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真是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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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安夏徹底無語了,沒想到這個家夥就是都尉,自己還真看走眼了。
“難道你是刺客?”都尉還是冷著臉,皺眉瞪著安夏,一邊開始上下打量她,臉上全是防備,自己的書房突然多出一個女子,的確讓人生疑。
“當然不是……”安夏有些無語了:“表哥讓我到這裏避一避!”
“你表哥好大的權利,都能做主都尉府的事情了。”都尉冷喝一聲,就要起身,隨著動作,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亂動,你身上的毒還沒解。”安夏也冷聲說著,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也不讓人將話說清楚了。
所以,她也不同情這個家夥了。
好在剛剛沒來得及給他解毒呢,否則自己就死在他手上了吧,還真是恩將仇報。
安夏的提醒果然讓年輕的都尉麵色變了一下,又坐了回去,直視著安夏,眸底深不可測:“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來都尉府有什麽目的?”
一邊說著,手已經按到了腰間的長劍上,剛剛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現在知道了,就必須得小心了。
突然冒出來的人,說是朋友,他真的不敢相信。
“都說了,是我表哥讓我來避難的,管家知道。”安夏其實不想浪費口水,一邊轉身就走:“既然都尉不歡迎,就不打擾了,我在你府上避難,也幫你處理了傷口,讓你不至於流血過多而死,所以,我們扯平了,互不相欠。”
“等等!”都尉忍著痛站了起來:“想逃,沒那麽容易。”
話落,不見他如何動作,一把長劍已經抵上了安夏的脖子,冰冷的劍擦過皮膚,痛意襲來,讓安夏一僵,果真不敢亂動了。
去開門的手更是僵在半空。
心下百轉,自己這是避難,還是送死啊!
真是流年不利。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當上都尉的,竟然如此的草率,難道你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嗎?”安夏真的不敢動,說話的時候,也不敢太過激:“還有我表哥姓魏,你不放我離開也可以,他處理了那些刺客,就會來接我的,到時候,他若不能將我完好的接回將軍府,怕是你擔當不起。”
抵在安夏脖子上的劍動了一下,卻沒有離開,都尉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姓什麽?”
“安。”安夏對這古代的官職不怎麽了解,不知道說出將軍府可有作用。
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得萬分小心。
她手裏已經捏了一根銀針,隨時準備反擊,她可不想平白無故被當作刺客給宰了。
那真的太冤枉了,那樣還不如死在將軍府,畢竟是師出有名。
安字一出口,安夏脖子上的劍果然離開了。
“你表哥還真是糊塗。”都尉用劍撐著地,勉強站在那裏:“你快躲起來。”
“怎麽了?”安夏回頭,看到他的樣子,想抬手去扶他,想到他剛剛冷硬的態度,又忍了:“難不成,這裏也有刺客?”
“不然,我怎麽會受傷……”都尉哼了一聲,不屑的說著。
安夏點了點頭:“而且來頭不小,竟然能將大都尉傷成這樣。”
而且是無聲無息,不過她沒把後話說出來。
都尉的臉色不怎麽好看,安夏這話好說不好聽,隻是隨即安夏看到他有些發黑的唇,心道不好,他身體裏的毒正在擴散,若不及時解毒,性命不保。
“對方是什麽人?竟然會使毒?”安夏猶豫著問了一句。
都尉搖了搖頭:“管不了那麽多,書架上第三排第二本書的後麵有機關,向左擰三下,向右擰九下,再向左擰七下。”
本就有一批刺客在這都尉府,若要刺殺安夏的那些人再來,他可真的抵擋不住了。
情急之下,也管不了太多了。
安夏沒有猶豫,這種身份的人,家裏有個地道什麽的再正常不過了。
按照他說的,找到了機關左右開擰。
數到左擰第七下,果然書房的中央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入口,下麵有些暗,什麽也看不清楚。
“我扶你下去。”安夏走回都尉身邊,抬手扶了他的手臂,輕輕皺眉說著,因為她已經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刀劍聲。
這些人來的還真快,是不殺死她安夏不罷休了。
這個太子殿下還真是心急呢。
此時的都尉臉色也已經泛黑了,這毒藥擴散的速度還真夠快。
順著樓梯進了地下密室,裏麵更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麽也看不到,安夏用力扶著都尉的手臂,生怕他倒下去。
真不知道這些刺客離開後,自己是不是扶著一具屍體出去了。
“這裏沒有放置燭火嗎?”安夏有些擔心都尉,自己真扶著一具屍體出去,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到時候不用太子派人刺殺了,直接就給都尉陪葬了。
“有!”都尉的聲音已經有些浮了:“我……身上有火折子。”
一聽這話,安夏沒有猶豫,因為太黑,什麽也看不到,她隻能上下其手在都尉的身上找火折子,動作大了些,黑暗裏,都尉慘叫一聲,看來是安夏碰到了他的傷口。
“你……”都尉吸著冷氣,似乎很無言:“火折子在我手裏,你真的是……女人嗎?”
安夏沒理他,摸到他手裏的火折子趕緊擦亮,將四周放置的油燈都點燃了。
有了燈光,安夏又看向都尉,他高大的身體有些搖晃,唇色泛黑,似乎下一秒就會倒下去,卻強行撐著站在那裏。
再看了看密室裏,有床,有桌子,還有書架,似乎布置與上麵的書房一模一樣。
“大個子,你別傻撐著了,來,躺到床上來,我給你解毒。”都尉臉上的冷漠消失無蹤了,在安夏看來,就是一個長著十分強壯的普通人罷了。
特別是現在的都尉已經毒發,一個小孩子都能殺了他,沒什麽可怕的。
安夏這個人一向膽大妄偽。
都尉僵了一下,側頭瞪安夏,在軍隊裏,他可有冷麵閻王的稱號,無人不怕他,而且他一向殺人不眨眼,現在一個太師府的千金竟然如此對他說話,真的讓他刮目相看了。
這個女人是常年不出太師府,腦子秀逗了吧!
就算與魏思遠有交情,也不會對安夏例外的。
“還磨蹭什麽?不想活了吧。”安夏已經拿出銀針,開始在燭火上消毒了,頭也不抬的說著,語氣嚴肅認真,更有幾分生硬。
這態度這語氣,似乎是前幾分鍾,他莫遠該有的,現在這個女人又還給自己了。
安夏一邊給銀針消毒,一邊抬頭看他:“喂,你還在想什麽?再等一會兒,你就沒命了,毒入心肺,神仙也救不了你。”
這一次安夏的語氣更生冷了幾分。
莫遠想生氣,可是安夏那樣子,卻又讓他莫明的安心,咬了咬唇,撐著向床邊走去,躺了下去,才冷冷的說道:“我有名字,不叫喂。”
這時安夏已經將銀針處理好了,沒接他的話,而是將所有的油燈都拿到了床邊的桌子上,光亮集中在一處,一下子就亮了許多。
“我叫莫遠。”莫遠有些生氣了,五髒六腑焚燒一樣痛,隨時都會昏睡過去,卻還是堅持瞪著安夏。
安夏皺眉,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有意思,敷衍了應了一句:“我知道了,現在我要替你排毒,因為我沒有解藥,也來不及配製解藥了,毒入了你的髒腑,我要從五髒排到六腑。”
“你?”莫遠覺得不可思議,他從未聽說有這樣解毒的。
“五髒和六腑都是相表裏的,髒主藏,腑主瀉,毒在五髒必會致命,在六腑就不一定了。”安夏還是給他普及了一下中醫理論,一邊說一邊抬手去脫莫遠的衣衫,很認真,似乎要一口氣脫掉。
現在的莫遠已經沒有什麽意識了,強撐著沒有昏睡過去。
上方傳來一陣打鬥聲,不多時又消失了。
現在的安夏根本不管什麽人在上麵打鬥,她一心要救活莫遠,必須得救活莫遠。
用銀針將五髒的毒全部轉到了胃裏,再配合針術推向小腸大揚,三焦……
將軍府,魏思遠同蒙麵人將刺客全部放倒了,身上也掛了彩,好在沒有驚動其它人,收了劍,魏思遠看向蒙麵人:“多謝兄台出手相助,請問高姓大名,它日必定報答今日之恩。”
“不必了,你還是快去看看人怎麽樣了,都尉府也不太平。”蒙麵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含了變聲的藥,一時間根本分辨不出原來的聲音。
“多謝。”魏思遠又抱了抱拳,才急急的轉身離開。
都尉府也是一片狼藉,這批刺客很大膽,竟然放毒毒死了都尉府外圍的侍衛,管家都中毒不醒人事了,書房被翻得一團糟,書籍散落一地,墨汁潑在上麵,燭台倒在地上,眼看就要起火,好在魏思遠趕了過來。
“表妹,表妹……”魏思遠的心一沉,他怎麽也沒想到都尉府會遭此劫難。
他開始還疑是太子的人,現在似乎不大對勁了。
正在密室裏給莫遠施針的安夏聽到喊聲頓了一下,卻是行針到關鍵時刻,不能分心,此時手一頓,她刺在莫遠臍下丹田穴的針深了寸許,這針深不得淺不得,淺一分無法達到醫治的效果,深一分,就會要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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