗道:“難道是我以為錯了,他真的不認識戴天,那麽他是誰,因何要保護我?”懷著疑惑,也改了口氣,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我姓蓬名高,別人喜歡對我以“敵魔”稱之。”
陸節兒心裏一懍:“難道他便是奇魔榜上的敵魔蓬高?”因為戴天的緣故,自然陸節兒也對奇魔榜十分關注,自然知道榜單上麵的人,現在聽到這個名字,自然也能起得起來。敵魔蓬高,在奇魔榜上,排名第二,在他上麵,隻有一個血魔任蒙塵。
雖然隻是聽說奇魔之名,但是這麽多年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想來戴天沒有和他有過交集。一時又讓她心裏好生失望。
看著她的臉色,那蓬高道:“我也正在找戴天,聽到你嘶喊戴天名字,才讓我的坐騎把你銜了來!”陸節兒心道:“原來那荷葉仍然不是你布置的,那麽是誰使用荷葉救我的呢?定然便是戴天了!”
這一點被陸節兒猜到了,雖然陸節兒走了,離開翠屏遮,但是戴天卻也對她放心不下,明知如果自己親身去追,會被陸節兒裂爛打,便隻是使用魔脈四下裏去尋找。
在雨夜裏,他的魔脈找到了陸節兒。隻是潛行著魔脈,沒有任何行動,隻在後麵跟著。待陸節兒墜崖之時,他才采來一片荷葉,魔化放大之後,把陸節兒接住,那山崖後麵便是一道水流,控製著那荷葉在水麵落下來,讓陸節兒順水漂流。
一路下來,也都是他在保護陸節兒,隻是沒有親至而已。看到陸節兒要跳水,他也一陣心驚,剛想要繼續放大荷葉來進行阻止,突然卻發現一隻巨鷹把陸節兒叼了去。
而且那巨鷹飛行之時,他的魔脈也一路後麵追了來。
翠屏遮的一間木屋內,戴天正在盤腿而坐,看似是在修煉,其實是在使用運魔脈於千裏之外。當聽到敵魔蓬高這個名字之時,他也有些心驚。
此時山崖之連,除了兩人一鷹之外,戴天的魔脈就在左近,隻是他本來魔脈上的隱藏性就好,而且在修煉了橫天門的魔化手法之後,魔脈更輕,竟然讓蓬高也難發現。如果是蓬高要對陸節兒不利,他便要出魔脈保護,但是卻感覺到那蓬高對陸節兒沒有惡意。
陸節兒聽到蓬高打聽戴天,皺眉一皺,再問道:“你找戴天做什麽!”雖然她在心裏恨戴天,但也是因愛生恨,因愛是根,所以自然不希望戴天有任何危險,所以要先問明對方的目的,如果對方對戴天不利,自己就說不知道。
那蓬高說道:“別人對我以敵魔之名稱之,自然就是因為我爭強好勝,但凡感覺能超過我的人,我都會和他去比試一下,鬥個高低出來。”
在奇魔榜上,對於這位蓬高也有所評,說他好戰,好戰的目的,就是為了爭個名次,陸節兒自然知道這些,心裏暗道:“果然他是要找戴天廝殺的,既然這樣,便不能讓他和戴天相見。”
因此才連忙岔開話題,道:“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麽?”蓬高一個皺眉,向陸節兒看過去,臉上滿是不解。陸節兒接著道:“你說是要找戴天爭高低,奇魔榜上的第一名就在你頭上,你怎麽不去找他相爭?”
本以為這句話,就能把蓬高挑戰的對象換成奇魔榜上排名第一的血魔任蒙塵,自然他就不會去找戴天了。
哪知這蓬高道:“我和他早就比過了,確實我不如他!”陸節兒剛想說:“既然有別人你都打不過,因何還敢以敵魔之名稱之?”但是還沒有說出來,卻聽那蓬高接著又道:“也不能說我在攻殺武力上麵不如他,而是因為那家夥不值得我挑戰!”
陸節兒“哦”了一聲,這他倒想好好聽一聽,因為對於傳說中的敵魔,她也有幾分好奇。
蓬高道:“我在十三歲的時候,就聽說了血魔任蒙塵之名,便去向他挑戰,那任蒙塵也應下了挑戰,隻是不和我比試攻殺武力,要和我比殺人,看我們兩個誰殺的人多,誰就獲勝……”
陸節兒心道:“飛天族對血魔的點評,就是嗜血成性,平生好殺,沒有想到,他和別人比試也以此為題。”蓬高繼續道:“我怎麽能依他?我要是要在武力之上勝他。”
“結果呢?”陸節兒問道。
“結果就是,在我講了一番道理之後,那血魔也答應了下來,不以殺人為目的,就是我兩個爭輸贏。但是他比試之時,卻不在深山無人處決戰,而是要在集市人口密集之處,最為可惡的是,他在向我攻擊之時,也是會把所有周邊的人都一起殺了。我是實在看不過血腥場麵,才會走開,約他到深荒野,他又不肯,結果,就成了現在奇魔榜上的排名,當時我和血魔也隻是鬥了個平手,但是因為我先走,所以我的名字在他之下!”
因為陸節兒不想讓他把話題扯到戴天身上,接著又問道:“後來呢?”那蓬高道:“因為我是兆境之人,因為我們境內有一些事情,便回去了,這些看沒有再入魔界。”
“原來你不是魔界之人,便稱不得魔,怎麽便能在奇魔榜上?”
蓬高道:“自從當初魔祖借道兆境,魔界和兆境便已經有了很多融合,有很多兆境之人便在魔界,而且在魔宗改造魔界之後,魔界的生命更多的也和人沒有多少分別了,所以魔界的人,也把他們看成是魔。”陸節兒無話可說了,因為確實如他所說,自從魔祖魔宗一去,魔界無主之後,兆境的很多高手也來魔界爭名爭利,縱天三絕的絕融就是如此。
“本來,我雖然聽說了戴天之名,但是也沒有想要再入魔界的打算,但是兆境之內,出現了一件大事情,我不得不再入魔界?”蓬高道。
陸節兒道:“什麽事情?”
蓬高道:“因為我們兆境要大舉進攻魔界,沒有辦法,我也隻得隨軍而來,既然來到了魔界,自然要先挑戰一下這個我自來便想挑戰的人!”
聽到這句話,讓陸節兒心驚不已,並不是因為他要挑戰戴天,而是兆境要出征魔界,慕南城就在魔界的最南邊,是離兆境最近的地方,如果兆境入侵,首先便會攻打慕南城,怎麽不讓她吃驚?
陸節兒的吃驚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問道:“因何好好的,你們兆境外便要攻打魔界呢?”蓬高道:“因為一個人的勸說,在他的勸說之下,我們的大掌境才會出兵魔界!”
陸節兒問道:“是誰?”蓬高答道:“就是縱天三絕之一的絕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