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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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見北冥蕭的語氣軟了下來,情緒才緩了幾分,點了點頭:“好,你應該清楚你的時間不多了,我是無所謂。 ”
反正,要死的不是她安夏。
北冥蕭“噗嗤”就笑了,搖了搖頭:“你這個女人還真夠大膽。”
安夏聳了聳肩膀,沒有接話。
“我送你回府。”北冥蕭的情緒已經緩和過來了,吐出一口血來,他也有幾分懼意,不過也不會因為這點事一蹶不振。
他是皇室族人,這點風浪還是禁得起的。
“不必了。”安夏忙擺手拒絕:“我們還是不要走的太近,影響不好,我隻是你的郎中,負責醫好你的身體。”
北冥蕭眨了眨眸子,點頭:“安姑娘想多了,我隻是替太子照顧你,畢竟你是太子妃,也是皇室族人。”
這話倒是說的冠冕堂皇,安夏扯了扯嘴角:“多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出來是買草藥的,北冥蕭的出現耽誤了她的大事,而且還讓她惹了一肚子氣。
隻是她也明白,皇室關係複雜,而且那些人,多陰險狡詐,狠辣無情,那個顏貴妃就不好對付,自己進了宮,日子一定不好過啊。
太子若是真心迎娶自己進宮還好,隻怕像北冥蕭所說……
買了些草藥,安夏又從後門偷偷回了太師府,好在無人發現,而且她在府中的地位擺在那裏,也無人敢過問她的事情。
臨走時,她告訴紅葉不見任何人,就這一句話就夠了。
這幾日管家更是順風順水,盡全力的協助安夫人打理太師府。
隻是剛回到院子裏,前院就傳來一陣吵鬧聲,安夏沒有在意,回到房間換回自己的衣衫,開始氣定神閑的弄手裏的草藥。
“大小姐!”這時紅葉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是候王府的二小姐,在那裏吵著說一定要見您。”
“不見。”安夏頭也不回,隻給了兩個字。
“可是……”紅葉有些為難:“老爺讓小姐過去一趟。”
安夏這才放下手中的活計,輕輕挑眉:“怎麽?候王也來了?”
不然安書成怎麽會插手此事了,她當然知道顏心月來找自己的目的,這是她自作自受,活該!
“是的。”紅葉低了頭,有些擔心:“小姐,顏心月的姐姐在宮中……”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安夏拍了拍紅葉的肩膀,一臉的不在意:“顏二小姐來拜訪,爹爹隻是出於禮貌,讓我去見見她罷了。”
她有十足的把握,對方沒有證據。
就算顏心月還疑她安夏,也不能隨便亂說。
這可不是小事。
安夏到的時候,客廳裏隻有顏心月和兩個丫鬟在,侯王和安書成看來是去書房議事了,想必二人也是覺得小兒輩的事情不好有長輩插手。
不愧是侯王,自家女兒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也還能按捺的住性子,想到此,安夏更是提防了幾分心思。
這官場上的人都顧忌太多,心思也太多。
“安夏,你這個賤人!你搞了什麽鬼!”顏心月見到安夏出現,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甩開左右丫鬟,衝了過來,她這幾天都快瘋掉了,以她的性格,輕易不會情緒失控的。
可是現在的她,根本無法見人了。
她已經忍了很久了。
紅葉擋在安夏身前,結結實實的挨了顏心月一記耳光,小臉當時就紅腫一片。
“啪!”安夏推開紅葉,抬手就朝著顏心月臉上甩了過去,沒有半點猶豫。
清脆的響聲,使得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這可是侯王的女兒,顏貴妃的親妹妹啊。
“你,你敢打我?”顏心月捧著火辣辣的臉頰,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絕美的容顏在她的眼裏仿佛是山洪海嘯一般。
安夏一臉輕蔑:“是你先發瘋打我的人,我隻是替我的人還回去,還有,這裏是太師府,不是候王府,郡主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聲音不高,卻讓人不敢忽視。
堂堂的侯王千金被人甩了耳光,簡直是奇恥大辱。
顏心月怒目而視,卻被安夏堵的啞口無言。
她身邊兩個丫鬟也不是沒眼力的,忙扯了扯顏心月的衣角,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忙提醒道:“小姐,她可是太子妃。”
“想來郡主來太師府是道歉的吧,上一次,我病著,任你們奚落笑話,這一次還打了我的丫頭,你是覺得候王權高過我爹爹?你別忘了,這世界上除了皇上和太子,沒有人有權處置我父親,還是郡主覺得自己比皇上和太子還有權利?”安夏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顏心月的臉龐上,說話的聲音溫溫和和的。
卻是說出來的話,讓顏心月雙腿發抖。
上一次來太師府時,她和趙知秋那樣說,安夏都沒怎麽樣,沒想到今天如此可怕。
這話傳出去,連宮裏的顏貴妃都未必能保得住她!
終歸是權勢漩渦裏出來的孩子,片刻之間,顏心月就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出手打未來太子妃,在太師府發瘋,一旦傳揚出去,對她的名聲也會是不小的打擊。
“臣女知錯,請太子妃原諒。”顏心月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咬了出來,目光裏的怨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安夏也知道不能將她逼得狠了,對著紅葉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些體己話想要和心月郡主聊聊。”
紅葉知道自家小姐自然是有所安排,當下便領著顏心月的兩個丫鬟退了下去。
房間的窗子大開著,偶有一陣涼風吹過,顏心月忍不住伸手抓了抓臉龐,自從上次離開了太師府沒多久,她的臉就開始起了癬,刺癢難當,要不是怕毀容,隻怕早就抓的血肉模糊了。
這會風一吹,更是刺癢難當,看著安夏的眼神越發怨恨。
早沒了平日的心機,不禁脫口:“你竟然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不怕日後進宮……”
“被顏貴妃折磨嗎?”安夏哈哈一笑,接口將後半句說完。
顏心月眸子一淡,沒錯,這就是她要說的話,吞了吞唾沫:“沒錯,上次是我姐姐給你下毒了,可是和我有什麽關係呢?眼紅你成為太子妃的人又不是我!”
為了自己,轉眼之間就將自己的姐姐出賣。
安夏嘖嘖搖頭,今日也隻是顏心月一個人來了,倒是不知道那個趙小姐如何了。
看著顏心月臉上一片青一片白的癬跡,想必那位也好不到哪去,估摸著是趙姨娘被轟出太師府,也不好意思登門了吧。
區區一個顏貴妃,安夏是不放在眼裏的,隻不過顏心月這種隨手就能拋棄親姐的行為讓人更為不恥。
搖頭道:“郡主,你不說我是不知道的,沒有想到令姐如此狠毒,隻是我不明白,貴妃娘娘何必如此?”
“哼,你心知肚明!”顏心月冷哼一聲:“我已經告訴你了,害你的人是誰,冤有頭債有主,你把解藥給我!”
安夏攤了攤手:“解藥?什麽解藥?我又不是郎中,哪裏來的解藥,二小姐你這一臉的癬看的我都要把早飯吐了,麻煩你把頭轉過去一點。”
“賤人!你!”顏心月氣的險些吐血,她今天已經豁出去了。
“郡主,注意你的語氣哦!”安夏皺了皺眉:“誰知道你到底在哪裏染了如此的怪病,竟然跑到太師府裏來撒野,多番對我不敬,我這就讓人把你打出去。”
門外立即衝進來幾個家丁,齊刷刷的站在了前頭,似乎隻要安夏一聲令下,顏心月就會被丟出去。
安夏滿意的點點頭,看來管家的確將府裏的下人調教的不錯。
眼前的變故令顏心月一愣一愣的,她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她可是郡主,是堂堂候王府的千金,安太師再位高權重,也要給候王幾分麵子的。
她更是貴妃娘娘的親妹妹啊!
“胡鬧!”安書成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擺手讓下人都退了出去,瞪著安夏,有幾分懊惱。
他這個女兒最近脾氣不小啊。
安夏嘴角揚起一抹淡不可見的笑意,瞥了一眼跟在安書成身旁的候王,一身月白長袍,身形微胖,兩撇小胡子,麵色白皙紅潤。
老狐狸,終於舍得出來了。
“女兒見過爹爹,見過侯王。”安夏一臉純然,語氣柔雅大方,朝著二人彬彬行禮,舉止十分得體。
安書成擺擺手,倒是侯王笑意融融的上前,抱拳道:“未來的太子妃娘娘見禮,可是要折煞老臣了啊。”
折煞?安夏在心裏鄙視,真怕折煞有必要把未來兩個字咬得重重的嗎?
分明就是提醒自己此刻還不是太子妃,一日沒有舉行婚禮,就還是安家大小姐!
而且這位候王還是一隻笑麵虎!
“夏姐兒,侯王這次攜女上門,是為了郡主麵疾一事,已經延請多方郎中,都並不曾有效,隻是郡主說是從本府回去後才發病的……”安書成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安夏對於自己這個父親已經失望透頂,有事情的時候就會把自己摘出去,沒事情的時候又要想著利用女兒換取榮華富貴。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侯王和顏心月的目光都落在了安夏的臉上,安書成也是心底生疑,之前趙姨娘在的時候就說安夏會醫術,如果是她的話……想及此,不禁脊背生寒。
“竟有此事?”安夏一臉驚呆,有幾分不可思議:“從太師府回到侯王府後就生了癬?可是我們都沒有長癬啊?下人也沒有,不可能是我們傳染給心月郡主的!”
看著安夏的樣子,倒真像個不知情的。
而且這話說的還很有技術,這癬是會傳染的!
安夏這句話,可能會將顏心月的一生毀掉,如果會傳染,整個王府都沒有人敢接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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