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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大名

    我讓陸壓把賬去結了，他回來後告訴我說太貴了，那一桌子三十個珠子。我一算三千塊錢，心說媽的有啥啊就三十個珠子，在心裏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來這裏吃飯了。

    陸壓想看看裏麵的姑娘，就伸著脖子往裏看，然後看著我淫蕩地笑著說：“這姑娘還是很漂亮的。”

    我嗯了一聲說：“不要胡說，這是徐長卿的妹妹。”

    陸壓很吃驚，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道：“怎麽回事？她怎麽來這裏當窯姐了？這不妥吧！”

    我說道：“第一天來，主要是沒吃的了，等下你出去，按照我說的做。”

    接著，我和陸壓商量了一下，怎麽把這袋子錢給玉溪，讓她生活的輕鬆一點。我也看得出來，玉溪現在見到錢才是最親的，為了錢連人格和尊嚴都不要了，足見窮到什麽地步了。

    陸壓出去準備了，我就回來繼續和玉溪吃菜聊天。大概過了十分鍾，我說吃飽喝足了，站起來說要走，她說讓我等她一下，我倆約好的去酒館吃酒的。

    很快，玉溪就領回來一個珠子，掙來了這一百塊錢，然後笑了。

    很明顯，對於一個窮人來說，一百塊錢真的太重要了，可以買幾十斤米，夠吃很多天了。

    玉溪和我出了百花樓，開心地說：“想不到百花樓裏的錢這麽好賺，吃飽還能有錢賺。”

    我心說玉溪啊，你太單純了，別的男人如狼似虎的，怎麽會和我一樣看都不敢看你呢？我的手還是緊緊抓著這塊玉，心裏一直想著徐長卿就在我的周圍盯著我是怎麽照顧他妹妹的呢，不敢越雷池一步啊！

    玉溪因為營養不良有些消瘦，但是該胖的地方特別的胖，尤其是胸部和臀部。她和我並排走在街上，我經常偷偷地吸氣，偷偷地享受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的馨香。

    她也許是覺得我老實，故意逗我，離得我很近，還用手抓我的胳膊，嚇得我往後閃，說道：“姑娘，別這樣，我怕！”

    “你怕什麽？難不成我還吃了你啊！”

    我不是假裝怕，我是真的怕！最近我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總是能夢到徐長卿。是啊，徐長卿和我在一起打打鬧鬧太久了，突然就這麽死了，我真的不太習慣了。現在麵對玉溪，我滿腦子都是對徐長卿的思念。心說，他要是沒有死就好了。

    玉溪看著我咯咯笑個不停，剛出了巷口，突然就看到前麵擺了一個攤子，攤子上擺著一些個信封。在桌子上還有一個盤子，盤子裏放著幾十個珠子和兩個鈾幣。

    那裏圍著一些人，紛紛指手畫腳的。

    玉溪心情好，拉著我跑過去，我們到了，好戲就開始了。陸壓喊道：“大家靜一靜，我說說規則，這信封裏是謎語，誰要是猜對了，拿走所有的珠子，誰要是猜不對，往這個小桶裏扔一個珠子。信封裏就是題，大家有興趣嗎？”

    有一位不信邪，打開了一個信封，把裏麵的紙交給了陸壓，陸壓讀道：“這是一個動作謎，猜猜這是在做什麽。掀開花被窩，伸手往裏摸，掰開倆大腿，就往眼上擱。這是做什麽呢？”

    頓時，男人都笑了，女人臉都紅了。

    玉溪小聲對我說：“我們走。”

    我說：“走啥啊！這是戴花鏡呢啊。掀開花被窩，就是打開了眼鏡盒，掰開倆大腿，拿起來擱到眼睛上啊！”

    玉溪突然瞪圓了眼睛，說道：“是啊！”

    那男人哈哈笑著說道：“敦倫！我猜對了，這些錢都是我的了。”

    他伸手去抓，陸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說道：“這是戴花鏡呢，麻煩你，投一個珠子給我吧！”

    這男人這才開始思考，隨後皺著眉說道：“我認輸，的確是戴花鏡呢。”

    他摸出一個珠子就扔進了旁邊的小桶。陸壓隨手就抓起來，塞進了自己的乾坤袋裏了。這混蛋，來這裏騙錢來了。這裏的人，可沒這麽無聊去考慮這麽邪的謎語。

    這男的不服，又抽了一道題遞給了陸壓，陸壓讀道：“什麽東西洗過之後就沒人吃了？什麽東西越切越長，越刮越粗？”

    這下，這位算是徹底懵了。

    玉溪用手拽拽我，問道：“你猜出來了嗎？”

    我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水和溝！”

    “溝？”

    “水溝的溝！”

    玉溪聽完後恍然大悟，頓時咬著嘴唇，興奮地看看我，很激動的樣子。

    這位估計能吃過的東西想了個遍，但就是沒有合理的解釋，是啊，除了水，還有什麽東西是不能洗的呢？就算是冰棍掉地上撿起來還要洗一下的吧！還有那越切越長，越刮越粗的東西，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陸壓說道：“時間到了，老兄，你還沒猜出來嗎？”

    “那麽你說，什麽東西洗了就沒有人吃的，還有什麽是越切越長，越刮越粗的。”

    “水洗了就沒人吃，溝就是越切越長，越刮越粗！”

    陸壓洋洋得意地把答案說了出來。頓時，短暫的沉寂過後，一片掌聲就響了起來。這位這下服了，又扔了一個珠子進去，這下好了，二百塊錢沒有了。口袋裏隻有一些鈾碎片了。他說道：“不玩了，沒錢了！”

    玉溪這時候舉著珠子，看著我說：“我要賭一把！”

    我點頭說：“可以，我幫你！”

    她舉著珠子一笑說：“小哥，我來一下！”

    她抽了一個信封遞過去，陸壓打開，讀道：“食人獸生病了，郎中說它必須吃素了，請問它該如何是好呢？”

    玉溪咬著嘴唇，然後看了我一眼，小聲問：“這可怎麽辦啊！食人獸除了人什麽都不吃的啊！”

    我小聲說：“吃素啊，就吃植物人好了。”

    玉溪眼睛一亮，說道：“那就吃植物人！”

    陸壓一聽，鼓掌道：“姑娘好心機，好吧，這些都是姑娘你的了，今天我賠錢了！”

    玉溪聽了後笑著把所有的錢都裝進了一個錢袋子裏，拎著說道：“發財了，我發財了，這些錢有你的一半呢。我出的本錢，你出的智慧，我倆平分吧！”

    我心說這個姑娘太講究了，徐長卿怎麽就那麽奸猾呢？我說道：“不瞞姑娘，我家破人亡，走投無路了。本打算今天吃一頓花酒就去死了算了的，哪裏還需要什麽錢啊！”

    這下，玉溪的母愛泛濫了，她拉著我說：“不行，不行，你不能死。你是個好人。走，你不是走投無路了嗎？去我家，我收留你就是了。”

    我心說玉溪啊，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說道：“我不願意白吃白喝別人的。”

    “沒關係的，你就在我家當個家丁就好了。我看你挺有才華的，以後我要是成親有了寶寶了，你負責教寶寶讀書識字就行了啊！”

    我呼出一口氣，在心裏說道：“徐老弟，我不敢拿出那塊玉啊，要是我拿出來的話，她問我你去哪裏了我怎麽說？問我和你什麽關係我怎麽回答？估計到時候，她會拒絕我照顧她了。現在，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你泉下有知，不要怪我啊！”

    就這樣，我隨著玉溪進了大名府。

    進去後，玉溪就帶著我去參拜祖宗了，在院子裏有個神堂，裏麵供奉的就是他們的祖宗“大名”的金像。這金子當做建築材料絕對是一流的，隻不過這裏金礦很多，就像是天朝的鐵礦差不多，價值也就那樣了。

    我跪拜完了大名金像後，玉溪拉著我，非要我去摸一摸大名的肚子，說這會給我帶來好運的。我上前去，伸手摸大名的肚子，結果我發現，在大名的手心裏有一個凹槽，這個凹槽的形狀竟然和我身上徐長卿給我的那塊玉相同。

    我伸手摸摸這個凹槽，玉溪說道：“這裏本來有一塊玉，是大名留下的一個寶貝。有著儲存記憶的功能。我哥走的時候，把這塊玉帶走了，他說怕自己時間久了，忘記自己的家在哪裏了。於是，就將這塊玉鑲嵌進了自己的身體裏。他說這樣不論多少年過去，他永遠知道自己的家在大名府了。我哥一定會回來的。”

    我死死地抓著這塊玉，心說徐老弟啊！你怎麽可以就這麽死了呢？難道你不知道你家裏還有個妹妹嗎？你把這個重擔交給我，你真的是個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