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又提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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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阿芙,似乎還有很多謎團,比如她拋下兒子去了哪裏。

    不過說到這,滿勝勝順道牽扯出了一件似懂非懂的事,莊園慶好像解釋過,但她當時沒太理解,現在更是朦朦朧朧。

    見她又是迷惑的小眼神,梁海地小聲問她:

    “嘿,怎麽了小滿,又有什麽想不通啊。”

    滿勝勝也小聲問:

    “你和魈居一開始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使命,難道九感之力不是與生俱來?”

    這個問題莊園慶確實解釋過,現在梁海地又特地為她解釋了一遍:

    “血種和九感之力是在成長過程中慢慢顯現的,雖然有的是與生俱來,比如馬毅陽的手腕天生就有異樣,但大多數還是後期突然顯現的。

    就像你一樣,左眼毫無預兆的失明,而我的九感之力才開始萌芽,就被高科技給抹殺了。”

    說到這,梁海地的表情十分無奈,也許他覺得一直做個普通人挺好的,或許有時他會為“放棄”而後悔。

    “對了,你的九感之力到底是怎麽消除的啊。”滿勝勝問。

    梁海地摳摳鼻頭又望望田煌,好像挺為難的:

    “這個嘛……”

    “好吧當我沒問。”

    滿勝勝立刻懂事的插嘴,她可不想讓人為難。

    梁海地解釋:

    “不好意思小滿,洗去九感之力本就是事實沒什麽好遮掩的,隻是現在還不是說出方法的時機。”

    “嗯嗯。”滿勝勝忙尷尬的點頭,梁海地說的話她都懂。

    “圖案,那個徽章的圖案能描述一下嗎。”魈居對龍天炎道。

    龍天炎想了想說:

    “不好描述,有點像一些宗教的六芒星圖案,如果給我筆,還是畫出來直觀些。”

    魈居立即給梁海地使了個眼色,梁海地順勢掏出筆,但沒有紙:

    “沒紙啊,表弟,找人送一張過來?”

    田煌撅撅嘴:

    “麻煩什麽,話在這!”

    田煌站起來把屁股撅向了龍天炎,示意他畫在恐龍套裝上就好。

    滿勝勝暗自苦笑著歎了口氣,沒想到在這三個兄弟之間,讓人感覺最深沉的居然是年齡最小的魈居。

    滿勝勝還想,龍天炎此刻提著筆猶豫不決的樣子,會不會是暗地裏在想要不要一腳給田煌踢上去呢。

    結果沒有,龍天炎開始畫了起來。

    “好了。”龍天炎說。

    田煌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把屁股對準了魈居。梁海地和魈居正好坐在兩頭的位置,田煌這一扭,他什麽也看不見。

    所以梁海地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魈居床邊,深怕讓魈居先行識破般用力打量起了圖案。

    “這是什麽圖案?”

    梁海地自言自語,魈居顯然也不知道答案。田煌又豎直了身子道:

    “給我看看。”

    “畫在你屁股上的你怎麽看啊。”梁海地道。

    田煌用充滿了蔑視的口氣說:

    “這房間裏有鏡子啊。”

    說罷,田煌把屁股對著鏡子,扭頭看起了屁股上的圖案。

    田煌的答案是:“看不懂。”

    梁海地為了挽回麵子而報仇道:

    “我跟一真都看不出來,還能指望你?”

    田煌還有招數道:

    “我認不出是是什麽組織或者派別的圖案,可我沒說沒見過啊。”

    “你在哪見過?”

    魈居和梁海地異口同聲問。

    “一張照片上,很老的照片了。”

    “你在哪看到照片的。”

    “老葉那。”

    “大總裁那裏?”梁海地確認的問。

    田煌再次受不了道:

    “大表哥,是不是除了大表嫂的事,你其實都不上心啊。這張照片明明你也見過的呀。”

    “我?”

    梁海地莫名其妙的指著自己。

    “哎呀你好好想想,兩年前我和你私闖民宅的時候,你在舒月華那看見了什麽。”

    舒月華?舒月華是誰?兩年前……

    梁海地好好的仔細的回想了半天,然後才慢慢有了些映像:

    “嗨,你直接說莊曼不就得了,提什麽舒月華,我哪還記得那個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可你記得她尖酸刻薄啊。”

    “她本來就尖酸刻薄,你瞧她虧待莊曼那樣。”

    田煌像名偵探一樣摸摸下巴:

    “大表哥,搞不好你會移情別戀哦,莊老頭不是還把莊曼托付給你了麽。”

    梁海地絕不心虛,理直氣壯道:

    “首先,同情弱小之人是每個男人的本性,何況莊曼是鬼派的女人。

    其次,中文又退步了你,不是托付,是拜托,拜托我照顧她。”

    田煌就衝著讓梁海地難堪去的講:

    “我是說不好中文,但是文化比你高,托付和拜托你照顧他女兒是一個意思,就是讓你娶了她唄。”

    “你!”

    梁海地知道很這個鬼才拌嘴,非被他越抹越黑不可,所以閉嘴了。

    梁海地還悄悄的觀察了滿勝勝的反應,結果滿勝勝不知是為了主動逃避尷尬還是真的沒在意,當梁海地瞥見她臉的時候,滿勝勝卻在照鏡子。

    “啊嗯!”

    梁海地清了清喉嚨,示意田煌別再故意嗆自己了。

    田煌得意洋洋,卻也打住了這個話題。他引開話題道:

    “你想想,當時我們讓他給我們提供一些關於她兒子莊園慶的情報,可她隻顧打麻將根本不理我們。

    後來我們給了錢,她就立刻把莊曼家的鑰匙交給了我們,還有她認為有價值的一張老照片給我們看了。

    拿到鑰匙,我們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潛入了裝滿的家,然後把大總裁事先寫下的模仿莊園慶筆跡的條子,又複寫在了筆記上。而目的,就是為了讓莊曼到龍吸寨去。”

    這些話讓滿勝勝茅塞頓開了!

    在燈塔時,她簡直一頭霧水的聽完了莊園慶和梁海地關於莊曼的話題,可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後果。

    聽田煌說起來,這件事是他和梁海地一起做的,梁海地不否認有這麽一出,但細節好似與田煌有些出入?

    “什麽?那字條不是你臨摹的,而是大總裁?!”

    田煌道:

    “是大總裁啊,他還有和舒月華一樣的照片呢。”

    “為什麽?!”梁海地嚴肅的問。

    田煌答:

    “他和莊園慶是舊識嘛,而且他去過貴州的那片礦山。你還記得照片裏,莊園慶的旁邊站著一個小男孩不,那個男孩就是大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