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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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千秋、飛豆豆等人向上看時,隻見那人形的火域不住湧動,自然不知道內部的變化。突然之間,那人形火域閃爍了幾下,猛爆炸開來。
    “轟”地一聲,流火四濺,都向外翻。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失聲叫了出來:“掌約!”因為在那火中有戴天,這一番爆炸了,掌約呢?
    陸習習的聲音也叫道:“戴天哥哥!”
    奉行趨的聲音也失聲叫出來:“啊!”自然他這一聲,是怕焚皇自爆而死,會把這片魔界炸地半點全無的。但是隻見那爆炸隻是向外一翻,凝聚的衝擊力衝天滔地,但是再沒有其他的擴展,才算放下了心。
    很明顯,這並不是焚皇爆炸的真實力量,應該是被戴天破壞了。便聽得那爆炸聲中,又有焚皇的聲音響起:“我會再回來的!”應著聲音,一顆金色的火珠,跳出爆炸火叢,向遠方直飛而去,轉眼便升入火雲之中,不見了。
    爆炸之下,焚皇倒是沒死,不知道戴天怎麽樣了?空中那滔滔巨水凝聚,變成了陸習習,叫一聲:“戴天哥哥!”撲入到爆炸中心處。
    再過一時,周圍的許多流火也聚到一起,也形成了藥女,也叫著飛過去。
    眾人都知道能把戴天找回來最要緊,哪怕是受了傷的,心裏也是會有些底。但是過了一時,便聽得陸習習聲音叫道:“戴天哥哥,你在哪裏呀,你在哪裏呀!”連連喊個不休。
    隻待火煙散盡,空中所布的那那道魔圖也消失了,卻也沒有看到戴天的身形,也沒感覺到一絲魔脈。
    眾人心裏都沉下來,此種情況下,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戴天掌約被炸得半點全無了,連魔脈也沒有留下一絲。所有弟子都是跪倒地上,仰天施禮,個個痛呼:“掌約!”聲震九天。
    嗆天呼地喊了一通,但是眼下也容許不了更多傷心,因為身後的慕南城已經到處起火,需要快些回去撲救。
    陸尊雲呼喊一聲,先是所有慕南城的人回去了,接下來,其他的橫約首領也隻得忍痛回城。但是仍然讓一些飛行高手,去空中或者四下裏尋找戴天。
    慕南城南,也隻是留下許多兆境之兵,一時讓他們也沒有了主意,個個都奉了羅依秀的命令前來攻打慕南城的,而現在羅依秀走了,阿那星係的阿那王子也被認了親戚,這仗自然也就沒有的打了,剛開始,他們怕橫約背後掩殺,現在見並沒有對自己趕盡殺絕,便也都商商量量地要轉身離開,回兆境。
    正要走,突然卻聽一人叫道:“爹,爹!”
    這一聲,驚得眾兆境之兵都轉過頭去看,正是蓬高。因為戴天對蓬高進行了介紹,兆境之後聽見了,都知道他。個個道:“現在兆境的掌境走了,兆境又陷入無主的狀態,恐怕又要混亂廝殺,此時有這麽一個皇族後裔,倒不如跟在他身邊,及早保他,等他做了掌境之後,我們還能得到一生富貴。”便都圍過去。
    原來,前時,蓬高救父心切,被毒蘭卷入其中,後來,焚皇燒了毒蘭,竟然把他們父親救了下來,但是因為兆天星中了蠱,仍然人世不醒,因此,他醒來之後才伏著喊叫。
    風臨山位於惡海之南,因山勢陡高,每曆海風,因此得名。因為受焚皇和陸習習影響,這裏也是處處起火,片片腐蝕。在亂火青煙之中,一片亂草地上,橫豎躺著數十具屍體,應該是進山打獵的獵戶,沒有來得躲避,就被天降大火燒死在這裏了。
    突然,其中一具屍體輕輕地動了兩下,繼而,又折起身來。茫眼看了看四周,口裏疑惑道:“這是哪裏呀!”如果現在飛豆豆等人在場,一定十分奇怪,怎麽這聲音怎麽好像是戴天?
    這人站起身來,皺了皺眉,撲滅了身上的火,再道:“怎麽著這麽大火,燒死這麽多人。”
    正在他疑惑之間,突然便聽見遠方有魔魂“轟轟”聲響起。嚇得他連忙躲一塊大石背後。那“轟轟”魔魂禦體聲正在麵前的一片空地之上停住,落下兩個人來。
    隻見那兩個人,一個是紅臉的漢子,身體寬闊,嘴大鼻大;另一個卻是藍發蓬亂地披在肩後,鼻子和嘴巴也十分顯眼,眼睛突出眼眶之外,看上去十分嚇人。隻聽那藍發人道:“任蒙塵,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那人伏在石後,聽到“任蒙塵”這個名字,身體一震,暗道:“這個名字好生熟悉。咦,我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呢?我是誰?”突然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醒來之時,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誰,對呀,我是誰呀?
    細細地把腦子裏殘有的記憶調出來,先是一絲傷感湧上心頭,接著就有一個女人景象在腦海飄浮,那女人一身紅衣,身型高挑,對著他笑顏如花,衝他叫:“天兒,天兒!”
    這人猛地身體一震,暗道:“怎麽,難道我是天兒!”那個女人是誰,怎麽我想到她時那麽傷心?”
    其實,此人正是戴天。當時,雖然他破壞了焚皇的火心,但是並沒有完全攻破,所以才會讓焚皇最後一刻又重新聚起來,再次爆炸,當然,再次聚起來的爆炸威力減輕了很多,要不然,現在的魔界已經不複存在了。
    但是因為戴天正在火心邊緣,最後的力量衝擊力極大,幸好戴天,臨急之下,使用使用空間之力讓自己轉換而去,但即使是如此,卻也魔脈受傷,沒有完好的魔脈順著衝擊往遠處而去,正落在了風臨山上,投入到一名已經被燒死的獵戶身上,這叫做借屍複活。
    雖然戴天得以不死,但是因為焚皇大火之下,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所以現在的五識不全,很多事雖然有記憶,但是一時仍記不起。
    因為婉玉樓在他心裏極為重要,所以才會第一個想起。
    戴天在石後躲著,突然聽那個紅臉的漢子道:“樊之也,我是血魔,嗜血是我的本性,你怎麽能和我比惡。”那藍發人又道:“我樊之也既然被人你作惡魔,本來就惡,自然超過了你!”
    聽著他們的對話,知道他兩個一個叫做任蒙塵,一個叫做樊之也,而且他兩個的綽號,一個叫做惡魔,一個叫做血魔。
    因為戴天此時的心裏不能完全想起,不知道眼前兩個,就是和他一起被排在奇魔榜上的人,血魔任蒙塵和和惡魔樊之也。
    聽他兩個爭辯了一時,好像就是在急誰更殘忍,誰更凶惡。戴天心裏暗道:“好好的,怎麽比起這個來了?”再聽那樊之也道:“我兩個爭得倒是起勁,但是卻沒有那個更惡。”說時手向上指:“因為一道天火降下來,我兩個一個活人也沒有找到,一個也難殺得,自然也就比不了誰凶惡了。
    任蒙塵道:“是呀,看來我兩個都自名凶惡,卻難及得上下天火的那個。既然我們比試不出來,便也隻有回去,讓魔祖為我們定奪!”樊之也點頭。便雙雙離開,邁著腳步,往山上而去。
    戴天隻是覺得十分好奇,而且他也對於這兩個的人名感覺到熟悉,便悄悄在後麵跟隨。隻見他兩個到在一道山洞之前停下步子。向裏施禮道:“魔祖在上,我兩個回來了!”
    過了片刻,便聽得洞中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問道:“你兩個可比試出來了麽,到底誰的本性最為凶殘?”任蒙塵和樊之也同時歎了一聲:“我兩個可憐的命運,平時做凶惡事也沒覺得困難,而這一次卻不然了,天降大火,把天下所有的人都燒死了,周圍尋了幾百裏,也沒見到一個活物,更別說人了,因此沒有比試,隻是空手而回。”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麽會感覺山洞中溫度突然升高了呢,原來是天降大火,這是怎麽回事?”
    戴天聽這聲音時,也感覺頗為熟悉,又暗道:“這個聲音我在哪裏也聽過,怎麽就是想不起呢?”
    又聽那山洞中的沉悶聲音道:“既然如此,便沒有辦法了,我隻能收一人為我的傳人!”聽到這聲音,卻讓任蒙塵和樊之也也為難起來,再道:“我兩個前次已經打鬥了一天一夜,也難分得出勝負,如此又怎麽是好?”
    既然這樣:“你們便把他殺了吧!誰的殺人手段更加凶殘,我就找誰做我的傳人!”
    戴天更加莫名其妙,在心裏猜測:“他們到底要做什麽,怎麽要比凶殘,難道山洞中還有人?”一個猜測未完,卻聽山洞中又有一個人聲音傳出,那聲音雖然沒有先前一個沉悶,卻也讓人聽見森得慌,那聲音道:“本來你是我盤辛和魔祖的地道傳人,卻是這麽的無能,使不得凶惡手段,見不得血腥殺戮,既然這樣,你就做他們兩個的試驗品吧!”
    聲音落時,一個人被推出了山洞之外。戴天去看那人時,本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但是臉上卻寫滿了滄桑,一隻手臂齊齊的沒有了。看到這少年,也讓戴天覺得十分熟悉,一定是在哪裏見過。
    又聽山洞裏那個聲音再道:“蕭淩,是你自己不爭氣,可不要怪我!”看到那個少年搶出山洞。任蒙塵和樊之也竟然同時叫出聲來:“好,卻看我如何折殺了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