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人的蘑菇雲還在沙灘空盤旋，而西班牙的士兵們轉眼被炸死了近兩千人。小說剩下的幾百人哪裏還有一絲鬥誌一個個慌不擇路地四散逃去。

    隻有馬尼拉總督弗朗西斯科沒有逃，他抓著胸口的衛兵斷臂，聲嘶力竭地喊叫著，狀若瘋癲。

    啊

    有幾個軍官衝了過來，想抬著弗朗西斯科撤退。但弗朗西斯科像是了魔，一邊咆哮一邊瘋狂地掙紮，讓軍官們根本沒法抬起他。最後西班牙人不得不放棄這個總督，丟下他，倉皇往西班牙王城逃去。

    等虎賁軍突擊隊岸時候，弗朗西斯科卻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爬起來往東麵逃。不過此時虎賁軍哪裏會放過這個西班牙屠夫士兵們瞄準弗朗西斯科的大腿，啪地開了一槍。

    弗朗西斯科大腿彈，慘叫著往前一摔，倒在了沙子裏。

    士兵們衝了去，將瘸了腿的馬尼拉總督綁了起來。

    還活著的幾百西班牙士兵逃入了馬尼拉西麵的西班牙王城。

    虎賁軍的士兵登陸後，隨後追進了馬尼拉。

    整座馬尼拉因為八連的漢人被殺光，十分蕭條。一個多月過去了，大屠殺的血腥味仍然在馬尼拉城彌漫，虎賁軍士兵們路過空無一人的八連時候，還能在大街小巷的石磚看到一片片的血跡。

    可以想象大屠殺那一天，八連的婦孺在歐洲人的刺刀下是如何慘死的。

    路過八連，五千名虎賁軍士兵滿眼的仇恨，殺到了西班牙王城外麵。

    西班牙人還試圖利用城牆的大炮進行最後的抵抗。

    虎賁軍對西班牙的回答是炮彈。沉重的二十四磅炮從鐵甲艦拆了下來，對準了城牆的城防火炮開始了轟炸。

    隻剩下幾百人的西班牙士兵隻能操作十幾門炮，但虎賁軍卻一次性從船搬來了一百門重炮，火力的差距是很大的。

    隻用了三輪對射，操炮的一百多西班牙炮手被二十四磅開花彈炸死了一大半，火炮全部啞火了。範家莊產大炮的轟鳴聲，火焰和衝擊波一個接一個地在城牆炸出，西班牙守軍像是經曆了一場災難片現場，被炸得血肉橫飛。

    李老四好整以暇地站在王城四裏外的一座小山，用望遠鏡觀察王城的動靜。

    顯然，王城的白人知道自己手的罪孽深重，知道黃種人攻入王城後不會放過他們，全部出動了。不僅是幾百士兵守在城牆，更有無數能夠拿槍的年人，老年人，甚至未成年的兒童都走了城頭保衛王城。

    這些平民的加入，讓城牆的防禦者超過了兩千人。

    每有一個士兵或者民兵被虎賁軍的炮火炸傷，有城內的白人婦女去抬起這些傷者，下去搶救。

    李老四更看到十幾個白人婦女和兩個炮兵組成了一個炮組，在城頭操作一門城防重炮，試圖和虎賁軍的線膛炮對射。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戰爭，因為八連大屠殺的血仇，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血戰。無論婦孺老幼，都卷入了這場戰爭。

    然而這些白人的努力，在幾百年的裝備差距麵前，猶如螳臂當車。

    開花彈一枚接一枚地射城頭，像是在守軍的身放出了無數巨大煙花。爆炸的氣浪炸飛了一個又一個西班牙人。

    李老四看到一個軍官戰著朝周圍的士兵和民兵們喊話，似乎是在鼓舞西班牙人戰鬥到最後。結果一枚炮彈在他的身邊爆炸，他一下子被衝擊波撞飛，像一個被擲出的沙包一樣飛向了半空，然後撲通一聲摔在了十幾米外。

    李老四又看到一發線膛炮炮彈射入了四個抬著傷員的西班牙婦女腳下。火花一閃，四名西班牙女人和他們擔架的傷員一起被炸飛了。等爆炸的火焰熄滅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活人。

    一枚錐形開花彈射在城牆的垛牆，一下子把垛牆砸成了碎片。李老四看到倒塌的垛牆後麵居然藏著兩個西班牙老頭，須發皆白，手抓著火繩槍。然後隻看到火光一閃，兩個老頭被開花彈爆炸的火焰吞沒了。

    城牆，慘叫聲不絕於耳，血肉橫飛。

    要不是知道自己手有兩萬多八連華人的獻血，知道這場戰爭是無法投降的血戰，西班牙人早認輸了。

    然而血債在前，投降也是死，西班牙人隻能堅持到最後。

    但一百門重炮射出的開花彈實在太凶猛，炸了一個小時，小小的西班牙王城城牆幾乎被炸塌了四分之一。西班牙士兵和民兵們不敢在城牆抵抗了。他們退了下去，逃入了王城的建築，試圖進行最後的巷戰。

    隻可惜虎賁軍的裝備實在太先進，什麽戰都是找死。

    虎賁軍抬出了五百門迫擊炮，登了王城的城牆，開始對王城的建築開始轟炸。

    迫擊炮手也不知道哪座建築有負隅頑抗的西班牙士兵或者民兵，既然整個王城的白人無論男女全部參戰了，炮手們準備把整座王城炸成廢墟。

    這座容納幾千名殖民者的王城本來也不大，麵積隻有一平方公裏。王城建成不過三十多年，大多數地方是空地，城建築並不多，全部炸垮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王城的建築像是脆弱的積木，被重重砸下的迫擊炮撞破屋頂，轟然炸開。

    一座又一座建築在爆炸聲倒塌，也不知道多少罪惡的西班牙人被壓死在那些廢墟。

    西班牙人從沒見過這樣的火力。

    這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火力。西班牙人打遍整個地球，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武器和大炮。

    很快，他們崩潰了。婦女和兒童打著白旗從搖搖欲墜的建築物逃了出來，而幾百名成年的西班牙男人，都不顧一切地衝東城牆。

    東城牆的虎賁軍人數較少，倒是讓這些男人得了一些空子，從城牆跳了下去，逃進了王城外的椰林。

    李老四站在西城牆的間，看著這些逃跑的白人，點了點頭。

    逃得好。不逃跑的話，本伯還沒有理由攻擊城外的馬來人。

    李老四麾下的團長柴生進問道：伯爺，這些婦女和兒童怎麽處理

    李老四說道：殿下有令，西班牙男丁一律殺死，女人全部打為奴隸，賣到苦寒的遼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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