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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麵對羞辱

    回來後我就立即把師父弄起來了，和他說了這件事。

    師父聽完後滿腦袋是汗，看著我說：“你沒事跑去你師叔祖那裏去幹嘛？難道你不知道那裏是禁區嗎？我沒告訴你那裏不能去嗎？即便是去地獄，也不能進雅致小樓，我的話是放屁嗎？”

    我看著他說：“師父，你沒告訴過我啊！我其實隻是為了找個wifi。”

    他也愣住了，看著我說：“我沒告訴你嗎？難道是我告訴了上一個弟子？你瞧我這腦袋。”

    我看著他說：“我師兄呢？”

    “死了，進了小樓，出來後就瘋了，每天晚上做惡夢，白天做春夢，沒有多久就一命嗚呼了。”他這時候看著我說：“小子，自求多福吧！得罪了我那位師叔，誰也救不了你！”

    我一捂腦袋就蹲在了地上，哎呀一聲說：“我怎麽就這麽賤！？沒有wifi會死啊！還有那師姐和徐長卿，這不是要陷害我嗎？”

    我算是服了，真的是服了。這徐長卿和我這師姐得多操蛋啊！

    我挺害怕的，一想起師叔祖的樣子就渾身出雞皮疙瘩。實在是睡不著，就拎著師父的劍出去靶場練劍了。我知道自己很笨拙，每一劍看起來都很蠢，我的那些師兄師姐們看到我在練劍後都撲哧笑了出來。我知道這是在笑話我呢，但是我清楚，這劍給他們拿起來試試，說不定比我還笨呢。

    但是這是我師父的長劍，不可能給他們摸的。

    我反複去刺我麵前的一個靶心，一次次的失敗，渾身的汗已經濕透了衣襟。我一直練到了半夜，還是沒準確刺中靶心，心灰意冷地就回了小院。但是還睡不著，就打算找師父嘮嗑，剛好師父那屋還亮著燈，我就進去了。看到師父在喝酒。

    我把劍往桌子上一放說：“這劍太重了，換一把輕的我一定就行了。”

    “怎麽？今天還沒刺中？”師父抬抬眼皮問了句。

    我嗯了一聲說：“靶心太小，這劍太重，舉起來晃的厲害！”

    “所以你還沒有達到人劍合一啊！”他歎口氣說：“身隨劍動，劍隨身走，心動法隨，人劍合一，你什麽時候領悟到了，也就練成了基本的了。也算是勉強能拿得出手吧，這麽多年了，沒有一個徒弟能做到，反正也是，我的徒弟都是別人挑剩下的笨蛋，能學成也奇怪了。越是學不成，我的師兄們越覺得我是瘋子，說我的教學方法有問題，其實呢？隻要給我一個9.9靈性慧根的弟子，三十年內一定能練成的。”

    我一聽就結巴了，說道：“啥啥啥？師，師父，三，三，三十年？還需要是9.9靈性慧根的人？那我豈不是這輩子也練不成了？”

    “我也沒指望你練成，我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師父馬大牙先生抓起酒壺又開始灌酒，也許是酒太香，他喝完後啊了一聲，他才又說：“為師練了三百年才煉成了這絕代的人劍合一劍法，大家都說我的劍法隻適合我這個瘋子，教給徒弟這個是行不通的，我基本已經信了。”

    我一賭氣拎著劍就出去了，又去了靶場開始練劍，一直練到了雞叫才回來，胳膊基本就快廢了，還好我體內有靈丹妙藥，往床上一倒就感覺到了有能量在快速地修複我受傷的肌肉。

    那種麻麻的感覺棒極了，我就是在這樣的感覺中睡著的。

    這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我一下就知道壞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喊：“馬大牙你是死的？幾點了也不叫我！”

    我一邊穿衣服就往外跑，我推開馬大牙的屋子的時候，發現他倒在地上，爛醉如泥。我心說可咋整！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到了停車場的時候，我發現站著一個長老，我料想八成這就是執事長老了，他看著我嗬嗬一笑說：“來了？”

    我舉著螺絲刀說：“我這就幹，睡過了！不好意思，我知道自己錯了，請長老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回去睡覺好了，這個工作有人幹了。本來看你如果表現不錯，把你轉到我的名下的，現在看來，你已經和你那醉鬼師父學會喝酒了。”他哼了一聲說：“以後你就每天呆著好了，等你混夠了十年，就給我滾下山去吧！”

    我看到徐長卿在一旁看著我，那表情裏滿是鄙視。包括我那師姐，看著我的眼神也是那種幸災樂禍。還有他們身後的十幾個師兄師妹，都對我指指點點。

    我不服地說：“不就是遲到了嗎？至於這樣嗎？你們這到底是為什麽呀？難道就不能有點善意嗎？”

    徐長卿看著我一笑說：“這裏可不講什麽善意，講的是實力。你有實力嗎？剛剛到了七級靈性慧根，就算是你現在有點本事，但是一年後呢，你還覺得自己能行嗎？小廢物，我們一年後，走著瞧，到時候我要你明白，什麽才叫得天獨厚，什麽才叫天縱奇才！”

    我剛要動手，雪倩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響了起來：“哥，忍著！這裏不能隨便打架，會被開除的。你想想，你和徐長卿打起來，是開除7級靈性慧根的你，還是開除9+靈性慧根的掌門的入室弟子徐長卿呢？執事長老可不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啊！”

    雪倩的話沒錯，我看著他說：“徐長卿，什麽一年後？”

    “看來你師父馬大牙師叔什麽都沒教你啊！”

    我轉身就回去了，一進去就把馬大牙拽了起來，晃著他說：“馬大牙，我又在外麵被欺負了，你怎麽就不能替我做主呢？”

    馬大牙揉著眼睛說：“有本事練劍去，和我鬧什麽？是不是工作丟了？”

    我都氣哭了，一擦眼淚說：“是，現在我失業了，怎麽辦？”

    馬大牙哈哈笑著說：“你傻啊！扣石頭子算什麽他媽的職業？我看你還是盡快回來練劍好了。至於說工作，沒有就沒有了，以後你陪我喝酒就是你的工作了，反正我有俸祿，餓不死你。”

    他推開我說：“看你，受點委屈就跑回來和我鬧，有用嗎？”

    “他們說一年後給我好看！什麽叫一年後？”

    馬大牙看著我說：“那是一年後要給我好看，不是給你好看，你要是我徒弟，就去練劍，別在這裏和我扯淡！”

    我實在是不想去靶場練劍了，那裏有太多的王八蛋笑話我。我幹脆就鑽進了鬆林裏，在鬆樹上點了一個個的靶心，就在這裏偷偷地練了起來。

    這下我急眼了，連飯都舍不得吃，太費時間。我每天就在這裏練劍，出汗了，就用白雅萱送給我的手帕擦一下，渴了就從旁邊的小溪裏喝口水。手機也關了，免得被那女瘋子騷擾我，主要是那女的真的太醜了，我根本看到她就要吐，一想起她閉著眼踮著腳的樣子，我就有上去給她的臉一拳的衝動。

    人，怎麽可以那麽醜呢？

    這天我回去的時候，發現馬大牙竟然給我準備了一桌飯菜，他看著我嗬嗬笑著說：“我決定戒酒了，你也要戒煙了，不戒煙，對你的修為沒好處。”

    說實在的，我哪裏還有煙抽，每天就是去撿幾個煙頭回來，然後剝開倒出煙絲卷上抽。這樣的煙，抽起來最有感覺了。

    我說你能戒酒我就能把煙給戒了。他說，我能戒酒，你不一定能戒煙。我說那咱倆就打賭好了，看誰先破戒，誰破戒誰就是孫子。他竟然答應了，和我對擊一掌。我心中暗笑，即便是我輸了，最多就是從兒子變孫子了，沒有本質的區別。您呢？直接從師父變孫子了，太爽了！

    接下來我就一天天的練劍，也改掉了撿煙頭的毛病，偏偏這天我回去，看到徐長卿拎著一個糞箕子，裏麵全是發黃的煙頭，他遞過來說：“姬兄，我送你的，喜歡嗎？”

    這下，他身後的一些師兄們都哈哈笑了起來。

    我沒說話，但是怒火起來了，偏偏這時候，馬大牙喊我說：“小飛，進來吧，關上門！”

    雪倩勸我說：“哥，忍住，在這裏打架是很嚴重的事情，你千萬要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徐長卿就是因為怕你，才來騷擾你的，你懂麽？他巴不得你被趕出道玄宗呢。等他十年後學了真本事出了山，第一個就先殺了你。到時候，你可就是他的手下敗將，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了。”

    我在心裏那個恨啊，但還是忍住了。我沒說話，後退了兩步，關了門。沒想到這混蛋竟然將糞箕子從牆頭扔了進來。我真的是有點無法忍受了。沒想到馬大牙竟然坐在了糞箕子旁，開始剝煙頭裏的煙絲來了。他狡黠地看著我說：“小飛，我倆商量下。我抽煙，你喝酒咋樣？這樣我倆都沒破戒啊！你覺得我的主意妙不妙？”

    說著，他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我一看也饞啊！說道：“幹脆，咱爺倆抽煙喝酒一起來吧，但是要注意，不要形成嗜好，點到為止！”

    他嗬嗬笑著說：“好，同意！”

    於是，我倆的戒斷行動，徹底宣告失敗！我不僅抽煙，還學會了喝點小酒兒。

    這天中午，我喝了點小酒兒就拎著劍去了樹林，開始練劍。我反複刺那一棵樹，但就是刺不中靶心，我不得不靠在樹上抽煙，很惆悵的樣子。我喃喃道：“為什麽就不行呢？”

    突然我身後傳來了令我毛骨悚然的咯咯聲，我一轉身就看到了那傳說中的人間兵器血玫瑰白若宣。她氣色好了些，但是還是一如既往地醜，以前沒注意，現在看看，這妹子乳房下垂的厲害，本來就不大，這麽一下垂，就像是在胸前貼了一張餅。你丫要是把餅卷起來塞進胸罩也行啊，偏偏她不，就是不穿罩罩。

    她這時候對我說：“你會開車嗎？”

    我嗯了一聲說“會啊！”

    “你開車的時候眼睛是盯著車前輪子下，還是盯著遠處？”

    我說：“自然是看遠處，看向了遠處，才能明白朝哪裏走，很遠有個石頭早就看到了。怎麽了？”

    “我看你練劍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那靶心，你看的太近了，目光太窄了，這樣上戰場，最先死的就是你。你是一個隻顧著眼前，不看兩邊，更別提身後的家夥啊！”她說完轉過身，隨後背過手一扔，一片樹葉就飛了過來，直接就插在了靶心。她一邊走一邊說：“你這人真討厭，竟然將人家姑娘的手帕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不要臉，我不理你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