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訴訟與反訴訟,證人轉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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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我說完,女人沉默了:“好,我答應你,我會去說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把玩著手機,就要站起來

    突然,女人瘋了一般,突然靠近我。

    “小心阿瑤!耳邊傳來璐姐的聲音,然後將手機往上麵一拋,伸出腿踹了女人一腳,“別白費力氣了,手機裏的錄音已經發出去一份了。”

    女人捂著肚子:“算你狠,我答應你的會做到,輸了就是輸了。”

    這次女人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我看著她衰敗的神色,也做了下來:“我倒是可以幫你。”

    “你會幫我?我害你差點坐牢你會幫我?”女人笑著,“你傻還是我傻?”

    我冷笑著:“我說的幫你,不過是讓你指證趙天驕,因為有一個成語,叫做將功補過。我不太了解法律,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應該有用,當然,明天看你自己,我不逼你。”

    說完,我帶著璐姐出了門。

    “阿瑤,你不敲死了,你不怕她明天不指證?”璐姐在我身邊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璐姐,至少有一點你要承認,人是惜命的,也許有那麽一刻是不怕死的,但是最忌等待,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這一夜夠她熬的了!”

    “阿瑤,我發現你不學心裏可惜了!”璐姐難得誇我。

    我得意的一笑:“是吧,怪不得當初心理學的老師對我這麽好,原來是愛才啊!”

    打趣著回到了曾家別墅,客廳裏沒有人,等到了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屋子粉色的氣球,我驚訝至於,陡然發現方白拿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站在氣球中間,笑看著我:“這才是真正的驚喜,生日快樂!”

    生日?我看了一下時間:“我生日是明天啊!”

    卻見方白走過來,將金色的盒子交到我的手上:“本來打明天過的,但是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急事兒。”

    方白今天穿了卡其色的毛衣,黑色的休閑西褲,一頭利落的短發,幹淨的笑容,這一切的一切,溫暖著我的心:“我看看,是什麽好東西!”

    卻見方白突然蓋住盒子:“雖然今天給你了,但是明天再打開,等訴訟結束之後,再打開!”

    我點頭,覺得這樣似乎更有意義。我看到他眼下的青黛色,一看就是沒睡好的,兩個人有的沒的又聊了一會,才知道這兩天方白忙得焦頭爛額。

    心裏有些悶悶的:“把自己照顧好!”

    卻聽方白說:“舒服,永遠是留給死人的!”

    我笑著說他哲理,他摸著我的頭告訴我,這是現實。

    九點剛過,我催著他回去休息,我也洗漱了一番準備睡下,剛躺下,就看到了孫胖子的短信:師傅,茹茹已到手。

    我笑著回複:勿忘師恩。

    第二天早晨,我以為要去法庭,雪鬆師傅會手下留情,奶奶個腿兒的,三個小時,一分鍾沒少,累得我在雪鬆師傅的冰冷的眼神下,涼風陣陣,精神抖擻的去了法庭。

    開庭前,我又見到了張蔓秋,獨有的氣質讓人信服,我將手機交給了她。

    張曼秋聽完錄音,臉上露出喜色:“做得好,你是怎麽做到的?”

    “保密!”我故作神秘的笑著,“張律師,我想給你介紹一位當時人,今天的法庭可能會不太一樣!”

    在張蔓秋的驚愕下,我將朱未央叫了進來,朱未央今天一身賢惠媽媽的打扮,身邊領著寬寬,我記得這個男孩兒當初的眼神,如今再看,他牽著朱未央,眼神堅定,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我莫名的心痛。

    “未央,不如讓寬寬出去吧!”我建議道。

    卻見寬寬搖頭:“阿姨,您讓我留在這吧,我什麽都知道,不用瞞著我。”

    我扭頭看向張蔓秋,隻見蔓秋點頭:“留下來吧!”

    隨後我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和張蔓秋說了一遍:“就按照剛才說的點,你一秒鍾變原告的律師。”

    “可是,這畢竟不是一個案子,需要立案吧?”張蔓秋像是在自言自語,“不對,也可以,可以算這個案子牽連出的案子,法官應該會受理。”

    聽張蔓秋這麽說,朱未央露出喜色,連忙像我道謝。

    整點開庭。我依舊在被告一方,趙天驕在我對麵,一臉的高冷。

    “開庭!”法官大人一錘定音,“原告闡述證詞,如果有新的證據可以提交。”

    此時原告張蔓秋的律師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我們能夠提交的證據除了那些,我們還找到了一位可信的證人,這個證人就是被告的弟弟。”

    我心中一突,想起曾程最近看我的眼神,不禁後背發涼。

    “傳證人!”法官說道。

    緊接著曾程被帶到了證人席上。

    “請證人陳述證詞。”法官說道。

    曾程點頭,十分的鎮定:“那天是我爸爸過生日,因為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找回來了,我很也很開心,盡心盡力的布置會場,就是為了讓爸爸能好好的介紹姐姐,那天趙叔叔先是言語間羞辱了姐姐,不想突然斷電了,我就出去修,誰知道進來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拉屋裏的閘,趁著門外的一點光亮,竟然看到姐姐拿刀刺向趙叔叔,當時挺混亂的,但是我永遠沒有辦法忘記,也不會認錯,那是我美麗高貴,穿著一身亮片晚禮的姐姐。”

    “但是當時我沒有說,隻是在警局裏說了姐姐雙手沾滿鮮血,我是顧忌的,畢竟是親人,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覺得我對不起趙叔叔。法官大人,我的陳述完畢。”曾程神色悲戚,突然看向我,“姐姐,你別怪我,我是為了你好,家裏人都會在外麵等著你的!”

    我聽著曾程的證詞,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此時曾程麵色悲戚,眼底卻是足夠的挑釁。

    我悶笑著,不出聲,這是往槍口上撞呢,不過這也足夠說明昨天那個女人沒有和趙天驕聯係。

    我瞬間心情大好,小腿不由得翹了起來,有意識此刻在法庭,輕咳了一聲,坐好。

    “被告有權申訴。”法官大人說道。

    此時,我的律師張蔓秋:“證人對案件事實的陳述,是以其親身經曆或者知悉的案件事實為基礎,如實進行陳述。證人作證時,不得對所經曆的事實和知悉的事實經分析、判斷後,發表意見性的證詞。按照證人作證的一般原理,證人隻能將其親自經曆或者體驗過的事實如實向法庭作出陳述,不得含有任何主觀猜測、推斷或者評論性的語言。否則,其所作的陳述將被視為“意見證據”而被排除。所以,證人出庭如實陳述其所經曆和了解的案件事實,是其作證的基本特征。”

    張蔓秋開口就是一段證詞的定義,然後自信的看向曾程:“請問,證人,您呢個保證這是你自己所經曆的和了解的事實案件嗎?如果有差異,或是可以影響判決,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看到曾程在張蔓秋申辯過程中,眼底些許掙紮,此時更是咬了下嘴唇,趙天驕的神色也是不好看,在怪罪曾程的猶豫,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曾程似乎被咳嗽聲驚醒,重重的點頭:“我能保證!”

    張蔓秋一聽,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沒有問題了,但是我想傳喚一下我方的證人!”

    法官大人點頭:“允許!”

    隨著眾人的注視,一個女人走進了大家的視線,站到了證詞台上,震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