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輸了脫衣服跑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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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眾人,安夏倒是沉穩依舊,麵色未變,站到了顏貴妃的身側:“貴妃娘娘似乎記錯了,兒臣從來不知道今天這賞花宴是由我來主持,煩請貴妃娘娘提醒。 hp://772e6f742e6f%6”

    她當然知道顏貴妃不會放過任何描黑自己的機會。

    隻是她的表現在過淡定了,倒讓其它人也有些疑惑了。

    更是這樣一句反問,更讓顏貴妃一咬牙,一邊揉了揉額頭:“是本宮記錯了,貼子是你發的,這主持就由太子皇妃出麵吧。”

    她也是有意要讓自己的妹妹露臉。

    更能打擊安夏。

    這名帖其實是顏貴妃發下去的,不過卻是以安夏的名義發的,在場之人隻有半數收到了安夏之名的請貼,另一半人,是以顏貴妃的名義請來的,她現在更在眾人麵前有意提起。

    就是讓眾人記恨安夏。

    讓眾都來踩安夏。

    想到安夏占了太子妃的位置,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貴妃娘娘又記錯了,太子受傷,兒臣一直都在照料太子,沒有時間發名貼,讓貴妃娘娘代勞了。”安夏才不會吃這種啞巴虧。

    她也不怕顏貴妃報複自己,更不會給雙方留什麽餘地。

    本來眾人都惡狠狠的看向安夏了,此時又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顏貴妃,開始議論紛紛了。

    這些人都是宅鬥高手,當然明白這其中的貓膩。

    而顏貴妃的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咬牙狠狠瞪了安夏一眼,卻隻能自圓其說道:“嗯,本宮這幾日又要打理六宮,又要張羅這賞花宴,忙的暈了,竟然忘記了。”

    安夏扯了扯嘴角,她覺得顏貴妃根本不算什麽強硬的對手。

    這種事情,既然做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要這樣解釋,隻會掉了身份。

    若是她安夏,就不會多說一個字。

    顏貴妃說罷,一邊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好了,人都到齊了,老規矩,先賞花,每人再以花為題做一首詩。”

    她雖然寵冠六宮,手段了得,卻不夠沉穩。

    至少沒有活了兩世的安夏淡定。

    因為安夏死過一次,比誰都狠!

    提到做詩,顏心月更是深深看了安夏一眼,她的腳崴了,好在醫治的及時,不能跳舞,走路卻是如常。

    她領教過安夏的琴技了,也相信安夏的確一無是處。

    與傳聞一樣,草包一個!

    安夏與眾人一同向禦花園深處走去,不過她現在有些捉急了,做詩她自然是不會的,但是借用是可以的。

    “太子妃才華橫溢,自然要先給眾人開個頭兒。”這時趙知秋提議道。

    “是啊,太子妃就以這桂花做一首詩吧。”顏心月忙附和,沒進宮之前,這趙知秋和顏心月就喜歡一唱一和的,現在重逢在這後宮裏,當然會故技重施了。

    特別是對待安夏的問題上,十分的一致。

    安夏也不能夠了,不就是一個太子妃的位置,竟然讓他們如此的瘋狂。

    “這樣做詩多沒意思。”安夏還在大腦裏搜尋著課本上的詩詞,一時間也想不出來,無法踩這些賤人。

    隻能如此說。

    “太子妃有什麽好主意?”顏貴妃卻眯了眸子,試探的問道。

    “我們來鬥詩好了。”安夏的口氣也不小。

    “如何鬥法?”顏心月也來了興趣,幾位閨秀千金也附和起來:“是啊,倒是新鮮。”

    “不如這樣,鬥輸了的人,再也不要做詩了,更別來參加明年的賞花宴。”不等安夏開口,趙知秋卻一臉笑意的說道。

    她說話時就那樣看著安夏,一臉的挑釁。

    因為趙知秋的詩,在皇城也是有些名氣的,更是出了名的才女。

    “好,都誰要參加?”安夏也不服氣了,也一臉高冷的看向趙知秋,她倒要看看她有幾斤幾兩,敢提出這樣的條件。

    本來安夏是想著鬥輸了罰酒一杯的,既然他們要往大了玩,她得奉陪到底好了。

    “等一等。”顏貴妃突然開口,周圍的人也紛紛將視線投了過去。

    “這賭注未免過於沒有意思,本宮前幾日見那婆娑國來的舞女格外善舞,柳腰纖纖,婀娜嫵媚,若是誰輸了,不如本宮將那舞女喚來,與之同舞以娛吧。”顏貴妃一邊說一邊深深看著安夏。

    話音剛落,立刻就得到了眾人的追捧,尤其是顏心月十分高興的說道:“貴妃娘娘雅致格趣,這樣更加有意思。”

    她是見識過安夏琴藝的人,早就將安夏認定是了徒有虛表的草包。

    琴棋書畫這樣的名頭,也不過是看在安太師的權勢上的讚美罷了,也就那張臉還好看一點,根本是繡花枕頭罷了。

    安夏冷哼,看著眾人:“這有什麽意思,這樣,誰若輸了,以後不要再做詩,和舞姬共舞後,再脫了外衫繞著禦花園跑一圈。”

    一時間眾人直抽冷氣,不可思議的瞪著安夏。

    這話太讓人崩潰了,誰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連顏貴妃都當機了,就那樣看著安夏,半張著嘴,都能塞進一顆雞蛋了。

    “怎麽樣?誰敢來?”夜千曉十分豪爽的擄起袖子,大聲說著。

    她這個樣子,直接嚇退了在場的千金閨秀們,誰也不敢說話了,一時間鴉雀無聲。

    “趙知秋。”安夏挑眉看向趙知秋:“你覺得怎麽樣?敢來嗎?”

    她今天也針對上趙知秋了。

    顏貴妃和顏心月定是不能脫了衣衫在禦花園跑的,皇上和太子就不會允許,那麽趙知秋就能了,雖然這裏都是女子,也一樣讓她丟人丟到家。

    她就不信了,自己學過的那些古詩,會壓不過這個女人!

    所以她也拚了。

    趙知秋狠狠咬牙,沒有應話,這賭注真的太大了。

    她有些怕了,她可還沒出嫁呢,不過她又想了想,安夏根本不懂詩詞,這個消息絕對是準確的!

    “怎麽?不敢?”安夏也開始叫號了,她今天一定要讓趙知秋丟臉。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趙知秋,現在眾人都怕叫到自己,有人頂著,就是好事。

    “敢,有什麽不敢的。”趙知秋又猶豫了一下,才高聲說道:“太子妃娘娘說話可要算話,輸了的一方,脫掉外衫,在禦花園跑一圈。”

    “當然算話,貴妃娘娘也在。”安夏擲地有聲,豪氣衝天。

    氣勢就先壓了趙知秋。

    “好,誰先來?”趙知秋緩了緩情緒,她早就在心底想好了詞句,此時更是又斟酌了一番。

    “本宮讓你。”安夏一臉笑意,扯了扯嘴角。

    趙知秋故作思考,在場的人再次禁聲,十分靜謐,針落可聞。

    眾人都是看熱鬧的心態,在場的人都想看安夏的熱鬧,畢竟她是不受待見的太子妃。

    “柳色清波露淒清,滴滴金粉細細風。一夜桂花無從落,月中空留搗臼聲。”趙知秋緩緩吟吟詩,麵色微涼,眸子蒙了一層霧氣一般。

    這詩帶了幾分寂寞的味道。

    “好,好詩!”顏心月卻拍手叫絕,在他們這些閨秀中,也就屬趙知秋有些才華,在詩詞上有些天賦,趙知秋的才華是眾人都承認的。

    顏心月這樣一喊,眾人也都跟著叫喊起來。

    倒讓趙知秋多了幾分笑意,再次抬眸看向安夏。

    安夏的麵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挑了挑眉眼:“趙小姐作的好詩,如果本宮會意的沒有錯,趙小姐是暗喻宮中女子多寂寥吧。”

    這話一落,場上再次沉默了。

    無人敢接話,連顏貴妃的臉色都暗了下來。

    猛的眯著眸子直直瞪向趙知秋,聽安夏如此一說,眾人也都覺得是此意,因為嫦娥就是空虛寂寞的代表啊。

    “太子妃殿下怎麽不題詩?在這裏挑這些有的沒的。”顏心月卻輕輕擰眉,她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她怕的是安夏如此挑撥離間,最後這賭注就不了了之了。

    安夏轉頭看向顏心月:“你急什麽,時間多的是。”

    眾人再次交頭接耳,因為顏心月的話也說到了他們的心上。

    顏貴妃這才記起,他們的目標是安夏,即便趙知心這首詩有些偏激,也不應該現在討論這個問題的。

    “太子妃,輪到你了。”顏貴妃果然也插了一句。

    安夏不想與他們計較,也沒有多說什麽,拿起一旁宮女準備的筆墨提筆寫下:“詠桂——世人種桃李,皆在金張讓。攀折爭捷徑,及此春風暄。一朝天霜下,榮耀難久存。安知南山桂,綠葉垂芳根。清陰亦可托,何惜樹君園。”

    趙知秋見安夏放了筆,便上前來拿起,更是對著眾人念出來了。

    隻念了一句,她的聲音就暗了下來,臉色也蒼白了幾分,她根本無法相信,這是安夏寫出來的,可是這首詩,她的確從未聽說過。

    隻是這首詩的功底真的太深了。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不過就是如此!

    她真的想將這張紙揉碎,可是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手中的紙飄落在地上,她隻覺得大腦有些混亂,這一次她輸的徹底。

    顏心月也狠狠皺眉,上前拾起,看向安夏那首詩,一邊大聲念了出來。

    至於好壞,現在已經不必說了,眾人都靜靜聽著,一言不發。

    連顏貴妃都臉色一暗,不可思議的看向安夏。