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對話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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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冬天?!

    滿勝勝心慌的盤算了一下,現在可都已經是深秋了,掐指一算也沒幾天啦!時間這麽緊迫,要解開一切的因緣可能嗎?

    可這也說明,在滿勝勝不知道且看不見的這些歲月裏,三派的改革者們一定做出了不少努力,也掌握了相當可觀的線索。

    佛可似乎無話可說了,就算有,也隻有被無情駁回的份。

    “那麽,你們大可不必把我們三個叫來這裏啊,因為我們的意願根本就沒人聽取。”

    佛可有些置氣說。

    這回換梁海地回答:“就算很快會被迫忘記,可現在不就在滿足你們的好奇心了麽。”

    “那是艾佛可喜歡多事,我隻要能盡快平安回家就行了。”

    已經快成空氣的王永森說話了,他很少發表意見。

    梁海地無奈一笑說:

    “好吧,其實讓你們來還有另一個目的,我們需要從你們口中知道一些關於馬毅陽的事。畢竟,你們是親密無間的同學。”

    廖天夏說:“如果是阿陽在學校的事,我們倒是知無不言的。”

    “嗯,謝謝你,美麗的夏同學。”

    被梁海地超富魅力的笑容誇讚,天夏突然臉紅了起來。佛可當然不舒爽的戳了戳她,可滿溢的少女心豈能就此作罷。

    接下來,魈居單刀直入的進入了話題:

    “龍警官,在我失憶的期間,你讓我發短信給馬毅陽的母親張萱,告訴她我知道馬毅陽的下落,然後一切就開始了。

    你能否告訴我,讓我做這一切的原因呢。你是知情人,三派之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還有,你是哪個陣營的。”

    屋內的氣氛一下又死寂了起來,非官方審判的時刻到了。

    問題問完後,魈居的目光便死盯著龍天炎的眼睛不肯移開了,這是一種審視,容易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也可以判斷對方的心理活動。

    龍天炎毫不心虛答:

    “我哪個陣營的都不是,或者說是多管閑事陣營的。”

    田煌對這話興趣十足,他本披著恐龍套裝準備昏昏欲睡的,現在突然來了精神:

    “多管閑事陣營?有趣有趣,快說來聽聽。”

    魈居問:

    “馬平,也就是陽洋漁業的原董事長是鬼派之人,他擁有巨額資產,但遺囑卻把這些資產拱手送給了他在司法機關工作的友人。

    那個友人,是你?”

    龍天炎道:

    “這些事,你們隻要動手調查一下,就能輕易知道,何必等到現在才來問我。”

    龍天炎的表情很不屑,他認為魈居剛才的問題很虛偽,或者作為試探來說很膚淺。

    不過魈居卻答:

    “不管你信不信,這三年來我都沒有調查過你,剛才問你的問題,是我綜合各種線索猜測出來的。

    所以剛才的問題,請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這麽一說,龍天炎覺得心裏好受些了。

    “是的。”龍天炎回答。

    “所以你才知道了天地鬼三派的事?”

    龍天炎正要回答,梁海地突然有異議了起來:

    “等等一真,你的問題非常具有誘導性,你不應該讓他跟著你的思路走,而是該讓他主動交代。”

    魈居看了梁海地道:

    “我說過了,我能用九感之力來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好吧,隨你便吧。”

    梁海地顯然很不服氣魈居的強硬作風,但還是妥協了。

    魈居重新看向龍天炎:

    “回答我。”

    龍天炎把身子向沙發上一靠,露出了非常疲憊的神情。他疲倦至極,而魈居這才看清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胡渣。

    而之前龍天炎的臉上很光滑,這說明在分開的這段時間,龍天炎很焦慮。

    龍天炎回答到:

    “我跟馬平是大學同學,一起在北京念的書,後來我回老家做了警察,他卻去台灣闖出了一片天地。

    馬平不是見利忘義之人,就算成為億萬富豪,我們的聯係和情誼始終沒有斷過。

    馬平出車禍以後,把他公司的大部分股權轉讓到我的頭上也是事實。至於他為什麽這樣做,看看張萱和林槐那狼狽為奸的樣子,也就一目了然了吧。”

    “馬平是未雨綢繆,怕自己死後,林槐奪了張萱和馬毅陽的持有股從而控製陽洋漁業?”魈居問。

    龍天炎點頭說:

    “一開始我也是單純的這麽以為的,可現在不是了。”

    “這麽說,馬上並沒有把他是鬼派之人,和天地鬼三派之事告訴你?”

    “沒有。”

    “那就是你調查了林槐?”

    “是,但如果是通過正規的居民身份渠道調查,他即無違法,也合法納稅,作為一個合法公民,他沒什麽問題。”

    龍天炎這回答有些話裏有話。

    魈居眨眨眼道:

    “你是通過接觸了我才開始懷疑林槐的身份的。”

    “嗯。”

    “說來聽聽。”

    “我見過林槐,雖然也隻是一麵之緣,但他那天左肩上掛著的一個徽章讓我過目不忘。

    一開始我隻是覺得那徽章的造型比較奇特而已,可當我在後山找到關你的那副棺材時,我才恍然大悟,你躺在棺材裏並披著的一件衣服上,繡了跟那個圖徽章一樣的圖案。

    你不尋常,由此,我便開始懷疑林槐甚至馬平的死也是不尋常的。”

    魈居接著問:

    “你真的是在後山的棺材裏發現我的?”

    “是的。”

    “帶你找到我的人,真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是的。”

    龍天炎的每一句回答,魈居都用盡全力的在甄別。

    到目前為止,魈居並沒有發現一句謊話,可就在龍天炎回答最後一個“是的”的時候,魈居發現了異樣。

    但魈居沒有拆穿也沒有說話,而是更加用力的盯住龍天炎的眼睛,迫使龍天炎表現得心虛了起來。

    龍天炎無法再自然的偽裝了:

    “好吧好吧,帶我找到你的確實是一個白發蒼蒼的人,但不是一個老者,而是年輕人。”

    “是外國人嗎?”

    “會說中文的,但是口音跟他很像,也說得不是太利索。”

    說到他,龍天炎便立刻指了指田煌。田煌眯著眼睛蔑視了龍天炎,以示自己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