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孕婦逆行,死亡殺手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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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老雷頭兒這麽說,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和我說說,明天就是頭七,你不怕出事兒啊?”
老雷頭兒嘿嘿一笑,嘬了一下牙花:“你放心吧,不是什麽冤案。ziyoom”
“不是冤案停了六天?你不是還說李偉來采樣?”我納悶的問。
不料,老雷頭兒正色:“這兩具屍體,是你劉阿姨公司職員的親戚,死的那叫一個淒慘啊,當時拉來的時候,肝髒都爆出來了,那個女的更慘,肚子裏還有五個月的孩子,據說是晚上被撞死的,新手上路,那個肇事者嚇得也是夠嗆。”
我聽著也是一陣無語:“寸了。”
老雷頭兒點頭:“可不是,要說也是奇怪,這孕婦大晚上的出來溜達,還非得逆行,有的時候就是杠著的,肇事司機說當時一緊張把刹車踩成油門了。”
我聳肩:“可是為什麽還不火化?”
這時候老雷頭兒皺了下眉頭:“這對孕婦是外地人,在t市小夫妻相依為命,孕婦逆行,是過失方,肇事司機拿著不是當禮說,女人的丈夫急了,也不知道你劉阿姨是怎麽介紹的,這個男人通過你劉阿姨找到咱們家,說是讓給料理著,讓他妻子走的安穩點,我問他為什麽不同意火化,他說要告他肇事司機賠償。”
我默然,歎了一口氣:“攤上這事兒也沒法說,那個司機也夠頭疼的,大晚上開車遇到逆行的,不過這死者的丈夫也夠絕的,既然凶手找到了,就先把死者火化了不成?”
老雷頭兒歎了一口氣:“丫頭,按理說這凶手也找到了,我用安撫術應該能讓他們閉眼的,可是愣是不行,死者的丈夫就說是死者想要個公道,所以一直沒敢火化,留著當證據,送來的時候就是兩口棺材,在醫院講究無效,孩子才剛剛成型,你是沒看到有多慘,孕婦的肝髒都爆了,孩子被取了出來,那口小棺材就是孩子的。”
我不禁抖了抖:“怨氣得多大,今天晚上我還是小心點吧,話說老雷頭兒,寇家小子的錢,你真不打算要了?我聽嚴王說的。”
老雷頭兒老臉一紅:“那天也是巧了,是在殯儀館裏,當時我和劉老三還有幾個村裏的爺們兒去看寇家小子,這事兒還真不是我主動要求去的,是蘇姥爺,他說的話誰不聽?我是不想去,可畢竟寇家小子還是個孩子,我要是不去顯得我太小氣了不是?”
我挑眉,示意老雷頭兒繼續說:“聽著意思你肯定就是去了,然後呢?”
“然後到了殯儀館,那家殯儀館辦得還挺大的,我們幾個找寇家小子,沒想到這功夫來了一對夫婦,大概四十歲左右,挺黑的,帶著個孩子,就是嚴王,我們和管事兒的說著話,這對夫妻就過來問殯儀館收不收學徒,不要錢,就為了學點真本事,,然後那個管事兒的說去問問上麵,然後我當時也是沒忍住,就告訴他們別被騙了,我就是祖傳的殯葬,這殯葬管裏沒幾個有真把式,我也是嘴賤,可是阿瑤,你也知道現在外麵的殯葬館哪來的真本事?要不也不可能這麽多殯葬館鬧鬼的事件了。”老雷頭兒道。
頓住喝了口水繼續說:“當時也是寸了,寇家小子從裏麵出來,和我們說了幾句,劉老三問錢湊齊沒有,寇家小子就說借錢,還專門看著我說的,我當時是不想借的,又拉不下來麵子,你也知道我對王寡婦是有意見,可是孩子終究是孩子。”
“所以你就借了?那為什麽說不用還了?”我笑著,“你說吧,你到底有多少錢?”
“很多。”老雷頭兒靦腆一笑,然後麵露凶狠嚇唬我,“我告訴你啊,我的錢沒有你的份兒。”
我不屑的笑:“誰稀罕,快回答問題。”
老雷頭兒奸笑著:“都怪嚴王,和他爸媽小聲說覺得我有本事,想跟著我,我為了讓他爸媽知道我是個好人,我就答應借錢給寇家小子,但是也沒說不換啊,我就說不要利息,不著急還,想什麽時候還都可以,要是不還。”
我疑惑:“真的?”
老雷頭兒點頭:“比珍珠還真!”
我這才作罷,然後和老雷頭兒說了幾句家常,幾個月沒見,倒是年輕了許多,我嚴重懷疑是不是我離開家老雷頭兒舒心了不少。
我剛起身要走,老雷頭兒卻叫住我:“阿瑤,我怎麽感覺你這麽不對勁兒啊,你那天問血玉是不是你爸媽的定情信物是為什麽?”
我頓住腳步,猶疑半天,才咬了咬牙道:“舅舅,如果曾天燁不記得血玉,是不是不正常?”
誰知老雷頭兒一聽,先是一愣,隨即滿臉的憤怒:“負心漢,我當時就說他是負心漢,你師叔那個為騷貨還幫他說話,一丘之貉,都是騷貨,媽的,阿瑤你去睡覺,別想這些糟心的事兒。”
“行,行!我去睡覺,你可別生氣啊,大晚上的對皮膚不好。”我沒想到老雷頭兒生這麽大的氣,連忙哄著,然後回了屋子。
我們家一共三間房子,據說老雷頭兒住的這一間以前是祖師爺住的,我的房間才是老雷頭兒住的,至於嚴王現在住的則是師叔以前住的,我回了屋子躺下,璐姐悠閑地躺在床上,哼著不知名字的歌。
我拿起電話,依次給大龍,齊琪,方白,胖子發了短信:“我回道t市了。”
不一會,短信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胖子是最先回複的:師傅,明天吃飯啊,帶著我的小茹。
我驚訝回複:李茹也在t市?
胖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我笑著:嫁豬隨豬嗎?
胖子:豬就豬吧,明天短信通知你啊師傅。
我笑著回複好,不一會大龍和齊琪回複統一的很驚訝,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快回來,我一一解釋了,隻有方白沒有回複,等了半天,隻能打過去,無奈卻是關機,我一陣憂心。
璐姐安慰我:“一個大男人還能丟了?沒準就是忘記充電了。”
我聽璐姐說著,自己也自嘲的笑了笑:“睡了吧。”
說完便是悶頭睡去,我是不認床的,但是在自己家裏睡得確實最塌心。
“哇……哇……”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陣陣嬰兒啼哭聲鑽進耳朵裏,我不耐的睜開眼睛。
“阿瑤,醒醒。”耳邊傳來璐姐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這是陰童啊,阿瑤,別睡了,我聽著慎得慌。”
我被璐姐的話驚醒,擦了擦惺忪的睡眼,聽到陰童兩個字,連忙將鬼冊子找出來,翻了半天,隻見一頁鬼圖映入眼簾:“陰童,已成型,但是未出生的嬰兒,怨氣滔天,為陰魂之最,極難對付。”
一行小字看得我心驚肉跳,院子裏沒有燈,月光冷冷清清的,我見璐姐一臉害怕的樣子,心裏更是僅,就像千足金和萬足金之分,陰童的陰氣比璐姐強大,璐姐就怕,這就是鬼的分級,我裝著膽子走到窗戶邊上,想著院子裏看去,隻見一個女人攀著利落的頭,穿著一身肥大的旗袍垂著手站在小棺材旁邊,一陣陣嬰孩兒的啼哭在南陰村響徹,滲得人發恍。
我握緊避鬼鈴,拿起小包,往外麵走,心裏卻是打著鼓,老雷頭兒說的對,按理說不應該合不上眼睛,而在我看來是不應該化鬼了,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走到客廳,就要拉開門,卻看到門上的玻璃前浮動著一團小小的影子,類似於嬰兒,卻有些透明,我似乎可以看到他細嫩的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