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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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民政局的路上,滿鬱的手被握了一路,好心提醒“好好開車”都被司徒遇給擋了回來。
待她們停車,跟隨其後的黑色商務車也停了下來,沒過多久那車便驅車離開了。
司徒遇見她停下步來,催促道:“快上來,排隊人多....”
從婚檢到拍照再到領證,足足花了近一個小時,滿鬱有些不耐,可另一人顯然一直在狀態中無法自拔。
盯著拿到手的紅本本,司徒遇喜滋滋的說道:“瞧我這媳婦長得可真俊。”說完抬眼看了看立在身旁的滿鬱。
爾後,他又繼續喜滋滋的研究起來。
滿鬱:“......”
民政局大樓內張貼著一張火紅的海報,上麵寫著預祝新人新婚幸福的祝福,滿鬱隻覺得諷刺。
滿鬱扯了下司徒遇的外套,說道:“讓我看看。”
他把結婚證遞給滿鬱,一臉喜色道:“我們是不是很般配?你拿著,我去...上個衛生間。”
滿鬱點點頭,一臉乖巧的樣子。
司徒遇臨走突然覺得領了證,滿鬱果然變得聽話起來。
回去的路上,司徒遇總算不再握著她的手了,而是喋喋不休道:“既然我們領證了,什麽時候辦酒?在瑪格麗特酒店怎麽樣?度蜜月呢,想去哪?”
滿鬱:“我還沒想好。”
“沒想好沒有關係,這些都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風光的婚禮。”
滿鬱緘口不談,有些心不在焉地轉頭看向車窗外。
突然,她啊呀一聲,司徒遇連忙轉過頭細心詢問她怎麽了,滿鬱一臉的內疚道:“我把我們的結婚證落在□□大廳了。”
司徒遇眼看快要到自己家門,寬慰道:“沒事,我先送你回去,等下我再趕回去拿。”
滿鬱感激地點點頭。
來回需要四十分鍾左右。
滿鬱心底盤算了一下後便抬腳跨進司徒家大門。
家裏冷冷清清,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司徒嘉宴會和滿鬱呆在書房裏,心照不宣地躲了出去。
滿鬱先去了下廚房,拿著裝滿橙子的果盤和一把水果刀上了樓。
隻能聽見滿鬱一個人踩在樓梯上發出的噔噔噔的響聲,一邊走她將水果刀塞進了果盆裏,隻露出一截刀柄。
快到書房,從裏麵傳來司徒嘉宴的聲音,“小鬱怎麽才來?”
滿鬱加快了幾步路,來到書房門口,便瞧見司徒嘉宴正坐在矮沙發上,一手拿著高腳杯,身邊矮桌上放著一瓶剛開封的拉菲。
“爸爸怎麽知道是我?”滿鬱嗔怪一聲,巧笑倩兮的模樣真讓人心裏癢癢的。
環顧一圈,書房靠窗便隻有一隻矮幾,窗戶緊閉。
滿鬱將水果盆放在靠近門邊的矮桌上,越過司徒嘉宴,直徑走到窗戶前,嘩啦一聲,窗門被打開了,外頭的風一股腦地灌進來,從裏往外望出去,便能看見進門
的院子。
“爸爸,今天家裏怎麽空蕩蕩也沒個人影?就剩下我們倆了嗎?”滿鬱望著外頭沒有轉身,背對著司徒嘉宴說道。
這給喝著酒的司徒嘉宴提了個醒,剩下孤男寡女,做出些什麽事也沒人知道。
原本司徒嘉宴喝了酒被風一吹來了些精神,卻瞧見滿鬱彎下身,將窗戶下的矮幾挪了個地,一彎腰一步裙將滿鬱的臀部顯得結結實實,司徒嘉宴隻覺得身上一熱
,他猛地一起身,一開始腳步有些不穩,緩過一陣後,便大步流星地快步過去,將滿鬱抱個結實。
借著酒勁,司徒嘉宴抱著滿鬱的身子,尋著她的小嘴胡亂親吻。
口上道:“我知道你也想著我的。”
滿鬱躲著滿嘴酒氣的司徒嘉宴,掙紮道:“爸爸,你別這樣。”
越是掙紮越激起了他的qing欲,抱著滿鬱溫軟的身子,心都要化了,哄騙道:“小鬱,你就讓我也嚐嚐你的味道,我那兒子那麽粗魯,前戲也不給,我知道你是想要的。”說著,他將滿鬱的包裙拉了上去,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嫩腿。
“爸爸!”滿鬱氣惱地推開司徒嘉宴,急忙將裙子拉好,憤憤道:“我是你兒媳婦,你怎麽可以.....”還未等她講完,司徒嘉宴目露凶光,訕笑道:“你們女人就是假惺惺,當初你嬸嬸想上我的床可比你高明多了。”一邊說著一邊往滿鬱身前走來。
滿鬱急忙從書櫃裏拿出一盒彈珠,“我們來走五子棋吧。”司徒嘉宴奪過盒子往地上一扔,彈珠劈裏啪啦滾得滿地都是。
“我今天不想玩別的。”
滿鬱一臉懼怕地躲開,但是她躲到台球桌前便不走了。
“怎麽?學乖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司徒家的股份與你嬸嬸抗衡麽,怎麽勾引我到一半就怕了?”司徒嘉宴瞧著滿鬱靜靜地看著自己有些摸不透她。
“爸爸,你在說什麽,我不懂。”
滿鬱被司徒嘉宴抱住,這老色鬼頓時卸了之前的戾氣,繼續哄騙道:“小鬱,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隻要....你讓我快活。”
“你說的可是真的?”
司徒嘉宴聽了這話,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嫌惡,繼而道:“當然是真的。”見她聽完自己的承諾便不再反抗,司徒嘉宴將手摸進了裙底。
滿鬱截住他的手,在他耳邊嬌喘道:“爸爸,想不想玩玩花樣?”
司徒嘉宴來了興致,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什麽新鮮花樣?”
她伏在司徒嘉宴的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嗬氣,媚笑著說,“你把我綁起來,我們來玩qj,如何?”
司徒嘉宴想起以往,滿鬱與自己兒子在床上那副sao樣,欣喜若狂,“等著我去拿繩子。”沒走出幾步,又轉了頭叮囑她道:“可別跑了!”
滿鬱點點頭讓他快去快回。
拿了繩子,滿鬱又騙他喝了不少酒,司徒嘉宴有些不耐煩道:“你是想拖延時間,好等著我那臭小子回家,我就不敢動你了是嗎?”
滿鬱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羞憤道:”我哪敢,爸爸你就愛冤枉我,那你先把我手捆起來吧。”說著一臉的委屈。
“那我再喝一杯,就開始玩了。”
滿鬱聽話的點點頭。
一杯,一飲而光。
司徒嘉宴拿了繩子來就要捆著她的手。
“等等。”
“你又怎麽了。”
滿鬱嬌笑道:“人家喜歡往後麵....”
司徒嘉宴由著她趴在台球桌上,雙手往後,他用繩子將她一雙手胡亂繞了了起來。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滿鬱心裏有些焦急。
直到她的裙子被拉上去,外頭才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
爸爸,不要!你放開我!
見滿鬱扯開嗓子大喊,司徒嘉宴嚇了一跳,隨後他領會過來,動作開始粗糙起來。
司徒遇在樓下隻聽見有聲音從樓上傳來,聽著像滿鬱的聲音,他尋聲跑去。
到了書房門口,司徒嘉宴一隻手將滿鬱的頭死死壓在台球桌上,另一隻手.....
你在幹什麽!?
被這大聲嚇了一跳,司徒嘉宴慌忙地退了出來,抖著雙手開始提褲子。
他想要解釋,我隻是...司徒嘉宴看著凶神惡煞的兒子,心虛地用手指著滿鬱,是她勾引我!
這時,趴在台球桌上的滿鬱哭得泣不成聲。
司徒遇看了看滿鬱被繩子捆了的手,突然想起小時候看見的畫麵。
大概六七歲,他夜晚被尿憋醒,摸出自己的房間,隻記得走廊上昏暗一片,隻有走廊盡頭那間屋子裏透著亮光,鬼使神差地,他走到那間屋子的門口,房門開了一條縫,他從門縫裏看到,他的母親赤,身,裸,體的綁著繩子,她躺在床上,一麵極力地躲閃著在她身上招呼的皮帶,一麵苦苦哀求身前站著的男人,淚眼婆娑。
畫麵一轉。
在他十歲左右的時候,母親冰冷的身體從那間屋子被人抬出來,他看到的時候,母親剛被人蓋上白布,白布下露著雪白的肩膀,脖子上掛著一條青紫的勒痕。
一大群人將他推開,他轉頭,那間屋子的房門隨著人流的離開,慢慢地合上。
隱約看到天花板上,懸掛著一條紮著死結的絲巾。
從回憶裏掙紮出來,司徒遇紅著雙眼,隨手就拿起身邊的水果刀,緩緩朝自己父親走來。
耳邊已聽不見任何聲音,司徒嘉宴在說些什麽,然後,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司徒遇突然覺得好解氣。
看著司徒嘉宴推開自己,往後倒退,似乎將自己當作了洪水猛獸。
司徒遇看著滿手的血,瘋狂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在逼到他到了牆壁後,司徒嘉宴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大罵道,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捅老子一刀,你真有出息!
你活該!
父子倆瞬間扭打在一起,司徒嘉宴受了傷,年紀大了,一時不敵,往後摔了出去。
直到外麵砰地一聲,司徒遇才驚醒過來。
他急忙朝窗外去看,沒幾步便踩在幾顆彈珠上差點滑倒,一樓院子裏,司徒嘉宴後腦著地,躺在血泊裏,抽搐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