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采摘園,荔枝樹下的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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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大龍剛和我說完就心動了,告訴了老雷頭兒一下就打車去了a區師叔家裏拿行李,我說要去農家院旅行,但是師叔卻不允許:“你忘記你發生的事情了?”

    我知道師叔說的是張嵐的事情,心裏也後怕:“師叔再給我做一個荷包吧!”

    卻見師叔搖頭:“那荷包可不是我的,那是你祖師爺留下給你保命的。||”

    我一聽有些驚訝,我知道紙荷包不同尋常,也從雪嬸子的隻言片語中得知這紙荷包隻有一個,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祖師爺留下的,我當時那個肉痛啊,要知道祖師爺留下的東西全是寶貝啊,竟然我給弄丟了,還不如賣了還錢呢。

    “那怎麽辦啊,我總不能不出去了吧?”我皺著眉頭看著師叔。

    師叔卻是歎了一口氣:“你會南陰村把那個避鬼鈴拿上吧。”

    我聽師叔這麽說,卻是不願意的,因為擔心舅舅,可能人都是這個樣子,希望自己最在乎的人健康,我從小沒有父母,雖然和老雷頭兒總是吵鬧,但是沒有人能撼動他的位置:“那舅舅怎麽辦?”

    “你放心吧,他命大的很,幹了這麽多年殯葬了你看他有事兒嗎?”師叔一聽我提老雷頭兒,一臉的鄙視,“師傅早就給那驢貨批過命,長命的很。”

    我一聽倒是放了心,拿了幾件衣服,放在小包裏背著,臨走的時候照了鏡子,雪嬸子買的落地鏡十分敞亮,因為是去旅遊,我穿得休閑了一些:短t和緊身運動褲,曲線畢露,我看著鏡子的裏的自己有些呆愣,以前雖然身材不錯,但是也沒這麽好,肌膚雪白,黑色的長發豎起,五官越發的精致,165的身高玲瓏可愛,我扶了一下胸,以前買的c杯稍大一些的胸罩,如今卻覺得有些緊,我歎了口氣,果然讓我猜到了,不知道師叔若是知道我的道行全都反饋到了這上麵,半點實質性的用途都沒有不知道會不會大呼暴斂天物。

    突然樓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阿瑤……你……”

    我聽不太清楚,隻能存隻言片語聽出是雪嬸子和師叔在說我,我有些差異摸著耳朵,我現在是在一樓,而雪嬸子在二樓,什麽時候我的聽覺這麽好了?

    就在我想上樓去聽個四五六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喂,你們集合好了?”

    電話那端傳來大龍的聲音:“集合好了,去哪接你?”

    我猶豫了一下:“去南陰村口吧,我現在回村子拿東西。”

    掛了電話,我上樓和師叔說了一聲,然後就回了南陰村,路上我回憶著上樓打招呼的時候師叔和雪嬸子的門是關著的,而我卻在樓下聽到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完整,但也超出了常人的範疇,我想這不由得有些激動。

    到了南陰村和老雷頭兒說明了情況,老雷頭兒二話不說將鈴鐺給了我:“阿瑤,遇到陌生人騷擾你,就當神經病不要理,知道嗎?”

    我下意識的點頭,卻警覺這是師叔和老雷頭兒說了三遍的話,悄悄的在心裏記下了。

    等我到了南陰村口的時候大龍的車已經停在了哪裏,車窗搖了下來:“這裏阿瑤,走了上車!”

    “來了!”我開心的笑著,上了車。

    從a區開區j區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還是走告訴的情況下,為了避免疲勞,小周和大龍在下告訴之後換了個手,二人交替才到了j區。

    農家院倒還便宜,120塊每人,采摘園另算,這個季節可以采摘荔枝,而荔枝恰巧是我的最愛。齊琪卻是不愛吃的,她喜歡酸的水果,所以就導致一提到采摘園我們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齊琪哭喪著臉:“我們別去采摘了,去別的地方玩一玩啊,黃崖關長城好不好?”

    我側著臉看著荔枝園一臉的憧憬,然後伸出右手擺在齊琪麵前:“富二代大小姐,把錢還了就陪你去!”

    最後齊琪在我的威逼下進了采摘園。大龍突然輕輕在我耳邊低語:“還是你厲害!”

    我挑了一下眉毛,得意的一笑:“那是!”

    陽光和煦,微風輕拂,這樣的天氣最好不過,約上幾個朋友過一段閑暇的時光。

    我和大龍一組,齊琪和小周一組,比誰摘得多,最後誰付錢,這個采摘園門票需要花錢,然後每個人最多帶一斤,一斤以內是免費的,多出去的就要花錢,當然在裏麵吃不算。

    我嘴裏塞得都是荔枝,嘴裏含混不清的說著好吃,手裏卻沒閑著開始摘荔枝。

    “啊!”突然一聲尖叫傳了過來,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我和大龍停下手上的動作看過去,那變是齊琪和小周的方向,我和大龍交換了一下眼神,趕忙跑了過去。

    人們都圍觀者,發出不可思議的尖叫,我擠了進去,發現小周正在抱著齊琪,而齊琪在哭。

    “怎麽了?”我皺著眉頭,“多大的人了在外麵哭啊。”

    我摸著齊琪的肩膀卻發現她是在顫抖,隻見她抬起手指著一顆荔枝樹根:“阿瑤,那裏……有一隻手!”

    “手?”我納悶兒的看向荔枝樹,這棵荔枝樹倒還真的聽到的,我再往樹根處一看,一隻素白的手淹埋在土裏,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媽呀!”

    我不禁喊了一句,心裏啐著晦氣,然後就拉著齊琪往外麵走,那明顯就是死屍埋在樹底下。

    “別走!你們幹嘛去?”突然一個男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看上去也就30來歲。

    我看向他:“你有事兒嗎?沒事兒別擋道!”

    “我老公讓你們別走沒聽到嗎?”那男人身邊的女人見我們要走,雙臂一張擋在了我們麵前,長相倒是清純可愛,可是這動作卻與外表不符,“這是她發現的屍體,一會報了警得有說法,我們不是懷疑你們,而是一園子的人了,大家都是來旅遊的,別給大家找麻煩。”

    聽得女人這麽說,園子裏的人都應和著:“是啊,姑娘,等會再走吧!”

    我皺著眉頭,越發的頭疼,周圍的嘈亂聲一句句鑽進我的耳朵,更是心煩意亂,心中倒是有些厭煩自己聽力變得太好。

    “阿瑤,要不等會再走吧!”小周抱著齊琪說。

    我聽小周都沒意見,我也閉了嘴,隻是有點生悶氣,心裏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采摘園的老板也來了,告訴我們大家先不要走。

    警察一共來了三位,其中一位帶著墨鏡挺酷的,與其他警察看起來不同,年輕帥氣,也帶著放浪不羈的感覺:“是你看到的?”

    齊琪驚魂未定,拽緊了小周點頭:“是我看見的。”

    “說一下事情的經過!”那年輕的戴著墨鏡的警察冷冷的說。

    “我們來采摘,然後就分開兩組比賽,我采摘的時候一低頭看到土裏有點肉色,我當時還和我男朋友說,這裏麵埋了塊肉色的東西,然後就伸手去弄了下土,結果卻摸到了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手!”齊琪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明白那種感覺不僅僅是害怕,還有膈應。

    “你們必須和我回一下警局。”誰知齊琪說完那警察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本是在土堆上坐著,聽到這警察這麽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警察麵前:“警察同誌你好,我叫曾瑤,今年23歲,請問您多大?”

    隻見那警察看我這麽有禮貌的問不得不回答:“我叫葉旺,今年26歲。”

    我點頭,臉上帶著嘲諷:“成年了啊,我還以為沒成年呢!這智商也來當警察?帶我朋友回去審訊?你有資格嗎?如果是她埋得她早就走了,還等現在?”

    “這可說不定!”葉旺將他的眼睛放到了鼻梁上,臉稍微往下傾斜,用白眼看著我,“哥哥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多,犯罪心理學可不是你這小孩子可以玩的,沒準這裏麵就有凶手呢,園子裏的人都不許離開j區。”

    我沒料到葉旺會這麽說,然後看向小周,卻見小周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的兩個警察一個來登記我們的信息,一個去和采摘園老板核對這幾天的來往名單,因為買票都是實名買票的,做不得假。

    我看著葉旺,卻發現他很清閑,明明沒有多大的太陽,卻帶了副眼睛,倒是挺裝逼的。

    等記錄完了電話,身份證信息,還有工作之後,警察的後續部隊開始將屍體挖掘了出來。

    這是一據女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倒是高挑,身上沒有傷痕,倒是臉色鐵青,像是被悶死的,女子眼睛睜得老大,死不瞑目。

    我看著女屍相當的頭疼,心中哀歎,難道我真的是帶著死亡光環的嗎?為什麽這種事情都圍著我?

    正在我惆悵的時候,那葉旺拿著登基的名冊,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曾瑤,23歲,殯葬師?大了(liao)?”

    大了是地方對於殯葬師的稱呼,我聽著葉旺嬉笑的聲音淡淡的笑了,正愁無處發泄,他卻送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