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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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莫遠悶哼一聲,安夏急忙將針取下,一時間額頭冷汗直流。

    “莫遠……”安夏試著喚了一聲,聲音都不平穩了,有些顫抖,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的莫遠。

    她行醫這麽多年,少有失悟,此時,有些無法接受。

    此時的莫遠臉色已經由黑轉青,青中透白,唇上的黑色也褪去了,就是過份的蒼白。

    緩緩睜開眸子,直視著安夏:“你想害死我嗎”聲音很虛弱。

    安夏籲出一口氣來,拍了拍心口,好在莫遠沒死,不然自己真的要給這家夥陪葬了。

    “好了,沒事了。”安夏將他身體各大穴位的銀針依次拔出來,開始淨手消毒,動作有條不紊,從容淡定。

    已經清醒過來的莫遠則認真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安府的千金竟然有一手好醫術。”

    語氣裏帶了幾分質疑。

    “不敢當,不過是懂些皮毛。”安夏頭也不抬應了一句:“我其實並不想救你,可是我在都尉府,若你死了,我也說不清,就隻能免費救你一命了。”

    說的似乎十分的勉強。

    “是嗎……”莫遠的眸子一寒,語氣也涼了幾分,平躺在床上沒有動,自身體裏散發出來的戾氣卻越來越強烈。

    “你的脾氣似乎不太好,這樣容易傷身體,特別是你體內的毒剛剛清出來,並沒有完全的清理幹淨,發火,會讓毒素再次隨血液運行到全身的各個器官,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安夏卻一臉的淡定,波瀾不驚。

    一句話將莫遠堵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本官怕死嗎?”莫遠沒見過這麽大膽的女子,就算是安府的千金,自古女子就低男子一等,她的身份再尊貴,也不能與他堂堂都尉直言相對。

    “你怕不怕死,我不管,我隻知道,你現在不能死,至少要等我表哥將我接回將軍府之後再死。”安夏見慣了壞脾氣的病人,根本不為所動。

    “表妹……”這時上方又傳來喊聲,可見魏思遠很急。

    “我要出去。”安夏計算了一下時間,再耽誤下去,天就亮了。

    她與莫遠孤男寡女在地下密室,說出去也不好聽,特別是現在太子急著想毀掉這門婚事的時間,更不能出亂子。

    “這個密室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莫遠的身體還有些虛,此時,卻薄涼的說著。

    “那我呢?”安夏問了一句,已經收了銀針,卻快速捏了一根在手心裏。

    莫遠不看她,輕輕閉了眸子:“看在你救了本官一命的份上,我不會要了你的命,不過希望你能守住這個秘密,否則……”

    “你不怕我再來這裏嗎?”安夏當然不怕莫遠,雖然莫遠身手不凡,可他畢竟是病號。

    “你是指機關嗎?,除非你懂得梅花易數的口訣,否則下一次,你一定打不開這個密室的。”莫遠倒是渾不在意的說著。

    聽到梅花易數四個字,安夏扯了扯嘴角,這東西太深遠了,她沒有興趣,而且對他都尉府的密室也沒什麽興趣。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讓我出去見我表哥?”安夏瞪著莫遠,有些不快的問道。

    “等到外麵平靜下來。”莫遠抬手指了指對麵的牆壁:“那後麵有幹糧和水。”

    這還真是避難之處,什麽東西都備好了。

    “你好像早就料到自己有這麽一天了……”安夏心下疑惑,更開口問道。

    莫遠看她一眼,便又閉上了眼睛,沒有接話。

    安夏覺得無趣,四下看了看,上方還隱隱傳來魏思遠的喊聲,隻是越來越遠了。

    都尉府出了這樣的大事,第二日便驚動了皇宮的主子,九門提督親帥大兵前來查視,更派了毒醫來查看那些中毒的士兵。

    隻是一上午過去,都沒有什麽進展。

    而年輕的都尉莫遠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時間轟動了朝野,太子為了表示他對官員的愛戴,也親自來了都尉府,更與大理寺卿一起在書房裏采集線索,想找到刺殺莫遠的凶手。

    “這裏似乎沒有發生過打鬥。”太子北冥弦進到書房有些意外的說著,這裏雖然一片狼藉,可並不是因為打鬥,而是被人亂翻亂扔才弄成的。

    大理寺卿夜文祁也點頭:“的確,可是有人說,莫都尉一般都在書房裏,出事那天,他沒有外出,也沒有去後院。”

    “你的意思……莫都尉是在這裏消失了?”北冥弦狠狠皺眉,有些不敢相信了。

    “太子殿下,這裏發現了血跡。”魏思遠其實比任何人都急,莫遠是他的好友,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表妹。

    而且現在無人知道他將安夏安置在了都尉府。

    這件事,若傳到太子耳朵裏,無論安夏是死是活,他都有絕好的理由退婚了。

    此時魏思遠正站在屏風後麵的矮榻上,上麵顯然被人小心的處理過了,隻是還有一絲血跡。

    北冥弦和夜文祁趕到矮榻前,也細細看了過去,都一臉的疑惑。

    如果是受傷流血,一定不會這麽少的血跡的。

    “再四下找找,看有沒有其它線索!”北冥弦大手一揮,沉聲命令道。

    “是。”魏思遠和夜文祁應了一聲,繼續在書房裏尋找起來。

    一直都站在北冥弦身側的北冥蕭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他的臉色看上去過份的蒼白,脊背卻挺的筆直。

    “皇弟怎麽看?”突然北冥弦側過頭來,看向北冥蕭,似乎他太過平靜了。

    “臣弟覺得莫都尉還活著。”北冥蕭不急不緩,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邊抬手指著床上的血跡:“這明顯是處理傷口時留下來的,如果猜的沒錯,血衣就在這房間裏,莫都尉一定是遇到了什麽急事,才離開了。”

    “會是什麽事……”北冥弦也更相信北冥蕭的說法。

    此時北冥蕭深深看了一眼書架,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北冥弦也順著北冥蕭的視線看了過去,更是踱步走到了書架前,上麵已經沒有一本書籍,幹幹淨淨的,一覽無餘。

    “皇弟,我覺得這些人是衝著這個書架來的。”北冥弦抬手撫過書架。

    “太子為何如此說?”這時魏思遠也走了進來,剛好聽到北冥弦的話:“要是衝著書架,大可以帶走,要知道這裏所有的侍衛都中毒了,根本阻止不了他們。”

    “不!”北冥蕭也擺了擺手:“他們應該是衝著某樣東西來的。”

    “都尉府有什麽?”北冥弦一僵,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

    北冥的人不會用毒,特別是如此劇毒,對方顯然是其它三國派來的,偏偏盯上了都尉府,事情一定不單純了。

    “他的手上有邊防圖。”大理寺卿夜文祁此時狠狠皺眉:“對方是衝著這個來的。”

    “糟糕。”北冥弦一拳打在了空空的書架上:“這件事,必須稟報父皇。”

    隨後北冥弦帶著侍衛出了都尉府,留下夜文祁守著都尉府。

    宮裏的毒醫都在替都尉府的士兵和下人解毒,隻是這毒他們從未接觸過,一時間也無法配製出解藥。

    一直在地下密室的安夏和莫遠將上麵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兩人對視一眼,安夏才說:“你還不出去?三皇子已經替你解圍了。”

    安夏怎麽都覺得北冥蕭的話是有意說給太子聽的。

    莫遠深深看了安夏一眼:“你怎麽知道是三皇子?”

    “與太子在一起的除了三皇子還有別人嗎?在候王府的宴會上,我見過。”安夏反應也算快,她與北冥蕭算是合作關係,不過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而且在將軍府,我也見過太子和三皇子一起出入。”安夏又補充了一句,想到太子那張臉,她也有些反感。

    若不是為了爭這口氣,為了安夫人在府上能安生,她真想提出悔婚。

    隻是情勢對她不利,這個太子妃的位置,她必須得爭取到。

    莫遠沒有接話,又深深看了安夏一眼:“盡頭有出口,你自己離開吧,若是我們一起出去,你就真的無法入宮了。”

    “你不是要殺我滅口吧。”安夏瞪著莫遠,她已經知道了地道的入口,再知道地道的出口,可能真的離死不遠了。

    “要殺你滅口,用這麽大費周章嗎?”莫遠冷臉瞪她,冰冰冷冷的說著。

    安夏側頭瞪他,這兩天一直給他換藥,知道他的傷口愈合的還算好,不過,要說他能殺了自己,還真不容易。

    不過要是出口處有埋伏就不一定了。

    這麽重要的地道,怎麽能讓一個外人知道?

    “你救了我的命,隻要守住這裏的秘密,我必不會殺你。”莫遠說得一本正經,五官就更清冷了,讓安夏覺得這密室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我能活到今天不容易,放心,我很惜命。”安夏這才放心幾分,在房間裏四下看了看:“哪邊是出口?”

    莫遠身體裏的毒已經徹底清除了,身上的刀傷並不影響他行動,他走到書架旁,又將那個機關扭了幾圈,安夏在一旁看著,覺得太複雜,要是將她關在這裏,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

    左右扭了幾圈,東麵的一麵牆壁上出現一道門,門的那邊黑乎乎的一片。

    “走吧。”莫遠看了安夏一眼:“我會派人送你回將軍府,隻當你從未來過都尉府。”

    安夏一僵,回頭看他,更明白,都尉府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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